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殺意
「重病」葉雨皺了皺眉頭,沉聲道:「很嚴重麼?」
「嗯」蕭然重重地點了點頭,道;「那女人經常嘔血,卻還常常幫人家做工,而且有時一忙便是一整夜,絲毫不顧惜自己的身體」說著,他偷偷望向葉雨,見葉雨神色冷然,方稍鬆了一口氣(.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她生活很窘困?」葉雨將手中的「伏特加」一飲而盡,有些疑惑道
「很窘困,不過她女兒似乎每月都有給她匯錢而且她每月還有貴族津貼拿」
「什麼?她是貴族」葉雨有些吃驚道
「應該是,我在她家中看到過一枚貴族勳章只是不知是她的,還是她女兒的」如果小苔的父親是貴族,那勳章就應該是女兒的,那小苔就應該也是一名貴族而如果勳章是母親的,那小苔也可能成為貴族,但前提是母親的家人不來與她爭奪爵位,否則爵位的優先繼承權應當屬於母親的家族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苔的父母都是貴族,而她自己則是一名繼承了父母雙爵位的貴族女事實上,這種可能性極大,因為根據元老院規定,貴族與自由民的結合是不符合禮法的他們不僅不接受這種行為,甚至還極為排斥,認為那是對貴族頭銜的褻瀆與藐視比如葉雨的父親是一名男爵,而他的母親卻只是一名普通富商的女兒,並沒有貴族頭銜像他們這種貴族與自由民的正式結合是不多見的,一般貴族也會迎娶自由民的女兒,但只會娶她們作為平妻,或者妾(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若是讓他們迎娶普通的自由民女子為正妻,那將是極為丟面子的事貴族什麼最大,不是金錢,也不是生命,而是臉面無可否認,貴族絕對是衍紀時代最愛面子的一個階層
「這麼說小苔極有可能是一名貴族」葉雨心中暗歎道,只是怎麼看那丫頭都沒有一點貴族風範
「既然有貴族津貼,為何那女人還生活的如此窘困呢」葉雨又皺眉問道
「不知道」蕭然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你說她女兒也有寄錢回去?」
「嗯,幾乎每月都有她使用的是最廉價的包裹寄送,而不是通過商業協會的直接劃賬所以我在她家中現了許多這樣的包裹,署名皆為遲小苔」
「遲小苔怪道她以前如此節省,原來每月都有寄錢回去」葉雨搖了搖頭,心中暗歎道
通過蕭然的情報,他至少確定了兩點一,小苔真的是小苔,確有其人,而不是有人故意針對他的陰謀二,小苔與阿瑞斯家族一定有密切的關係,雖然不知這關係是好是壞,但從小苔母親的處境來看,阿瑞斯族似乎並不太待見她們但她們為什麼不搬出阿瑞斯堡呢?這也是葉雨最疑惑不解的地方她們祖籍肯定不是阿瑞斯堡,因為她們壓根就不是阿瑞斯族人,那她們為什麼還不離開呢,或者說對阿瑞斯堡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
當然還有可能,那就是阿瑞斯族強行限制了她們的自由,所以她們壓根就出不了阿瑞斯堡可若真是這樣,為什麼小苔還是自由的呢?至少她還能在天龍城中自由上學啊
還有一點意外收穫,就是這個看起來樸素節儉的女孩,竟然還有可能是一名貴族,說不定爵位比自己還高呢?這不由讓葉雨想起了一句古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對於小苔的身世,葉雨還有諸多不解之處,比如她的父親是什麼人?雖然未曾蒙面,但他有一種感覺,小苔的父親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還有她們一家為何搬到阿瑞斯堡,或者是被脅迫去的阿瑞斯族人又為何打破禁令,允許她們一家在自己的族地定居呢?種種不解困擾著葉雨,但他並不太想去搞清楚,也許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而小苔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當然他自己也不例外但他決不允許有人欺騙自己,這也是他為什麼非要調查清楚小苔的身世不可的原因
「對了,你的傷是怎麼回事?」葉雨也不再糾結,隨口詢問道
「沒事與人較技時被打傷了」蕭然語氣淡然,但葉雨還是在他閃爍的眸子裡看到了一絲猙獰
「是你主動挑釁的?」
「他先挑釁我的不過我先出的手」
「是暗影裡的人?」
沉吟了半晌,蕭然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葉雨面前撒謊,他清楚,自己這個大人,最討厭就是別人欺騙於他了「最近內堂裡又出了一名高手不僅實力極高,而且還囂張無匹揚言要以一人之力,單挑整個內堂不僅到處找人挑戰,而且只要一出手,便下死手,重手許多內堂高手都折損在了他的手上,甚至連紅老大都被他欺負了」
「什麼?紅蓮怎麼了?」聞言,葉雨陡然目光一冷,一股駭人的殺氣瞬間釋放了出來可以說,在暗影組中,紅蓮與他的感情最為深厚當年一起進的暗影組,一起參加過生死場,一起執行過任務,一起生過,也一起死過,而且這麼多年來,他們又一起長大,雖然紅蓮的年紀比他還要大兩歲,但他卻一直拿她當妹妹一樣看待,保護著現在竟然被人欺負了,他怎能不怒
蕭然被這股駭人的殺氣壓得喘不過來氣,僅僅是氣勢,便讓他產生了一種無可匹敵的感覺,彷彿自己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連帶著他全部的戰鬥意志,都頃刻間瓦解了
葉雨強,很強這是他最直觀的感受事實上,在葉雨正式進入地服上階之後,他的戰鬥意志也自然升騰了起來他的骨子裡似乎有一種天然嗜殺的**,即便別人不來挑釁他,他也說不定會去挑戰別人的
「紅老大沒事只不過被那人打傷了」在蕭然眼中,葉雨似乎有一種天然的壓迫感,這種壓迫無關乎實力,而是來源源的意志,一股火熱的戰鬥意志「但是傷得並不嚴重——」
「是那人挑戰她的嗎?」葉雨冷聲問道
「那人揚言說他是內堂第一,即便是你也不是他的一合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