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和左佳琪商量了半天,終於定的七七八八了,然後直接回左佳琪的家,拿上所需要的d攝錄機。144書!院
第一次到了左佳琪的家,我才發現什麼叫奢華,什麼叫寬敞。
左佳琪的家住在一大湖的邊上,三層樓高的單體別墅,一開窗就能看到煙波浩渺的湖景,那真是相當漂亮,別墅依山傍水,風水極好。環境幽靜恬雅,趣意盎然。家中佈置簡約但不失奢華,簡潔但不失穩重。我對時尚這類東西嗅覺度不高,也不知道用怎樣的詞來形容左佳琪的家,就只能這麼說:感覺很溫馨,很憧憬。
左佳琪家裡有一保姆,見左佳琪回來,稱之為「小姐」,左佳琪讓保姆給我準備飲料,然後自顧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把d攝錄機拿了出來。
我端詳著左佳琪的d攝錄機,熟悉各種性能,以便晚上能順利拍攝。然後根據事前的約定,又準備了便攜式手電筒,便於夜行的運動裝以及便於裝物的腰包。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準備起身離開,左佳琪狐疑的看著我說道:「哥,你去哪?」
「回單位啦!」我答道:
「回單位?那我倆幾時出發?」左佳琪問道:
「我倆幾時出發?怎麼?你的意思是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崠茳鎮孤兒院取證?」我問道:
「嗯?哥,難道不是嗎?」左佳琪驚疑的說道:
「這個事情你和的義工同事們完成就行了!我還要出面?」我說道:
「這事就你和我一起策劃的,怎麼可以少了你?而且這事就只能我們兩人行動。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左佳琪很認真的說道:
「這事我參與了,一旦敗露,那就是牽扯到兩個行政單位的麻煩事,你們這些義工去。即便敗露,也能有迴旋的餘地。」我解釋道:
「哥,你作為一名心理工作者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呢?這個時候讓我去找其他人,一來可信嗎?二來熟悉嗎?在黃花菜的地裡,你口口聲聲用『我們』怎麼樣怎麼樣,敢情那都是客套的東西?」左佳琪帶著委屈說道:
左佳琪說完後,也不再理會我,獨自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擦著眼角哭了起來。
我一見這個狀況,再看著那左佳琪的倩倩身影,心中不免一軟,竟然說出了「行。晚上我倆一起行動」的話語來。
左佳琪雖然有著義工的成熟一面,但其內心的本質還是一個小女孩,她見我這麼說,瞬間破涕為笑,嘻嘻哈哈的又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這前後也就幾十秒的時間。
左佳琪看時間尚早,就讓保姆去準備晚飯,然後又跟我演練了一下晚上可能會碰到意外的應急處理方法,隨後給我安排了一件客房。讓我好好睡了一覺,養精蓄銳。
吃晚飯的時候。見保姆準備的一桌子飯菜就我和左佳琪兩個人吃。「這也太浪費了吧?你家人不回來一起吃?」我問道:
「我父母忙得很,一般很少在家吃飯。你隨便吃一點,今天我們要對付到後半夜呢。」左佳琪提醒道:
一桌子的好菜,我當然不會少吃,吃飽過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對著左佳琪說道:「晚上我們要換一輛車子開,如果還是同一輛,被人發現了,要起疑的。」
左佳琪想了想,點頭答應了,讓後把我帶到可車庫,車庫門一開,對著我說道:「哥,喜歡哪輛就選哪輛吧?」
我只見滿車庫都是車,足足有七輛,上午開的那車還不在其內。眼下的這七輛車,個個價值非凡,炫目耀眼。
我目瞪口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這些車太扎眼了,都不合適,還是開你先前很低調的那輛吧?」
「就是那次我們和你單位做公益活動我所開的那輛車?」左佳琪說道:
「嗯,經濟實惠,到哪都不顯山不露水。」我說道:
左佳琪聳著肩說道:「那好吧,那輛車停在小區裡的地下車庫,我們去的時候就開那輛吧。」
從車庫回到客廳,我不斷詢問左佳琪的父母是做什麼的?感覺這家庭絕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貴,左佳琪笑而不答,似乎對自己的家的**特別的注重。
人家不願意說,我當然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去問。
萬事俱備,終於等到了該出發的時間,我和左佳琪一番「武裝」後,來到小區的地下車庫,坐上了那經濟型的小車,直接開往了崠茳鎮孤兒院。
車子不敢離崠茳鎮孤兒院太近,我們將車子停在了離崠茳鎮孤兒院約有三百米元的距離。由於已經是凌晨兩點多,原本就人不多的鎮上,可以說是鴉雀無聲,偶有幾聲犬吠和蟲鳴,也只是能顯得這個黑夜更加的殘寂。
我不知道崠茳鎮鎮政府是如何規劃的,整個鎮上的路燈基本不亮,偶有幾處亮著,那也和螢蟲飛火的亮差不多,在照明上毫無意義。
崠茳鎮孤兒院整棟建築並沒有我們想像的漆黑一片,而是在三樓和一樓有一些微弱的燈火亮光。左佳琪好奇的問我:「哥,這麼晚了,這三樓和一樓還有燈亮著,怎麼辦?要不要改變計劃,等等再說?」
「燈亮著不代表有人在那警醒著。到這個時候還要改變計劃,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我說道:
左佳琪點頭默認,跟著我來到崠茳鎮孤兒院的門口,見門衛室燈火通明,門衛趴在桌上睡的正香。我和左佳琪不敢冒進,走到後門。
白天從二樓往下看,覺得這後門不是很高,但實際來到現場,覺得這門牆和門高約有2米多高,我找了些磚塊,墊高後,勉強爬上。接著翻牆後,打開後門,放了在外等候的左佳琪進來。
接下來打開後院的窗戶,我和左佳琪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那老舊房。
由於老舊房建造的年代有點歷史,連梯都是木質結構,走上去,不免有嘎吱嘎吱的聲音。為了這個我們早有準備,我們是沿窗而上,而沒經過樓梯。這樣就輕而易舉的上了二樓。
就當我們先準備到三樓一看究竟的時候,二樓的教室裡突然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看樣子,是那孩子做了噩夢,這哭聲驚動了保育員,保育員連忙開了燈,然後尋找啼哭的孩子。我和左佳琪怕暴露,先取消了上三樓的打算,而是躲在的二樓走廊和教室外牆的一個夾角中,這夾角一來隱蔽,二來也能把教室裡的動靜看的一清二楚。
只見教室裡的那個保育員,估摸著有四十來歲,找到了那個啼哭的孩子,然後將其從床上拉起,劈頭蓋臉的就是扇了那孩子兩個耳光。那孩子約有四、五歲的樣子,本來就因噩夢給嚇哭,再被保育員連扇兩個耳光,也就哭的更厲害了!
這一幕不僅把我和左佳琪嚇了一跳,還驚醒了其他的孩子,有些孩子還小,睡的比較沉,未能驚醒,但醒來的孩子都木木的看著那被打的孩子和保育員,從她們的眼光中不難看出,似乎對於眼前的這一幕已經習以為常和麻木了。
我連忙拿起腰包中的d攝錄機,左佳琪也拿出了腰包中的數碼相機,開始躲在角落裡偷偷的拍攝。從道德角度出發,我們應該出面阻止,但我和左佳琪深深的知道,眼前的這一切或許應該只是冰山一角,我們還不到暴露的時候。
保育員將那孩子扇了兩個耳光後,然後將其摁倒床上。只見那保育員一邊摁著孩子,一邊用手死命掐著孩子大腿、手臂上的肉,口中還惡狠狠的說道:「讓你哭,讓你哭!有著覺不睡,還影響我!」……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