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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7章 怨戾的金錢:真正的終點(五十二) 文 / 蔣凱

    感概的另一面,也充分說明了,我的格鬥力遠不如姜舯,起先我還能樂觀的認為,憑借我永遠用不盡的體力,可以和姜舯游鬥,但實際情況是,真正的死人似乎也不受體力的困擾。這樣的打鬥,顯然成為一個不分上下的死局。

    在實力上,由於姜舯是亡魂附體,那肯定要異於常人,稍稍佔優。但由於手捧裝有黑狗血的盒子,所以在實力上還是稍打了一些折扣,使得我能游刃有餘。打了約莫有十多分鐘,那該死的張醫生顯然是判斷錯了形式,他竟然主動去給李京花和俞文芳施以搶救,沒多久,竟然把李京花和俞文芳給弄醒了!這一來那還了得,我徹底有了顧忌,特別是看到俞文芳醒來過後在不斷撿拾著散落在地上的糯米粒,我哪還有什麼心思來跟姜舯游鬥?

    姜舯能感覺到我的鬥志明顯的洩了下去,也不乘勝追擊,而是又朝著莫曉蘭攻了過去,那張醫生在旁幫著倒忙喊道:「快點用糯米擲他呀,快點用糯米擲他!」

    俞文芳手中糯米粒撿拾的並不多,但想到剛才莫曉蘭眼皮上的兩粒糯米粒都能把這姜舯折磨成那副模樣,那就不用擔心糯米粒太少而就怕擲不准。於是俞文芳來了一個天女散花,朝姜舯拋灑了過去,我趕在頭裡頭,擋住了一部分糯米粒,但還是有一小部分「飛向」了姜舯,姜舯來不及躲避,還是有2、3粒糯米粒擲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平日裡不入眼的糯米粒,撒到了姜舯的身上頓時產生了化學反應,只見那姜舯死死的扶著自己的左手臂,一臉痛苦的模樣,只是姜舯的腦袋耷拉著。看不到其真實的臉部表情,但從他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聽來,應該是非常的痛苦,

    俞文芳看到糯米粒對姜舯是絕對有效的,那還不趕緊的繼續撿拾糯米粒,來對抗姜舯,但有了我的阻攔,俞文芳並不順利。李京花坐靠在牆壁上,顯然,還因為自己的脫臼而不能活動自如。可是。那張醫生卻不甘寂寞,他雖然不明白我們之中的各種過節,但是眼前的一切還是看的非常明瞭,這耷拉著腦袋的姜舯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而且攻擊力超強。卻對三個女性揪住不放,作為一個非常自負的男人來說。張醫生是絕對不能容忍一個男人欺負老中少三個女人的。見這糯米粒是姜舯的剋星,也沒多說什麼,自個兒開始在那撿拾了起來,由於沒人阻攔,很快,張醫生撿拾了有一小把的糯米粒。不聲不響的朝姜舯拋灑了過去,這一拋灑,讓還在經受這痛苦的姜舯徹底崩潰了,只見那姜舯身體突然一軟。癱倒在地,而姜舯的身上散出一片黑霧,這一切我看到了眼裡,大聲喊道:「老張,你這是在幹嘛?」

    這把拋灑出糯米粒的威力遠遠超出了張醫生的想像,他萬萬沒有料到這眼前的姜舯會因為自己拋灑出來的糯米粒而癱倒,且是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難不成自己失手殺了人?又見我在旁高聲大喊責問,張醫生同時也徹底崩潰,「啊」的長叫了一聲,呆若木雞的癱倒在地。

    這個時候的我不再去干涉俞文芳撿拾糯米粒了,趕緊來到姜舯的身邊,對著那黑霧斥責道:「趕緊離開,如若還停留在這裡,那這黑狗血就得招呼你一下了!」說完,我從地上撿起了那盆險些灑落的黑狗血。那黑霧顯然是對黑狗血存在忌憚,迅速的衝向了窗口,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時候,俞文芳已經拿到了那裝有糯米的袋子,她可不管這糯米的玩意有多厲害,一股腦兒的朝著躺在地上的姜舯砸了過去,一袋糯米就這麼拋灑一地,姜舯全身都被糯米粒所「包裹」著。

    好在這個時候的姜舯是被深度催眠的姜舯,那阮悅天的父親已經被剛才張醫生的一把糯米粒給「驅散」開來了,所以,姜舯雖然被糯米粒「包裹」,但應該問題不大。最關鍵的應該是那張醫生的一把糯米粒給姜舯造成的傷害。我先是勸開俞文芳,然後將姜舯抱到病床上,細細觀察這姜舯的身體,發現姜舯的臉上、右手、雙腿、左胸上都是很重的傷口,如同被子彈擊中一樣,我趕緊搖醒了一旁呆若木雞的張醫生,高喊道:「老張,救人呀!救人!」張醫生被我這麼一叫喚,「霍」的驚醒了過來,連忙問道:「病人呢?在哪裡?」我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姜舯,張醫生趕過去一看,嚇呆了,口中喊道:「什麼情況?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口,快,快送往手術室!」

    一到搶救的時刻,張醫生就特別的投入,逕直跑出病房門口,召來了幾名醫護人員,將姜舯送往搶救室。病房門口或許是剛朱醫生的「感動說辭」,也或許是病房裡實在太臭,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引起人的注意,病房門口外幾乎是空無一人。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讓我們關起們來妥當的「做事」。俞文芳見姜舯被醫務人員抬出了病房,喘著氣跟我說道:「蔣凱,你到底是幫那一邊的,做事做的如此決絕?」

    「到這個時候來問我是幫那一端的?要不是我,你跟李京花現在還能有小命嗎?」我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的小命是能保住了,但李志明應該跟我們說再見了!」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角落裡因為脫臼而不斷呻吟的李京花突然說道:

    李京花的話就等於預言。我大驚,猶自不信,朝著李京花確認道:「李京花,你可不能胡說。」

    「我雖然不知道李志明是怎麼死的,但有一點我可以保證,我們馬上會得到李志明的死訊!」李京花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這個預言者可以預言到李志明的死,就不能預言到李志明是怎麼死的嗎?」我真有點急了。

    「蔣凱,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難道你不知道我對靈異和他人的未來是不可預知的!」李京花摟著自己脫臼的手,非常蒼老的說道:

    我承認,自打真正接觸到李京花,我就對她沒有特別的好感,但或許是李京花年長的緣故,也或許是李京花那特有的祖孫之愛,讓我不能對李京花產生所謂的厭惡。現如今看到她白髮蒼蒼的依偎在角落裡,由於脫臼,疼的臉色發白,這時再細細端詳於她,發現她要比前幾日所見更為蒼老,那原本梳洗整齊的頭髮,也因為幾番折騰,已經有了一些雜亂。看到她這副模樣,聯想到一個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的人多多少少有些風燭殘年的意味,我心中不免一軟,走到李京花旁邊,小心翼翼將其扶起,一邊攙扶一邊說道:「地上冷!」

    李京花應該能預知到我會這樣對她,但還是表現出一種特有的訝異,「蔣凱,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李京花,很多人都羨慕你你的預知能力,能提早知曉答案,能盡快知道結果,但何嘗想過,未知的世界才讓人值得期待,未知的結果才能讓人欲罷不能。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因為你的預知能力而羨慕過你,反而因為你的預知,多多少少為你感到可憐。」我實話實說道:

    「那又能怎樣?我們都有自己的目標和追求,既然不是同一條道上的,那就不可能是朋友,我倆之間最好的關係,也就是彼此不再是敵人。」李京花說道:

    「李志明真死了,我會很傷心,不僅因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他還是我的一面鏡子,在我的生活、學習和工作中,他都會給我一些應有的典範。李京花,你要是死了,我也會很難受,雖然你不是我的朋友,但至少我們肩並肩的共同合作過,人與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情感豐富,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死去,也不希望身邊的每一個人死去!」我說道:

    李京花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蔣凱,我能理解你這麼跟我說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我告知李志明是怎麼死的,你好盡快出手去救他,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是將死之人,沒有必要因為這個事情而跟你為難,我真的不知道李志明是怎麼死的,但很快你就會知道李志明的死訊,也會知道我的死訊!在我死後的不久,你會寫一部名叫《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的作品,裡面會寫到我和我的孫女,我不多說什麼,我只提一個要求可以嗎?」

    我見李京花所說不似作偽,見其又跟我提要求,我為難的說道:「李京花,你不能這麼肯定的跟我下結論,你應該明白我工作的性質,忙的可以說是不可開交,怎麼還可能去寫一部叫什麼見鬼實錄的書?這一次,我想你肯定是預知錯誤了!」

    李京花微笑著無奈的說道:「不管你寫不寫,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就成,可以嗎?」

    ps:我真不知道為何會寫這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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