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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5章 冥婚兼緬文 姜舯走好 文 / 蔣凱

    井研點了點頭。何欽生淡淡的說道:「如果把這茶看做是你兒子的話,那煙就是那幸福。」井研被何欽生這麼一說,心中不免一動,敢情說了半天,何欽生的寓意就在這裡呀。

    「行」井研決然的做了決定說道:「我這就回去搞定,那何大師你幾時可以出面」何欽生打斷井研說道:「老井,你勿用來指導我怎麼做事?你自歸你自己做好你應做的事情,我自有我的分寸和安排!」

    井研見何欽生這麼說,也就沒有繼續廢話,起身這就告辭了。事後的發展也非常奇怪,讓人不可琢磨,先是井研和蘭蘭將兒子的屍體接回到蘭蘭家中,設起了靈堂,隨後園園前來蘭蘭家裡弔唁,井研趁園園不備,將那「化骨散」放進了園園的包裡,園園弔唁離開後,翌日早上,蘭蘭就接到了園園的電話,說是自己家的女兒突然重病,送往醫院正在搶救中。正當蘭蘭準備收拾一下出門看望一下園園的時候,園園又打來了電話,說幸福已經去世了這一切,井研都看在眼裡,感覺這事情發展到現如今,還是非常順利的,接下來就不知道何欽生會怎麼處理了?

    井研原以為就這事自己還要親自出面,來說服園園他們來跟自己的兒子完成冥婚,但實際運作上看來,應該是井研多慮了!沒過二天,園園就親自找到了蘭蘭,說起了自己的女兒想跟蘭蘭的兒子完成冥婚的事宜,蘭蘭不理解這冥婚的意思,於是就來徵詢井研的意見。說實在話,園園夫婦兩人和蘭蘭。都因為喪子之痛而痛苦不已,哪有閒暇時間來理會這冥婚的事情,基本上都讓井研來做決定,井研也為此乾坤獨斷,促成了冥婚的事情。

    園園主動找蘭蘭要求冥婚的事情,想必肯定是何欽生出馬的結果,只是何欽生一個人行事低調,如何所為?不得而知。

    冥婚當天,也就是幸福和井研之子的出殯之日,井研懂得一些風俗。但也深知這些風俗不能過於高調,否則必定會成為警方和民政部門的合力通查,好在雙方均有了「死亡證明」,在這一點上,免去了很多「戶籍管理」的諸多麻煩。井研動用了八十萬巨資。給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在某山處覓得一風水寶地,屍體合葬。由於所在之地已經沒有棺材可賣。也難為了井研。又花了八千元,邀請了一名老木匠,該木匠應該是當地唯一一名做過棺材的老木匠了,在老木匠的指導下,四名木工加班加點,連夜製作出了一具容得下兩個孩子的袖珍棺材。棺材製作完後,還有一系列的儀式要走,如「釉棺」(給棺上漆)、「鼓棺」(就是要把棺材放在風口位置,連續吹上幾天。一來除味,二來迎財氣。)、「沉棺」(接地氣用的,講究的地方應該放置在宗室的祠堂裡。),最後才是「入棺」、「封棺」之類的。但由於時間緊迫,井研只能再次請教何欽生,何欽生收得三千元錢後,才說了一句話:「一切可順其自然!」七個字,要了三千,一個字四百多,真是好收入呀!

    出殯之前,先是舉辦了一場「簡約」的婚禮,由於眼下並不流行冥婚,冥婚的當天,只有四人出席,分別是幸福的父母以及井研和蘭蘭,按照先前何欽生所教,雙方家長將孩子先是放在一起,給他們穿上錫慶的衣服,然後,雙方簡單的吃了一點後,再將孩子入棺合葬,最後入塚,至此,冥婚結束!

    出殯結束後,好奇的井研找到了園園問道:「你怎麼想到讓你的女兒跟我的兒子冥婚?」園園顯然還在痛苦之中,不願意多說,只是指了指自己身後的老公說道:「你去問他!」井研隨後又去問園園的老公,想不到的是,園園的老公說出了一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自己網上查的!」井研差點奔潰,但考慮到何欽生辦事歷來都是神出鬼沒的,所以也就不再打聽,生怕這打聽之事被何欽生知道後,想必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三年過後

    井研做著人力車伕,跟一對前來旅遊的情侶討價還價,那對情侶只願開價20元乘三輪車瀏覽古城,而井研堅持25元,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那對情侶見沒有還價的餘地,看了看附近也就只有井研這一部人力三輪車了,不乘也就沒有機會了,於是也只能勉強同意,坐上了井研的人力三輪車。

    井研一邊蹬著三輪車,一邊對著後面的情侶介紹道:「你們也不要嫌我貴,人家蹬三輪的,也就是蹬著三輪帶你們游一圈就結束了,你們也就是看看,而我不一樣,雖然比人家多五元,但我有介紹,我以前是學歷史的,這裡的名勝古跡、有名的建築我都能跟你們說出一個出處,你們不僅看了,還能看個明白,絕對物超所值!」

    那對情侶顯然不信,「一個學歷史的來蹬三輪車?這也太不靠譜了!」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不光是你們,很多坐了我三輪車的遊客都不信,這不要緊,你們能考我,考倒我,這車費立馬就給你們免了!」那對情侶聽到了這樣的允諾,立馬來了勁,倒不是為了免那25元的車錢,關鍵是特別想知道這個三輪車伕到底有沒有學過歷史,這年頭,藏龍臥虎的人真還有,像某大學的保安、某賣菜的菜販,他們都有作詩寫作的能力,甚至有的還拿到了文憑和證書,只是這些人平日裡多見於媒體和報端,在現實生活中真還不常見,今要是真碰到一個「藏龍臥虎」之人,對於這對小情侶而言,也不虛此行了!那對情侶接下來問了一些自己知道的歷史知識,想不到這個車伕不僅全都答了上來,有的還做了一些補充,譬如怎麼來看到愛國將領馮玉祥?李鴻章和曾國藩的人性等等,那對情侶頻頻點頭。很大程度上認同了這個車伕是學歷史出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來到了一民國風格的建築面前,那對情侶很是好奇,對著井研說道:「大叔,那你就給我們介紹介紹這棟建築物的來歷呀?」井研都不用抬頭,就徑直說道:「這棟建築建於民國二年,也就是公歷的1913年,當時是為了紀念孫中山先生曾經入住過這裡而翻造的,取名就叫中山賓館。是本地第一家四星級賓館,建國後,這裡為了迎接國家領導人的到來,又把這中山賓館重新改造一邊,翻新後的中山賓館改名為建國飯店。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該賓館重新改回原名,仍稱:中山賓館。」在這中山賓館1218客房裡正好有一男一女在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男的躺在那邊抽煙。女的則依偎著男的胸膛裡發嗲的說道:「那個潮人店的生意越來越不行了,你看,能不能幫我另謀出路呀?」那個抽著香煙的男人色se的笑了一下後說道:「要不這樣,你跟園園一起做你的老本行,賣鞋子去?」

    「可園園是做服裝設計的呀!讓她設計鞋子,應該有點問題?」那女的有點懷疑的說道:

    「只要設計理念對就行了!我過會給你佔上一卦。看看你這次開鞋店會不會賺錢!」那男的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筆者的一些提示:幸福是井研的私生子。

    緬懷姜舯

    公元2014年2月24ri,農曆甲午年正月廿五日下午15點06分,我的好友兼師兄,艾仕幀的知己兼高徒姜舯同志因病去世。享年36歲!心情非常沉痛,雖然早已知道,作為一名通靈者,只能活到三個本命年,但當現實來臨的時候,我還是扼腕痛惜。

    姜舯到底是不是被遺棄還是父母早逝?他一直不肯說,作為我是他的最好朋友,都不得而知,以至於去世那天,只有我和單位同事寥寥幾人在他旁邊陪護,情景甚是淒涼。

    醫院給出的死亡診斷是:心臟驟停(猝死),走的很體面,乾乾淨淨的來,乾乾淨淨的走。那天中午飯點的時候,姜舯突然很意外的來到我們的單位,說是要請大家吃一頓,對於平日裡小氣慣了的姜舯,那天有如此大的「義舉」,讓我們刮目相看!

    大家原以為姜舯請吃飯,無非就是餛飩、麵條、麻辣燙之類的東西,想不到姜舯竟然把我們帶到了鄔熙市最好的飯店之一,大家足足坐滿了三桌。大家坐定後,酒菜流水般的上了上來,一看那酒菜的檔次,絕不會低於3000元一桌的標準。所有的同事都驚呆了,萬萬料想不到姜舯會這麼大方,很多同事都叫嚷著:「姜舯,你中大獎了?」說完後,頓覺不應該呀!這姜舯要是中大獎,那不是跟玩兒一樣,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嗎?人家壓根就不屑於中大獎。只有我想明白了,在旁哭了出來,那時候,易娉還沒趕到,是莫曉蘭在旁照顧的我,「小蔣哥哥,姜舯他請吃飯,你怎麼哭了?」我沒有把話說明,只是輕聲說了四個字:「大限已至!」隨即莫曉蘭也明白了過來,在旁也跟著哭泣了起來。姜舯看到了我和莫曉蘭哭,已然明白了我倆哭的原因,連忙走到我和莫曉蘭的身後,輕聲對著我倆說道:「蔣凱、莫科,不要傷了氛圍。」為了不影響大家高漲的情緒,我和莫曉蘭只能是忍住了哭泣。

    在動筷之前,姜舯舉起了酒杯,說了一番開場白,我當時精神恍惚,也沒細聽,只聽了一個大概,其意思是:我姜舯朋友不多,也就通過蔣凱認識了你們,很感謝大家平日裡對他的照顧,今天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感謝大家一番,希望大家以後工作順利,萬事如意!開場白很簡潔,姜舯很拎得清,知道大家中午時間有限,那些虛頭巴腦的客套話也就懶得說了,只是他在開場白的最後提了一個要求:「我知道大家下午還要上班,不能喝酒。但我姜舯懇求大家,今天能跟我乾了這杯杯中酒,無論是能喝的還是不能喝的,都要這麼意思一下!」這話一說,大家都面面相覷。這姜舯到底是唱的哪出呀?竟然會有這麼奇怪的要求。見眾人竊竊私語,我倒是身先士卒,站了起來,拿起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說道:「姜舯好兄弟!」我話剛落音,莫曉蘭也站了起來,朝著姜舯說道:「姜舯哥哥我」見莫曉蘭說不出話,姜舯生怕穿幫,連忙先干為盡道:「謝謝!」眾人見我和莫曉蘭都表態了,那也不要再猶豫不決了。男的白酒,女的紅酒,或多或少,都跟姜舯乾了一杯。

    那天的氣氛還是很濃烈的,大家吃的都挺歡暢。易娉隨後也趕到了,坐到我的身旁。問我姜舯突然請吃飯幹嘛?還這麼大的排場。見我和莫曉蘭都紅著眼睛,善於推理的她立馬明白了一切,一時哽咽,主動找到了姜舯,自罰了三杯!

    酒過三巡後,大家也就紛紛告辭。但是他們直到離開都沒整明白,今天姜舯為何要請這麼一頓豐盛的酒宴。到最後,只剩下我、莫曉蘭、易娉陪同著姜舯,坐在一桌。我的意思很明確,趕緊去醫院候著,或許有機會,哪怕是千分之一,我們也要百分百努力!姜舯拒絕了,他只想跟我們好好聊聊,「各位,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今天要走了,我就想趁最後的機會跟大家好好聊聊。我想跟大家說的是,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我還有通靈之能,異於常人,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我就是一普通的亡魂了,沒有足夠的怨念,是跟大家見不了面的,我這一輩子,朋友不多,原以為我會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離開這個世界,但現在看來,我很滿足,至少有你們陪著我。哎如果李志明、洪霽雯還有艾教授能在這裡就更好了,可是」

    「姜舯哥哥,你等等,我這就來跟李志明通個電話」莫曉蘭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撥打給遠在美國彼岸進修學習的李志明。姜舯連忙攔著說道:「不用了,美國那邊現在還是深夜時分,不要叨嘮李志明的休息!」這拒絕的理由過於蒼白,莫曉蘭斷然不會聽從,打通了,嘟嘟聲的那頭就等著接聽,「哈嘍!」電話那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電話接通了,莫曉蘭一陣快人快語,不顧電話那頭的李志明或許還在懵懵懂懂之中,說完後,就把電話給了姜舯說道:「姜舯哥哥,跟李志明說兩句?」姜舯結果電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兩個男人之間,哪還有什麼纏綿之語?電話那頭的李志明,已經數度哽咽,泣不成聲。姜舯很是坦然,只說了一句「保重!」後,毅然的掛斷了電話。

    莫曉蘭還想給在越南工作的洪霽雯打去電話,姜舯這一次果斷的摁住了莫曉蘭的手機,「何必呢?還是留點時間給我交代一下後事?」

    說白了,姜舯這麼說,無非不想讓遠在那邊的人有不好的心情。

    我魂不守舍的要來了紙筆,想將姜舯的交代一一記錄下來,姜舯攔住了,說著同樣的話「何必呢?」

    姜舯見我們情緒都不高,自己先是乾笑了一下,隨後深吸一口氣說道:「大家情緒能否高漲一點?我從小就見慣了另外一個世界,死亡對於我而言,只是簡單的置換了一個位置而已,沒有什麼,只是有些不捨的,是要失去你們這些朋友,我要說的後事,其實也就三點,壓根就不用記」姜舯說到這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說道:「我這個人生很失敗,因為知道我會早早去另外一個世界,所以也就談不上什麼事業心了,這銀行卡裡,是我從成年人以來到現在積攢的一點錢,不多,十多年,也就積了三萬不到,今天酒水辦了一萬,剩下的二萬其中五千是欠蔣凱的,還給你,還有一萬五,就有勞大家給我辦一場白事,如果有多,大家就分了,如果不夠,那就麻煩大家,幫我補貼一點!賬號密碼我生日,你們都應該知道」說到這裡,莫曉蘭受不住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易娉算是理智冷靜之人,也不免嘴角抽動,潸然淚下!我只能深歎著氣,拿起酒桌上剩下的白酒,給姜舯斟上一點,隨後給自己也倒了一點,隨後拿起酒杯,對著姜舯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也不管姜舯願不願意跟我干,我先一口悶了下去後,動情的說道:「兄弟,你這真是不仗義呀」。)

    ps:姜舯,你到奈何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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