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們別放心上呀。免費電子書下載」陳道君倒也沒有完全駁了莫曉蘭的面子,而是半開玩笑的說道:「要是黃鼠狼能有你說的這麼聰明,那我也只能認命了!」
「老陳,別管小莫妹妹說的,你繼續說你的事情!」我說道:
陳道君「嗯」了一聲後接著說道:「見那倆黃鼠狼湊著鼻子上來聞嗅,我先是忍著性子,讓它們聞嗅個夠,或許在我的身上沒有聞到死亡的氣息,兩隻黃鼠狼開始狐疑了起來,分散開來,一左一右,想進一步核實,其中一隻走到了我的右手附近時,我覺得機會來了。於是我畢其功於一役,狠命的一抓,饒是那黃鼠狼靈活機敏,也禁不起我這奮命一搏。最終我抓出了黃鼠狼的尾巴,那黃鼠狼應急放了臭屁,但這山頂處大風『呼呼』的,按我們現行的話來說:空氣流通是足夠的!再加上昨晚我已經是在黃鼠狼的臭屁中『百煉成鋼』,所以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臭屁,我還是能扛得住,被我所抓的這只黃鼠狼見自己的臭屁並不能將我『一擊命中』,恍然中,趕緊弓起身,朝我的手臂咬了過去,這個時候的我還豈能容它這麼自在,雙手一團緊,將其牢牢的握在右手之中,然後朝著懸崖處奮命的扔了出去,是生是死,讓其聽天由命,另一隻黃鼠狼見狀,反應倒是極快,『噗』的一下,附到一屍體上,準備變成人形的黃鼠狼精跟我作戰,我毫不猶疑,也不像先前那樣慌張猶豫不決了,端起手槍,朝著那變形的黃鼠狼精的致命部位『砰』的就是一槍,那黃鼠狼精頓時一命嗚呼。處理完這兩隻黃鼠狼。我得趕緊往山下跑,這『詠詩台』通往山下的路我是熟門熟路了,只要體力能夠上,我可以確保在二小時之內跑下山底,但就在我準備下山的同時,我又再次差點絕望陵墓區的黃鼠狼們已經奮命的趕了上來!」
「哎呀!」莫曉蘭驚歎的說道:「那陳大叔你會怎麼辦?」
「當時我也傻了,這情況一出現。等於我前面的工作前功盡棄呀!我連忙往回跑,這一偌大的平台除了我剛爬上來的地方有兩棵樹做遮擋,其他都是一覽無遺。重新跑回樹後那是不現實的,從陵墓區跑來的黃鼠狼,第一時間就得去樹後找你,誰讓你是從那邊上來的呢?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望那坑裡一條,和死人為伍了!」陳道君說道:
「那怎麼行?這不是被那些黃鼠狼甕中捉鱉嗎?」莫曉蘭在旁「提醒」道:
陳道君見莫曉蘭這麼說,點了點頭道:「我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跳進那『死人坑』,我第一時間就拚命往死人堆裡面鑽,我覺得越藏在地下就越安全。但往裡鑽了沒多久,我就受不了了」
「肯定是屍臭,讓你受不了了!」莫曉蘭武斷的說道:
「不是!」陳道君非常肯定的回答道:「當時我很清楚,跳下坑後,我最擔心的就是那屍臭的味道會不會把我給熏死,但事實是,這死人坑中,不僅沒有屍臭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香味」
「淡淡的香味?」我和莫曉蘭都非常不解的問道:
在一些歷史的文獻記載後,人死後不僅沒有屍臭,還有香味的應該是乾隆年間的那個香妃,但是那個香妃沒過頭七就化蝶失蹤了,嚴格意義上,還不能判斷有沒有屍臭的可能!即便這香妃死後,屍體是香的。難不成陳道君所接觸的滿坑滿谷的屍體都是香妃不成?
陳道君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感覺不到屍臭,人體感覺至少不難受,我就拚命往死人堆裡擠。但擠下去一些後,感覺有些濕漉漉的東西,隨後我憑感覺能判斷出,這些濕漉漉的東西應該是那些淡淡香味的來源。當時在死人堆裡,光線也不是很好,就只能等那些黃鼠狼離開後再行判斷,但接下來的一幕又讓我擔心不已:黃鼠狼們沒有在『詠詩台』上搜索到我,就開始到死人坑裡扒拉著屍體,尋找著我的蹤跡。它們扒拉屍體的方式非常的特別,一個個『借屍還魂』,借一個屍體變成黃鼠狼精後,『脫身』,繼續找一個屍體成精『脫身』,接二連三,死人坑裡的屍體越來越少,直到最後,我快成為黃鼠狼附身的對象了,只能趕緊的繼續往深坑裡鑽,這麼一鑽,噁心的事情就來了:深坑的最低處竟然是一層很厚重的說不上來的『油』,想必先前那濕漉漉的、有股淡淡的香味就是來自於這個『油』」
「既然有淡淡的香味,怎麼會噁心呢?」莫曉蘭不解的問道:
「這個還用問嗎?麻油挺香,我把你往麻油缸裡一扔試試看,看你膩歪不膩歪。」被陳道君這麼一說,莫曉蘭有點尷尬,感同身受的說道:「嗯嗯嗯確實挺噁心的!」
陳道君見莫曉蘭認可了自己的觀點,接著說道:「那些『油』雖然比較深,但裡面的屍體也很多,所以我再怎麼躲,都無法將自己很好的隱蔽起來,正當我束手待斃的時候,那幾隻黃鼠狼精竟然不再『借屍還魂』了,而是悻悻的將剛才搬動過的屍體重新扔進了死人坑,隨後離開。對於這匪夷所思的一幕讓我大感詫異,我不知道這幾隻黃鼠狼是什麼意思,竟然可以將費著千辛萬苦的力弄到嘴邊的肉就這麼給輕易的放棄了?我生怕它們有伏擊,所以在死人堆裡又趟了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裡,我感覺到這個死人堆裡並不是只有我這麼一個**,而是有很多,甚至,所有的死人都沒有死,它們都在『動彈』著,這個感覺絕對不是我的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特別是我的背後,有時都能感覺到有人在撓我的背部,讓人非常的不舒服。最後。我實在呆不下去了,趕緊的從死人坑裡爬了起來,所幸的是『詠詩台』的周圍並沒有黃鼠狼的伏擊,先前被我擊斃的那只黃鼠狼的屍體還兀自躺在那邊,這麼多黃鼠狼離開,也沒說給自己的同伴收個屍,跟先前目標一致的來攻擊我比起來。也算是一個莫大的諷刺。我將那黃鼠狼的屍體抓了起來,順手一扔,扔到了山下去,就讓天地作為它的墳墓吧,這也算是大氣所在!我接下來再往死人坑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這『死人坑』裡的死人哪裡像是一個死人呀?其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都開始在那裡發生了誇張的巨變,有的死人雙目緊閉,突然睜開雙眼、有的死人雙手捲曲,突然張開五指、有的死人身體僵硬筆直,突然雙腿彎曲我觀察了好一會兒,發現。死人坑的這些死人,之所以有這麼誇張的變化,全在於沾染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油』。那『油』似乎是一種『潤滑劑』,它可以讓一動不動的東西頓時變得靈活無比。當然我也不知道那『油』到底是什麼玩意,但接著往下看『死人坑』裡的變化,我是越看越驚訝,只感覺到這些屍體最後的變化我似曾相識,像是在哪裡看到過的最終我恍然大悟。這些沾了『油』的屍體風乾後不就是那樊崇陵墓區裡的那些人俑嗎?」
「人俑?陳大叔,你的意思是,樊崇陵墓區裡的那些人俑都是這些『死人坑』裡的死人沾了那『莫名其妙』的『油』後所變化而來的?」莫曉蘭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我當時看到的一幕就是這樣的!怪不得那些黃鼠狼精看到沾到油的屍體就停止搜索了,敢情他們也明白,這沾了『油』的屍體終將會變成人俑!我當時時間也不多,生恐後面還會有源源不斷的黃鼠狼精將屍體運送過來。於是我趕緊下山,下了山後再做計較。可惜的是,那次下山過後,我就再也沒有達到過『詠詩台』了。最後,連老木的屍體」說到這裡的陳道君又是一臉的痛苦。莫曉蘭可不管你的感受,只要她整不明白的,必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只見莫曉蘭問道:「陳大叔,那你也不知道『死人坑』裡的那些死人成為人俑後,是怎麼到陵墓區裡的了吧?」陳道君點了點頭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下了山後,我又幾次上山的經歷,想把老木的屍體接到山下來,可是每上去一次,都有極大的變化,『雲海景點』不再是白雲繚繞、『貴人相助』是機關重重、『得到昇華』更是迷迭重障,每上一次山,都要比上一次上山的難度加大n多倍,直到最後,憑借我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登不了『詠詩台』、『塔區』後,我就只能在這山下,靠殺捕、吃食一些黃鼠狼來洩恨。」
「現在,經過我的一番分析,想必這黃鼠狼精們應該對我們無害,只是那樊崇的化身想讓我們幫它『入土為安』就成,這樣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做到的!這救出志明哥哥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莫曉蘭自信滿滿的說道:
木然突然說道:「暫且不管目前的現實是怎樣的,我們得有兩手準備,如果按照莫科的意思話,那營救李科的耽誤之急就應該找到那只赤眉的黃鼠狼,如果按照陳叔叔的理解話,那我們應該商量怎麼上雙草山的『塔』區,直接營救李科!」
「我覺得這兩手準備可以按照一手來做重中之重,不管怎樣,就是要上了雙草山的『塔』區再說!」陳道君說道:
「這個不一定吧?如果樊崇所化身的那個黃鼠狼精在山下怎麼說呢?如果直接在山下找到樊崇,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去走那『雲』、『貴』這些關卡了!」我說道:
「不不不小蔣,你這話就說錯了!如果樊崇所化身的黃鼠狼精真要『入土為安』的話,它肯定要死死的守在陵墓區裡,一旦真有『祭祀』之人悟出了其中的道理,那不是可以第一時間就『入土』了嗎?如果這『入土為安』的事情為子虛烏有,這小妮子(指莫曉蘭)給判斷錯了!即便是我們在山下找到樊崇所化身的黃鼠狼精,它怎麼可能對我們客氣?一併送往陵墓區,祭祀完畢後,送到『詠詩台』,做人俑用!」陳道君的這番話頗有道理。讓我頻頻點頭。
「適才黃鼠狼精沒有抓我們,按照陳大叔的說法那就是黃鼠狼精已經有足夠的祭祀品了,所以就不抓我們了,那我們為了避免那些危險的關卡,能不能等黃鼠狼精沒了祭祀品的時候,再來抓我們呢?我覺得,那些諸如『雲海』、『貴人相助』、『得到昇華』這些關卡實在是太危險了。保不齊我們不僅救不了志明哥哥,反而還丟了自己的性命!」莫曉蘭在一旁若有所繫的說道:
陳道君和木然相視一笑,隨後木然解釋道:「莫科,你這方法是不錯,但卻是一個偽命題!」
「偽命題?什麼意思?」莫曉蘭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們通過黃鼠狼精將我們抓捕直送陵墓區的話,確實會很方便。但黃鼠狼精們為何要抓我們呢?」木然引導性的問道:
「這還用問嗎?陳大叔不是已經告訴我們了嗎?做祭祀用呀!當然,還有我的理解,是樊崇的化身要我們幫它『入土為安』!」莫曉蘭不以為意的說道:
「因為沒有了祭祀或者沒有莫科你說的那樣,沒有幫助樊崇『入土為安』的人,所以黃鼠狼精們菜餚抓人,可等它們來抓我們的時候,是不是已經表明先前的那批人已經去了『詠詩台』?」木然接著引導性的問道:
「是呀!這樣才能確保」莫曉蘭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了,隨即非常後怕的說道:「那也就是說:志明哥哥已經死了!」
「到現在才明白!這小妮子,腦子有時好用,有時不好用!」陳道君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怎麼辦?小蔣哥哥,快點出注意吧,怎麼辦?」莫曉蘭這個時候急的直跺腳,拉著我帶著一點哭腔說道:
「其實,我倒有一個辦法。就是有點極端,不知道能不能成?」我說道:
「你倒說一下呢?我們一起來分析一下!」陳道君洗耳恭聽的說道:
「從目前看來,這黃鼠狼精尋找人類做祭祀的主要據點就是那個『太太旅社』,如果我們將那旅社毀掉,你們猜這些黃鼠狼精會怎樣?」我問道:
「這個很難猜呀?可能性很多,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可能!」陳道君說道:
當然,這不光是陳道君覺得很難猜。通過莫曉蘭和木然的臉部表情也不難看出,覺得我這個設想確實很難猜。我搓了搓手說道:「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提示,包括老陳在內,就目前談論到黃鼠狼精。第一個印象就是給這黃鼠狼精定義上了精這個符號,是妖怪,具有超強的力道和一些詭異的行為,但我們往往忽略了黃鼠狼本身的習性,通過老陳的講述,我們不難得知,我們所面對的這些黃鼠狼,不管是成精好,還是樊崇的化身好,都依舊保留著黃鼠狼的習性,譬如:可以展開群攻,但一旦有同伴得手,其他的同夥就會散開觀望、有同伴死去,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不愛吃死食當然還有黃鼠狼最根本的品性:多疑,報復性強。如果我們將其據點給破壞了,這些報復性強的黃鼠狼們會對我們不聞不問嗎?」
陳道君在我描述的這個問題上,最有發言權,見我給出了這樣的提示,點了點頭說道:「小蔣說的不錯,我跟黃鼠狼打交道打了這麼多年,對它的品性和習慣最為瞭解,如果我們將它們的據點給破壞了,黃鼠狼必定會對我們展開報復如果按這樣推算的話,那黃鼠狼精們一旦將我們抓住後,肯定先不管陵墓區裡有多少祭祀品,而是把我們直接往陵墓區裡先送了再說,那這樣一來,我們可以躲避過那些重重的關卡!」木然聽了陳道君這樣的分析,頻頻點頭,覺得很有道理。莫曉蘭在一旁兀自不是很明白,對著我們問道:「不對呀,如果真是報復的話,那會不會直接把我們殺了呢?」
「黃鼠狼精在山下直接殺人?不會肯定不會,按照黃鼠狼精多疑、不吃死食的性格,它有了祭祀品的來源,其可能隨隨便便的將我們殺死?真殺死了,那也出現不了雙草山的這一幕了?黃鼠狼精即便要我們死,也會讓我們死在陵墓區!」陳道君很肯定的說道:
「所以,眼下我們最需要商討的,不是怎麼上山,而是怎麼下山?」我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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