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曉蘭連忙驅車趕到宏紳墓園,還沒到墓園門口,就看到了警車和一些湊熱鬧的市民。(看小說就到)我和莫曉蘭下了車,在通往宏紳墓園的路上,聽到了不少看熱鬧的市民熱議「不會是被鬼害死的吧?」「據說是那守墓人偷了死人的東西,遭到的報應。」……
宏紳墓園被戒嚴了,我和莫曉蘭被警察擋在戒嚴線之外。我和莫曉蘭把工作證件掏出來給警察看都不好使,這時一心細的警察看到我的工作證件,然後對著我說道:「你是蔣凱?」
我點了點頭,那警察朝另一名警察使了一個眼色,而後對我很嚴肅的說道:「你在這裡等一下。」隨後那警察快步離開。
我和莫曉蘭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沒過兩分鐘,那跑走的警察帶著一名警官朝我走來,走到我的跟前,那警察對著警官說道:「周警官,這位就是死者身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周警官也沒怎樣,只是冷冷的對我說道:「蔣凱,來,跟我做一份筆錄吧」說完,沒等我是否同意,就轉身走開了。我和莫曉蘭愣在那邊,那警察催促我道:「還不趕快跟周警官走?」說完,朝我推搡了一下。對於警方的這種態度,我覺得相當的不禮貌,但考慮到我和此案多多少少有些關係,應當配合警方調查,所以也就「接受」了警方的不禮貌,跟著周警官而去。莫曉蘭想跟著我一通前去,被那警察攔住了看到莫曉蘭對我關心的眼神,我只能用輕鬆的口吻對她說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做完筆錄就回來。(看小說就到)」莫曉蘭搖了搖頭,很堅定的對我說道:「我就在車裡等你」
周警官把我帶到守墓室。守墓室是墓園中唯一一處可以室內辦公的地方,這裡很自然的就成為警方的臨時辦公室。
守墓室內還有一人,油光粉面,粗大的黃金項鏈掛在脖子上,頭髮有些謝頂。天氣雖然寒冷,但還是讓這個有些謝頂之人的腦門上滲出一滴滴的汗珠,依著牆邊。猛抽香煙。
周警官自顧自的坐到了辦公桌前,然後拿出筆錄紙,一邊填著東西一邊說道:「找個地方先坐吧。」
我見那謝頂之人依舊依著牆壁。我估摸著周警官的話是對我說的,於是我坐到了沙發上。
「那個什麼,蔣凱的凱字怎麼寫?」周警官在寫的時候似乎犯難了。我沒好氣的答道:「袁世凱的凱。」
周警官點了點頭,一邊寫著。一邊問道:「性別不用問了,年齡。」
「周警官,省得你麻煩,我這身份證上都有。」於是我掏出身份證遞給了周警官,周警官拿過我的身份證。在筆錄紙上抄了一番,隨後又問我道:「工作單位?」
「心理咨詢中心。」我答道:
「職位?」周警官頭也不抬的問道:
「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科員。(看小說就到)」我答道:
周警官似乎有些意外,看了看我的身份證,隨後又確認一遍我的職位,而後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都這個年齡了,怎麼還是一名科員?三年升個半級,都應該可以正科副處的級別啦」
我看了看周警官的警銜。而後從容的答道:「在機關單位。不是個個都能像周警官那樣左右逢源的。」
對於我這種「高藝術」的冷嘲熱諷,周警官似乎並不在意,而是一笑而過的說道:「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力國死了」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周警官很警惕的問道:
「作為一名心理工作者做出的專業判斷」我也很肯定的回答道:
周警官見我這樣回答,一臉嚴肅的說道:「少來用你們的專業來糊弄人,給我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張力國的死和你脫不了干係。」
見周警官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能將怎麼認識張力國。怎麼來宏紳墓園做兩天守墓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其中我在墓園中遭遇的靈異事情。隱過沒講,那話說了。對我不但沒有一絲益處,甚至反而還會引起警方的猜疑。
周警官一邊記錄著,一邊問詢著那謝頂之人道:「老陳,這個叫蔣凱的到你墓園做守墓人的事情,你知道嗎?」
老陳搖了搖頭說道:「這守墓人除非是新老交接,中途是不能隨隨便便換人的,這麼大的事情,我真還不知道。」
通過周警官的問話,我才知道這個叫老陳的謝頂之人原來是這宏紳墓園的園主。
周警官記錄好後,看了看我,而後又看了看老陳,隨即對著我說道:「你跟我去一趟現場吧。」隨後轉過頭對著老陳說道:「你就在這裡呆著,哪裡也不要去,這事情不是小事,要全力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知道了嗎?」老陳唯諾著點著頭。
周警官把我帶到墓園的半山腰,在一片空曠的場地上,張力國倒在地上,頭部鮮血直流。有幾名法醫模樣的人,在拍照取證,周警官指著張力國問我道:「這個人應該認識吧?」
「張力國,我認識」我答道:
「法醫的初步鑒定是張力國被硬物所擊而死。」周警官說道:
「他殺?」我一直以為張力國是自殺,這時警方得出這樣的結論,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難道我和莫曉蘭的判斷發生了偏差?」我心中嘀咕著。
「我們警方也原以為這事是他殺,而且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張力國的人,所以你的嫌疑最大。」周警官說道:
被周警官這麼一說,我的後背不免冒出了冷汗,細細一想,如果張力國真是被他殺,我可真是最主要的嫌疑人之一呀。
正在我暗自後怕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於是我反問周警官說道:「周警官,你們警方是怎麼知道我是張力國身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周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對我說道:「這就是我現在還沒給你帶上銬子的最重要原因」
「什麼原因?」我有點心慌的問道:
「有兩個原因:一,張力國死時留下了一份遺囑,其中就寫到了你,而且從時間上來判斷,你應該是他生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二……」周警官似乎有些猶豫,停而不語。我這時已經焦灼萬分,連忙問道:「這第二個原因是什麼?」
「很詭異但這個原因可以直接證明你是清白的。」周警官猶豫的說道:
我焦灼的看著周警官,心中想著「既然有原由證明我是無辜的,那就最好。只是這原因到底是什麼呢?」心中的好奇不免讓我急於的想知道答案。
周警官最終還是說道:「是監控」
「監控?」我驚詫的反問道:
「對,監控記錄了所發生的一切,很是詭異。」周警官淡淡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