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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眾人的叫喊.幾個膀大腰圓的大老爺們從門外趕了進來.進門一看卻是嚇的頭皮發麻.那個女人身穿一套黑漆漆的大殮之服.面色煞白.這一會已經轉過了頭來.
這女的身前還跪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四五歲左右.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詐屍.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叔叔阿姨的為什麼跑了.自己只是覺得媽媽睡著了.等媽媽睡醒之後還會和自己一起玩.
「你猜我能站起來嗎」那個女人朝著小女孩問道.
「能.媽媽一定能站起來的.」小女孩只是聽爸爸說媽媽病了.小女孩更想讓媽媽陪自己一起玩.當然是想讓媽媽站起來了.
門外的漢字一聽.心裡頓時「咯登」一下.這種情況雖然不多見.但是也聽村裡們的老人提起過.遇到這種情況.你如果和那女人說你起不來.那麼那女人就真真正正的起不來.可是你如果說你能起來.那麼這個女人就真真正正的能起來.
門外的漢字想攔.可是那能攔的住.小女孩話都已經說了.就見那女人卻是「嘩」的一下.整個人坐了起來.
中國自古以來就有一個傳統.就是為新死之人守夜.守夜的也大部分是這死人最為親近的人.這傳統由來已久.大家都覺得是和親人的最後告別.可是這其中還是有原因的.
借屍還魂.新死之人周邊往往都會聚集這一些看不見的東西.這些東西看不見不過卻是比人敏感的多.就像是貓頭鷹一樣.它能聞到死人的氣味.每到那家有人要死的時候.貓頭鷹都會跑到人家的樹梢上笑.
冤魂餘事未了.自然要找一個人代為幫忙.剛剛死去.還有餘溫殘留的屍體.就成了它們最主要的目標.這也是為什麼人死後.直到埋葬前都一直要有家人看護的原因.
剛剛的那一隻老鼠正好不偏不倚的把煞氣帶到了那女人的身上.
門外的幾個大漢看著飄在半空中的女人.嚇的腿都開始打哆嗦.這女人穿著殮服.兩手平伸.頭深低這.都發都把整個腦袋蓋在了下面.在屋裡蕩蕩悠悠的飄著.
小女孩嚇得一聲尖叫暈死過去.
「快去找高人.」
幾個漢字拿著大腿粗細的原木堵在門前.朝著門外的人喊道.
在農村每一個村裡都是有高人的.在北方多數叫這人神嬤嬤.當然也可能是男的.這些人都極其的普通.和平常人一樣.有時候甚至是你的親戚.因為我就切身實際的經歷了一次.
提前申明我以下說的都是真事.因為我真真正正的不願意把它提出來.我今年二十三.屬馬.十一歲的那年我母親就沒了.腎病.後來轉為了尿毒症和糖尿病.十幾年了.到現在我還不記得我母親的祭日是那一天.因為我真的不願意記起那一天.大約是在是幾月份.但肯定還沒有放假.我記得是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回家給我母親上墳.再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就一點勁也提不起來.整天焉焉的.睡起覺來還沒夠.
過了幾天還一直就是這樣.也不發燒.就是整個人提不起精神來.我記得應該是下午.我哥找我去打牌.我二姑加的表哥.比我大一歲.當時已經不上學了.如果我們村的看了.肯定知道是誰.我哥在縣城裡難得回來一次.小孩都好玩.我也就跟著去了.
我們去的那一家在山腳底下.離的也不遠.不過山腳底下就他們四戶人家.當時玩了一下午.就要走的時候那家的嬸子卻是把我叫住了.一個村裡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關係.我也確確實實的叫那人叫嬸子.
那嬸子叫住我之後.就問我這幾天是不是去了什麼地方.這一問把我給問糊塗了.當時自己小.根本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這嬸子就直接和我說.我可能是掉魂了.
我聽了自然是嚇的要死.就和那嬸子把我去給我媽上墳的事說了一遍.因為我記得在我給我媽磕頭的時候.身子底下突然鑽出來了一條小青蛇.當時就把我嚇的不輕.
那嬸子一聽.就和我說我的魂是給我媽留住了.我當時問她怎麼辦.記得她說沒什麼大事.也不是別人.說晚上燒燒紙.再給我叫叫也就回來了.
當時我聽的匪夷所思.因為我們和她家的孩子是發小.光著屁股長大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嬸子竟然是一個神嬤嬤.不過第二天的時候還就真好了.從那時候我也就知道了.我們村的神嬤嬤.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那個朋友的母親.
閒話不多說.回歸正題.那漢子家裡請到神嬤嬤.屋裡的那個女人卻還是在屋裡滿屋子的亂竄.像是十分著急的想要出去.這神嬤嬤看了也是嚇了一跳.朝著身後吆喝著.讓人去找一隻公雞來.還必須是黑爪的.
不多時跑回來一個人.這個時候雞都已經放出去覓食了.眾人廢了一番功夫才打聽到誰家有這黑爪的公雞.又廢了一番功夫才把它抓回來.那神嬤嬤給這公雞就地放血.將冒著熱氣的雞血.在自己臉上塗沫了一番.又在家裡的窗口、門口塗抹了幾下.整個人就端著雞血進了房中.
一群漢子扒在門口.也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過了沒多久.就聽到一聲淒厲的鬼叫.那神嬤嬤走出房門.眾人顫顫巍巍進去的時候.那女人已經已經躺在了地上.
一家人再也不敢猶豫.叫來靈車.當天就把那女人拉到了火化場.不過就再火爐裡還是能聽到這女人淒厲的慘叫.
謝非聽著魚老頭講完.身上汗毛直立.雞皮疙瘩都已經落了一地.老頭子所講的情節和現在像.實在是太像了.
謝非看著眼前的這個胖女人.這女人雖然胖.而且是十分的胖.這一會卻是已經兩腳離地.飄在了半空.三人嚇的頭皮發麻.這簡直和老頭子之前說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