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對於這道士所說的內容都視為「危言聳聽」,至少沒有當一回事情。那道士見我並不相信他,也沒多說什麼,就給了我一張符,說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他。」我當時還嫌棄這個道符,但見那道士說的真切,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也就收下了。
道士似乎完成了任務就離開了,我也沒有在意,翌日結婚,我也把隔ri所發生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當我按照婚姻習俗,完成了婚禮後,我的老公步入了婚房,當他撩開我的頭紗那一刻,我的心中已經默默許下誓言:這一輩子,我就跟定我眼前的新婚老公了。
新婚的第一夜,我和我的丈夫都非常的順利,彼此之間,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一番**之後,我老公親口問我:「將來我們有了孩子,那應該取怎樣的名字?」我當時的回答是隨便,我老公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覃茜茜!」我當時愣了,我就問道:「為何給自己的孩子取名用女方的姓?」我老公那句「都是一樣的!」讓我至今都感動萬分。
婚後的第二天,我丈夫就接到了前往錫駔(編者按:為了防止讀者對號入座,筆者這裡使用的地名為化名。)工作的指令。當時我老公家裡並不富裕,但前往錫駔的這份工作卻是可以有一勞永逸的收入,具體情況我並不是很清楚,反正當時的鄉鎮幹部跟我們解釋道,只要你的男人前往錫駔,並堅持工作一年,就有八萬元的天文收入。當時我的老公就跟我說,他會義無反顧的前往錫駔,為了我。為了將來的孩子,他會去錫駔賺取這筆錢的。我當時壓根就不想讓自己的老公前往這麼困頓的地方去賺錢,但我老公心意已決,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老公已經踏上了前往錫駔的路上。
農村裡就是有這麼一個不好的習俗,總會有這麼幾個等徒浪子呆在農村,不務正事,整日間遐想著和這裡的留守婦女進行媾合,老公離開我的第三天,就有一個等徒浪子趁著夜色。來到我的家門,爬過圍牆,對我進行調戲,我當然不從,於是開始破口大喊。引來村子裡其他人的圍觀,那等徒浪子被村長逮住。按照村規。這樣的人是要被處以極刑。可村長一時心慈手軟,只是讓其遊街示眾,並綁在村中央的大柱上,來來往的人前來「參觀」。對於這樣的處理,我當然不滿,一天的遊街下來。如果這個等徒浪子不思悔改,繼續騷擾我或者騷擾他人怎麼辦?於是我就想到了要將其幹掉,於是我選擇凌晨時分,獨自一人。拿著匕首,來到村中央,見那等徒浪子雖然被綁在大柱上,但因為捆綁的人並沒有過於為難於他,所以讓其有了睡覺的空間,我見那人睡的正香,見四下無人,拿過我手中的匕首,對著他的心臟連續插了三刀,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翌日醒來就聽聞那等徒浪子被人謀殺的消息,由於死的比較詭異,很多人都忍著那人是被邪神惡鬼所殘殺,所以為了防止這樣的「惡毒」擴散,就準備就地掩埋,這一掩埋就出了極大的事情。
那人的頭七過後,各家各戶都發生了離奇的鬧鬼事件,不是有人家有人失了心魄,就是有人無緣無故殘害家人,村長見多識廣,知道這是一場冤魂鬧的大禍災,請了佛、道的人士過來驅邪,但都是以怨氣太重而作罷,以至於所有的人都紛紛搬離,不願在這個地方生存生活。
我原想也準備搬離,但後來聽聞自己的老公在錫駔工作的時候,得了傷病,這就被遣返回來,我怕我搬離後,從此再也聯繫不上我的老公,所以我苦苦在原地等待,這一等待,就把覃茜茜給生了下來,而我那老公卻再也沒有歸來過。
雖然我老公沒有回來過,但他卻天天跟我在夢中相見,對自己的女兒噓寒問暖,也對我關懷備至,只可惜每次在夢結尾的時候,他總是很抱歉的跟我說:「孩子他媽,真心不好意思,我回不來了,只能在夢中跟你作陪。」
我當時沒能理解這是什麼意思?等到了一年過後,我抱著覃茜茜尋找到村長,親口問村長,去錫駔支援的期限已經到了,我老公怎麼還沒有回來?村長無奈的搖著頭,並給了我八萬元錢說道:「你老公永遠回不來了!」那個時候的我,才藝您覺得有些不妥,連忙問村長怎麼了?村長跟我說道:「自打村裡有冤魂作怪後,村裡就不再安頓。首先大家因為原來的村落怨戾太重紛紛搬離,接下來,但凡是在外地打工的人都出了意外,再也沒有回來,這次,去錫駔支援的所有人,因為錫駔的一次雪崩,統統葬身於雪海之中,沒有一個倖存。」的那個我聽到這樣的結果,我就愣在了那邊,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由於夢中的老公一直跟我說,我們千萬不能搬走,一旦搬走了,他會因為再也找不到我們而不能給我們托夢。於是,至今所有的鄰里都搬走了,而我們一家一直呆在原來的地方,不曾搬離過。
即便是這樣,太平的日子也沒有過幾天,一天晚上,屋門被人敲響,我本能的以為是我丈夫回到了家中,於是我連忙起床前去開門,但,當我一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外空空蕩蕩,藉著月光,能看到不遠處的菜田里,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在緩緩的走著,我見狀,連忙趕了過去,但任憑我怎麼敢,都接近不了那熟悉的背影,由於我家中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不敢追遠,所以見追不上,孰準備放棄,當我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家門裡,有一個人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而那個人,端詳著我的孩子一會兒後,突然高高舉起,作勢要摔向地上。我見著了,那還了得?連忙往回跑去,一邊跑一邊高聲喊道:不要碰我的孩子,不要碰我的孩子!眼見就要來不及了,我當時的念頭裡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結婚前那個道士給我的符。由於時間久遠,我那符一直放在我的口袋之中,慶幸在此之間沒有清洗我的衣服,而那天也正巧了,我所穿的衣服正好是那天道士送我符時所穿的那件衣服。
我一邊往回趕,一邊不自覺的拿出了我口袋裡的那道符,只見我拿出那符的一剎那,那背著我舉起我孩子的那人(或許是鬼),竟然怔了一下,隨後放下我的孩子,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手持著道符來到孩子的身邊,仔細端詳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孩子並沒有因為這次意外而受到一絲一毫的威脅,在我心定的時候,也同時將那道符放在了我女兒的床邊,以示平安。
接下來,我和我的女兒一直都非常的太平。一直到了下一年的春天,事情又有了急轉直下的變化,隔夜晚上,我的丈夫托夢給我,說我私下殺死的那個登徒浪子在地獄裡找到了傾訴的對象,說是那自己被殺是人為造成的,希望地獄間的負責人能幫其做主。那地獄間的負責人(嚴格意義上不能稱之為「人」)採信了那登徒浪子的說辭,而開始轉向對我的攻擊,從此,我的生活和身體不再平靜
我見覃茜茜的母親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不再往下說,一時好奇問道:「怎麼就不再平靜了?難道那鬧鬼事件還在繼續?」
ps:覃茜茜媽媽的故事還沒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