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該怎麼辦.」眼見那女人就要朝著三人撲來.謝非的心裡頓時涼了.自己和小雅是打算出來玩的.身上根本就沒帶什麼東西.而且那背包也已經落到了車廂的背包裡.總不能讓自己抱著兩個膀子和她硬幹吧.
「你先頂著的灑.我一會就來.」魚老頭和謝非說了一句.就開始在扒拉自己的背包.
謝非聽了一陣無語.你讓我頂.你讓我拿什麼頂.不會是拿身子頂吧.自己不是大力金剛也不是不動明王.讓她這一爪子下去就是有九條命估計也得翹辮子.
危急關頭.謝非果斷的閃到了一邊.拿女人看都不看的就朝著魚老頭殺了過去.看來這女人喜歡的還是老槍.
魚老頭看了一眼就傻了.自己什麼都還沒準備好呢.這女人就已經奔到了自己面前.
魚老頭也不再去找東西.抬起背包.掄圓了胳膊就朝著那女人頭上掄了過去.
「梆」
空中突然響起一聲輕響.雖然這聲音很低.卻是讓人一陣清明.就連剛剛的那個女人也隨著聲波朝後退了幾步.
謝非看的一陣納悶這聲音應該不是掄那女人發出來的.應該是這背包裡本來就有什麼東西.
「呱啦」又是一聲電閃.
大地頓時一片雪亮.謝非就著剛剛的電閃朝著左右看了看.魚老頭背包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謝非左右的看了看.目光卻是盯在了一個黑乎乎的木魚上.
這木魚只有一個巴掌大小.黑乎乎的躺在泥水裡.謝非盯著它看了半天.心裡估計恐怕也只有這個能發出「梆.梆」的聲音.
聲音過後.那女人卻是再次朝著魚老頭奔去.這女人飄在半空.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魚老頭的面前了.魚老頭這一次已經沒了背包.不過依舊是掄圓了胳膊.朝著女人的臉上「啪」的就是一巴掌.
這一聲比剛剛還要生猛.比那「梆」的一聲高了不知道多少分貝.
謝非聽了心裡一顫.
「我勒個去.這老爺子比不過五先生還要霸氣.這要是拍在人臉上該有多疼.」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女人儘管已經死了.不過活著的時候卻是極其的好面子.這讓魚老頭一巴掌閃在臉上.心裡火氣.兩隻手已經死死的掐在魚老頭的脖子上.
「快用那木魚」魚老頭整個人都已經給提到了半空.兩手扒在女人的頭上朝著謝非吼著.
這天還陰這.雖然不像剛剛那樣黑的不見五指.可是那木魚才巴掌大小.又是黑咕隆咚的.想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謝非記得剛剛明明在這的.可是撲過去找了一會卻是死活都沒找到.
「我沒找到.」
謝非朝著老頭子吼了一句.
這聲音傳到老頭子的耳朵裡.老頭子頓時心就涼了.這是要自己老命嗎.
謝非剛站起身來呢.突然就覺得腳底下不對勁.一個圓鼓鼓、滑溜溜的東西正在自己腳底下.謝非低頭一看.可不就是剛剛的那個木魚嗎.怪不得自己怎麼找都沒找到呢.原來是給自己踩到了腳底下.
謝非把木魚從泥裡扣了出來.這要是讓魚老頭知道了.還不把自己活剝了.
這木魚拿在手裡.謝非卻是又不知該怎麼辦了.手裡只有這一個木魚.拿什麼敲.謝非蜷起手指試了試.可是一點聲響都沒有.
老頭子還在半空.這一會已經給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兩腿都已經在半空中胡亂的踹起來.看來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謝非一陣著急.左右看了看.心裡一發狠.拿著木魚朝著自己頭上砸了下來.
「梆」
又是一聲.在空中蕩蕩悠悠的傳開.空中的那女人.聽到這一聲聲響卻是「啊」的一聲尖叫.
「撲通」一聲.
老頭子已經給那女人扔到了地上.再去看那女人.那女人正抱著頭痛苦的尖叫.身體周圍似乎還有一個半透明的人影.就要震出體外.
謝非看著這情景.臉上又是一狠.一咬牙.再次拿著木魚再次朝著自己頭上使勁的砸了一下.
如果外人看了一定還以為這孩子傻了.正在玩自虐.
小雅看了也是一陣心疼.謝非手裡的木魚黑漆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鐵疙瘩.不過這「梆.梆」的聲音卻有這讓人平心靜氣的功效.蕩滌世間邪物.有這兩聲傳來.這一會小雅心裡已經平靜了許多.
再去看那個女人.已經由空中落到了地下.兩手抱頭.身子還在劇烈的扭曲著.都已經扭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咳.咳」
魚老頭一陣劇烈的咳嗽.兩手捂著脖子.整個人慢慢的自地上起來.
那女人掙扎了一會.又要從地上起來.這一會已經惡狠狠的朝自己看來.謝非心裡一陣打絀.毫不猶豫的又在自己頭頂來了一下.這一下下的可夠狠的.
疼.真疼.那人就要對自己狠一些.謝非那一下都沒有留情.估計最遲明天早上自己頭上就會腫起三個大泡.或者還會更多.因為這女人身上那個半透明的人影還沒有給震出來.
魚老頭已經自地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到了謝非的身邊.
這一會.小雅已經把魚老頭散落的東西一件件的找了回來.重新放到了背包裡.不過就是始終都沒有看見那個敲木魚的木柄.
「來.把它給我吧.」魚老頭朝著謝非伸手說道.
謝非心裡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樂意.等弄完了這女人.把這木魚砸了的心都有.
魚老頭拿著木魚.卻是做了一件最讓謝非難以相信的事.
魚老頭順著這木魚的嘴.兩手一掰.竟然把這木魚掰開了.又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折疊的木柄.
謝非看了一陣無語.這裡面竟然還有機關.
魚老頭拿著木魚『梆梆』的瞧著.聲音也是越來越大.那女人還在地上扭曲這.最後卻是「啊」的一聲重新死了過去.
專業.謝非心裡就這麼兩個字來形容魚老頭.
「怎麼.這女人死了.」
謝非朝著魚老頭問道.魚老頭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只是昏死了過去的灑.想要徹底的去除.還得祭祀一翻的拉.」說完魚老頭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謝非給魚老頭看的一陣害怕.祭祀是需要祭品的.這個老不死的不是要把自己宰了當祭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