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的這些都是我在被洪霽雯催眠中所遭遇的事情,也不知道靠譜不靠譜,反正是洪霽雯意識的體現,一切認知都是從洪霽雯的角度去看待的問題沒想到,我這話一說完,就在那女孩子跟前發生了不可思議的化學反應,只見她不顧我的傷痛,雙手緊緊了抓著我的兩條臂膀,然後幾乎用歇斯底里的口吻但還不能太高聲,興奮的跟我說道:「哎呀!你真是有法力呀,快快,幫我算算,幫我算算!」
我見她如此亢奮,覺得這套線索的機會應該來了,於是我「高深莫測」的說道:「你應該見過一個人吧?」
「我每天都見過很多人呀,你說是誰?」那女子說道:
「一個叫洪霽雯的人!」我故意漫不經心的說道:
「洪霽雯?好像有點印象,她找過我的乾媽,說是想瞭解一下陰陽眼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乾媽是陰陽眼後,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都來找過我的乾媽,不是詢問這個,就是要求那個,人多的我們都記不住。」那女孩說道:
「那你怎麼會對洪霽雯有印象?」我開始有點緊張的問道:
「在我印象中,她是一個女孩子,不苟言笑,那時候我的乾爹和乾媽都還在充允販賣羊肉,順便開了一家羊肉湯館,那時我病生的很重,就躺在家裡養病,乾爹不斷在責備我乾媽,說是馬上要讓我出去賺錢了,怎麼會讓我病了起來,還病的很嚴重。我乾媽說我是被怨鬼纏身,要從閻羅地府走一遭回來才能康復。我乾爹對於我乾媽說的這一切還是比較認可的,所以就沒有再抱怨,這時也就是你說的那個洪霽雯走進了羊肉館店。指名道姓要找我乾媽,我乾媽以為是又是一些好事、好奇者前來咨詢詢問的,所以就讓我乾爹出去應付一下,想不到的是,那洪霽雯出手闊綽,一上來就給我幹爹二千元人民幣,說是能把我幹媽請出來,再給三千,我乾爹一看有這好事,就連忙將我乾媽叫了出來。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對這個洪霽雯印象很深。」那女孩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她就叫洪霽雯呢?」我問道:
「我乾爹將我乾媽叫出去後,洪霽雯親口跟我乾媽介紹的呀,我記得很清楚,我當時乾媽壓根就不理解『霽雯』兩個字怎麼寫的。還是洪霽雯在那邊介紹兩個雨字頭分別加上『齊』和『文』。」那女孩說道:
「不知道洪霽雯找你乾媽為了什麼事情?」我問道:
「呵,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問我乾媽有關陰陽眼的事情唄。」那女孩不屑的說道:
「這洪霽雯大老遠的。跑到充允去問這女孩子乾媽就是想知道陰陽眼的事情?那奇怪了。我身邊就有現成的姜舯,她不問姜舯?」我想到這,突然想到了一個時間問題,於是,我趕忙問那女孩道:「這洪霽雯見你乾媽的時間你還記得嗎?」那女孩笑著說道:「呵呵,你問的這些問題是不是都經過預先排練的?」
「怎麼會這麼說?」我不解地問道:
「要是你隨便問一個一年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或許還真記不住,但你問的這些發生在一年前的問題,我都歷歷在目呀。大師,你的法力真夠可以的。」那女孩笑著說道:
想不到。只要被一個人認定了大師之後,你所做的一切都會被人認定為大師的行為,那既然這樣,我也不要愧對這「大師」的稱號唄,繼續神秘著說道:「正因為如此,你能想到的,我才能幫你,你想不到的,我如何幫你呢?」
那女孩頻頻點頭說道:「嗯嗯,那天的時間我印象很深刻,一個很二的時間,2012年12月12ri中午12點左右。」這女孩一說,我的心不免「彭」的一下,如同被鐵錘敲打過一般,這時間在我被洪霽雯催眠的夢境中出現過。(編者按:解釋一下有關《怨戾的金錢》上半部分在時間設定上的一些衝突《怨戾的金錢》發生的時間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莫曉蘭入職心理咨詢中心的第一年,也就是2011下半年到2012上半年的時候,緊接著就是裘副局長找到了我和莫曉蘭,商量幫其解決那筆有著怨戾的金錢,第一次去越南的時間應該是2012年的初夏,根據時間上來推斷,洪霽雯應該在此之前就前往充允市了,從這一點來判斷,洪霽雯應該不可能是2012年12月12ri跟黃氏夫婦接觸的,在這裡時間上有一些衝突,為了便於讀者理解,我在這裡註明一下,這時間是為了情節的需要而設定。)
看來這洪霽雯給我製造的夢境的依據已經找到了,那接下來就要明確這洪霽雯找黃夫人的目的是什麼?「洪霽雯在整個事件中都能未雨綢繆,如果她對那筆怨戾金錢早有計劃的話,那肯定會較量她身邊的每一位對手,當然包括姜舯,嚴格意義上來說,我、莫曉蘭給洪霽雯帶來的阻力要小的多,從能力上來說,應該不是洪霽雯的對手,反倒是姜舯,才是她『收錢』路上的最大障礙。作為洪霽雯而言,她肯定不瞭解通靈這個概念,如果要有足夠的把握戰勝姜舯,讓她在『收錢』的道路上一馬平川,她必須對這通靈是怎麼一回事要瞭解的清清楚楚,只有這樣,她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我想到這裡,就不難發現,洪霽雯為何要找黃夫人詢問的原因了。
「後來你乾媽和那洪霽雯聊了那有關陰陽眼的事了嗎?」我隨後問道:
「那個叫洪霽雯的人,出的價錢也比較客觀,我那乾媽當然如實照說啦!也說的很詳細,她們足足聊了二個多小時,想那洪霽雯應該能明白了。」那女孩說道:
我這時又聯想到了那個密宗教以及圓竹大師,所以順便詢問了那女孩,在那充允的地方有沒有個密宗教的教會?那女孩子想了想說道:「在我們充允這個地方,由於靈異的事情很多,所以很多人都在那邊建立了所謂的一些宗教派別,來通過這靈異事件來標榜自己的正宗,以迄達到斂財的目的,你說的這個密宗教是我乾媽比較傾向的一個教派,據說裡面的教眾都是有陰陽眼能力的人,至於更具體的東西,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現在乾媽怎樣?」我問道:
「我乾媽呀?她還在充允市呀,她這人比較恬靜樸實,不喜歡來到異國他鄉。」那女孩子說道:
我想我瞭解的差不多了,於是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收拾了一下,準備拿餘額部分給這女孩子,女孩子見我掏錢,連忙一改常態,非常恭敬的說道:「大師,你這錢我不能收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幫我指點迷津。」
「指點迷津?」對了,我差點忘了我現在還是大師的身份,看著這風塵女子,無論怎樣,畢竟和我「同床共枕」過,也不希望因為眼前的已經物質金錢,而將整個人生給頹廢掉,於是我故作深沉的說道:「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呀!只可惜你堆積在這個埋沒龍鳳的地方,永無出頭之日!」
「啊?」那女孩子被我的一番言語搞得懵裡懵懂的,一頭霧水,「這大師,我在那充允的時候,一個月也就一千多元的收入,這收入還不夠我開銷的,自打來了這裡後,我一個月的收入可以七、八萬,這和以前的可以說是天囊之別,怎麼?難道這裡還不能讓我出頭?」
我見這女孩子已經被拜金主義腐朽到不能腐朽的地步了,我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於是我「故作深沉」的說道:「箇中滋味,自己衡量,玄機這個東西,不能透露的太多,你好自為之就是了!」說完,我就準備離開。
那女孩子見我要走,連忙趕到頭裡頭,給我開門相送,一邊送,一邊問:「大師,留個聯繫方式唄?」
「有是有,就是國內的,給了你也沒有意義,這東西還是要靠緣法,如果真有天意,我們應該還會見面的嗯,這樣,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希望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好嗎?」我敷衍的說道:
尚且單純的女孩見我這麼說,勉強的點了點頭,將我送出大門後說道:「大師,你記得常來呀!」
一出店門的我,看到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不知道這個時間段是繼續前往阮惠街還是折返返回酒店?幾次猶豫後,覺得還是先去阮惠街看看,不管怎樣,能故地重遊也是一件難能可貴的幸事,原還擔心又有各種拉客前來拉我入店,後來估計那些拉客們見我從店中走出,也就沒有上來拉我,即便是一兩個拉客不領行情,上來相拉,我指了指我剛走出的店,那些拉客也能知道其中的意思,不再勉強。仗著自己的體力尚好,走了五分多鐘,一條既陌生又熟悉的大街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ps:有時候,一條線索的獲得,不能夠立即說明什麼問題,但不久的將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