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帶著金寧和高寒到b市的幾個有名的景點看了一下,也沒細看,加上時間又緊,就那麼草草的過了一遍。
從景點出來,三個人吃了點小吃。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
這時,王奇的媽媽打電話問他們回不回去住,雖然上午王奇已經跟他說了,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王奇說他和金寧以及高寒住賓館裡,讓她不要擔心。
這次來高寒本來打算好好消遣一下的,但經過了上午的事,他也就沒再提這事。
「王奇,這哪裡有好玩的?」這時,金寧突然問王奇。
高寒一驚。
「金哥,這裡玩的地方很多,你……」王奇疑惑地看著金寧。
「現在也沒什麼事,大晚上的去老牛那兒也不太合適,要不咱們去放鬆放鬆。」金寧對著王奇和高寒輕鬆地一笑。
要在以前,高寒恨不得高興的跳起來。但此時此刻,他發覺金寧有點不對勁。畢竟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了,高寒還是知道金寧的一點心思的。
「金哥,沒事吧?」他湊到金寧身邊小聲地問。
「能有什麼事?你這回來不就想好好玩玩嗎?」金寧杵了他一下。
高寒嘿嘿笑了一下:「還是金哥理解我。」其實高寒說這話時是強裝出來的笑。
「那行,王奇,我們對這裡不熟,你看著安排吧。」金寧有對王奇說。
「前面不遠,有個御宮,是ktv,條件挺不錯的,要不咱們去那兒吧。那上面是酒店,要是晚了,咱們正好可以住在那裡。」王奇說。
「好,就去那兒,你看呢?」金寧又轉頭問高寒。
「行,去哪兒都一樣。」高寒說。
三人打車來到了御宮。這個地方王奇每次回來的時候和朋友都來,所以裡面的媽咪什麼的他也認識。
在一位三十來歲的女人的帶領下,金寧他們來到了地下一層的零零八號包間。此人是御宮的一個媽咪,來人都叫她劉姐。
「小王,大哥,你們先坐著,我這就讓她們過來你們看看。」劉姐說。
「好的劉姐,叫幾個好點的過來。」王奇對著劉姐說。
「你放心吧,你來了能不給你找好的嗎?」劉姐奉承著王奇說,說完,退出了包間。
劉姐前腳剛離開,一個少爺拿著酒水單走了進來:「哥,你們需要點什麼?」說著把酒水單遞了過去。
王奇接過酒水單,看也沒看,直接遞向了金寧和高寒:「金哥,高哥,你們看要點什麼?」
「你拿主意就行了。」金寧和高寒說。
「那好,來點當地的啤酒吧,正好你們嘗嘗。」說完王奇轉頭對那少爺說,「來件**啤酒,再來兩個果盤,先要這些,不夠了再要。」
「好勒,馬上來。」少爺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這邊剛點上煙,劉姐推門進來了,她對外招了招手,隨即陸陸續續進來有一二十個女孩。女孩在他們面前一字排開,有幾個看沒了可站的地方,乾脆擠到了門口。
「小王,大哥,看看有沒有看上的。」劉姐指著那些女孩說。
「金哥,高哥,你們看一下。」王奇對金寧和高寒說。
金寧和高寒也沒客氣,掃了一眼,分別挑了一個,他們挑完,金寧也叫了一個。
「那你們玩好。」劉姐說完,帶著其他女孩走了出去。
這時,少爺把點的酒水和果盤端了進來。放下酒水和果盤走後,三個女孩更加活躍起來。
「大哥,你喜歡唱什麼歌啊,我去給你點。」坐在金寧身邊的那個女孩問金寧。
「你先給我唱一首吧。」金寧說。
「好,大哥,那我一會唱完了,你也要唱哦。」那女孩笑吟吟的。說完就去點歌了。
另外兩個女孩一邊敬著酒,一邊不疼不癢地問這問那的。沒有任何的過程,幾個人就這樣打成了一團。
御宮的門外,這時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青年三十多歲,在他的身後,跟著四個保鏢。
「哎吆,杜經理,你來啦,有一段日子沒見著你了,今天可要好好玩玩啊。」劉姐一看來人,急忙迎了上去。
「我這不是剛回來嘛,回來就來你這兒了,我夠意思吧?」被劉姐稱作杜經理的那個青年一臉奸笑地說,「這段時間來新人沒有?」
「有,有,都是前幾天剛來的,來,快進來。」說著把杜經理帶進了一個大號的包間,「您等著啊,我這就給你叫。」
劉姐出去關了門,杜經理對那四個人說:「到這裡了就別拘束,都是兄弟,大家盡情的玩。」
四個人聽了,一改剛才嚴肅的表情,隨之把外套脫了掛到衣架上,輕鬆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杜經理,有些話也許不是我該說的,金總怎麼會讓你到那個小地方去。你說在b市兩年多,你為他做了多少事啊,怎麼讓我們突然就撤離這個地方呢?」坐下來後,其中一個叫唐亮的人不解地問著杜經理。
「這個我也琢磨不透,我從來也沒聽金總說過z縣啊。」杜經理也是一臉的疑惑。
「那麼個破地方能做什麼啊?」唐亮不屑地說。
「這個不是咱們該問的,或許金總有他的計劃吧。」杜經理深吸了一口氣,「跟了金總這四五年了,他對咱們都不薄,這個不用我說你們也能體會的到。管他呢,去就去吧,不就是地方破點嘛,以前咱們當兵的時候,多艱苦的地方沒呆過,再說事情辦完了,總不至於還讓我們待在哪裡吧。」
「那我們這兩年在b市不是白待了?」
「怎麼會白待呢?我們至少認識了很多人,處了很多關係,z縣離這兒不遠,說不定到時就能用得上。」杜經理說。
「哦……」幾個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說話間,點的酒水和東西都端上來了。劉姐帶人進來,幾個人分別挑了一個摟在懷裡,這消遣的生活就算開始了。
幾個人所說的金總不是別人,正是金元。
此時,金元獨自坐在別墅的客廳裡,一臉的落寞,完全不像一個身價上億的富翁。
家裡的一個傭人此時從外面進來,看到金元在客廳裡坐著,臉色突然冷了一下,隨即逃也似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金元沒有抬眼看他。他歎了一口氣,站起來走到了陽台上,抬頭望向遠方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