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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6章(續)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11) 文 / 蔣凱

    陳道君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目露凶光,那個「剁」字一出口,立馬做出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樣子,看來,陳道君對黃鼠狼(精)已經是深惡痛絕了!「那木心誠叔叔有帶你去了嗎?」莫曉蘭急切的問道:

    「哎」陳道君剛還深惡痛絕的樣子,一下子因為莫曉蘭這樣的話而變得頹廢不已,只見陳道君自己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搖著頭,帶著一點無奈和絕望的口吻說道:「如果不去該有多少?或許,老木還有生還的希望,就因為我一時衝動,結果,硬逼著老木帶我前去,結果」說到這裡,陳道君那痛不欲生的感覺頓時浮於臉上,從他臉上不難看出絕望、憤恨和後悔的表情。木然在旁淡淡的說道:「陳叔叔,這就不用說了吧免得大家難受!」

    我對於陳道君和木然的心情,也是能感同身受,表示理解,其實這陳道君逼著木心誠去找黃鼠狼(精)的事情,不用陳道君親口說,也能知曉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惟獨莫曉蘭是一根筋,對於這陳道君的難受,並沒有去「感同身受」,反而依舊「咄咄逼人」的問道:「那陳大叔,後來呢?木心誠叔叔帶你去了嗎?」對於這接連的問,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還是木然識得大體,一邊安撫陳道君的同時,一邊接過莫曉蘭的話說道:「有關後面的事情,我來替陳叔叔說吧:陳叔叔或許是出於救自己親人的目的,一直要讓我叔叔親自帶他前往(編者按:我跟其他朋友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每每說到這裡,大家都會展開討論,討論這陳道君逼木心誠去找黃鼠狼精的本意,一方執意認為這是陳道君不信任木心誠,認為木心誠是在撒謊。要用事實來揭穿木心誠;另一方明確的認為這是陳道君救自己的家屬心切,才會不斷的逼著木心誠帶著自己去救家人。筆者在這裡更傾向於後一方的觀點,陳道君應該是救人心切,如果按照前者的觀點,陳道君不信任木心誠的話,那陳道君為何不能直接回家核實一下呢?非得要去要黃鼠狼精,冒這個不必要的險?當然。這是一家之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方式,仁者見仁唄!),我叔叔見不能平復陳叔叔的激動心情,最終答應了陳叔叔,帶他去找黃鼠狼(精)。我叔叔那次下山。去了三個地方,一個是自己的單位派出所,見所裡空無一人,雜亂無比,想是撤離的比較匆忙,好不容易聯繫到了一名同事,那同事也是說的斷斷續續。毫無章法,並沒有得到太多的線索,後來是我叔叔通過廣播和滿大街的告示、傳單以及新聞報紙,才得知這禾成縣出了大事,大家都往市區撤離。隨後我叔叔去了下山後的第二個地方——自己的家,我叔叔一輩子單身,也沒有家人,回家也就是準備收點貴重物品。用於防身。第三個地方就是去了陳叔叔的家,他生怕陳叔叔的家人沒有來得及撤離,會有危險,所以趕去看看,就在去看的路上,看到了我們剛才看到的詭異一幕,一些人。神不守舍的,在一條空蕩的大道上像山上走去,沒走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在那些魂不守舍的人群中。就有陳叔叔的家人。當時我叔叔已經從告示和廣播裡得知,這種情況是被黃鼠狼精帶到山上一個叫『塔』區的景點,這景點就是叔叔們看守的考古區。帶上去後會被黃鼠狼精熏暈,最後在暈厥中,活活的餓死。餓死後的命運,就是直接上『詠詩台』,成為黃鼠狼精的口食!當然,當時的新聞媒體和廣播是不可能這樣宣傳的,我叔叔是通過聯繫到的那名同事以及荒廢的派出所裡一些遺留的線索中,利用自己的邏輯判斷能力做出的嚴謹分析,陳叔叔說過,我叔叔下山有好幾天,為何會這麼久,那是因為先前我叔叔為了不讓陳叔叔擔心,自己已經從另一條路上到『塔』區(考古區),試圖救回陳叔叔的家人,在上雙草山的時候,想到陳叔叔的交代,要給其帶只燒雞,可那個時候,禾成縣就是一個空城,去哪裡找什麼燒雞?好不容易路過一家食堂,除了蒸在那邊的包子灑落一地以外,其他的食物不是被行人踩成了爛泥就是食物跟著瓶罐一起摔碎,不能食用,我叔叔挑著乾淨的包子撿了一些,放在了包裡,準備給陳叔叔吃,隨後就直接上山了!我叔叔之所以會選擇先瞞著陳叔叔,一個人去救陳叔叔的家人,那是因為他還想通過現實來證實自己的推斷有沒有錯誤很顯然,一切的一切都應和了我叔叔的推斷,這黃鼠狼精確實存在。」木然說到這裡,雙眼也是通紅了,莫曉蘭這個時候才覺得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卻把木然和陳大叔的傷疤給揭了,甚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在旁主動的說道:「木助理,不用說了!我已經能理解了,對不起」

    「既然都說成這樣了,為何不接著說下去呢?」這時,反倒是陳道君主動請纓的站了起來,拍著胸脯說道:

    這麼一說,木然反而來了一絲精神,對著我們說道:「對!這話我和陳叔叔都堆積在心裡很多年了!從我上學後,到我現在工作,都是通過書信來瞭解這件事情的全部,我不曾跟任何人說起過,今天既然都說出來了!那大家索性就說到底,一洩多年的積鬱。」

    「書信?不呀……木助理,你叔叔不是已經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嗎?怎麼還有書信?」莫曉蘭還不是很理解的問道:

    「其實木助理一開始有說啦,上學的時候,因為學業繁忙,跟她叔叔的回信就很少了!也沒有發現這信其實已經不是她叔叔寫給她的了,而是……」說到這裡的我,看向了一旁的陳道君,陳道君見我說到這個份上,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沒錯。老木去世的時候,就交代了一件事情,讓我保持跟他侄女木然的通信,讓她可以安心學習,我原以為我發出去的信會被木然第一時間發現不是她親叔叔所寫,但接下來的幾年裡,一直沒有動靜。我起先還以為我能瞞天過海呢?後來才得知是木然侄女一直沒有看信,後來到了大學後,一下子把多年積攢的信都看了,一看就知道後來的信件不是她親叔叔所寫,於是就回信過來,詢問情況。我見無法隱瞞,只能如實相告!」

    「這裡的鬼地方能通信?」莫曉蘭狐疑的打量著周圍問道:

    「其實我一個月回市區一趟,為的就是跟木然侄女通信。要不是這樣,我真想一直守在這裡,守住我的家人,守住我的老戰友呀!」說到這裡,陳道君又開始情緒激動了起來。「發、咕嘟、咕嘟」,連喝了兩盅茅台酒。

    「哎!那木叔叔和陳大叔的家人都埋在了哪裡呢?」莫曉蘭問道:

    這問題比較幼稚,埋在哪裡?很多人一眼就能洞悉,我不知道莫曉蘭是真天真還是故意犯傻,這麼問,除了不斷的在揭著陳道君和木助理的傷疤,別的沒有任何意義。或許到這個時候,莫曉蘭的內心還是在「發揮」著木助理前來雙草山探險有所隱瞞的不滿。

    其實莫曉蘭這種比較狹隘的「小路數」。生為同事的木然是清楚的,所以並不會太去計較,反倒是擔心一個人孤僻慣了的陳道君,會突然之間的惱羞成怒,將莫曉蘭的「小路數」給全盤擋了回去。但眼下的陳道君,或許許久沒有這麼多人陪他說話,今冷不丁的有這麼一個「茶話會」。從側面也打開了陳道君的「話匣子」,還有更為重要的,是陳道君的「豪飲」,酒在很大程度上能給人於勇氣和膽量。我們看到了陳道君拍著胸脯敢於說出事件全部的豪情萬丈,那這個時候的他斷然不會去計較莫曉蘭的「小路數」啦,於是見莫曉蘭這麼問,自己順水推舟的回答道:「在『詠詩台』,不曾有過『埋』,或許,現在我家人和老木的屍骨還暴屍野外呢!」

    莫曉蘭的內心應該知道答案,見陳道君這麼說,也就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反倒是木然,想到自己叔叔的屍體尚未「入土為安」,一陣的難受。陳道君見木然悲慟,主動安慰道:「木然之女,你看我剛都說了,原想把這事一股腦的都說出來,那現在還說嗎?」

    木助理緊了緊眉頭,最後鼓足勇氣說道:「蔣科、莫科是我最好的同事,這次來,多多少少是因為我的緣故和隱瞞,他們有知情權,現如今,李科身陷囹圄,大家鐵定了要救李科,因此,不妨陳叔叔,把你跟我叔叔的經歷告訴他們好了!算是知己知彼吧!」

    陳道君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支土煙,準備給自己點上。我看到了,連忙掏出自己的香煙,給陳道君主動遞煙點煙,說了一句「抽這煙!」

    我這麼做,倒不是非得要在陳道君面前顯擺我有香煙的虛榮,而是我抽過那種土煙,比較沖,要是陳道君一個人抽,或者和我兩人抽或許還成,但在倆女孩子面前抽,就是對兩女孩莫大的傷害,那土煙所產生的煙霧,即便是在空曠的場合都能讓女孩子聞起來咳嗽不止,更何況在這個相對封閉的小木屋裡呢?陳道君倒也配合,拿過我的煙就抽,猛抽了兩口,也沒說好壞,只是潤了潤兩嗓子後說道:「當時,那黃鼠狼精還沒有構建起特別的機關,不存在『雲』、『貴』、『昇華』……的關卡,所以老木帶我進考古區還是比較容易的,再加上我們駐守的時候,領導就給我們兩人配備了兩把六四式手槍,每人五發子彈,所以我上山還是信心滿滿的,甭管你什麼精呀、『仙』啊,在子彈面前,都得一命嗚呼,去見閻王。由於我們的位置離『塔』處(考古區)比較近,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就到達了,走進考古區,首先是一處處惹人厭的深坑,這倒不是出自黃鼠狼精的手筆,是那以前考古隊員們留下的,他們發掘到這裡埋藏了很多漢朝的文物,因此不留餘力的全部挖掘,按我們現在話說是有棗沒棗。先打三竿再說,有的坑很大、很深,說明確實挖掘到了一些古董,有的坑又淺又小,說明這坑挖了後,經考古勘察,沒有多大發掘價值。遂就放棄了。坑多最大的麻煩就是此起彼伏、忽然間從坑中竄出一隻或幾隻黃鼠狼,這些黃鼠狼雖然未能成精,但體型要比一般的黃鼠狼顯得稍大一點,且不懼人,朝人就撲了過來。由於黃鼠狼撲竄的速度過快,我和老木手中的手槍壓根就發揮不了作用。好在來考古區之前,老木來過一次這裡,有些經驗,在我的雙腿處都加了兩層棉布,任憑黃鼠狼竄過來,它們騰挪的高度也只能咬到我們的雙腿,因此。對於這樣的攻擊,我們可以忽略不計。但黃鼠狼的絕招大家是清楚的,它們攻擊不成,就開始集體放臭屁,這一來,老木就大叫不好,什麼都能防,唯獨這黃鼠狼的臭屁防不了。為了不被熏暈,我們就趕緊撤離,往哪撤呢?老木把我帶到了一處帳篷裡……」

    「帳篷?難不成那個時候還有人在那邊宿營不成?」莫曉蘭好奇的打斷了陳道君問道:

    陳道君對於莫曉蘭的突然打斷也不以為意,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不,那些帳篷是考古隊員用於科研、存放發掘物品以及休息用的地方,各個帳篷都有條不紊的排列著,要不是考古隊員統統不見了。這地方就是跟考古現場沒有兩樣!」

    「可是,我很納悶的是,即便是你們跑進了帳篷,可以把黃鼠狼拒之門外。但依舊不能擋住黃鼠狼放的臭屁呀……」莫曉蘭肆無忌憚的揣測,讓一旁的我也難以容忍了,連忙打斷道:「小莫妹妹,還是安靜的聽陳大叔講述吧,你這麼動不動的插嘴,讓人家怎麼完整的講述?」

    莫曉蘭見我責備,只能嘟起小嘴,委屈的不說話,陳道君依舊還是比較寬宏大量的,先是表示不打緊,隨後藉著莫曉蘭的提問,往下說道:「或許是考古隊員在平日的工作中,也碰到過黃鼠狼的騷擾,所以在各個帳篷內,都放置了大量的除臭劑,這些除臭劑雖然不能完全抑制住帳篷外黃鼠狼的臭屁,但應該可以達到人能接受的地步。進入了帳篷後,老木就跟我商量,說就是因為這些黃鼠狼,他才沒有辦法接近樊崇的陵墓,現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們變被動為主動。我問是什麼方法?老木很實在的說道:『火攻!』」

    這「火攻」兩字剛出陳道君之口,莫曉蘭就非常「老練」的拍著桌面說道:「妙計呀!這不管什麼動物,就是怕火,一用火,不要說黃鼠狼了,就是黃鼠狼精也要掉頭就跑!」

    對於莫曉蘭如此的「老謀深算」,連同陳道君在內,都不免白了莫曉蘭一眼,莫曉蘭不明所以,撓著腦袋說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嗎?」我、木然和陳道君不約而同點著頭說道:「是!」莫曉蘭見我們這樣的「反諷」,自有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行行行……我不廢話了!就聽陳大叔說了!」

    陳道君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當時覺得這老木的方法可行,雖然擔心這火攻的事情可能會危及家人,但事不宜遲,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只能用火攻,才能讓我們順利的進入樊崇的陵墓裡,於是我和老木就動手準備尋找帳篷裡的可燃物資,考古隊的可燃物品還是很多的,譬如酒精、柴油、汽油,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對於考古隊有什麼用,但就現在而言,算是幫了我和老木的大忙了,大火一放,這考古區的黃鼠狼就甭想靠近我們了!當我們還在準備之際,出了一件大事……」陳道君說到這,哪莫曉蘭又忍不住準備開口詢問,這次我們三人都有準備,陳道君故意停頓了下來,而我和木然異口同聲的主動問莫曉蘭道:「這次又有何等高見?」

    莫曉蘭見我們這麼說,更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下去,只見她連連跺著腳說道:「哎呀……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讓陳大叔快點把這故事說完,我們還要好好的花點時間,一起商量營救志明哥哥的事情呢!」

    眾人見莫曉蘭這麼說,都點了點頭,木然對著陳道君說道:「陳叔叔,要不這出大事的事情讓我來說吧……」(。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愛打斷他人說話的人才是真正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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