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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0章 怨戾的金錢 現實解說版(四) 文 / 蔣凱

    ps:最變態的殺手其實是最純潔的人。

    李廚師頓時呆在了原地,除了眼睛看著那衛生間的門,身體一動也不動。不一會兒,那衛生間的門「吱」的緩緩打開了,衛生間裡面的燈是亮著的,李廚師一陣緊張,手不自覺的拔出了先前準備好的水果刀,以防萬一,可是,衛生間裡顯然是沒人,這沖水聲從何而來?這衛生間的門為何會打開?正當李廚師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背後的床鋪上響起了抱怨,「擋在電視前幹嘛呢?快點移開!」

    李廚師猛然一回頭,這時見兩個女學生同時依偎在一張床上了,很顯然,她們是在抱怨李廚師擋住了她們看電視。李廚師已經不能忍受眼前奇奇怪怪的一幕了,雙眼放光,揚起水果刀對著躺在床上的兩個女孩子說道:「你們到底是誰?再這麼奇奇怪怪,我殺了你們!」

    原以為李廚師說出這話應該會對那兩個女生有足夠的「震撼力」,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兩個女孩子似乎並沒有在意李廚師說的一切,甚至其中一個女孩子對著李廚師說道:「要不,你扮狗爬吧?」

    李廚師一愣,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子什麼意思,也沒等李廚師做出正面的反應,另外一個女孩子突然非常生氣的說道:「什麼?你不爬?她是我的好姊妹,她說的,就等於我說的,你不爬也得爬!」李廚師看著那兩個女孩子凶神惡煞的眼神,突然覺得很可笑,難道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就是靈異嗎?起先如果說因為還有一些未知讓李廚師有些不安的話,那經過了眼前的這一幕變化,李廚師開始心定了,敢情這靈異也不過如此。稍稍折騰了一點,但至少能頂過這一個晚上。

    李廚師尚在美好的想著,但背後的電視突然「砰」的一下,爆炸了。這讓站在電視機前的李廚師足足的嚇了一跳,定下神來一看,是那兩個女孩子中的一個女孩,奮力的投出手機,應該是朝李廚師擲來的,但扔偏了,把電視機給砸了。而口中依舊大喊道:「讓你學狗爬,怎麼還不動?」

    李廚師定了定神,笑著對兩個女孩子說道:「兩個女孩子能不能溫柔一點?這電視砸壞了,可是要賠很多錢的!」可李廚師這話說的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女孩子竟然在床上消失了。李廚師稍稍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覺得背後一緊。能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推了自己一把。由於李廚師絲毫沒有準備,所以這麼一推,頓時踉蹌倒地。李廚師連忙想爬起一看究竟,但背上能明顯感覺到有人騎了上來,然後就能聽到那兩個女孩子的聲音「馬兒、馬兒快走呀!」

    「該死的,一會兒讓我學狗爬。一會兒又把我當馬騎,我管你什麼事呢?」李廚師本來就容易衝動,現在被這兩個女孩子耍來耍去,豈能善罷甘休?於是就用力想直挺挺的站立起來。但遺憾的是,無論李廚師如何用力,他就如同背負了一座大山一樣,重壓之下壓根就站立不起來。

    「爬呀!快點爬呀!」騎在李廚師背上的兩個女孩一邊抽打著李廚師一邊催促著李廚師快點爬,李廚師見站不起來,原想往前竄兩步,利用慣性來擺脫背上的兩個女孩。可是,李廚師突然發現,自己不光站不起來,還不能挪步。這一來,李廚師開始石化了「難不成要這樣跪上一夜?」

    如果僅僅是跪上一夜,或許對於李廚師而言是個不錯的選擇,但現實是,他背上的兩個女孩並沒有讓李廚師有跪上一夜的打算,坐在前頭的那個女孩俯下身子,拿起了李廚師手中一直緊攥的水果刀,然後幽幽的對著李廚師說道:「你要是再不爬,我先割下你左邊的耳朵,還不爬,右邊的耳朵,再不爬,那就是鼻子、雙眼,還有你那引以自豪的『小兄弟』!」

    在這裡,我要補充一下:關於那水果刀的事情,原本是緊攥在李廚師的手中的,但騎在那李廚師背上的女孩子去拿那把水果刀,用「輕而易舉」來形容似乎特別的妥帖,是李廚師主動「繳械」嗎?我想應該不是,真正的情況是,李廚師有過抗爭,但這樣人為的抗爭在靈異面前,顯得是如此的無奈何渺小。

    那李廚師通過這背騎、奪刀的兩件事情,已經深刻的感受到這靈異的力量,心中剛才還有的「沾沾自喜」瞬時間已經被恐懼所取代,李廚師完全有理由相信騎在自己背上的兩個女孩會割下自己的耳朵、鼻子、雙眼但他無論怎麼努力,都不能往前邁上一步,「兩位美女不是我不願意我實在是邁不動呀」話音未落,李廚師只感到自己的左耳一涼,隨後一陣鑽心的痛,直到那騎在李廚師背上的那個女孩,拿著一隻耳朵在李廚師面前晃悠的時候,李廚師頓時嚇暈了過去

    生疼的感覺讓李廚師醒來,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電視裡竟然能播放著足球比賽?李廚師先是動了一下全身,生怕自己還是被壓著一動也不能動,隨後才敢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到床上竟然血淋淋的放著兩隻耳朵,看到這一幕,才讓李廚師感到自己的雙耳應該不在自己的身邊了我不知道那一刻李廚師是怎麼想的,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換做是李廚師的話,我會很抱怨,抱怨自己做了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兩隻耳朵,去換所謂多出的半年工資,那也太得不償失了吧?根據王警官的描述,李廚師醒來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了衛生間,不是解手,也不是急於看自己的五官。而是尋找那兩個女孩,我聽到王警官說到這裡,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對於這李廚師的心理,我實在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先想到自救,而是去找連個給自己帶來危險,無限恐懼的女孩。後來在一次犯罪心理的學術交流會上,我聽到了某位犯罪心理專家的講述:一個受害者,當確認自己受害的時候,他(她)會拋棄先前的恐懼。然後死命的跟侵害人一起去搏鬥,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這在心理學中,稱之為「傷害創傷後的應激反應」。怎麼能通俗的來理解這個專有名詞呢?我來舉個例子吧:一個女子,看到兩名劫匪。那第一反應是非常的害怕,唯恐躲之不及。但一旦兩名劫匪上前來搶那女子的背包財物。那女子會突然克服原有的恐懼。會跟劫匪死命拉扯,並大聲呼喊,一時之間,會變得勇猛無比,有時候,劫匪得手了。女子都能主動的跟跑過去,想努力的將劫匪逮住,這種現象就是「傷害創傷後的應激反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李廚師得知自己失去雙耳的那一刻。他當然會本能的去找那兩名女子,不管怎樣,先要找到再說,而先前的那種恐懼感頓時就蕩然無存了。

    但現實是,衛生間裡空無一人,李廚師這才失望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失去雙耳後的那副模樣,越看越覺得醜陋,直到最後,李廚師拚命的用頭砸向了鏡子。

    李廚師的歇斯底里並不代表一切的靈異就此結束,這個時候,房間裡發出了一陣熟悉的聲音,「這足球比賽有什麼好看的?換台?」

    李廚師聽聞,趕緊跑出了衛生間,他的第一時間要揪住那割下他兩隻耳朵的女孩,不能繩之於法,也要給個天價的賠償可是跑出衛生間的李廚師,看到客房裡的一幕,徹底傻眼了,只見一個床鋪上躺著一個女孩,另一個床鋪上,坐著一個女孩,還有一個男孩子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了電視機跟前,電視裡的足球比賽也變成了文藝頻道,裡面唱著還是那句動人的歌謠:「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那男孩子還沒做什麼呢,躺在床上的那個女孩子就已經跑跳如雷的將手中的遙控器砸向了那男孩,可以那遙控器仍偏了,砸到了電視機的屏幕上,「彭」的一下,頓時電視機的屏幕炸的粉碎。

    「完蛋,電視機砸壞了,我們有錢賠嗎?」那男孩子見狀,立馬驚恐萬狀的說道:

    「賠個屁呀?老娘今天都準備死了,還擔心這個電視機的事情?你為何擋在電視機的跟前不讓我看?否則我會誤砸電視機嗎?來,給我學狗爬?讓老娘開心開心?」那躺在床上的女孩子說完,連忙向坐在另一個床鋪上的女孩子說道:「親愛的,躺倒我的床上來,我們一起看看帥哥變成狗的樣子!」

    那坐在床鋪上的女孩子,也沒反對,緩緩的起身,躺到了那女孩子的身旁,站在那邊的男孩子對於這樣侮辱人格的要求,當然不樂意啦,立馬板起臉來說道:「你們神經病呀?一個個都是變態。把我叫過來,就是讓我來滿足你們這樣的低級趣味嗎?」說完,作勢要離開。先前躺在那床上的女孩子不願意了,立馬下床,突然變得很溫柔的對著那男孩子說道:「怎麼了?大家考試都考完了,何必不一起放鬆瘋狂一下呢?」那男孩子似乎很委屈,帶著一點抱怨的口吻說道:「戴莉,我承認我是喜歡你,今天你把我叫到賓館裡來,我可以說開心的不得了,可可你沒跟我說過,你還有一個同學在旁邊呀?你答應高考結束後,把你的第一次給我,你兌現了你的諾言,但你為何在這非常私密的場合,要叫上你的同學在旁邊看呢?這這多尷尬?現在倒好,還要讓我學狗爬我我實在做不來!」

    「張小明,你可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只要我們發生了一切,你都會聽我的話的!」那個戴莉帶著一點傷感說道:

    那個被戴莉稱為張小明的男孩子顯然被戴莉所說的話給刺激到了,或許是出於男人的那種「言而有信」的責任,也或許體會到了戴莉的委屈,反正張小明對於狗爬的事情開始接受了,慢慢的跪倒了地上,學起了狗爬

    戴莉剛還有點委屈的表情。突然因為張小明的同意而變得亢奮異常,她喜滋滋的對著躺在床上的另外一個女孩子說道:「親愛的,怎麼樣呀?快,跟我一起來騎馬吧?」那女孩子對於戴莉的呼喊,始終顯露出一種面無表情的樣子,也沒反對,看著戴莉騎到了張小明的背上,那女孩子也神情木然的下了床,準備往張小明的身上騎

    張小明萬萬沒有料到戴莉會如此的變態,這哪裡是一種愛情的表現。分明是把自己當猴子耍嘛,張小明連忙不同意道:「戴莉,你把我當做什麼了?不行,我得回家了,我不跟你們瘋了!」說完張小明要起身。但戴莉稍稍一用力,就把張小明給壓了下去。張小明大驚。說道:「戴莉你給我吃了什麼」

    「戴莉,你就不要跟張小明繞圈子了,直接明瞭的跟他說了吧?這樣玩有意思嗎?」那另外的一個女孩子,一邊說,一邊跟戴莉一樣,騎到了張小明的背上。戴莉冷笑了一下,突然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水果刀,俯下身對著張小明說道:「張小明,你不是一直說喜歡我嗎?說考大學也要跟我考一樣的大學。那我問你,我要是沒考上,你也會跟著我一起不上大學嗎?」張小明哪會明白戴莉說這話的用意?連忙辯解道:「戴莉,你瘋了嗎?這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就算不去上大學,我父母也不會同意呀?」

    「那你說的都會聽我的話都是騙人的話了吧?」戴莉揚起了水果刀,放到了張小明的耳朵旁,張小明似乎還沒能感覺到自己的危險來臨,只是問道:「戴莉,我我的力氣怎麼越來越小我好想睡覺呀」

    「張小明,剛我們三人吃的燭光晚餐,你的紅酒裡放了安眠藥,還剩下大半瓶,過會我和我親愛的準備一人一顆把剩下來的吃掉!」戴莉冷冷的說道:

    張小明這時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喘著氣說道:「戴莉,你怎麼了?難道你今天把我叫過來是」還沒等張小明說完,那戴莉就搶著補充道:「陪葬的!」

    「戴莉,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張小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

    「張小明,你少廢話,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跟我說過,你以後都會聽我的,這話到底是真是假?」戴莉不耐煩的說道: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是一個瘋女人,要是聽你的話,那我也不是變成瘋子了嗎?」張小明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啊」伴隨著張小明的一聲慘叫,他的一隻左耳活生生的給戴莉割了下來,戴莉把割下來的耳朵,扔到了床上,然後把水果刀又架到了張小明的右耳上,這個時候的張小明,已經在疼痛和安眠的作用下,這個人都趴在了地上,除了發出沉重的喘氣聲,一點動靜都沒有了!身後的那個女孩子站了起來,幽幽的對著戴莉說道:「戴莉,都玩瘋了,差不多了,我想我們也該開始了」戴莉冷冷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站起來的時候,順手將張小明的右耳也割了下來,然後又是往床上一扔,並對著那女孩子說道:「親愛的,這場面不噁心吧?」

    那個女孩子看著已經昏厥過去的張小明,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噁心不噁心的?只要我們死的乾淨就行!戴莉,下輩子,我還是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親愛的,我有個最後的要求」戴莉突然轉變了口風說道:

    「什麼要求?」那女孩子訥訥的看著戴莉問道:

    「張小明不可能跟我們共生死,這個男人我算是看穿了!我不想他跟我們一起死,這樣會玷污我們死亡的純潔xing的!」戴莉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搞?」那女孩子冷冷的問道:

    「扔出客房吧?是否生死,看他的造化吧!」戴莉說道:

    那女孩子想了一下說道:「扔出去可以,但不是現在,現在扔出去,容易被人發現,從而會阻止我倆的自殺,我想等我們差不多的時候,再把他扔出去吧?」

    「我擔心我們吃了安眠藥會沒有力氣抗他出去。」戴莉不無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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