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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3章 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我的辦公所在 文 / 蔣凱

    很多讀者都問我,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部門?詳細的情況我也說不清,記得我進塢熙市心理咨詢中心的時候,就聽說過有這個部門,但看不到這個部門的工作人員,那段時候,我還問一些老員工,那些老員工都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答我道:「你要去那個部門嗎?我介紹你去」雖然老員工們都沒有明說,但在我的心目中已然知道,這個部門很蹩腳,至少很一般,是一個放不到檯面上的部門。

    直到那一年年尾,單位組織了年夜飯,才認識了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一個老頭——艾仕幀(艾教授)。大家千萬不要怪我到這個時候,才表明艾教授的真實身份。我原想在《艾教授的那些靈異經歷》中去表明艾教授的身份,但怎奈有了意外,這《艾教授的那些靈異經歷》寫了一半沒有往下寫,所以,直到這個時候,才把艾教授的真實身份在這裡公開。

    那次年夜飯,我跟艾教授算是聊得比較多,事後洪主任跟我講:「小蔣,難得!艾仕幀這個人,少言寡語,一般情況下,很少跟人說話溝通。昨天見你和艾仕幀聊得挺投緣,看來艾仕幀對你非常的器重。」這話原本我以為是鼓勵的話,所以還在那邊順口說道:「洪主任,千萬不要這麼說,艾教授是我大學的客座教授,在這一點拉近了不少距離,所以,才會聊的這麼投緣。」這後來,聯繫到實際情況,感覺那天洪主任給我說的那番話是極具諷刺的話。畢竟艾教授一把年紀了,又是大學裡德高望重的客座教授,洪主任隨隨便便的就直呼艾仕幀的名字,可見這不是一般的「鄙視」。

    其實那次年夜飯我和艾教授聊的最多的。倒不是母校,而是是和靈異有關,對於艾教授的那一套靈異理論,我覺得非常的新鮮,也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而艾教授對於我的各種靈異故事也聽得非常的投入,在最後他才明確的跟我表明:所謂的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是從事靈異心理研究的。

    「靈異心理」,這絕對是一個新鮮的名詞,當時艾教授講得讓我茅塞頓開,可以這麼說,以前我聽鬼故事就是聽個刺激。屬於典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覺得這鬼故事不錯,記下來,然後去講給別人聽,聽了艾教授的「靈異理論」後。就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靈異事件,為何會是這樣的結果?整個感覺就如同從一個聽眾變成了一個講解者。當然。這樣的理論絕對不僅僅可以讓你「知其所以然」。最為重要的是,知道這個理論後,可以讓你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更可以讓你解開很多怨戾的謎團,起到「治病救人」的目的。說到底,個人感覺。「靈異理論」遠比其他的心理學理論來得重要的多。在那一刻。可以說,靈異心理深深的吸引了我。

    當然,艾教授對於我的這麼一個「人才」也是歡欣鼓舞,對我最直觀的評價就是:三十年來少有的好苗子。瞭解艾教授的人都知道。艾教授有三個得意的門生,分別是洪憲學、邰政東和岳虹霞,(編者按:姜舯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是艾教授的徒弟,因為姜舯和艾教授一樣,非普通人。所以在這一點上,他倆更接近於「同道中人」的稱號。其實這也隱射了《怨戾的金錢》中瓊斯德拉維的四個徒弟:霍華德、俞文芳、田中秀一和圓竹大師,圓竹大師和瓊斯德拉維有師徒之名,但無師徒之實。,與艾教授跟姜舯的關係是差不多的。)但這三個門生只是繼承了靈異上的一些理論,與心理上的結合還是有點差距的,所以,對於艾教授而言,他更希望我這個從事心理工作的人,能在心理學的基礎上去融會貫通靈異理論,這樣能將靈異理論提高的一個鮮有的高度。但艾教授應該自知自己所在部門的份量,所以並沒有當場要求我要做他的學生,他只是用一種非常謙遜的態度邀請我道:「小蔣,還想回母校聽聽課嗎?」

    「有機會當然有這樣的想法了!只是我現在是願意回去聽,但沒人願意再讓我進課堂了呀!」我有點無奈的回答道:

    這時,艾教授不失時機的遞上一張課程表,對著我輕聲說道:「這是我在學校裡客座的教程,要是你有興趣的,可以選擇上面的任意一個時間來聽一下,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就這樣,我有了去聽艾教授課程的計劃,也因為這個,我認識了姜舯、洪憲學他們。

    2005年,是我入職鄔熙市心理咨詢中心的第二年,也是艾教授退休的一年,由於沒有人在靈異心理學上可以繼承艾教授的「衣缽」,心理危機干預二部隨著艾教授的退休也就取消了。以後有關靈異心理的案例,都有心理危機干預一部全權管理,由於整個單位,心理危機干預只有兩個部門,取消一個部門後,心理危機干預一部也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心理危機干預」部門,負責人姓龐,一下子從副科級升至正科副處級,是鄔熙市心理咨詢中心的第四號人物。

    艾教授的退休,並不代表他業務上的退休,由於那個時候,我跟艾教授的關係已經成為了同事加師徒的關係,比較親密,艾教授用一種非常規,但不違規的方式,讓我看了自00年鄔熙市心理咨詢中心成立以來,所接觸過的,有記錄的所有靈異案例。所謂「非常規,但不違規」的意思就是靈異案例跟一般的心理案例一樣,不能外傳,只有當事人才能知道,艾教授給我看就是違規,但如果隱去裡面主人公的真實姓名,以一個故事的形式給我參閱,那就案例分享,不算違規。所以,艾教授在退休之前,把所有的靈異案例都做了複製和調整。隨後,將經過修改的「故事」全本的抄送於我,讓我好好的端詳,可以說,2005年,是我瘋狂汲取靈異概念的一年,在這一年裡,讓我知道了在鄔熙市的五年當中,有過多少可怕的靈異事件(有記錄在案的)?

    其中,有一個有關「棄嬰案例」讓我記憶猶新。這個案例的主人公名字。我們暫其稱為黃詠樺,黃詠樺在21歲那年,戀上了一個男子,和那男子同居後懷孕,那男子起先是口口聲聲對黃詠樺宣誓:「會對母子倆好一輩子的。甚至為了即將誕生的孩子,準備馬上跟黃詠樺去領結婚證。天真的黃詠樺以為這男子會對自己照顧一輩子。結果。等黃詠樺那次臨產的時候,那男子徹底消失了。

    那男子的消失對黃詠樺絕對是個打擊,特別是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人們的觀念還是相對比較保守,這種未婚先生子對於黃詠樺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好在黃詠樺臨產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家裡,把孩子生下後,苦等那男子一個月。那男子都沒出現,黃詠樺決定放棄這個孩子。

    從一般的母性心理角度來講,這黃詠樺生下的孩子,又跟其相處了一個月,怎麼所,十月懷胎的,都是有感情的。即便是不想養,也會考慮送給一個合適的人家,再再不至於,那也頂多是找一個相對人多的地方,乘人不注意,棄嬰唄!讓好心人撿到嬰兒去好生養育。但黃詠樺顯然是不受這個母性心理所限,而是認為殺死這個親生嬰兒會一了百了。在這裡,艾教授給其做了標注,艾教授認為:黃詠樺恨透了那個負心男子,而這孩子又是那負心男子的孩子,所以,出於恨屋及屋的心理,想到了把那孩子給殘忍的殺害。

    怎麼殺?這個過程很血腥,我就簡單表述一下,否則讓人會有不適的感覺。黃詠樺先是給自己的孩子取了一個名字,(生下一個月都沒取。)由於是男嬰,黃詠樺就叫他胡chun思(那負心男子叫胡chun生,取這個名字,諧音:胡chun死。),然後紮了一個小人,用稻草扎的,這個小人約有一個一次性打火機那樣大小,然後上面用一根小別針紮了一張紙條,上書五個大字「胡chun生死去」,把這紙條紮在小稻草人的身上後,竟然讓那胡chun思生吞那稻草人,一個一個月大的嬰兒,口才多大,喉嚨才多大,能吞得下那個稻草人嗎?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被黃詠樺給硬塞到孩子的嘴裡的。孩子嘴小,喉嚨淺,當然吞不下去這麼「大」的稻草人,所以就開始反胃嘔吐不止。但黃詠樺可不管你是否能吞的下,就是死命的往孩子嘴裡塞,最後,胡chun思在嘔吐和啼哭中,慢慢的停止了動靜,窒息而死。黃詠樺見稻草人硬塞進已經死去的孩子的嘴裡後,冷冷的笑了笑,然後直接把孩子放到火上去烤,自己喃喃的說道:「燒死你!燒死你這個精子!」場面實在噁心,我不忍多說那「燒烤」的場面,反正燒到差不多的時候,黃詠樺就開始分屍,將胡chun思總共分屍23塊,為何是這個數字?因為這是那負心男子胡chun生的實際年齡。剁完孩子後,就開始棄屍,除了孩子的頭顱埋在了後花園裡,其他的分屍塊,都給黃詠樺分22個地方分別掩埋掉。

    黃詠樺生怕遺忘,將掩埋的23個地方一一記錄,記在了她的一個本子上,這個本子是胡chun生在得知黃詠樺懷孕後,送給黃詠樺的禮物。

    順便說一下吧:這黃詠樺所選擇的23個地方,絕對不是黃詠樺胡亂所選,而是這二十三個地方都是她跟胡chun生約會去過的地方,裡面涉及到了公園、公交站台、商場、點心店等等。

    2003年,那一年,黃詠樺33歲,她已經是一名某大型公司的總經理了,按照時下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她就是一名女強人。或許是她的成功,引起了一個人的妒忌,接著有幾天,黃詠樺都會接到幾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包裹。由於黃詠樺在多年的商海中,得罪了很多人,所以黃詠樺對這些電話和包裹都沒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她的秘書告訴她,說是有個人來面試。毫無戒備的黃詠樺讓面試的人來自己辦公室的時候,黃詠樺才發覺,前來面試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

    「黃詠樺,你好呀!十多年過去了,你依舊還是那樣的年輕漂亮。」前來面試的中年男子不懷好意的看著黃詠樺冷笑道:

    黃詠樺看著這中年男子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他是誰,但這個男子一出聲後,黃詠樺心中不免「咯登」一驚,站在自己跟前的這個男子。不是他人,就是十二年前,棄她而去的那個胡chun生。

    「你不是來面試的吧?」黃詠樺不冷也不熱的說道:

    胡chun生也沒有打算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聽說你最近幾年風生水起,事業上幹得有模有樣。我想念在我倆的感情上,向你討口飯吃!」

    對於這種無賴式的回答。黃詠樺只能站起身來說道:「這位先生。想必你是記錯人了吧?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那就請便吧!」

    面對黃詠樺下起了逐客令,這個胡chun生也沒就這麼輕易地放棄,反而是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說道:「黃總。我想你應該是聰明人,我斷然不會貿貿然的跑到這裡來,就是聽你一句逐客令,我想有件事情跟你聊聊。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如果你這點時間都不願意給我的話,我想明天滿大街的報紙上都會有你的一些不利消息。」

    黃詠樺實在不願意跟眼前的這個無賴多聊一句話,但現在的情況是,一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而自己這一邊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三思而後行,眼前這個潑皮無賴,要真是死纏爛打,還真的很難說,看來今天真的要出一點血才能將其打發走了,於是黃詠樺不耐煩的說道:「有屁快放!我可沒有那閒工夫聽你胡扯。」

    「好!我也知道你是大忙人,所以,我得揀緊要的跟你說:我想看看我的兒子!」胡chun生直言不諱的說道:

    「兒子?你還好意思隔了十多年來問我要孩子!」黃詠樺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想不到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果真還惦念著黃詠樺心中最大的痛。

    「怎麼?不管我倆是否結婚,但在法理上,我倆有了兒子,那就屬於事實婚姻,無論如何,我這個做父親的都有探視的權力吧?黃詠樺,我想你不會因為這個來降低你黃總的這麼一個高貴的身份吧?」胡chun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生的是兒子?」突然,黃詠樺覺察有點不對勁,當初自己生孩子的時候,這個該死的早就失蹤了,而自己生完兒子後,一個月之內都沒有見人,換而言之,自己生的是兒子,取得名字叫胡chun思,然後殺子棄屍的地點所有的一切,都只有自己本人知道,這個胡chun生怎麼可能知道?難道他是靠猜的不成?

    「你不用管!難不成不是兒子?」胡chun生反倒他反問黃詠樺起來了!

    黃詠樺懶得跟胡chun生解釋,就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人都跑掉了,我無力撫養,只能送人了。」

    「送給誰了?」胡chun生打破沙鍋問到底道:

    「跟你沒有關係,我可不想告訴你過後,去影響孩子的生活,影響孩子養父母的生活!」黃詠樺用極其鎮定的口吻說道:

    「滾犢子!黃詠樺,你不虧是生意場上的老手,撒個謊都能如此的信誓旦旦,還不想讓我去影響人家養父母的生活,虧你好意思說!黃詠樺,我告訴你,你的那點底細我都清清楚楚,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要找你要一個說法的!你為何要殺我的兒子?」胡chun生「義正言辭」的說道:

    可以這麼說,當胡chun生那這一句「你為何要殺我的兒子?」說出口的時候,黃詠樺是又驚又怕,完全不知道這胡chun生是怎麼知道自己殺子的行為的,如果他真是掌握了她殺子的確鑿證據,那可以這麼說:她十多年的努力將頓時化為烏有。黃詠樺將十多年前的那個殺子細節細細想了一遍,確定當時沒有任何人在場,沒有留下任何可以的線索,思來想去,這胡chun生之所以這麼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胡亂的猜忌!想到這一層,黃詠樺故作鎮定,用極其強勢的口吻問道:「胡chun生,你這血口噴人的狗東西,你說我殺子?你有證據嗎?你是不是想訛我的錢?」(……)

    ps:從今天開始,我來跟大家講講我的辦公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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