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到你那個蔬菜基地去看過呢,去那裡看看怎麼樣?」憐蕾扭過頭,一臉微笑地看著金寧說。【/文字首發看?。?//
「好啊,我也準備去那裡看看呢。」聽憐蕾這麼一說,金寧高興地說。
「可我不想在那裡轉悠,就路過那兒看看。」這時憐蕾說。
「行,老婆,聽你的,看完之後咱們找個地方走走。」金寧說。
說著,憐蕾去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收拾完後,便帶著那只高加索和金寧一起走了出去。
金寧開著車出了城區一路西行,很快來到了基地。遠遠看去,基地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大棚已經蓋得差不多了,車來到路口停下,金寧這就要下車去看看。憐蕾忙對他搖了搖頭。
「下去看看吧,遲早要和他們見面的。」金寧笑著說。他知道憐蕾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不,我就是看看,別人看見了多難為情啊。」憐蕾嬌羞羞地說。
「有什麼難為情的?走吧。」金寧催促著憐蕾說。
「好了,我真的不想下去。」說著憐蕾撅起了嘴。
「那就不下去了。」金寧笑著欠了欠身,伸手捏了一下憐蕾的臉蛋。
兩個人這樣看了有十來分鐘才離開。
離開之後,兩人開車從另一條路去了一條河邊。河邊上有幾個釣魚的,於是,他們下了車沿著河岸一直往前慢慢地走著。
高高的蔚藍的天空上飄著幾片潔白的雲朵,春風拂面,空氣中夾雜著青草的芳香,金寧感到整個人都透徹了起來。這時,憐蕾往金寧的身邊靠了靠,她抬起手,輕輕地挽起了金寧的胳膊,身子往金寧的身上靠了靠。
金寧側了一下頭,看了憐蕾一眼,微微笑了一下。無聲勝有聲,此時此刻,金寧完全的陶醉於這份溫情之中。
「憐蕾。」這樣往前走了一段,金寧輕聲叫了憐蕾一聲。
「怎麼啦?」憐蕾微笑著抬頭看了金寧一眼,然後把頭靠到了金寧的肩膀上。
金寧停下了步子,轉身兩手輕輕地抓住憐蕾的肩膀,就那樣正對著她:「憐蕾,我們要個孩子吧?」
「討厭。」憐蕾一陣嬌羞,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說的是真心的。」金寧柔聲說,用手捧住了憐蕾的臉。
「就你這樣天天喝酒抽煙的還要孩子啊。」憐蕾撅著嘴說。
「那我從今天開始,戒煙戒酒。」聽憐蕾這麼一說,金寧忙高興地說。他對著憐蕾就親了一口。
憐蕾忙驚慌失措地四下看了看:「討厭,有人呢。」
「有人怎麼了,我親我老婆又不犯法。」金寧笑著說。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前又走了去。就在這時,金寧看到不遠處河邊一棵粗大的柳樹背面坐著一個人,他覺得這個人的身影很熟悉,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是張雪。
看來張雪是來這兒寫生的。金寧轉頭對憐蕾使了個眼神。
憐蕾順著金寧的目光看去:「看什麼啊?」憐蕾一臉的茫然。
「這麼大一個人你沒看見啊?那不是張雪嗎?走過去看看去。」說著金寧就要拉著金寧往前走。
「那有什麼人啊?」憐蕾依舊是一臉的不解。
金寧上下打量了一下憐蕾:「你不會近視了吧?」
「我沒近視啊。」
「那棵柳樹下坐著的。」說著金寧指了指前面的那棵柳樹。
「柳樹下?」憐蕾睜大眼睛看了看,「沒有啊,柳樹下沒人啊?」
金寧的心猛地緊了一下,這麼一個大活人她竟然沒看到?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之後,一臉狐疑地看著憐蕾。
「你不會是心裡老想著人家看花眼了吧?」這時憐蕾一臉醋意地看著金寧說。
金寧皺了皺眉。他還是不相信憐蕾沒看見。就當他再次抬眼往前看的時候,金寧一下子愣住了。剛才還看到張雪在那裡,怎麼一轉眼沒了?
他扭頭看了一下憐蕾,憐蕾正睜大眼睛盯著他,等著他回答自己的話。
大白天的,這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這不可能。想到這裡,金寧往前走了幾步,這時,他發現原來張雪站起來了。那棵樹很粗,張雪坐著的時候他能看到張雪的背影,這一站起來可不是樹擋住她了嘛。
「有這麼好的老婆,我心裡還能有別人嘛。」金寧笑了一聲。
憐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金寧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憐蕾看得真真的,只不過故意說沒看見罷了。還沒等憐蕾逃,金寧就一把拉住了憐蕾,然後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兩個人相擁著朝張雪身邊走了過去。
張雪此時已經畫了一個多鐘頭了,她站起來放鬆一會。忽然,她感覺有人走了過來,於是條件反射般地轉頭看了一下。一看是金寧和憐蕾,她忙放下畫筆高興地朝金寧和憐蕾走了過去。
「金哥,憐蕾姐,你們怎麼在這裡?」張雪興奮地說。
「今天沒什麼事,來轉轉。」說著,憐蕾走上前拉住了張雪的手。兩個人親熱的像閨蜜一樣。
「張雪,畫什麼呢?」金寧說著走到了畫架旁。
「有幾家畫廊定了幾幅風景畫,要樸實一點的,我在網上也沒查到很好的素材,所以出來看看,到了這裡之後看到這裡還不錯,所以就打算畫下了。」張雪笑著說。
金寧看了一下張雪畫的畫,又抬眼對遠處望了望,站在這裡一看,的確,別有一番情致。他不得不在心裡暗暗的稱讚了一番張雪的眼力。真的是處處是美景,但就要看你怎麼去發現,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待了。
這樣聊了一會,金寧怕耽誤張雪創作,於是告別張雪,和憐蕾一起轉身往回走了過去。路過那幾個釣魚的身邊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正好起竿,金寧望去,原來那人中了一條黑色的鯰魚。鯰魚體型很大,魚竿被拉成一個彎彎的弧度。那人索性站起來,雙手撐著魚竿小心地溜著魚。金寧沒想到這條河裡還有這麼大的魚,憐蕾更是沒親眼見過有人釣上來這麼大的魚,她和金寧一起停下來站在岸邊好奇地看著。
這樣過了十幾分鐘,那人才在另一個人的協助下把魚弄上岸。只見他咧著嘴得意地笑著。金寧看沒什麼可看的了,這就要離開。就在這時,金寧忽然感覺那人朝這邊看了一眼,金寧分明能感覺到,那男人的目光中射出一種火辣辣的光。
金寧暗自笑了一下,他不但沒有嫉妒,反而因為懷抱著憐蕾現出一絲的得意。
金寧和憐蕾並沒有走遠,這個地方很偏僻,想到第一次遇見張雪的時候發生的事,金寧還是有點不放心。春天,正是一個蠢蠢欲動的季節,誰能保證那麼一個清純的女孩別人見到了不去騷擾呢?何況,從剛才那兩個釣魚的男的臉上,金寧感覺他們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擔心一會人少的時候,那人別去張雪的跟前搭茬。影響她畫畫不說,被騷擾了可就麻煩了。
果然,沒過多大一會,剛才釣到那條鯰魚的男的朝張雪那邊走了過去。金寧忙警覺地注視著他。那男的顯然也看到金寧在看他了,但他只是扭頭看了金寧一眼,並沒有停下腳步。
眼看著他離張雪越來越近,此時金寧對憐蕾說:「憐蕾,你先在這裡站著,我過去看看。」
「你好好說,別衝動和人家打起來了。」憐蕾囑咐著金寧說。
「放心吧,我又不是來打架的,我過去看看張雪畫的怎麼樣了,要是畫的差不多了就讓她和咱們一起回去。」說著,金寧朝張雪那邊走了過去。
那人很快就走到張雪的跟前了,金寧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那人聽到一陣腳步聲,當即回頭看了一下,一看是金寧,他的臉當即沉了下來,他放慢腳步,故作往遠處看的同時,用眼睛的餘光斜斜地注視著金寧。
金寧很快就來到了那人的身邊,他連看也沒看那人一眼,就那樣旁若無人地朝張雪走了過去。
那男的看到金寧一副沒把人放在眼裡的樣子,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表情。
「張雪,畫完了嗎?」離張雪還有一米來遠的時候,金寧故意放大聲音說。
「金哥,畫完了,這就好。」只聽張雪回答道。
那男的一看他們認識,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他走到不遠處的一棵小樹下,伸手折了一根樹枝,提溜著就轉身朝釣魚的位置走了過去。
等了約莫五分鐘,張雪的畫畫好了。金寧替她拿著畫架,兩人一起就朝憐蕾那邊走去。
路過剛才那人的時候,金寧故意跟張雪說了幾句親熱的話。那人只是注視著浮漂,再也沒回頭去看。
開車回到別墅區,已經是中午了,憐蕾怎麼也不讓張雪回去,一定要留他吃完飯再走。張雪也不好拒絕。金寧說你們姐妹倆就好好聊聊吧,他有事就不在這裡了。憐蕾也知道,只要金寧說走,一般是留不住他的,再說,她也想和張雪單獨談談,說說貼心話。
告別憐蕾和張雪,金寧便一個人朝芳庭小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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