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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5章 怨戾的金錢:真正的終點(十) 文 / 蔣凱

    那警察見我答應的爽快,笑了笑,隨後重新打開文件夾問我道:「十一月二十八日你在哪裡?」

    「在覺恩寺。」我回答道:

    「你有宗教信仰嗎?」那警察問道:

    「沒有!」我答道:

    「沒有宗教信仰,那你大清晨去覺恩寺幹什麼?」那警察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錫慶市這裡不供應早餐,所以在以為阿婆的帶領下到了覺恩寺吃早飯。」我如實回答道:

    「那你能交代一下來錫慶市的目的嗎?」警方越問越寬:

    我當然不可能將那筆怨戾的金錢原原本本的交代給警方聽,只是含糊其辭的說道:「越南旅遊回來,時間尚早,就想去邊境城市逛逛的,無意之中,來到了錫慶市,也不知道這裡的風俗,所以就發生了覺恩寺的那一幕。」

    「你來到錫慶市後,住在了哪裡?」警方似乎先前已經做過了調查,很有針對性的問道:

    「我沒有準備住下來的打算,要不是交通不方便,我想我早就應該離開這個城市了!」我盡量避開錫慶市大酒店這樣的敏感地點。

    「我們通過你護照上的出入境管理記錄來看,你從越南回來應該是在二十七號的下午時分,那這段時間到二十八號早上你都在幹嘛?」警察問道:

    「能幹嘛?還不是徒步看著周邊的風景嘛!」我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從二十七號下午到二十八號早上你一直都在閒逛?」警察質疑道:

    「當然也有休息,只不過休息的時間比較短。」我回答道:

    「那你二十七號晚上到二十八號凌晨都在幹嘛?」警方問道:

    這個問題非常的犀利,如果回答的不好,應該會被警察揪住破綻,打破砂鍋問到底。會問個沒完沒了。我可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被警察抓住把柄,想了想後,想到了一個非常妥帖的答案,於是我假裝後怕道:「我走到了一個叫邢東巷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了,那邊空無一人,甚是恐怖!」

    警察一聽我誤入邢東巷,臉上都表現出不可捉摸的訝異表情,其中一名警官甚至脫口而出的問道:「那難道你就沒有見到鬼」另一個警察眼明手快,見那警察這樣詢問。肯定是不合理的,所以就趕忙打斷那警察道:「小張,問跟案子有關的內容,我們不要胡亂猜測!」那被稱呼為小張的警官對自己剛剛的脫口而出深感後悔,見同事這麼說。頻頻點頭說道:「是,王警官說的極是。」隨後。那名被稱為王警官的警官改變了方式問我道:「你在邢東巷看到了一些什麼?」

    這王警官的問話還是非常有水平的。他這樣問,一來可以核實我到底有沒有去過邢東巷,是我信口胡說的還是真有其事,二來也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邢東巷這個地名,其真正的魅力所在就是它就在你的眼前。但就是沒有人敢去觸摸它,領略它。

    對於這樣的問題,我早有準備,於是就將我在邢東巷所見到的一幕。包括第一次在夢境中所接觸到的邢東巷,添油加醋的糅合在一起,跟那張、王兩警官娓娓道來,直到最後,那兩名警察哪裡是在做筆錄,分明是在聽我講故事。

    講到最後,我無奈的說道:「能先讓我喝口水再說嗎?」張警官連忙一邊幫我倒水,一邊意猶未盡的問道:「蔣凱,你說你在邢東巷還看到了一群餓狼和一條吞屍蛇,那你是怎麼脫離狼口和那吞屍蛇的追捕的呢。」

    我只能吹著牛說道:「當時我也沒有辦法,要避開那群狼倒也不是不容易,我身上就有火源,點上一把火,應該能驅開那些群狼,只是群狼中帶頭的那種白狼實在是太可惡,我個人認為,那白狼已經是狼jing了,它的智商絕對不下於我們的人類,幾次迂迴戰術,將我的點火計劃都扼殺在搖籃之中,後來我只能使用了兵法上常用的離間計,讓那吞屍蛇和群狼們相鬥,讓其兩敗俱傷,我才得以僥倖逃脫。」張警官在倒滿水的水杯裡插上吸管後,一邊遞到我的跟前,一邊情不自禁的說道:「真驚險。」

    那王警官還是相對比較冷靜,見我這麼一陣胡說海說,心中還是有一定的警惕心理的,「蔣凱,現在是在錄口供,希望你回答的內容都真實有效,你說你利用離間計,離間了群狼和吞屍蛇的關係,但你剛一上來又說,那些群狼是找吞屍蛇報仇的,它們之間本身就有隔閡,那用得了你來離間?」

    張警官一聽王警官的話,頻頻點頭說道:「王警官說的沒錯,蔣凱,你老實交代?就算是群狼和吞屍蛇有仇,鬥得兩敗俱傷,那也有一方是勝者呀,最終誰勝了?勝利的一方怎麼沒被你幹掉?」

    我不得不承認,我在說這狼蛇之爭的時候,確實誇大其詞,多多少少吹得快沒邊了,好在這事我還真經歷過,於是,又摘了一部分真實的事情向兩名警官交代道:「對於我而言,那些狼和蛇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之所以要離間它們,是因為我要保存更多的體力,來應付後面出現的喪屍。」

    「你就吹!那些群狼中你能對付得了一個就算你厲害,你還能對付一群?」那王警官顯然不信的說道:

    「如果我不夠厲害,那你們要把我如此捆綁,又是為何?」我反問道:

    或許我躺在這床上的這段時間裡,與該案相關的警察都從那覺恩寺和尚和香客的口中得知我的力大無比,因此我這麼一反問,反倒讓眼前的這兩名警官啞口無言。

    最後,還是那王警官忍不住說道:「蔣凱,人家都說你力大無窮,我不相信,我以前幹過二年的工兵,光拿著鐵鍬挖坑埋雷,我一小時能埋上二十顆雷。你能比我的力道大嗎?」

    張警官一聽,也興奮異常,在旁連忙撮合道:「要不你倆比比?」

    暈,這兩名警察哪像是來給我錄口供的呀,分明是來找我挑戰的嘛。我沒有閒情逸致和這兩名警察來玩這個,淡淡的閉上眼睛說道:「你們警察說話算數不算數?說是錄完口供就能放行,搞了半天,口供也不知道錄好了沒有,現如今,又要跟我比力道,這算是哪門子事情嘛!」

    王警官見我不予理會,就在那邊開始不斷的使用激將法,激我跟他一起比試,而那張警官也在旁邊不斷煽風點火,拚命的在那撮合,似乎想看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力士角鬥。

    這麼一吹一捧,我頓時心生懷疑,隨後我看著那王警官說道:「王警官,你要我跟你比試沒有任何問題,我只是想知道,你們這次來錄口供是真有這麼一回事情嗎?」

    王警官見我拆穿了他們之間的把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蔣凱,你的案子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當時你和那圓竹方丈確實有推搡,但並沒有明確的傷人殺人的目的,圓竹方丈羽化西天,圓寂後沒有屍體,就憑這一條,檢察院都不會提起公訴,法院更加不會判你有罪。所以這事當時就交由相關的宗教機構處理。但是,雖然你不用承擔刑事罪名,但相關的民事賠償還是需要的,你畢竟弄傷了不少人,雖然都是一些小傷,但相關的醫藥費還是需要你來報銷的,所以,這事我們警察也就只能在這賠償問題上卡你下來了。」

    聽到這樣的話,我不知道是興奮呢還是氣憤,興奮的是至少我目前沒有什麼可擔的刑事罪名,氣憤的是,這兩名警察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之利,將我捆綁到現在,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好在先前我處於昏迷狀態,那這段時間也不能算是耽誤,我只是要求他們盡快將我放了。

    「那你們還捆綁這我幹嘛?還不放人?」我說道:

    王警官見我臉色鐵青,估摸著心中也不會愉快,於是朝張警官使了一下眼色,讓其給我鬆綁,隨後對我說道:「那醫療費賠償的事情我幫你做了一下統計,二人輕微傷,四人有擦傷,醫藥費共計六千五百元,你同意現在賠付嗎?」

    張警官幫我送了捆綁我,我飛快的坐立了起來,然後慣性的摸著口袋說道:「這就賠付,早點了了清爽。」可我這麼一摸自己的口袋,發現不對,我身上穿的是病號衣服,壓根就不是我先前的那身衣物,我頓時緊張的問道:「我的衣物呢?」

    張警官在旁解釋道:「不用急,都幫你收納好呢!那次逮捕你的時候,見你不老實,才對你使用了麻醉槍,到得這裡後,見你一直處於麻醉狀態中,所以只能幫你換了衣服,捆你在這病床上等你甦醒。」

    「你們能確保幫我收納的東西一件都不落嗎?」我焦急的問道:

    「你這話說的,你把我們警察當做什麼人了?跟我比試一下力道,不管輸贏,由我帶你去領你的物,保證以最快的速度,讓你的東西回到你的身邊!」王警官還對那角力的事情念念不忘呢!

    ps:警察也會調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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