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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 兄妹大婚 文 / 夜半微風之老鬼

    「我明白了,風師伯仍然記得自己是中正一脈的弟子,所以不願意毀了中正一脈,可是他算盡天下事之後發現了天地人的弊端,便想毀滅所有天地人,這種想法如同于謙所想一般。又知道了影魅的邪惡,於是便想殺死影魅,這又與邢文老祖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惜風師伯大限將至,故而你繼承了風師伯的遺願,可是他的內心是矛盾的,若想毀滅天地人不論先後都要滅掉中正一脈,所以才十分痛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你也是如此,我說的對嗎?」盧韻之講道。

    夫諸點了點頭,只聽盧韻之又說道:「白勇是風師伯的徒孫一輩,所以才不願意讓他助我一臂之力,因此要勸說我把他留在風波莊,是與不是?」

    「不完全是吧,風谷人是這麼想過,可以點撥你,但絕對不會助你。不助你是因為他是中正門徒,幫你是因為他希望你能成功,他厭惡了那個看似公正其實各自居心叵測的中正一脈,其實任何有人的地方都會有爭鬥,任何人都會有私心,中正一脈名為中正可是又能保證幾分中正呢?白勇留在這裡並不用太長時間,只要我死了就算完成風谷人的托付了,倒時白勇想怎麼樣那就是他自己的意願了,當然這段時間我會悉心教導他的,風波莊需要後繼有人。」夫諸說道。

    盧韻之點點頭,心中知曉白勇的心結,作為主公更作為兄長,盧韻之覺得白勇留下來未必是件壞事,有了夫諸的教導,白勇定會一日千里,不僅能完成他的夢想更是能在日後成為自己更有力的幫手,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夫諸抱了抱拳說道:「那我就此謝過了,至於你說的未曾學會的宗室天地之術,你可以去谷中高塔參悟一番,會對你有所幫助的。還有我之前聽到豹子的血脈噴張,心律不齊,是否身體有所惡疾?他是陸九剛的兒子,也就是風谷人師弟的子嗣,我願意為他醫治一番,只是耗時可能有些多。」

    盧韻之大喜,神采飛揚的說道:「此話當真,若有您來醫治豹子,那他可有救了,他的腦中有惡瘤,雖然不至於束手無策,但是若讓我們來救風險極大,您來醫治定會萬分安全的。」

    夫諸微微一笑說道:「我倒也不敢保證萬無一失,只是差不了太多,放心好了,不過我有一問,你近來有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吧,京城那邊事情頗多,我得速速回去,唯恐有所變故,至於白勇和豹子就拜託您了。」盧韻之說道,說完略一思考後又講到:「我做為中正一脈的脈主,自當保全中正一脈,不讓其毀於我手,至於其中的隱患和弊端,我會盡力修改,雖然只是為了報答師父的再造之恩,可也算能間接的為天下百姓造福吧。至於密十三之說,就權當做兒戲吧。」

    夫諸掐指算了算了,口中說道:「英子那邊你也不必擔心,我想王雨露已然明白我的心意了,你等著再見到他們的時候就會知道該如何辦了,英子已無大礙,你們夫妻團聚在望。」

    盧韻之欣慰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襟上的浮土,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聊的夠久了,別讓他們等太長時間,我今晚休息一晚,明日就啟程,能與你相會暢談我很開心,不管你是夫諸也好,是風師伯也好。」

    「我也很開心,自從變成人後,沒有人知道我是夫諸,今日一切都說出來心中很是痛快,也謝謝你把我當做一個人來看待。」夫諸說道。

    盧韻之便朝著來時的路往回走著,口中邊說道:「不必從這裡客套了,夢魘和我同榮共辱,若是我不承認你不尊重你,豈不是不尊重夢魘嗎?對了,過會兒請把印符解開,沒有夢魘我總感到有些不太適應。」夫諸並不答話只是「嗯」了一聲,兩人一前一後按原路回到了大殿之中。

    夫諸解開了封印夢魘的暗符,盧韻之則是給白勇說了自己的決定,並告訴白勇留在這裡只需要一年左右就可以有很大的提升,風谷人會親自**他的修行,當然盧韻之並沒有點出現在的風谷人實際上是夫諸所變的事實。

    白勇雖然不情願但也答應下來,譚清自然要留在白勇身邊,段海濤雖然對白勇和譚清的這段感情覺得有些彆扭,可是既然風谷人說了冰釋前嫌的話,段海濤也只得答應下來。倒是仡徠弄布有些出人意料,欣然答應了白勇把譚清嫁給他,並且決定讓脈眾先行回去,自己留在風波莊向風谷人請教術數的真諦。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譚清白勇決定當晚成婚,雖然準備有些倉促,但是殿中眾人都是血性之人,圖的就是人生一個痛快,也就沒有這麼多講究了。兩人大喜之日,一片祥和氣氛,之前的緊張氣氛都煙消雲散了。況且兩人的完婚代表著風波莊和苗蠱一脈多年來的恩怨化解,雙方化干戈為玉帛更是喜事一樁。

    當天夜裡,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盧韻之也是打心眼裡為白勇和譚清感到高興,他向仡徠弄布曾詢問過關於譚清生母的事情。可仡徠弄布卻稱,她也不知道譚清的由來。譚清是被她在一個姓譚的大戶人家抱養的,仡徠弄布對那家有恩,且看到譚清面容盡顯聰慧才決定收養譚清,心中計劃著日後把苗蠱脈主傳給譚清。不過仡徠弄布依稀記得,據那家所說譚清是被人販子賣到譚家的,好像就來自西北。

    盧韻之也請求夫諸替他算上一算,可是夫諸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不管譚清是不是你的妹妹,你現在都把她當做妹妹來看待了。若是,與現在無異,若不是徒增傷心,又何必糾結於血親呢?」

    盧韻之不再糾結於親緣關係,推杯換盞喝的是不亦樂乎,不久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醉意了,於是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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