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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0章 「鬼東西」系列之鬼炮仗 文 / 蔣凱

    方慶鴻回過了頭,只見那西出入口的門像是「不翼而飛」了,這還了得?方慶鴻強打精神,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後準備拿起對講機呼叫領班,但是方慶鴻一摸枕頭邊,不要說對講機,連鬧鐘和打點棒也不翼而飛了:方慶鴻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賊從這西出入口潛伏進來了。可是,那不斷的「滴滴」之聲到底來自何處呢?

    方慶鴻先是壯了膽子喊道:「是誰?快出來,我看到你了!」可叫喚了半天,除了那該死的「滴滴」聲,就是沒有其他的動靜。方慶鴻覺得不能坐以待斃,這小子在網游世界中,能暢行無阻,但在應急事件的面前,多多少少顯得有些笨拙。至少不夠靈光。商場裡這麼安靜,你大聲的叫喚一下,我想必肯定會有人知道。但方慶鴻這小子,就是不知道怎麼做,而是壯著膽子直接走到了那西出入口。

    方慶鴻來到西出入口一看,發現自己的鬧鐘竟然在門外,而且,跟著鬧鐘在一起的,還有打點棒和對講機。那「滴滴」之聲就是鬧鐘在響。方慶鴻一腦門的糊塗,剛不是聽到這「滴滴」聲的時候,鬧鐘還在自己的身邊嗎?怎麼一轉眼,還是這鬧鐘在響呢?方慶鴻現在的眼裡,只有那對講機,他「一根筋」的認為,用上對講機,就能得到支援,於是他趕緊的俯身去撿拾對講機,就這麼一俯身,方慶鴻忽然覺得腰部一緊,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雙已經消失的玻璃門竟然出現了,出現在原來的位置,這玻璃門似乎就一直存在著,只是方慶鴻如同會「穿牆術」那樣,穿過了玻璃門。結果是腰部以下在門裡面,而腰部以上在門外。

    對於這種匪夷所思的超物理現象,壓根就沒有應變的能力,他只能抓住對講機,對著對講機大喊道:「快來人呀!快來人呀!」同事們收到了方慶鴻的求援,紛紛在對講機裡詢問方慶鴻的具體位置,這方慶鴻的呼叫本來就有問題,就知道叫「快來人呀!快來人呀!」,完全忽略掉了叫誰,這就造成了所有當班的同事都在用對講機。這麼一來,對講機開始占線,壓根就不能順利呼叫,等大家搞清楚方慶鴻的具體位置的時候,方慶鴻已然死在了玻璃之中。

    如果說這西出入口第一次是意外。大家都能理解和接受的話,那這第二次。方慶鴻的死絕對是讓人不可琢磨。這麼一個死法,讓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夠去正常的解釋。

    方慶鴻雖然死的詭異,但畢竟是人命關天,所以還是得報案,這樣一來,這商場裡所發生的詭異事件徹底在社會上傳播開來了。

    這裡還有一個花絮:方慶鴻的死被商場裡的監控所拍攝下來了。這段畫面當時曾在各大視頻網站上流傳開來,點擊量迅速突破四十多萬。可有很多網友在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竟然紛紛留言表態,說是這僅僅是一段諸如魔術師大衛科波菲爾的穿越表演而已。對於這樣的留言我也只能莞爾一笑。人家為了表演這段魔術,犧牲了自己的性命?當然,也有可能是魔術師一時失手,在表演穿越的過程中,表演失敗,從理論上有被堵在玻璃門裡的可能,但前提是,我查閱了與方慶鴻所有相關的背景資料,都沒發現方慶鴻曾經有過學習魔術的經歷,對於魔術表演的言論,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事還有一條尾巴:我認識易娉後,曾經和易娉無意中聊起過這件事情,易娉給我講述了這有關玻璃門一些鮮為人知的幕後花絮,當時,警方將這玻璃門以及連同方慶鴻的屍體帶回驗屍,結果,無論法醫怎麼破拆,都不能講玻璃和方慶鴻的屍體分離出來。後來一名老法醫似乎很有經驗,讓一名警官去買回兩支蠟燭。拿到蠟燭後,那老法醫將蠟燭點燃,隨後將那燃燒的蠟油滴落在那玻璃門上,每滴落一處,那玻璃門就出現了一條裂縫,蠟油滴落的多了,那裂縫也就越來越多,最後,老法醫一聲令下:「破拆!」幾個法醫拿起破窗錘一敲,那困著方慶鴻屍體的玻璃門頓時應聲而碎,所有見證這一幕的法醫們都瞠目結舌的看著那老法醫,希望那老法醫能夠指點迷津,但那老法醫僅僅是笑了笑後說道:「趕緊驗屍!」後就再也沒有多言語一句。

    易娉跟我說到這,我也好奇無比,這艾教授說過,蠟燭、香、紙人、紙錢都能算是祭奠用品,但這香和蠟燭還是能供佛、供道的祭祀用品,算是一種特例,但香和蠟燭又有區別,香是祭祀對像對於祭祀者的一種「明示」,這三支香一點,最後三支香的高矮都有一種特定的說法。(前文說過的法醫驗屍之前也要燒香,來確定是否可以驗屍是一樣的道理。)而蠟燭代表著一種實現,就是蠟燭點完,看香的形狀,然後決定這香給你的怎樣一種「提示」。所以,蠟燭的一般作用就是時限,蠟燭點完,時限就到了。我們過生日為何要吹蠟燭?就是圖吉利:蠟燭還沒點完,就吹滅了,就說明時間停留,人不再老去。

    當然,蠟燭還有一種最常用的作用:照明。在這裡我還得補充一下,諸如蠟燭能給難開的拉鏈起到「潤滑」的作用、蠟燭用於xing虐等等,這些都是題外話,跟靈異不是很有關聯,在這裡我暫且不表。我解釋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解釋這老法醫為何用了蠟燭滴油的方式,就能讓很多人都破拆不了的玻璃更輕鬆的破拆了呢?想必這絕對不是所謂的「物理現象」或者「化學作用」。這裡面肯定有一種靈異說法,但是這樣的現象艾教授不曾提及過,這易娉同樣也是不知情。而我這人又是那種不能留有疑問的人,所以就為這事還專程拜訪過艾教授,艾教授聽完我的講述,笑了笑後,直白的跟我說道:「蔣凱。你去問姜舯,姜舯會給你滿意的答案!」於是我又去找到了當時還是宅男的姜舯,姜舯見我問這個問題,很惱火,似乎對於我的問題很反感。最終被我逼急了,實在無奈的說道:「玻璃上有萬千子孫,怨念定當極重。」

    「有萬千子孫?」我有點明白,也有點不明白的反問道:

    姜舯可不來管你有沒有理解,只是又說道:「滴蠟,玻璃就不再透明。上面的萬千子孫也就如同蒙上了眼睛,所以,玻璃破碎也就自然而然的了!」

    「鬼玻璃」的故事就說到這裡,也希望大家能夠明白那「萬千子孫」的道理,再明說。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不理解的,也就不用去理解。就當一個留有懸念的故事看一下就得了!

    「鬼東西」系列之鬼炮仗

    逢年過節的、開張營業的、喬遷結婚的這些喜事都離不開放一些炮仗。炮仗最初的作用是把「年」這個怪獸給嚇跑。到後來,就是引起大家的注意:我這裡有好事了,大家快來看呀!

    炮仗的本意就有驅邪、祈福、迎祥的瑞意,但如果連炮仗都變成鬼東西了,那就是一種要命的「催命符」。

    史書記載:明朝萬曆年間,就有「鬼炮仗」的出現。當時被官府認定為祥瑞,故寫於奏折,交付內閣,內閣轉呈司禮監。由司禮監奏請天子,天子悅,賜名「紅衣」。那一年,正好有葡萄牙人進獻大炮,天子索性賜名大炮為「紅衣大炮」。結果這個「鬼東西」沒能保住明王朝的長久命運,反倒是後來,中國淪為西方「大炮」的標靶,中國從此進入了屈辱不堪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衰敗「帝國」。

    關於這段歷史,我也做了一些考究,當時「鬼炮仗」的出現,就會被官府認定為「祥瑞」呢?實則要從一個小老百姓的冤屈說起。這事情發生在哪個地方?我就不詳說了,姑且給它一個名字「江南某鎮」。「江南某鎮」父母官顏炳聞,貪得無厭,貪贓枉法,是一個被老百姓私下罵做「蚊子」的大貪官。這個貪官審案有個特點,誰給的錢多,誰就是勝訴方。這麼一來,「江南某鎮」的土豪們就開始為非作歹了,反正打官司出得起價錢唄,那我還不好好的魚肉一回百姓?花德磐,是典型的紈褲子弟,仗著自己有個有錢的爹,就開始橫行鄉里,今天調戲良家婦女了,明天就虐打老實農民,反正是有多壞就有多壞。某日,他心血來潮,竟然想看人家女子生孩子的「血腥場面」,於是就讓下手到處打聽,看看有沒有臨產的婦女?「功夫不負有心人」,村東頭的老張家兒媳婦就要生了,那花德磐立馬帶著自己的家丁衝到了村東頭的老張家,老張一看,來者不善呀!但見避無可避,老張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問道:「花公子,不知道大駕前來,有何貴幹?」

    「少廢話!聽說你兒媳婦今天要臨產,接生婆都到了!我好奇,要看看,給我讓路!」花德磐說完,就往老張家裡闖。對於這種荒唐又無理的要求,老張豈能答應,於是連忙堵在門口哀求道:「花公子,行行好!這女人家生孩子的事情,是要見紅的,花少爺是闊綽之人,當然不會願意為了好奇而去碰觸這種見紅的霉運」還沒等老張說完,花德磐的近幾個月家丁就衝上去,把老張給拉到一邊,花德磐得意洋洋的一邊往老張家裡走,一邊說道:「老不死的,什麼霉運不霉運的?我黃某人幹事,還要你這老不死的來說三道四?」老張見自己阻止不了,一邊高喊著要報官,一邊讓相親四鄰前來作證,看看這個花德磐做的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老張的兒子小張,本在田頭幹農活,有人跑來報信:「張家兒子,不好了,不好了!那個姓花的龜孫子去你家調戲你的媳婦啦!」小張一聽,這還了得?連忙扔下農活,三步並作兩步走,飛快的跑回家中。

    跑到家門口,只見花家的家丁堵在家門口,不讓老張進門,還有一些鄰居,或許是迫於花家的淫威,只敢遠遠的站在幾十米以外觀看。也沒有一個人出面幫助張家。小張真急了,拼了命的往家裡沖,怎奈花家的家丁眾多,硬生生的把張家的兩個主人攔在了門外。門外相峙不下,家裡卻傳出陣陣的淫笑之聲,最後一聲長響「啊」後,只見從家裡跑出一驚慌失措的中年婦女,一邊往外跑一邊還高喊道:「出人命啦出人命啦」小張見狀,連忙擺脫家丁糾纏,神情緊張的拉著那中年婦女問道:「接生婆。出什麼人命了?出什麼人命了?」

    那位被小張喊做「接生婆」的中年婦女,頓時往地上一坐,隨後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張家的小媳婦沒啦!張家的小媳婦沒啦!孩子也沒啦,孩子也沒啦!」正當小張越聽越心驚的時候,只見從家裡又走出一人。只見那人手中捧著一個濕漉漉的小孩,哈哈大笑道:「原來生孩子就是這麼一回事情呀!真有意思。真有意思!」一邊笑。一邊把手中的那個小孩隨後一扔,然後對著眾人說道:「我們走!」——不錯,這人就是花德磐。

    他闖進張家屋裡,見接生婆正好給張家的兒媳婦在接生,孩子已經出來了一半,但突然闖進一個男人。頓時把接生婆和張家兒媳嚇了一跳,古時候,女人把貞潔這個東西視為自己的生命,不要說是以生孩子的形象出現在外人的面前。就是婦女接待自家的親朋,都不能露出自己的手臂。這一來倒好,先是那張家的兒媳氣得昏厥過去,這生孩子生了一半突然昏厥,擱在現在的條件,還能搞個剖腹產,但那個年代哪有這樣的技術,生孩子昏厥就等於把自己的孩子給活活的窒息死。而那接生婆看到進來一個張家以外的男人,不僅意外吃驚,還不知道怎麼應變?是先要遮羞呢還是自己接著接生孩子?就這麼一耽擱、一愣的功夫,花德磐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上前去,把接生婆推到一邊,自己要好好仔細觀察這生孩子的一幕,結果一屍兩命,算是闖下了天大的罪禍。

    張家父子見狀,這還不跟你花德磐拚命,有些相鄰實在也看不下去了,紛紛上前聲援張家父子,但怎奈花德磐那邊人多勢眾,不僅將張家父子打成重傷,還對著張家父子揚言說道:「兩個狗東西,竟然把我的家丁給打傷了?我要你們賠,要你們賠!」

    用惡人先告狀來形容花德磐那是最為貼切不過的了,花德磐帶著自己的家丁,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徑直往縣衙走,直接就找「青天大老爺」顏炳聞為他做主。

    在這裡,我還得交代一下,古時候打官司的一些常識。現在有部分古代素材的電影電視,非常的不負責任,算是胡亂瞎拍。老百姓打官司似乎很簡單,只要跑到縣衙門口,一擊鼓就行,這就算「擊鼓鳴冤」了,然後縣太爺升堂辦案,可以說是比現在打官司都要簡單。其實古時候的官司是非常難打的,首先你要具備三點,才可以:一、訴狀;二、時間;三、關係,缺一不可,訴狀的這個東西放在現在的眼光去看,當然很合理,很符合司法的精神,打官司,沒有訴狀怎麼行?但在古時候,很多人打官司,難就難在這訴狀上了!那得會寫呀!現如今,即便是找一個大學生寫一份訴狀,或許這大學生還寫不來,至少格式不知道是怎樣的?在古時,天朝是實施的「愚民」政策,你老百姓越白癡約好,為何?管理一群知識分子和管理一群白癡,哪個好管理?當然是後者。老百姓大都不會寫字,你讓他寫狀紙?那比登天還難。那你就得去找人替你寫狀紙。有的電視電影裡會有這麼一個場景:一個落魄的窮秀才,為了養家餬口,在街邊擺一個代寫書信、狀紙的攤位,來換取一些開銷錢,那事實是這樣嗎?答案是否定的!古時候,在最鼎盛時期,如盛唐、北宋,那因為民眾物質生活非常富裕,官府會天天開市,以便來滿足民眾的日常所需。但通常情況下,開市這個概念,絕對不是天天,就如同現如今,還有一些地方保持集市的傳統,那集市也不是天天有,短則一個月一次,長則幾年都沒有一次,這個就是所謂的開市。官府沒有開市,你就不能擺攤,否則,那你就是違禁,有造反的嫌疑。最嚴厲的時候,殺頭都是有可能的。

    ps:歷史題材的影視作品和真實的歷史還是有很大出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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