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中尉和大衛上士都被眼前發生的一幕給驚了一下,這畫中的女孩到底是活的還是這讓已經將其畫的惟妙惟肖了?
「讓,你不覺得這畫中的女孩子會動嗎?」大衛上士問道:
「你這是在誇我嗎?」一邊作畫,一邊應付的說道:
不管怎樣,這眼前的一幕已經讓喬治中尉感受到足夠的詭異,他可不想再在這裡簡單的和讓客套兩句,而是必須要阻止他如此詭異的舉動,「讓,我已長官的身份命令你,你現在必須給我停止作畫,然後去我辦公室,接受我的問詢。」
「哦!不,喬治長官,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我再過兩天就要退役回國了,我可不想將這幅作品半途而廢,更何況人家一直坐在那邊做我的人體模特,給我如此好的靈感與美感,我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讓幾乎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混賬,你敢不服從命令嗎?這烏漆嘛黑的地方哪有做你模特的女孩子?大衛上士,如果讓敢違抗我的命令,軍法從事!」喬治中尉惱怒的說道:
大衛上士說了一聲「遵命!」後,就走上前去準備強制押送讓,讓見狀,只能勉強服從命令說道:「報告長官,我馬上前往你的辦公室報到!」
喬治中尉見讓服從了命令,就點了點頭,逕直準備往辦公室走,走了兩步似乎還有些不放心,回過頭對著大衛上士說道:「你把讓的畫板和作畫工具給我一併帶到我的辦公室裡來。」大衛上士遵命行事,只見那讓只能悻悻然的走到民宅的前面,俯下身對著空氣說了幾句話,這一幕讓喬治中尉和大衛上士看得頭皮發麻。
三人來到辦公室,喬治中尉率先劈頭蓋臉的朝讓一頓發火。「讓,你這該死的傢伙,足夠槍斃一百次,你在那邊裝神弄鬼幹嘛?是要動搖軍隊的軍心嗎?」
讓無辜的看著喬治中尉說道:「長官,不知道你為何會這麼來評價我,難道我哪裡做的不好嗎?」對於讓這樣一臉無辜的模樣,在喬治中尉的眼裡看來就是裝腔作勢,「你少跟我放屁」隨後喬治中尉指著大衛上士搬進來的畫作,接著說道:「那這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作畫,沒人來管你。但你為何要跟戰友們說有個女孩坐在你的畫前?那女孩呢?去了哪?這不是裝神弄鬼嗎?」
「長官,你誤會了,那女孩不就坐在那邊嗎?你也不是到了現場了嗎?難道你沒有看到?」讓激動地說道:
對於這樣的「無恥」辯解,喬治中尉走上前去,對著讓打了一個耳光說道:「混賬。混賬,混賬來人呀!」
這時從辦公室門口進來了兩名jing衛員。喬治中尉對著兩名jing衛員說道:「讓讓在退役之前感受一下禁閉的生活。在他回國之前,絕對不允許放出來,除非他在禁閉期間,能寫出讓我滿意的檢討書!」兩名jing衛員木訥的朝喬治中尉敬了一個禮後,不由讓做任何解釋,就將其架出了辦公室外。直接架往禁閉室。
「長官,那讓的這副作品呢?」大衛上士詢問道:
「這種東西還留著幹嘛?給我去燒掉!」喬治中尉說道:
可這話剛一出口,喬治中尉就有點後悔了,連忙對著大衛上士說道:「不管怎樣?這作品還是非常的不錯。也是讓的心血,考慮到讓就將退役回國了,就不用為難他了,這畫等他退役那天給他就是了!」
大衛上士說了一聲「遵命!」後就拿著讓的東西退出了喬治中尉的辦公室
話分兩頭說,越南有個非常特別的地方,叫海防(編者按:行政級別上相當於中國的一個直轄市),是越南最大的海港城市,同時也是越南最大的工業城市。1954年的奠邊府戰役,海防人民重擊了法國的空軍力量,為奠邊府戰役的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同樣的1954年chun,海防市似乎已經聞到了胡志明所領導的社會主義革命的勝利氣息,而法**隊基本上已經失去了對海防整個城市把控,整個地區已經陷入了無政府主義的狀態,18歲的越南女孩阮文秀是非常不不幸的,因為多年的戰火,已經將這女孩的雙腿給剝奪了,她除了躺著就是坐著,生活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時間的符號,除了每日坐在自己的家裡等死以外,她別無可做。阮文秀的親朋都因為戰亂而分別離開了這個城市,包括阮文秀的父親,也早早的棄這個累贅女兒而自顧自的逃難了。阮文秀的母親,表現出母愛的偉大,她沒有棄自己的女兒而逃跑,同時她也明白憑借她一個人帶上自己的女兒逃難,那無疑等於是送死,還不如留在家裡,或許等革命勝利後,和自己的女兒還有一絲的生機。
戰亂逃跑唯一的好處就是各家都有帶不了的東西棄於家中和路邊,阮文秀的母親每次都能趁黑夜來到街邊,拾掇一些可以供母女共同食用的東西和生活用品,而白天大門緊閉,造出一副已經逃亡的景象。
解決了母女兩人的吃喝問題,那阮文秀母親接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自己的女兒聊天,白天將女兒扶起,讓其坐在院落中,兩人有意無意的隨便聊著一些話題,晚上,將女兒扶回床上睡覺,每一天都是這樣,過的無聊而漫長。
阮文秀雖然有母親的陪護,但身邊大部分的親朋包括自己的父親都棄自己而去,讓阮文秀的情緒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每次母親跟她聊天,她都是提不起精神的唯唯諾諾,反正母親說什麼都好,至於自己的將來、前途,壓根就沒有什麼指望。阮文秀的母親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情緒不穩,所以在一次夜裡出門覓食的時候,阮文秀的母親在一家書店裡給自己的女兒順了幾本書,讓女兒可以坐在那打發無聊的時間。
書,永遠是孤獨中最好的朋友!
自從阮文秀看上了書後,其情緒也稍稍變得積極了一點,有時甚至會主動找母親聊天,跟自己的母親講述著在書裡看到過的故事。書裡的內容也給了阮文秀一片廣闊的天地,它讓阮文秀的思想更為的開闊,書中的男女愛情也讓阮文秀開始魂牽夢繞。每次和母親聊天,阮文秀都會跟母親聊的一個話題就是愛情。在這個話題上,一輩子都恪守婦道的母親似乎給出的觀點並不能讓阮文秀所能接受,阮文秀只能憧憬自己的將來:我的愛情在哪裡?我的愛人會是怎樣的模樣?
對於女兒這樣的變化,阮文秀的母親並沒有刻意的去阻止,她始終認為自己和自己的女兒都命不保夕,保不齊就突然來了一顆炮彈,將自己和自己的女兒送上西天。能快樂一天,就讓其快樂一天吧!
「花癡」通常是來形容一個女孩子對有好感的男孩子都會投入無限情感的統稱,我不知道這個詞能不能用來形容阮文秀,因為每天阮文秀坐在那都會不自覺的笑,有時會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道:「你真壞!」
起初,阮文秀的母親並不十分在意自己的女友有這樣的變化,她懂得一個道理,一個人要是老不說話,就會在那邊自言自語,但到後來,阮文秀的母親發現了阮文秀有不對的地方了:扶其上床的時間越來越晚!以前,差不多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就會扶自己的女兒上床休息了,而現在,六點去扶女兒上床,女兒會推脫到7點,7點再去扶女兒上床,女兒還會推脫到8點,似乎她在和某個人在談情說愛的一樣,每次去扶女兒的時候,女兒都會在那要不是傻笑,要不就是在那自言自語。阮文秀的母親不知其中的原因,也分析不出什麼原因,只是覺得女兒看書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自言自語的時間、無緣無故發笑的時間卻越來越多了。到最後有兩天,阮文秀的母親去扶女兒睡覺,阮文秀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邊,讓其母親不要碰她,甚至要母親點一支煤燈過來照亮自己。
「女兒,你這是怎麼了?外面兵荒馬亂的,我們可不敢點煤燈呀,要是被當兵的看到了,那我們還不是全都得完蛋?」阮文秀的母親焦急的說道:
「不點煤燈也可以,但你不要來影響我呀!我在做模特呢?」阮文秀依舊坐在那一動也不動的說道:
「模特?」對於阮文秀的母親而言,這「模特」顯然是一個不能明白的新名詞,但阮文秀似乎並不像去跟自己的母親解釋清楚,對著母親的疑問,阮文秀只是不耐煩的說道:「媽,你快讓到一邊去,別擋著人家給我畫畫。」
「擋著人家?我擋著誰了?」阮文秀母親愈發不理解的問道:
阮文秀真急了,隨手指了一下說道:「這不是擋著人家了嗎?」阮文秀母親順著阮文秀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分明是宅子的大門嘛,哪來的人?(……)
ps:很多靈異故事,都會隔著空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