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山還不容易呀?只要是幫樊崇那玩意給『入土為安』了,這雙草山的一切詭異事情就沒有了!當時我們的下山就如同旅遊一樣,空空蕩蕩的雙草山,就我們這幾個人,看著周邊的美景多愜意呀?」莫曉蘭想當然的說道:
「那如果現實並不是你所預期的那樣,該怎麼辦?」我問道:
莫曉蘭猶豫了一下,就說了一句:「應該不會的!」但對於這樣的話,顯然不足以服眾,還是陳道君說了一句實在話:「這下山著實危險,僅憑我一人經驗的話,尚且不能保證全身而退,更何況是你們?」說到這裡,陳道君打了一個咯登後,接著說道:「要不我一人前去?」
「一個人去?」木然聽到陳道君這樣的意思,立馬有疑惑的說道:「不,蔣科和莫科可以不去,但我一定要跟陳叔叔你去」木然的意思很明顯,這次我來,除了是為了那一筆可觀的寶藏意外,她還想在叔叔死去的地方做些祭奠。對於木然而言,這是她的目的,她願意做這樣的冒險。
木然這麼一表態,那我也不願意了,這事暫且不說跟靈異事件有關,就單單說施救對像李志明,怎麼說也是我的「革命夥伴」呀!救他的時候,我袖手旁觀,道義上說不過去,個人情感上也過不去呀!再加上還有那一堆誘惑的寶藏,換誰都禁不住這樣的誘惑。莫曉蘭一聽我們都這麼表態,一旁的她也急了,「還有我,還有我,誰要不帶上我,我跟誰急!」
陳道君一聽這話。有點犯難,這事情不是人多勢眾就能擺平的,如果處理不好,人多反而麻煩,更有可能會拖後腿,木然和我暫且不說,如果用1~10的戰鬥力來表示的話,我跟木然的戰鬥力怎麼也會在5左右,木然貴在知情知底,而我貴在身體力行。就莫曉蘭,這戰鬥力不要是零或負數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再加上莫曉蘭那種特有的、天生的好奇心,一路下山也就是一路問下山,陳道君本人總不能給你做一路的解釋。所以,這次計劃中國。陳道君最怕的就是有莫曉蘭一起同行。
莫曉蘭雖然沒有心機。也沒有什麼城府,但她並不傻,是一位非常機靈的女孩,她見陳道君的表情,就能猜到陳道君不願她一起同行的心思了,於是莫曉蘭說了一句非常擲地有聲的話。讓陳道君一下子打消了疑慮,莫曉蘭是這樣說.「陳大叔,剛才你說我的那極具天賦的洞察力都是恭維我的嗎?」
我為何說這話是「擲地有聲」,因為它一下子就把這陳道君給震住了。也把我和木然給震住了,這洞察力對於一個複雜的環境中實在是太重要了,或許,那一剎那的靈感就能幫助我們死裡逃生、豁朗開朗。陳道君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絕對不是恭維,是我真實的想法!行,如果你們都考慮好了,那事不宜遲,今晚我們養精蓄銳,明早直搗黃龍!」
「為何要明早?今晚不可以嗎?」莫曉蘭急切的性格讓她等不到明天了!
「那我還得真告訴你,只能明天了。我們回來的路上已經看到了,所有的黃鼠狼jing都上了山,你現在去『太太旅社』,那就是荒草荒地一堆,燒給誰看呢?」陳道君解釋道:
「嗯,明天沒問題!」木然率先肯定的回答道:「但我們是不是要有所準備,譬如說,這次我們上山應該帶些什麼工具?」
「嗯,這木助理的提議很重要,根據現行的裝備,就這麼上山跟黃鼠狼jing們干仗,那等同於以卵擊石,當初老陳沒有那兩把6si式的手槍,也壓根不可能全身而退!」對於木然的建議,我雙手贊成的說道:
「哈哈早知道我們有反攻的一天,所以你們看」只見陳道君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起身,將那單人沙發給一開,隨後在原來單人沙發的地板上一拉,這地板下竟然是一個倉庫。陳道君摘下掛在半空中的燈具,身先士卒的率先走進了那地窖,而後對我們說道:「跟我一起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出現這麼一個地窖,不要說我和莫曉蘭了,連木然都覺得好奇無比,暫且不說這在湖邊有個小木屋精緻不說,就單說這麼一個地窖,按照陳道君的意思,能容下我們這麼多人,那想必這地窖不會太小,做這麼一個地窖,得要多少人工呢?得花多少時間和精力來挖?就靠陳道君一個人嗎?
陳道君見我們三人愣在那邊,明白了我們的心思,於是他站在地窖的樓梯上給我們解釋道:「這小木屋是以前雙草山還是風景區的時候,有人建造的,包括這地窖,都是現成的,我只是做了一些修繕而已,我可沒那本事去造屋挖地窖!」
陳道君這麼一解釋,我們三人才豁然開朗,木然在前,莫曉蘭在後,我最後,分前後走進了那地窖。進了地窖之後,發現這地窖大小跟小木屋的大小差不多,不一樣的是,這地窖的位置臨近湖邊,顯得有些潮濕,在陳道君手中那燈具的照耀下,我們發現這地窖原本就是一個放雜物的倉庫,但在陳道具的佈置下,竟然成了一個「武器庫」,這「武器庫」之所以用雙引號將其標注出來,是說明這地窖裡存放的並不是那種常規殺傷性的武器,而是一個個說不上名字來的器具,之所以會用上「武器」這兩個字,那是因為在這不知名的器具上,陳道君給其起了非常霸氣的武器名字,如「霸王槍」、「齊眉棍」、「月牙刀」莫曉蘭一時好奇,拿起了一根外觀極其普通,像根登山杖的「齊眉棍」問道:「陳大叔,這是齊眉棍嗎?怎麼也只有齊腰的地步呀?」
陳道君開懷的笑道:「這個是我編的!一個人無聊,給自己搞點樂趣。這些東西都是以前雙草山旅遊商店裡拿過來的,經過我的稍作改造。就變成了一件抓捕黃鼠狼的利器,就拿這『齊眉棍』說」陳道君順手從莫曉蘭的手中拿過這根「齊眉棍」詳細的介紹道:「它本身是一根登山棍,帶上它到山上捕捉黃鼠狼,應該非常方便,拉到最長會達到150公分,但你們可以看一下這『齊眉棍』的前端」說完,陳道君將那齊眉棍拉長,發現齊眉棍的頂端二十公分處都密密麻麻的不均勻的分佈了很多小倒刺,陳道君伸手一打那通往地窖的扶梯,只見那齊眉棍硬生生的釘在了扶梯上。莫曉蘭看得驚呆了,「哇」的一聲喊了出來道:「這要是輕輕碰到那黃鼠狼,黃鼠狼還能有命嗎?」莫曉蘭一說完,就去拔那釘在扶梯上的「齊眉棍」,但一用力。沒拔下來,莫曉蘭隨即開始抱怨道:「這玩意兒什麼都好。既輕巧又美觀。但就是這脫卸很麻煩,要是我打到一隻黃鼠狼,總不能用手去生剝?」陳道君聽聞,又笑了笑,讓莫曉蘭讓到一邊,自己伸手一拔。那「齊眉棍」輕輕鬆鬆的脫卸了下來,莫曉蘭見狀,搖著頭說:「還是陳大叔力大了!這玩意適合陳大叔。」陳道君笑了笑,將「齊眉棍」遞到莫曉蘭的手裡說道:「你看到這把柄上的黑色按鈕了嗎?」莫曉蘭瞪大了眼睛湊上前看了一個仔細。「嗯嗯嗯是有一個,這個是」
「這個就是輕鬆拔下的機關,能拔下來,不是我力大,而是這個機關按鈕。」陳道君一說完,又按了按那按鈕,只見那「齊眉棍」上的倒刺又縮了回去。莫曉蘭看到了這一幕,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鏡,很是好奇,拿過來自己試了幾次,覺得很好玩,隨即又明白了過來,對著陳道君說道:「陳大叔,你把我們叫到這裡來是給我們挑選武器的?」陳道君笑了笑說道:「洞察力好就是洞察力好,的確,我就預料到這一天會來,所以平日裡的我只要一空閒下來,就會道禾成縣的各個店舖裡收集這些有『可塑性』的原材料,然後利用我多年的捕(黃)鼠(狼)經驗,製造出了這些比較趁手的『武器』。小蔣、木然侄女、小妮子,你們好好挑!」
莫曉蘭是屬於「一見鍾情」之人,拿著那個「齊眉棍」已然是愛不釋手了,也不挑,也沒有歸還的意思,逕直喊道:「我和這『齊眉棍』就是有天生的眼緣了!就這個了,我不選了!」我見莫曉蘭這麼說,逕直走到莫曉蘭身旁,輕聲說道:「這一幕是不是有點似曾相識?」
「小蔣哥哥,什麼意思?」莫曉蘭狐疑的看著我問道:
「屍族還記得嗎?」我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在屍族裡選武器,跟黑貓做戰鬥的那次,呀小蔣哥哥,你怎麼會想到那次的事情?」莫曉蘭驚訝的說道:
「這一幕就讓我聯想到了一個人」我還沒說出口,那莫曉蘭就脫口而出的說道:「不就是易娉嘛!」
「呀你怎麼會知道的?」我驚訝的問道:
莫曉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俏皮的說道:「陳大叔說了,這是我敏銳的洞察力!小蔣哥哥,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易娉姐姐呢?」
對於莫曉蘭這樣的問題,其實我也很矛盾,不知道怎麼回答?反正自打我從事靈異心理的工作以來,碰到各種靈異來臨之前,特別是那種有一定危險性的靈異事件來臨之前,我都會有意無意的想到易娉,有時候就像黑虎山的那次,易娉會在我的身邊,有時候就像這次,易娉不在我的身邊,我都會想到她,這種想不是一種特有的掛念,還是一種交代,總想跟易娉說些什麼,交代一些什麼那次在黑虎山,跟黑貓大戰的前夜,我竟然提出了留下遺言的建議,在寫這遺言的時候,我遺言的百分之八十的內容都是寫給易娉的,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還特別想知道易娉寫了怎樣的遺言很多時候,去回憶這些經歷。都會用弗洛伊德的《愛情心理學》來告誡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易娉?但這樣的念頭通常都是一閃而過,至少沒有去細想過,為何會這樣?或許是膽怯,也或許是覺得不現實所以,我時常告誡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念頭,以後還是「敬而遠之」,但一旦到了這關鍵的時候,我還是會「情不自禁」的去想,而且。這樣的想法並不想默默的放在自己的心裡,而是要說出來,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這個想法,我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膚淺,就是一種傾訴的**在作祟。由於我跟莫曉蘭「傾訴」的太多了。所以莫曉蘭對我的傾訴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我只要「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我要放什麼屁。這跟莫曉蘭的「洞察力」沒有半毛錢關係。莫曉蘭早就明白我的心思,她對於我只敢說說,卻不敢實做的行為非常的反感,因此,她多多少少有些見怪不怪了
我傾訴完了我的心扉,就跟木然選起了武器。木然似乎很淡定,對陳道君展示的這些武器似乎並不感興趣,而是對著陳道君說道:「陳叔叔,我就不選了。我自己帶了!」
「自己帶了?」陳道具有點疑惑的問道:
其實這個也用不上去疑惑的詢問,很簡單,這次來雙草山探險,我、莫曉蘭和李志明是蒙在鼓裡的,那木然鐵定是有備而來,所以木然說自己帶了,就壓根不用疑惑或者驚訝,唯一讓我和莫曉蘭不解的是,我們出發前,大家都在一起採購、收拾行李,並沒有看到這木然有自帶武器的跡象呀?如果是什麼管制刀具,這一路旅途,也早就被一些安檢程序給查出來了呀?「木助理,你自帶了什麼武器?」莫曉蘭好奇的問道:
「我的行李包在樓上呢?馬上我們上去後我給你看!」這木然還賣起了關子。
陳道君見莫曉蘭選好了,木然是自帶的,於是就主動問我道:「小蔣,你看中什麼?自己選,不清楚性能的,我給你介紹一下?」
在選擇的概念上,我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樣,不喜歡美觀的,也不喜歡龐大的。說實在的,如果莫曉蘭不選那「齊眉棍」,我想我應該會選那,比較實用,便於攜帶,至少能空出手來喝喝水、吃吃東西的,比較愜意自在。但既然「齊眉棍」被莫曉蘭選了,我就有點為難了,至少這一眼看上去的武器,沒有入一個「法眼」的。
陳道君見我有些為難,主動給我拿了「霸王槍」給我展示道:「小蔣,你知道我為何給這桿子取名『霸王槍』嗎」陳道君見我無動於衷,只能「自吹自擂」的說道:「這玩意的前身就是一把she水槍,然後我將裡面的she水裝置改成了可以放置含有強烈酸鹼的液體,腐蝕性極大,你拿了這把槍,不管是什麼物體,都不敢近身,最遠射程可達二十米。」我一聽這玩意「殺傷力」太強,且這種殺傷的模式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於是我第一時間就搖了搖頭,表示不喜歡。陳道君也不厭其煩,拿起一把「月牙刀」介紹道:「該刀是我根據風箏改造出來的,一放出去,就是一個罩籠,任憑黃鼠狼怎樣逃竄,都在這罩籠所罩的範圍之內,說實了,就是你孫悟空逃不出我如來神掌,這籠罩裡都佈滿了尖銳的小刀,黃鼠狼越掙扎,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大,你牽引著線端,遠遠的就能看著黃鼠狼在籠罩裡掙扎而死!」對於這陳道君所形容的場面,我連連搖頭拒絕道:「這玩意也不適合我,我還是自己挑!」陳道君見給我介紹的幾樣「武器」都不合我的心意,也就仍由我去挑,但可惜的是,這地窖裡的「武器」雖然眾多,但品種過於單一,基本上都是「月牙刀」、「霸王槍」之類的,這些玩意之所以多,那是因為它取材方便。還有那「齊眉棍」,作為登山杖的原材料也很多,但加工起來的細節極為複雜,所以除了莫曉蘭手中的那根「齊眉棍」以外,還只有一根,且是壞的。既然這樣也沒有好選的,也就準備放棄了,到時實在不行,就自製一根打狗棍那也比這「霸王槍」、「月牙刀」要強得多?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在展示櫃的一角落裡看到一米長、約莫三根手指粗細的手電筒,不錯,於是我拿了起來,問陳道君道:「老陳,這是什麼武器?」陳道君看到了,有些尷尬道:「小蔣,這應該還不能算是武器,難不成你看中了?」。)
ps:挑選武器,稱手遠比威力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