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3
袁雷按照義父袁成的指示,安排人手把孫翊和徐黛兩位使者手腳捆綁扔到了柴棚裡。隨即下山處理他交代的其他任務。
他本就是一個很不服輸,頗為逆反的性子,但是挨了罵又不敢還口,當真是怒火憋在胸口,壓抑的他甚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老東西就是頑固。兩個十來歲的小屁孩能有多大本事,能把你嚇成這樣?畏首畏尾的顧這顧那,如何能夠成就大事?」執行完任務的袁雷往山上走著,心中無不忿恨的想著。
「不過那小妮子模樣當真是俊俏……他娘的!反正過的就是刀上跑的日子,說不定哪天就他娘的一命嗚呼了,這麼好的機會不干白不幹!」
袁雷如今二十七歲,因為身在軍營,戰事頻頻,仍未曾娶親。但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如何能夠長期忍受那種沒有女人的日子。此時見到了如此一個天姿國色的妙人送上門來,他怎麼可能不心生什麼齷蹉的想法?
他一甩袖子,毅然決然的向著柴棚的方向走去。
「少將軍!」兩個士兵大老遠的就見袁雷走來,便趕忙上前打招呼。
袁家軍一共才五百人。再加上還有大部分都在山下和「求親軍」交戰還未返回,所以不可能在這偌大的山上遍及防禦。在柴棚方圓一里的地方,都是這兩個士兵在把手。
袁雷「恩」了一聲,一臉淫笑的問道:「那小娘們……還在吧?」
看著袁雷的一臉浪蕩的樣子,兩個士兵登時明白過來了他內心中的想法,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著:「在在在。保證跑不了!」
袁雷心滿意足的點頭道:「行了,你們在這好生把手著。等本將軍完事了,保準有你們的享用的機會!不過這事可千萬要保密,懂麼?」
兩個士兵登時大喜,千恩萬謝道:「謝謝少將軍,我們曉得。你只管上去馴服那小野馬就好,其他的事我們幫你看管著。」
……
……
因為天黑,袁雷的手中拿著一個火把,一腳踹開了柴棚的房門。
他晃著手裡的火把,在柴棚中尋找美人的位置。卻先看到了好像已經熟睡了的孫翊,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後繼續藉著火把散發出來的光芒,終於在最裡面的那一個角落發現了那個睜大著一雙宛若星星眼睛,正膽戰心驚的看著他的徐黛。
袁雷頓時眼露淫光,一臉奸笑著向徐黛走去,口水成流的淌了出來:「嘿嘿,小美人兒……等急了吧……大爺這就來讓你舒坦舒坦……」
他找了一個安穩的位置把火把固定了起來,因為他還是身著一身戎裝,身上覆著一層厚厚的盔甲,一個人根本無法脫去。所以他只能在那裡手忙腳亂的脫著褲子。
「他娘的,怎麼就解不開了……小美人兒別著急啊,袁大爺我馬上就來……嘿嘿……」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袁雷終於把褲帶解開,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那本來就將近二百斤的身子配著幾十斤重的盔甲,猛地一下就像徐黛撲去!
突然間他發現事態不妙,因為眼前這個小妮子竟然雙手能動!
只見她在自己猛地撲倒的這麼一個瞬間忽然從身後拿出來了一根兩三尺長的木柴。只是這木柴明顯是經過精心打磨過,在火光下,那尖尖的頂部好像刀尖一般尖銳,閃著駭人的光芒。
看著眼前已經抵在了胸口的這塊木棒,袁雷被嚇得渾身一得瑟,若是被這麼長的一塊木棒刺穿胸口,那麼性命十有**怕是難保。於是便使勁渾身力氣想要將自己的身體側歪過去。
但是他那將近二百斤重的身體加上幾十重的盔甲所帶來的慣性豈是他人力所能抗衡的?饒是他使盡了全身的力氣,連屎尿都在這巨大的力氣下給排擠出來。但是人力終究難以抵抗住自然界的無邊力量。
尖銳的木棒直挺挺的穿過了袁雷的胸膛!饒是胸甲堅硬也是毫無作用。
徐黛的身子極為靈活,就在袁雷那龐大的身軀就要砸下去的時候,她靈巧的一個閃避,就躲避開來。
孫翊也不再裝睡,來到了這邊。看到徐黛被嚇的毫無血色的蒼白面頰,好不心痛。猛地一把將她還在顫抖的嬌軀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如果說剛才徐黛還在強自稱著不讓自己哭泣出來,那麼此時倒在了孫翊的懷抱中,在他那溫暖有力的胸膛中體會到了無比的安全感的時候,內心中的驚懼不安瞬間便釋放出來。把臉埋在孫翊的懷裡便放聲大哭起來。
孫翊輕輕的拍著徐黛的後背,一下接著一下,輕柔中夾帶著無限的撫慰。笑道:「好啦……別哭了。再哭的話,可就比我更像猴兒啦……」
「噗哧!」徐黛揮起拳頭輕輕的敲了孫翊的胸膛一下,吸著鼻子道:「討厭~~人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不知道安慰一下不說,還老是拿話來欺負人家……」
說罷就稱起身子,脫離了孫翊的懷抱。
孫翊當然能夠聽出徐黛話中夾帶著撒嬌的意思,卻頗感幸福。他伸出手溫柔的幫她擦去了臉上還未消失的幾滴淚珠,看著她那梨花帶雨,亦羞亦嗔的誘人模樣,不禁癡了。
迎著孫翊的目光,徐黛按捺不住心中的羞澀,眼神稍微游離了一下。但是也只是這麼一下,便下定決心來,目不轉睛,迎著他的視線,癡癡的望著……
漸漸的,孫翊的頭慢慢的低下,努起嘴唇,向那處誘人無限遐想的紅唇慢慢探去。徐黛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雖然心中對於這樣的事骨子裡流出了幾許排斥,但是內心中的渴望還是讓她沒有絲毫的躲閃。仰起頭,半閉起了雙眼……
就在孫翊心滿意足,馬上就要親吻到徐黛的朱唇之時,突然一聲慘痛的呻吟一下子打破了這一刻兩人之間的這份靜謐的溫馨。
徐黛在全身心放鬆的情況下,被這聲音一嚇,身子不禁一顫。在孫翊那幾分無奈的眼光下一下子就轉了身去,行為舉止扭捏的不知如何是好……那樣子,真如一個犯錯了的小學生,站在家長面前一樣。
孫翊有些惱怒,看了一下那個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的袁雷,正趴在地上口中狂吐鮮血,兩眼泛白,顯然已經是命在旦夕。他一把抽出了腰間的「紫金鴛刀」,照著袁雷的後腦勺猛地就是那麼一刺。
如果說剛才袁雷還能造出點動靜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就是完全的死翹翹了,隨著「呲」的這麼一聲,他身體的熱量開始逐漸的散去。
孫翊用袁雷的衣服把刀擦乾淨,對徐黛笑道:「怎麼樣?要想殺死這種惡人,還得靠我吧?」
徐黛默不作聲的嫣然一笑,眼神中充滿了嫵媚動情。因為她知道,那個袁雷就算不被孫翊補上那麼一刀,過不了一刻鐘也就會流血過多而亡。而他之所以要去補上那一刀,不是說他對這個袁雷有多恨,或是多麼的嗜殺殘忍,而是不想讓自己背負著殺人的負擔而已。
她走到孫翊的身邊,溫順的拉起他的手,小鳥依人道:「我們快走吧……估計一會就有人來了……」
……
……
袁家軍的這五百個士兵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沒有女人日子,誰不想有機會開開葷腥?
正在柴棚附近巡查的這兩個士兵,一個叫張大柱,一個叫袁翼。因為當時三個字的名字屬於賤名,一般都是些貧苦的佃農家庭才會起這樣的名字。凡事有點名望地位的家庭給孩子起名字從來都是二字名。
所以單從名字上來看,就能夠分析出袁翼的地位要比張大柱高上許多。
「這都過了快一個時辰了,怎麼少將軍還沒回來?」袁翼顯然等的不耐煩了,不停的向著柴棚的方向張望著。
反正要輪,張大柱也是最後一個,所以他並不著急,無所謂道:「可能少將軍勇不可擋。說不定現在還在那小娘們身上馳騁著吶……」
「我呸!」袁翼吐了一口痰,不屑道:「就他?上次老子跟他在山上碰到了一個上山採藥的娘們,他娘的,就三下!三下就完事了!」
在張大柱那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袁翼繼續傲然道:「他完事後,老子才上。弄了百十來下還沒完事。他娘的,想必是他看著老子這般勇猛,心中不爽快。看自己丟了面子,就說什麼時間緊迫,老子還沒弄完呢,那娘們就被他一刀給捅死了。現在想起來都是氣憤……」
「噯……別說了,你快看!那怎麼了?」張大柱根本就沒有細聽袁翼到底在吹什麼牛皮,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大事。
「什麼怎麼了?」袁翼很不耐煩的順著張大柱的目光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登時嚇得他是目瞪口呆。
只見那柴棚竟然莫名其妙的著起了熊熊大火,而且火勢越來越旺,根本再也沒有一丁點熄滅的可能。
袁翼一下子傻了,他猛的拍了一下張大柱的腦袋瓜,大罵道:「叫你好好看著,他娘的,你眼睛瞎了麼?」
張大柱明顯對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急切道:「現在得趕緊去把這件事稟報將軍啊!晚了,咱麼可都是性命不保!」
「對,稟報……稟報!一切都是那個狗屁袁雷干的,跟咱們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