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呢?」那做著筆錄的警官問道:
「接下來的一幕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懷,天空突然暗了下來,我本能的抬頭看向了天空,也就這麼一看,腳底板算,跌倒在地,最後什麼都不知了,算是昏迷了過去!」我說道:
「你昏迷了過去?」詢問問題的那個警官質疑道:
「是呀!我也不想錯過日全食呀!但就是昏迷了過去,我也沒有辦法呀!」我說道:
「不會吧?」那詢問的警官問道:「你的力氣奇大,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救你這麼一個健碩的體格,怎麼就會因為一個摔倒而昏迷不醒呢?」
「力氣和昏迷能是一個概念嗎?難不成力氣大的人就不會昏迷?兩位警察同志,在這裡倒不是我抬槓,這一點我相信王警官應該是看的最清楚的或許你們可以給他做份筆錄,看看我說的對不對?」我說道:
我這話一說完,兩名警官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兒倒是不敢下決斷xing的論點,做筆錄的儘管不肯定的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這後面發生的事情你都不清楚?」
「是的!」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我們警方到達支援現場的時候,怎麼看到是你在那邊救助我們的王警官?」那問問題的警官問道:
我想了一下,隨後解釋道:「有一聲巨大的轟鳴聲把我從昏迷狀態中驚醒過來,當時我就看到王警官跌倒在我的旁邊,我看到有個深坑裡冒著巨大的火球,我不敢怠慢,本能的把王警官往邊上爬,我當時還在說呢?怎麼一爆炸天空就亮了。而且還有很多警車也到了,我還以為我是在做夢呢!」在解釋的同時,也在那邊變相的諷刺警察出jing速度慢的現實狀況。
「蔣凱,你確定你所說的話都是屬實的嗎?」那詢問問題的警官問道:
「我能確定呀!」我很明確說道:
「可是,蔣凱。從我們現掌握的證據來看,你所說的話可跟我們所掌握的線索有所不符呀!」那詢問問題的警官說道:
另一名做著筆錄的警官同時補充道:「我們讓你主動交代,無非是看在你讓王警官起死回生的功勞上,給你一次主動坦白的機會,我相信你也是明白我們經常的政策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沒等那警官問完,我趕緊打斷道:「兩位警官,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說了,這事情我剛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沒有什麼刻意隱瞞或者撒謊的情節!很感謝你們看在王警官的面子上給我這次主動坦白的機會。但這機會我真心用不了!」這兩名警官用那樣的話來套我,很顯然是嫩過了一點。也不想想我跟易娉是什麼關係。平日裡茶餘飯後,易娉會時不時的跟我說一些警察和犯罪嫌疑人鬥智鬥勇的故事,眼下這兩名警官所用的伎倆可以說我已經聽都聽的滾瓜爛熟了,要是我還能被這樣的伎倆所迷惑,那我只能說自己是傻子了!
那兩名警察或許是拿我無可奈何,也或許礙於王警官的面子和王警官夫人的交代。最終做完筆錄後,讓我摁了手印和簽了字,便讓我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一再交代我的手機務必保持暢通,最近都不能離開錫慶市,直到等這樁事情給解決掉以後,才能取消相應的限制。對於這一點我肯定是可以接受的,至少目前而言,我應該要呆在錫慶市有一段時間呢!
走出警局後,我頓時覺的毫無頭緒,至少目前而言,我不知道何去何從,跟姜舯的約定也就只有一天的時間了,而李京花她們的蹤跡又杳無音訊。實在沒有頭緒的我,只能呆呆的來到一家餐館,我覺得應該先吃點東西再說。
自打早上吃了那寺廟的一碗粥後,幾乎沒吃什麼東西,現今已經臨近晚飯的時候,該吃一頓好的了。
說實在話,這錫慶市真沒有什麼特色的飯店,就是有這麼一兩家,也是做奢華餐飲的,(當然,這裡所謂的奢華跟內地繁華城市比起來,壓根就是小巫見大巫。)畢竟,小老百姓很少會去下館子,主要是為企事業單位、機關做準備的。因此,我這麼一個小老百姓走進餐館,人家服務員都不受待見!
走進餐館,引導的服務員問我有沒有預定?我回答沒有,人家就不再理會我,而是徑直站在了飯店門口招呼下一檔有預定的客人,我也算是脾氣好的人,見不招待我,那也不耽誤人家,逕直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然後招呼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拿來菜單也是一臉的死相,敢情她們就是為預定的客人服務的,而我們這些額外多出來的生意,想必是讓她們多幹活了,她們有些不樂意。
「先生,點菜之前我要跟你交代一下,我們這裡準備的飯菜比較有限,都是根據預定採購的,或許你要的菜,我們這裡不一定會有!」服務員帶著生硬的口吻說道:
我只能勉強的說道:「那這樣吧!把你們飯店裡多餘的飯菜給我上上來吧!我吃飽就行。」服務員拿過菜單,丟下一句話道:「那你等著吧!」
等了足足二十分鐘,才給我上了第一道菜,這菜我真心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像是一個大雜燴,「服務員,這是什麼菜?能報個菜名嗎?」
「群英薈萃!」或許這飯店就是這麼招待沒有預定的客人的,服務員都能脫口而出這樣的華麗菜名。
「那這道群英薈萃是用什麼菜來做的呢?」我問道:
對於我這樣的刨根問底,那服務員不耐煩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呀!要不要我帶你去見廚子,讓他跟你來回答!吃就吃唄,真礙事。」
人家服務員都這麼說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呢?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一嘗,我差點吐了出來,一臉尷尬的說道:「服務員,這菜不會是」
ps:我的脾氣到底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