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聽到這個姓肖的這麼說,我就對他心存鄙夷之心了,平時,我最討厭的人就是裝b的人,有的人,分明是貧苦出生,非得油頭粉面,滿嘴的時尚名品;有的人,富得流油,為了多騙錢、少還債,哭喪著臉裝窮。這兩種人,不管是哪一種,都可以在我面前滾犢子,現如今,你這姓肖的撞到我這個「槍口」上來了,那我還不得好好的「修理一下」你呀,「老肖,我看你沒有50也有四十多了吧?怎麼如此為老不尊呢?(這年紀放當下,也就一中年人的級別,在古時候,四十不惑、五十可以知天命,那就屬於長者級別的人物了!)難不成你怕我訛上你,漫天要價,你賠付不起,才會跟我說這等哭窮的話?」
「哎呀呀!小兄弟,你誤會了,來來來……」這姓肖的說完,叫外面的人進來,只見從屋外魚貫而入七個僕從,每個僕從手裡都雙手捧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有金銀、有珠寶也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東西,姓肖的讓僕從們放下手中的托盤,自行離開後,隨即解釋道:「小兄弟,這是肖某的全部財產,都在這裡,願全部賠付給你,如若你還覺得不夠,這樣,在這個地方,肖某還是有點面子的,肖某出面,再借一些銀兩,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被肖某這話一說,我頓時就雲裡霧裡了(編者按:在這裡,我來解釋一下多個幻覺之間的關係,在「選秀」的章節中。我大致介紹了一下一個幻覺的行程,當事人對幻覺的一些感受。但並沒有明確說明幻覺和幻覺之間的關係,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剛結束「選秀」的幻覺,緊接著到了這「伯樂」的幻覺,這兩者應該是沒有必然的關聯的,記住了,幻覺和幻覺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有時候。一個幻覺能在人的腦海中產生多次,但在人的記憶中,就只有這麼一次,這是在艾教授靈異理論中給規定死的,事實是否是這樣的?不得而知!因為艾教授的靈異理論很大程度上是基於他和姜舯之間的「眼光」來給這靈異世界下的結論或者說是做出的總結,但在沒有更成熟的靈異理論之前,我們暫且認定這個是真理。而且事實是:要不是洪霽雯後期給我做非常系統的催眠治療。我的幻覺是不可能回憶起來的,其實這個也不難想像,一個人吸食毒品,產生的幻覺,在幻覺世界中,做出的出格事情。在其清醒的時候是很難回憶起來的,真要回憶,得跟我一樣,接受系統的催眠治療,那成本代價太大。沒有實際意義。但一個幻覺跟一個幻覺之間既然沒有必然的聯繫,為何還要我拿出來用這個關係來說事呢?因為在後期對艾教授的靈異理論資料的整理過程中。莫曉蘭就發現了一個極為深層的問題:人生觀和世界觀。我說出這兩個「觀」的時候,或許有很多讀者會笑,這是哪跟哪的事情呀?用哲學來闡述靈異理論嗎?我和莫曉蘭分析出來的結果是真還有點,雖然關係不大,但還是蠻重要的。換而言之:就是你有怎樣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就有怎樣的幻覺!說到這裡,大家或許又要都笑了,那些黃鼠狼精給你製造出的幻覺,跟你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有半毛錢的關係呀?還真有!就拿「選秀」舉例:對於黃鼠狼精,它們給你製造的幻覺中會出現很多美女,那這美女的具體形象會按照黃鼠狼精的標準來設立的嗎?肯定不是!幻覺是屬於人的意識部分,我眼中所認為的美女是身高多少多少、體重多少多少、臉型得是瓜子臉、頭髮得是長髮……這些標準,也就在我的幻覺中,看到的美女個個都是這樣的。要是換做一個喜歡骨感的或者喜歡豐滿的,得……同樣一個幻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環境和人物,不知道我這麼解釋大家明白了沒有?那還得說回來,如果這幻覺確實和自己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有必然的聯繫,那麼上一個幻覺必將會對你自身的下一個幻覺多多少少有一些影響,這影響雖然不大,但能用性格應該可以清晰的看到:好色就是好色,愛財就是愛財,它斷然不會因為這個而失了彼此之間的關係。),但見老肖一臉的誠懇,不像是在那邊跟我開玩笑或者虛情假意,難不成他要誆我不成?我先是警惕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不要給其撞了一個終身殘疾,那傾家蕩產的賠付也是能夠理解的,但我能感覺到我的腿是可以動彈的,雖然敷了一些膏藥,那也足以證明是皮外傷,假以時日就能康復的,這也萬萬用不著讓對方傾家蕩產呀,「我真拿走啦……」我用試探的口吻對著那姓肖的說道:
「請便……」那姓肖的真摯的做著揖,一副你不拿我跟你急的架勢。
「對對對,你還是在誆我,這麼多金銀財寶,我也拿不了呀!」我看著滿地的貴重物品,讓我一個暫時還殘著的人拿走,那不是笑話嗎?
「門口的奴僕都歸你所有,你要拿走,我這就安排……」那姓肖的依舊是一臉恭誠的樣子,讓我心中不禁起疑,這老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姓肖的!所謂不義之財不可妄取,你這傾家蕩產的賠付於我,讓我頗感意外,這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撞了我的腿而成這個樣子的,裡面肯定有深層次的原因,到底為何?實話實說……」我這一次倒是非常坦誠的問道:
「這也就是我為何撞了小兄弟你而感到非常榮幸的事情……」姓肖的說到這裡,突然從作揖的動作變成了下跪的動作,一下子跪倒在我的面前,磕著頭說道:「肖某從小得一道士真傳,雖不會入天遁地。但奇人之面相我還是能看得一二,小兄弟額堂高聳。鼻翼敦實,國字之臉,實乃貴人之相,其實這也沒什麼,這年頭,貴人、官人遍地均是,也不稀奇,但在肖某請郎中給小兄弟治療傷腿的時候。卻發現小兄弟是『腳踏七星』……這……這可是帝王之兆,現如今天下大亂,群雄紛起,帝星昏暗,即將隕落,想不到這……亂世之真命天子竟然被我遇到,真是萬生有幸呀!」
我有帝王之相?這不是扯犢子嗎?我出生貧寒。每天都為一日三餐而奔波,到了三十好幾了,突然出現一個人,對著穿著衣衫襤褸的自己說道:「你是帝王!」你自己能信嗎?連自己都不能信,還怎麼去稱帝稱王。「老肖,你這是要給我按一個忤逆天下的死罪吧?」我這話一說。那姓肖的頓時跪在地上全身發抖的說道:「不敢,不敢……這事只是肖某憑實而說,不曾有一分欺瞞,也不曾有一分誇張。」
我見四下無人,也有了說話的勇氣。我對著肖某說道:「你說我有帝王之相,那怎麼稱帝?」
那姓肖之人見我說到了正題。立馬義正嚴詞,一臉嚴肅的說道:「小兄弟,萬事起義,以有根據地為首,只要你一聲令下,該縣城就是你小兄弟稱帝稱王的起始點!」
「我一聲令下?姓肖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能耐看得忒高了一點了吧,在這裡,我也就兩個赤腳的兄弟,他們倒是願意為我打架鬥毆,但讓我們三人拿下這個縣城?是天方夜譚呢還是天方夜譚呢?」我連說兩個天方夜譚,無非就是無論怎麼做,都是不現實的。
那姓肖的可不這麼認為,連忙伸直了腰(還是跪著)說道:「小兄弟,這請你放心,該縣城的縣令吳德勁,不思進取,昏庸無能,每日只知鶯歌燕舞,不知百姓疾苦,這兩年來,通過我暗中調撥和任用,該縣城的兵權已經被我控制,只要我一聲令下,就能調動兵權,讓這個吳德勁去見閻王……」
這姓肖的是越說越不「靠譜」,說的我是渾身大汗,這也不能怪我慫,換誰誰都這樣,在**的封建社會,有一天突然有一個人對著普通百姓的你說著造反的事情,你不嚇死才怪呢!我同樣也是,嚇得連連搖手說道:「這……這萬萬不可,即便如你姓肖的佔得了縣城,那萬歲爺也不會放過我們呀!這要是帶兵來剿,那可是滅九族的罪名!」「小兄弟!」姓肖的見我一臉的恐懼,連忙安撫道:「現如今天下大亂,各路英雄紛紛佔地為王,朝廷尚且應接不暇,怎會注意我們這裡的小縣城呢?小兄弟,你聽我的,我這等家產都願意資助於你,你……說句難聽的……這……」姓肖的說到這裡竟然說不下去了!我見他把話說了一半,有點不耐煩了,催促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死豬不怕開水燙,你一無所有,還怕有什麼可輸?堂堂七尺男兒,難不成做一輩子的地痞流氓嗎?」肖某情急之下,竟然把我比做成了「死豬」,但這樣的大粗話遠比剛剛的什麼「佔地為王」的分析更能吸引我。我一想對呀,我這三十好幾了,在這城裡毫無建樹,整日就和兩個玩伴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被百姓所不齒,被官府所不待見。說實在話,即便是自己的父母,都看不起我這個兒。按照這樣的生活節奏下去,自己接下來的幾十年人生將非常清晰的預料到:每日游手好閒——等死。這樣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嗎?何不趁現在天下大亂,好好的作為一番,特別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姓肖之人敢於捐出自己所有的財產,敢於替自己出兵,佔領縣城,這不是現成的便宜?這事大不了就是被殺而已,這個對一個形同行屍走肉之人而言,沒有什麼太可怕的。但這眼前姓肖的靠不靠譜呢?我得用計來好好考驗他,於是我想了一想後問道:「姓肖的,你說你能掌管這裡的兵權,那現在能不能調動給我看看呢?」
那姓肖的見我在考驗他,也沒多說什麼,其實他內心裡也明白,突然之間蠱惑他人跟你一起造反,這事情換誰誰都不信,你雖然拿出了金銀財寶表明自己的誠意,但這些畢竟都是死物。戰亂一起,這些東西還不是誰有實力就是誰的?哪能輪得到你這麼一個窮小子來平白無故的擁有這些真金白銀呀!姓肖的二話沒說。掏出腰間的兵符,對著門口高聲喊道:「來人呀!」只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到了門口止了步,在門口應聲道:「在!」
「拿我兵符,前往護衛營調取一營人馬前來我的府第之前。」那姓肖的說完,將手中的兵符遞了出去,門外那人拿到兵符後,就簡單說了一句「遵命!」後。拿著兵符就快步離開了。那姓肖的回過頭來,對著我說道:「小兄弟,要不我讓我的僕人們將扶到主廳前,隨後一營人馬到了之後,你可現場訓示!」
「現場訓示?」這話我沒聽錯吧?自打我從娘胎裡出生,就被長輩訓示、官員訓示、師長訓示怎麼,到如今還有我訓示他人的份?更為關鍵的是。這訓示的「他人」可是威風凜凜的一營人馬。我心中雖然這麼激動的想著,但覺得這年頭,還是眼見為實的比較妥切,要是這姓肖的拿我這個窮人開蒜,那我被他賣了還在給他點錢呢?當機立斷,勉強起身說道:「行!就到你家的正廳。我倒要看看,這一營人馬你能不能調的動。」
在那姓肖的僕役幫助下,我被他們扶到了正廳,坐在正廳等候的時候,丫鬟上了一些茶點。這官家的茶點做的還是非常講究的,這年頭雖然兵荒馬亂。很多地方都傳出了人吃人的情況,但在這姓肖的家裡,不僅沒有感受到兵荒馬亂的窘迫,反而還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我連吃了幾盤糕點,姓肖的見我飢餓,催促的丫鬟們不斷的上糕點,補茶水,至少讓我不得空閒。我狼吞虎嚥一陣後,衝著姓肖的說道:「我說姓肖的,你也太不識抬舉了,朝廷高官厚祿的養著你,你到頭來還要反朝廷,你說說,這到底為啥?」那姓肖的一聽我當著僕人的面議論造反的事情,臉色立馬一變,連忙將身邊的人給支使開,四下無人後,才神情緊張的說道:「小兄弟,這起義的事情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下隨口胡說呢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不瞞小兄弟說,我是學道出生,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道家的那些陰陽之法讓我保身到今日,但天下大變,我富貴難保不說,還要連累家人,唯有你這真命天子登基,方能救我全家之人。」姓肖的說這話,我當然不會去相信,誰會把自己的命運前途賭在一個近似於乞丐的身上呢?就當一齣戲看吧,對於我自身而言,就是大不了上斷頭台的事情,而且就我目前的身份地位,應該是沒人來栽贓陷害於我,這姓肖的這麼有權有勢,弄死我還不等同於弄死一隻螞蟻似的?犯不著用這樣的起義罪名來要我的小命。
所謂兵貴神速,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就聽肖府的門外一陣「雞飛蛋打」之聲,想必是行人們受到了什麼驚嚇,跑的跑,叫的叫,緊接著就是齊刷刷的跑步之聲,似有千軍萬馬朝肖府奔襲而來,「這這一營的大軍算是到了嗎?」原本已經想通了,大不了一死的我現聽聞部隊到了,心中又不免緊張了起來。(編者按:這裡還得說一個歷史的嘗試,古時候的「營」跟現代軍事編制的「營」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在古代,軍隊最小的編制是「伍」,五人為一伍,然後是「什」,十人為一什,接下來是「隊」,一個隊一般有五十到一百人之間,這個都根據各個朝代的編制不同,有所不同,接下來是「屯」,這個「屯」是比較固定的,一般是五百人。在中國的大部分朝代中,一個地方長官可以控制的軍隊人數就差不多就是五百人,而這裡的「營」應該是高於「隊」,要比「屯」小一點的編制,怎麼說也有二三百人的樣子。在古時候,一般有特殊任務或者技能的組隊會稱之為「營」,譬如:神機營、護衛營、火器營等等。)那姓肖的倒很是淡定,站了起來,對著我謙恭的說道:「小兄弟,護衛營已到,請」還沒等那姓肖的說完話,門口就匆匆忙忙跑進來一人,手持虎符,對著那姓肖的說道:「肖大人,末將見到虎符即刻率兵過來,望肖大人示下!」看著手持虎符之人,全身盔甲,虎背熊腰,約莫有三十多歲,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武將,他想必是見到了虎符,以為是什麼軍機要情,所以忙不迭的趕了過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順便溫習一下中國古代軍事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