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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30章 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二十九) 文 / 蔣凱

    口子一開,只見車外的那些群鼠們頓時遭了秧,那撞開捲簾門的口子就如同一個吸塵器的風口,將正在圍攻我們車子的群鼠一下子吸了進去,這一幕把朱經理和值班工程小張看得目瞪口呆,特別是那朱經理,或許是真的被嚇怕了,見群鼠這麼輕而易舉的消失了,鎖在心中的那個「枷鎖」頓時全部打開,只見她在車裡瘋狂的喊道:「該!活該!」這樣的大聲讓我和值班工程小張有些出乎意料之外,這叫喊也太歇斯底里了吧?這聲音甚至讓躺在副駕駛位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繆主管給驚醒了一下。我趕緊讓朱經理平復一下,見車外的群鼠都被「卷」的差不多了,我才說道:「我們可以出去了!」

    值班工程小張想的比較細,說這個口子比較小,僅能容一個人出入,繆主管無論如何是得扛出去的,所以先讓朱經理出去,而繆主管由我和他一起來扛。這樣,朱經理出去後,還能去叫援手,順便叫救護車。我和朱經理覺得這想法不錯,所以等車外的群鼠被「吸」的很乾淨的時候,朱經理就推開車門,準備從那撞出的口子中鑽出去,但推開車門的那一刻,還是把朱經理給嚇了一跳,死在車內的多隻老鼠在推開車門的一剎那間,也被「吸」了出去,這把毫無準備的朱經理給嚇得驚叫了起來。但好在這事情算是有驚無險,驚魂未定的朱經理看了看車外的周邊,確定不再有老鼠存在後,就趕緊的貓下了腰,朝那豁口鑽了過去。

    在這一邊,我和值班工程小張也沒閒著,放下繫在繆主管身上的安全帶,然後一前一後,準備將繆主管往車外抬,也就在這個時候。朱經理那邊接著一聲尖叫,把我跟小張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臉看了過去,只見一隻巨鼠咬著朱經理的短裙,而朱經理原本已經爬出一半的身子,愣是停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值班工程小張緊張的看著我。問我道:「這蔣先生,你你不是說這群鼠都會消失嗎?怎麼還有老鼠?」我看到了這巨鼠咬裙的一幕,也甚是意外,隨後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這群鼠是怨念的產物,只要得到「釋放」。不再封閉,這些怨念的產物自然而然的就會消失在空氣之中,無影無形。而這巨鼠,並非是怨念的產物,它們可是是實實在在的老鼠,之所以變成這麼大,那是因為吃了有怨念的屍體所造成的。因此,它們並不會因為這個空間不再封閉而消失,這也能間接的證明,為何大湖度假村的工作人員時常會在外看到巨鼠的原因。想到這裡的我,那還能袖手旁觀,趕緊的對著值班工程小張喊道:「那趕緊的,先幫朱經理呀!」值班工程小張連忙和我一起把繆主管放回到原位,隨後小張操起他手邊的手電筒。不由分說的就朝那咬著朱經理裙子的巨鼠砸了過去,一般而言,不要說巨鼠,即便是一條狗,見到砸來的事物,不說逃跑麼,至少也會避讓三分。這樣,朱經理就能順利的鑽了出去。但現實中的情況是,巨鼠壓根就沒有躲避的意思,而是一昂頭。撕拉一下,將朱經理的短裙撕咬了下來,好在朱經理穿著連褲的黑色絲襪,不至於走光的厲害,她也是趁這麼一個空檔,奮命的鑽出了那口子。巨鼠見自己未能得手,趕緊想竄出去,追趕跑出去的朱經理,但我和小張絕對不會讓其得逞,小張將身上背負的工具包掄了過去,而我則是見其朱經理掉落下來的高跟鞋朝巨鼠砸了過去,巨鼠起初倒並不懼敵,還朝我們齜牙咧嘴,硬生生的受了我和小張的一砸一掄,但巨大的衝擊力打在巨鼠的身上,巨鼠能感受到劇烈的疼痛,所以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沒有先前那樣的「勇猛」了,也正因為我和小張這麼阻上一阻,朱經理應該可以順利的逃脫了。

    朱經理那邊可以順利逃脫,但我和小張這裡的困難還是依舊存在,那巨鼠雖然被我跟小張一砸一掄,受了疼痛,退到了一邊,但並沒有逃走,而是目露凶光的看著我們,似乎想趁我們不備的時候,迅速反擊過來。對於這樣的場面,我和值班工程小張顯然不能一起去理會繆主管,那樣的話,會得不償失,小張和我對視了一眼,意思很明確,不管怎樣,眼下的耽誤之急就是趕緊把這巨鼠消滅掉,即便是消滅不掉,那也得至少趕掉,這樣我們才能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將繆主管抬出去。而我的意見很明確,這個時候就不要整什麼大動靜了,就這麼僵持著,等朱經理叫來援兵再說!於是,我一邊直視著巨鼠,一邊輕聲說道:「小張,等支援吧?」

    小張應該理解了我的意思,但他總感覺有點被動,於是同樣是雙眼直視對面的巨鼠,嘴中在輕聲嘀咕道:「不知道繆主管能不能堅持?我們也不知道這朱經理叫支援要多長時間呀?要是一個晚上,那我們不得困死?」

    我堅持我的意見說道:「不管怎樣,先觀望一會兒總沒錯,即便是我們現在要驅趕,憑借我們手上的一隻高跟鞋和一隻工具包,那也有點跟不上趟呀!」

    值班工程小張見我堅持,也就沒有反對,正當他準備趁著僵持的時候,重新理一下剛才因為劇鬥而雜亂的衣著時,突然話音一沉,冷冷的說道:「蔣先生,看來僵持等支援是不現實的了」

    我見小張又在猶豫,不免不快的說道:「怎麼了?不要老是動搖嘛!」

    「看看你的左右兩邊」值班工程小張提醒道:

    我順著值班工程小張的提醒,往左右一看,頓時心涼了一大半,確實,不要說僵持等支援了,就是自己「全身而退」都是難上加難——兩邊都出現了很多只巨鼠,緩緩的朝我們走來。

    「蔣先生,怎麼辦?」值班工程小張有點不知所措了,連忙問道:

    這個時候的我很清楚。千萬不能慌張,一慌張,就有性命之虞。我不僅想先讓自己安穩下來,也不能讓值班工程小張慌裡慌張,現如今我們就是一個團隊,一人不給力,就會直接造成整個團隊受到影響。於是我想盡量先安穩住小張的情緒。用很平緩的口吻說道:「小張,不要跟朱經理學,一口一個蔣先生,我們之間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沒有這麼多的生分,以後直接叫我老蔣就成!」

    值班工程小張不明白我這麼說的意思和用意。或許他在想:這個老蔣也太不著調了,巨鼠從三面圍攏過來,你還在為一個稱呼「斤斤計較」,實在是說不過去呀!可小張心中想歸想,語氣上還是接受了我的「建議」,直接換了稱謂對著我說道:「那老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雖然我在那邊試圖安穩值班工程小張的情緒。但思想上並沒有放鬆,而是絞盡腦汁想著辦法,見值班工程小張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就只能建議道:「要不我們先上車?」

    小張覺得上車只能延緩巨鼠攻擊的時間,就身旁的這輛車,車頂破損,擋風玻璃破損,說實在話。這麼多的巨鼠要從哪裡攻擊進來都是可以的,到時人在車裡只會是空間更加狹小,連逃跑的餘地都沒有,所以小張對我的簡易並不是很贊成,他似乎有點放棄繆主管的意思,對著我說道:「老蔣,要不我們各自按天命吧?能不能跑出去看大家的運氣?」

    我見值班工程小張有放棄的意思。這哪裡成呀?現在抱成團或許還能堅持到支援的到來,要是各自為陣的話,這小口子或許就能容一人跑出去,但另外兩人那就必死無疑了!於是我連忙勸阻道:「小張。這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你要是有自己先撤的想法,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如果你先跑,你鑽到一半,我都把你拉住,大家同歸於盡!」值班工程小張見我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愣的不敢再打私自逃跑的主意,於是只能無奈的說道:「那那就先上車吧,等支援!」

    「先別動!」我見值班工程小張說完話,就有往身後車裡鑽的意思。於是連忙開口阻止道:「你沒看到這些巨鼠也在觀察我們嗎?不管怎樣,它們畢竟是老鼠,對人還是有天生的畏懼,如果我們先行動起來,那勢必會打消它們的恐懼,齊齊的朝我們圍攻過來,就我們跟它們之間的這些距離以及它們剛才表現出來的速度,我們絕對不可能安全的鑽進車裡並關上車門的!」

    「那那我們改怎麼辦?」值班工程小張眼下已經完全沒有了章法,一切都是在聽我的安排了!

    「至少得一起行動。聽我的,我倒數三個數,一喊到『1』,我和你就把這身後的車門給關上,然後死命的往左邊的車門跑過去,我上駕駛位,你進後座。這一系列的動作,必須在三秒之內完成,可以嗎?」我緊張的說道:

    值班工程小張嘀咕了一下,最後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行就按你老蔣的意思做!」

    「三」我神情凝重的看著周邊,值班工程小張腳尖慢慢前移,為馬上到來的後轉動作留出餘地,對我們虎視眈眈的群鼠,似乎也能察覺到我們將會有所行動,開始一陣婆娑起來。

    「二」我攥緊了手中的高跟鞋,準備全力衝刺,而值班工程更是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理了理胸前的工具包,不要馬上因為衝刺而被這個胸前的工具包所牽連。巨鼠們也開始躁動起來,除了婆娑以外,嘴中發出低沉的鳴叫。

    「一!」我一喊出口,我和小張兩人齊刷刷的轉過身,將右側的前後車門奮力的推上,然後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往車子的左側方跑去。那些巨鼠的反應似乎超過了人類的反應,當我和小張轉身的一剎那,巨鼠們就撒開了步子朝我們飛快的襲來,等我跟小張將車門推上的時候,巨鼠們已經竄到了我們的腳跟處,沒等我們繞過車子,一隻巨鼠就咬到了我的褲管,另一隻巨鼠就咬到了小張的鞋跟。但我跟小張很明白,這個時候要是踉蹌絆倒,那就是毫無生還的希望了。於是只能停住腳步,小張用工具包、我用高跟鞋死命的朝咬住我們的巨鼠砸去。但就這麼一緩,其餘的巨鼠都竄了過來,我和值班工程小張的身上頓時就「如影隨形」上了兩隻巨鼠。

    巨鼠一到我們的身上,就往最裸露的地方咬去——我們的臉上。這個時候的我不知道值班工程小張是怎麼應付的?反正我是揚起了手中的高跟鞋朝臉上的巨鼠拚命的砸去,但所謂「顧此失彼」,能與臉上的巨鼠抗衡。但受不住咬著我褲管的巨鼠和另一隻盤在我身上的巨鼠的攻擊,我只感覺到我的小腿一疼、腰部一緊,想必是那兩隻巨鼠嘴下不留情,放逮著機會就咬!

    最先堅持不住的應該是小張,他在我的身旁疼的哇哇直叫,最後應該是站立不住。就有倒地的趨勢。我見狀,想施以援手,但被三隻巨鼠糾纏的我,壓根就無能為力,只能大聲喊道:「小張,堅持呀!不能倒地,一倒地」

    小張聽到了我的「提醒」。但這樣的提醒顯然是「廢話」,誰都知道倒地危險,但如何堅持卻是有苦難言。纏著小張的巨鼠應該有四隻,見快得手,那是加了勁的上下翻騰,拚命的撕咬,小張手中唯一的武器:工具包,遠攻尚可。近距離的護衛那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小張索性將工具包扔掉,騰出雙手,想和巨鼠近距離搏鬥,但一來這四隻巨鼠士氣正旺,上下翻騰,讓值班工程小張應接不暇,另一面。這四隻巨鼠的攻擊力實在是太過強大,速度、力道超乎常人的想像,小張壓根就不是這四隻巨鼠的對手,因此。沒過多久,小張基本上就放棄了抵抗,仍由四隻巨鼠撕咬,要不是仗著自己還高高的站著,巨鼠撕咬小張的時候,支撐力成了問題,否則,小張一旦到底,四隻巨鼠就會肆無忌憚,好好的美食一番。

    就在我和小張苦苦堅持,但有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一聲刺耳的喇叭聲響起,「嗚」圍攻我們的七隻巨鼠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嚇,本能的散開,就這麼一個散開的契機,我和小張得救了兩人不約而同的鑽進了車中,最後死死的把車門給拉上。

    坐定車中,我們才發現,喇叭的聲音是來自繆主管,他見我們被圍攻,無力施救,只能湊到方向盤處,摁響了喇叭,原沒指望著喇叭聲音能將巨鼠嚇退,只是希望能緩上一緩而已,但想不到有出人意料的效果,最終讓我和小張得以解脫。

    我和小張長呼一口氣,這時我見小張滿臉血肉模糊,已經不成樣子了且血流不止,我趕緊脫下我的外套,給其止血。而我的兩個小腿也被巨鼠撕咬的不成模樣,忍著痛,接過繆主管的「班」,死摁喇叭,對巨鼠繼續起到恐嚇的作用,也有鳴笛求救的意思。

    這車喇叭的聲音起初對巨鼠是有一定的恐嚇作用,但時間長了,那些巨鼠不再懼怕,重新圍攏了過來,這時候,不光是先前的那七隻巨鼠,或許是喇叭的聲音,又引來了四、五隻巨鼠,這麼一來,我的這輛破車外已經被十多隻巨鼠所包圍了。

    「老蔣別摁了,再摁下去,會招來更多的巨鼠!」驚魂未定的小張說道:

    我停止了摁喇叭,口中只是抱怨道:「這朱經理到底幹嘛呢?都跑出去半天,也沒見個回聲!」

    「我我有點有點累了」這個時候,副駕駛位上的繆主管開始呻吟了起來,我連忙伸手一摸繆主管的額頭,冰涼冰涼的,原本身體就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現如今,為了救我們,還花上了最後一絲的力氣,起身給我們按喇叭,這有點是最後一根稻草壓死一隻駱駝的意思。「繆主管,這個時候你可不能睡著呀!醒醒,一定要醒醒!」我有點舉足無措,朱經理要是在這邊,或許還有點辦法,但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老蔣,趕緊趕緊放音樂,刺激一點的最好是搖滾!」後座的小張提醒我道: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我一邊說,一邊翻起了音樂cd,最後終於找了一張搖滾cd,放了起來!

    音樂響起,那種刺激的節奏讓我們三人精神為之一振。但車外的十多隻巨鼠顯然不會讓我們有一分一秒的舒坦,它們下一波的進攻隨之而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支援!永遠是「遲到」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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