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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 《玄冥幽魂》 第十一章 象鼻券門 文 / 傅雷

    泥土翻非,身子都已經給埋了一半了,謝非晃晃腦袋醒過來,頭頂只有一個碗口大小的洞。老吳就爬再自己身旁,頭還壓在自己腳上看上去睡得還挺香,謝非抓起一把土朝他身上使勁一砸,老吳反應也夠快的竟然「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兩眼怒視著謝非看樣就要把他吞了似地。

    謝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朝上一指,上面也真夠配合的又是一團土落了下來。

    「什麼情況?。」老吳一口吐出嘴裡的土問道,

    「有···鬼。」謝非顫顫巍巍的說,自己剛剛確實是看到老吳身後白影一閃,想喊時自己已經在洞裡了。

    「扯淡,狗爺我混了這麼些年了還從沒見過鬼會埋人的呢。」話剛說完上面又是「嘩」的一團土「媽了個比的,爹還沒死等會再埋。」老吳抬起頭朝上罵了句。只聽見上面唧唧歪歪的一陣就再也沒了動靜。

    「看見了沒,哪有這麼聽話的鬼。」

    「那你和他商量商量再把咱們拉上去吧,我絕對發揚傳統既往不咎。」謝非剛說完就看見上面落下來了一大團東西。

    「怎麼樣,籃子放下來了吧。」

    謝非朝上一看,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拉起老吳朝洞裡猛然一跳,前腳剛走就聽見身後「彭」的一聲,在回頭看時就見一塊臉盆一樣大的石頭落在他們剛剛呆的地方,老吳倒吸一口涼氣「乖乖,這要是讓它砸著就是不死也得生不如死。」

    老吳一看,抬起頭朝上大罵了起來。可是越罵上面掉下來的東西越多。

    「我也不知道,難不成是讓人截和了,可是這幾天也沒發現生臉啊。」

    「怎麼辦?。」老吳罵累了又向上瞄了一眼,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又不是丘比特總不能讓我非上去吧,先上前走,遇到二叔再說。」謝非正說著呢原本朝下放人的籮筐也『嘩啦』一下掉了下來。

    「別啊,二叔讓咱們守好洞口這還沒幾個點呢就讓人放挺了,要是讓二叔知道了還不把我的皮給撥了。」

    「那你繼續在這受著吧,沒準等會人家良心發現,把你拉上去也說不定,我可先進去了。」說完謝非一矮身就鑽進洞裡。

    「等等我,他媽繩子都斷了我還上去個屁啊。」老吳也想明白了,不論上面是誰,這洞口算是費了。人家既然費心勞力的把你弄下來就沒打算讓你活著出去,現在的辦法也只能朝前走死中求活。

    「怎麼?不害怕了。」謝非微微一笑

    「沒,我主要就是怕你再出什麼危險,再者說咱兄弟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老吳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就和自己,明明就是自己沒心沒肺可說的就和責任心氾濫似地。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甬道裡,身上唯一的照明工具就是老吳身上的那個打火機,而且還不能用時間長了,點著火最多十秒就得關了等火機涼了再用。就是這樣謝非還是看出來了,這次確實是讓他們淘到寶貝了,單就甬道的地面就是清一色的漢磚,磨磚對縫,近千年的動盪,扣合的依舊十分嚴密。

    漢代墓葬的制度已經近乎完美,單就墓的樣式就有「中」字形、「甲」字形等多種形式,可是大體的組成卻是相同,身死人不死一直就是中國人最為傳統的思想,因此大多數墓修的就和人生前住的房子一樣分為:前廳,羨道,側室,中堂和後室等。

    謝非藉著老吳手中豆大的亮光看了圈牆面,二叔的切點很準,這應該就是整座墓的一個側室也就是一個耳室,眼前就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券門,老吳把火機調到最大,舉高,兩個巨大的浮雕展現在眼前,竟然是兩個巨大的老鼠,老鼠的鼻子巨大的誇張,拉長,最後就和兩隻象鼻子似地交纏在一起。

    「怎麼?這麼扯,還有人崇拜起老鼠來了啊。」

    謝非看了一眼老吳,真不敢相信就這點常識也能算是身經百戰,「別看老鼠現在是四害之首,可是在以前····。」

    「在以前怎麼樣。」老吳急不可耐的,問道

    「在以前啊那當然也是四害之首。」

    「那這是什麼意思,難到那時候就有人養寵物鼠?」

    謝非一聽直接就無語了「儘管老鼠偷米,偷糧甚至偷燈油卻也是富貴的象徵,你想想如果你家連老鼠都不肯去,那真就是窮的調腚了。」

    老吳一聽就直搖頭,小時候就夠掉腚的了,家裡孩子多,自己就那麼兩家衣服其中還有一條讓老鼠磨了牙露了腚,為此老媽還向自己發火,可憐當時自己小想盡辦法卻也抓不到那只耗子。

    「反正信不信由你,我可先朝裡走了啊。」謝非可不想再老鼠這個話題上聽老吳的喋喋不休。

    「你等等我,前方有危險,哥哥替你開道。」老吳可真長了個烏鴉嘴,話還沒落地就聽見前面的墓道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兩人聽的汗毛直豎,難道是三叔他們出事了。

    進古墓的就只有一個女人,老吳聽著聲音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誰,邁開雙腿就朝裡狂奔。

    儘管過了無盡的風月,墓道裡還算平整。地底下一點光都沒有,只有人移動的時候才能模模糊糊的看出人的身影。

    過了約有半個點謝非在前快步走著,突然就聽見後面的老吳「哎吆」一聲,回頭看時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冷汗一滴滴的冒了出來,怎麼會這樣,兩人隔了根本就沒幾步遠,怎麼人說沒就沒了,謝非是越想越害怕,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老吳……老吳……」

    「吳哥」謝非小聲的叫了兩聲,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黑暗潮水般的湧了過來,難道讓什麼東西給叼走了,謝非一想起林子裡發生的一件事身上就是陣陣的後怕。原來自己和老頭子住一塊的時候,有一戶人家上山打栗子,農忙時節小兩口都閒不下來就把剛剛一歲多的娃也背到了山上,兩個人在田間正忙著呢就聽見地東邊一陣孩子的哭聲,兩個人也都是納悶來的時候明明把孩子放在了田地西面怎麼這一會跑東面去了,可是聽著聲音孩子像是有什麼意外兩個人也不趕耽誤剛忙放下自己手裡的活,循著哭聲跑了過去,可是過去找了半天也沒個人影。

    兩人悻悻的回去接著打栗子,過了半天,男人心裡還是不踏實就讓婆娘別幹了過去看著孩子點,那婆娘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就走了,可是到了田地西面一看,那裡還有孩子地上就只剩下個小棉被還被撕的滿地都是棉絮。

    這事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最後公安局的都來了可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還是老頭子生猛,在一個皮狐(狽)窩裡找到了小孩子的衣服。

    可憐這孩子命不好剛剛斷奶就沒了,鬧到最後村裡的人都知道了,原來那一窩皮狐也是剛剛下了崽公的在田的另一邊學孩子哭,母的就趁小兩口找孩子的空擋把孩子掉到了窩裡,一家人就開始吃人肉。

    到現在村裡的孩子一哭大人們就開始嚇唬『再哭,再哭就讓皮狐把你叼了去』。謝非心裡打顫,生怕那個隱在暗處的東西再盯上自己。

    「恩···哎吆。」腳下傳來一聲低吟,一朵火苗慢慢的飄了上來。

    「哎吆,可疼死我。」老吳從地上起來,一隻手拿著打火機另一隻手不知道攥著什麼東西。

    「怎麼了你,都他媽嚇死我了。」謝非擦著身上的冷汗,心想自己的小心臟怎麼能承受的了這麼大的落差。

    「還怎麼了,我正走著來就覺得頂上掉下來了個什麼東西,還正巧掉到了我脖子裡,我拿手剛碰到它就讓它給咬了一口,可把我疼死了,你說你走在前邊怎麼就不掉你頭上。」

    謝非相當的無語,心說你真是活該。

    老吳把手鬆開,裡面的蟲子長的有點像蜈蚣,足有二十公分,謝非覓量了一下比自己的一扎還長。

    「這是什麼東西啊。」

    「草鞋底。」

    「啊··。」老吳驚得掉到了地上,仔細一看還真是。可草鞋底撐死也不過四五公分,哪有這麼大個的啊都快趕的上爬蝦了。「管他呢,敢咬你吳爺爺,就是死了我也得讓你成沫沫。」老吳一邊說著,把手裡的蟲子朝牆上一抹,一肚子綠水撐破蟲子的肚皮冒了出來,發出陣陣惡臭。

    「真噁心。」謝非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卻是感覺自己腿上一陣毛毛的感覺,低頭一看也正有一個手指粗的蟲子朝自己腿上爬。

    「哎,等等。」

    「又怎麼了。」

    「我來。」說完老吳搶先一步,一手捏了個透心涼。

    「我怎麼聽著像是有「沙沙」的聲響。」

    謝非心裡又是一緊聯想到洞口那不明不白的一鎯頭還是心有餘悸,難不成還真有鬼?回頭一看,媽呀,竟然有個人影。

    可是這人影也太過詭異,整個腦袋碩大異常都快和身子一般粗細了。還在時長時短,時瘦時胖的不停變換。

    白衣女鬼,腦袋裡突然有蹦出洞口的畫面,長髮低垂兩眼內翻,一身極地白衣如果投一個影的話可不就是這個形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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