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8
即墨的戰力之所以這麼強,能夠同時抵抗兩名化魂初期巔峰的修士,其原因是因為在數年前,即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化魂中期,這一點三脈中幾乎沒有人之道。
只是因為遭遇了修為強大的古獸,在其爭鬥之時那古獸將即墨的修為生生的從化魂中期打落道化魂初期巔峰。
雖然即墨現在的體內還有那古獸留下來的傷勢,但畢竟親身感受過化魂中期的強大,身上籠罩的氣息也在舉手投足中蘊含了化魂中期的氣息。
在空中的修士爭鬥中,實力懸殊漸漸地顯示出來,現在的第三脈一名修士需要抵抗兩名修士,甚至有的修士需要同時對抗三名同級別的修士。
交戰的第一脈修士雖然以修為之力強行鎮壓交戰的修士,但是不知什麼時候剛剛還生龍活虎散出修為之力的族友突然莫名死亡,這一幕的發生使得第一脈的修士有了恐懼,施展的神通也沒有剛才那麼凌厲。
原本他們以為是與自己爭鬥的修士施展的奇異神通,但是族友的死亡的極為淒慘,尤其是從空中掉落下不斷的散發出來的惡臭使得他們內心一寒,並且他們看到與他們爭鬥的修士也是一臉的錯愕,第一脈修士有了恐懼。
黑暗中,莫逆的修為之力運轉,在其身前漂浮的詛咒大陣此時因為詛咒了數人的緣故散出了一股煞氣。
「詛咒大陣若是咒殺的修士多的話,誕生出來的陣靈就會越強大」莫逆盯著自己眼前的詛咒大陣,右手一揮,一滴鮮血散發出來漂浮在詛咒大陣之上,一道道灰色的光芒從詛咒大陣四周襲來將那鮮血包裹。
與此同時,在空中爭鬥的一名修士身子一顫,雙目閃過驚恐,體內的修為之力出現了絮亂,身上的香甜化作了惡臭從空中掉落下來死亡。
與其爭鬥的修士驚異地看著那修士的詭異死亡,其目光一閃化作流光射向別處。
兩族的化魂修士都已經出動了,在三名化魂修士爭鬥的時候,在對方的陣營中九道黑光劃過天際直奔第三脈。
這九名黑衣男子竟然向著化魂級別的即墨射去,他們的氣息結連在一起形成了最強之力,無論即墨攻擊哪一個人九人的修為之力都會連接在一起與之形成對抗。
在這就到黑芒剛剛劃過了天際,第一脈的九名半步化魂的修士瞬間直奔那九名黑衣修士,這其中已經包括了青石的存在。
但第一脈的九名半步化魂的修士剛剛射出來,在第一脈的陣營中瞬間零零散散的射出來十一名半步化魂的修士,他們一出現就向著第一脈的九名修士射去將其攔截。
九名黑衣修士不敢太過向前,但是九人結連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大陣,即墨的壓力大增,揮手間就有古獸幻化出來吞噬而去。
那白松萬丈虛影如同萬蛇狂舞吞噬而來,但是每一次在即墨的揮手間,他的萬丈虛影就會崩潰,但是很快的就有新的虛影滋生,似乎無窮無盡。
道厄則是目光陰沉,他每一次出手都是心狠手辣,尤其是那拂塵已經化成了紅色,一股血煞之氣向著周圍籠罩,這拂塵上冤魂不斷的嘶吼散出血煞怨氣。
這每一根拂塵絲都是一名修士的本命精氣煉化而來,並且每一名修士的修為都不低。那千萬冤魂嘶吼形成一股奇異之力形成了衝擊。
道厄的攻擊無形無色,即使是即墨也頗感覺到吃力,此時隨著九名修士的加入,九人的身上氣息連接在一起幻化成一張凶獸巨口不斷吞噬。
雖然每一次吞噬而來的巨口都會被即墨崩潰,但是依舊消耗了即墨的大量修為之力。
加入戰場的半步化魂修士散出來的修為之力極為龐大,但是由於修士太多,半步化魂的修士都被衝散,遊走在修為低下修士中。
半步化魂修士的加入,成為了所有修為低下修士的噩夢,一瞬間死亡率大增。
一名黑衣男子嘴角泛起冷笑,他化作流光的身影遊走在低階修士的中間。
他的手中有一把黑色的飛劍,揮手間黑光射出,就有一名修士慘叫,他的雙目露出嗜血,殺死修士後將他們的儲物袋收到自己的儲物袋。
他的神識掃射很快的就鎖定了一人,在一些低階修士中,一名臉色平凡的修士在自己的胸前刻畫著什麼,手中有一滴鮮血漂浮散出灰色的光芒。
在這名修士的旁邊零零散散遊走著一些修為只有凝魂期三五層的修士。
「哼!凝魂期十二層,貪生怕死···」這黑衣修士冷哼一聲,其雙目的血色光芒閃動,其身子直接從空中射過來。
他看到的是正在施展詛咒的莫逆,在這黑衣男子剛剛注意到莫逆的時候,在周圍的幾名凝魂期三五層的修士瞬間警惕起來向著周圍散開。
「前輩··還是躲避一下」在莫逆的旁邊一名臉色蒼白的凝魂期三層的修士拉著莫逆的手臂說道。
以他的修為之力感覺不到漂浮在莫逆身前的詛咒大陣,雖然不知道莫逆是在幹什麼,但他相信莫逆一定是有隱秘的任務,或者是守護車隊。
黑衣修士的氣息極強,尤其是來臨間,一把黑色的飛劍瞬間融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見。
莫逆目光閃動,這是一名半步化魂的修士,莫逆的雙手向著向虛空一抓,靈術九斬天瞬間向著虛空斬擊了九次。
一聲金戈的撞擊,一把黑色的飛劍從那凝魂期五層修士的身邊幻化出來急速的的後退。那凝魂期五層的修士此時臉色蒼白露出驚恐,剛才那一擊針對的是他自己,但是他沒有一絲的察覺,修為的差距使得他在半步化魂修士的手段下沒有一絲的反抗。
這名修士臉色蒼白呼吸有了一絲急促,眼睛怔怔的看著莫逆露出疑惑。
莫逆發覺了那黑衣修士的飛劍,使得那黑衣修士驚疑一聲,但是對自己的修為太過自信,其速度暴增,這一次他把黑色飛劍從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下,一滴鮮血沾染在黑色的飛劍上面以更快的速度消失。
莫逆瞳孔一縮,那飛劍化作弧形帶著一絲血煞之氣站來,速度雖然快了一倍,但是莫逆的神識之力卻比黑衣男子要強大很多,又是一陣金戈聲響起,莫逆身子向後退後幾步,胸前的扇子更是有了一個白點出現。
半步化魂的修士距離化魂只不過是一步之遙,所以施展的神通中帶著一絲踏地之力。
或許這一絲踏地之力並不完整,但就是因為這一絲不完整的踏地之力使得他們的攻擊比凝魂期十五層的修士犀利很多。
兩次都沒有殺死莫逆,那黑衣修士臉上多了一絲凝重,化作的流光已經距離莫逆不足百米,目光閃動中,黑衣男子的黑色飛劍再次出現從自己的身上帶起一些鮮血再次衝向莫逆。
這一次黑色飛劍的速度更快,快的根本看不清,即使是莫逆的神識之力也只能感覺一絲輪廓,一道血芒從黑暗中以極快的速度再次滑射過來。
「··錚」這撞擊的飛劍在反彈回去的時候瞬間消失不見,莫逆的雙目露出殺機,這黑色飛劍的速度之快即使是半步化魂的修士都會瞳孔一縮。
「此人極有可能和仙族有一些關係?」莫逆的目光閃動露出猜疑,修古者大部分都是以**施展的神通,如同那白松施展的萬丈虛影,將自己的**處於虛實之間形成封鎖。
道厄的拂塵之力也是由**之力散發出來,若是拂塵崩潰,那麼他的**也會崩潰,這是類似於一種本命法寶的修煉方法,但與其不同的是本命法寶一旦破碎,神識也會崩潰。
但是道厄修煉的雖說拂塵崩潰自己的肉身也會崩潰,但他的神識卻不會消失。
這黑衣修士的飛劍沒有絲毫的**之力散發出來,說明這也根本不是本命法寶,若真的是本命法寶的話,那麼這黑衣修士應該不敢這麼使用。
看著那驚異的黑衣修士,莫逆冷笑一聲,虛空向前一點,詛咒大陣緩緩的運轉,一股凶煞之氣向著周圍瀰漫。
三次都沒用能斬殺莫逆,黑衣修士臉色略顯陰沉,他的飛劍就徘徊在黑衣修士的周圍,如同有靈性一般盤旋。
黑衣修士露出冷笑,其右手向著莫逆一指,那黑色的飛劍發出興奮的劍鳴,劍身在黑衣男子的胳膊上轉了一圈,那黑衣男子的胳膊鮮血揮灑沾滿了這黑色飛劍的劍身。
現在的黑色飛劍哪裡是什麼黑色的,被那黑衣修士的鮮血覆蓋,黑色的飛劍瞬間化作了血色的飛劍,其閃爍的速度幾乎達到了瞬移。
這一次黑色飛劍的速度已經不是化魂以下修士能夠抵擋得了,即使以莫逆超越了半步化魂的神識之力也只能看到一絲模糊。
在黑色飛劍剛剛消失的時候,莫逆身前的虛空突然散發出猛烈的光芒閃爍,一把黑色的飛劍出現在莫逆面前的虛空。
這種驚人的速度,使得莫逆瞳孔微縮,這飛劍消失的時間甚至沒有達到一息時間的一半,看上去就如同瞬移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若不是莫逆的身前的詛咒大陣已經產生了陣靈,那麼這一次的飛劍絕對能夠將莫逆斬殺。
黑色的飛劍在虛空中被詛咒大陣阻擋,但是黑色飛劍的劍身血光爆閃,詛咒大陣更是出現了顫抖,似乎隨時會崩潰一樣。
「咒靈」莫逆面露凝重之色,這黑色的飛劍實在是詭異,甚至莫逆有一種感覺,這黑衣修士還沒有施展全力,若是放任這黑色飛劍再回到那黑衣修士的手裡,那麼下一次莫逆沒有把握去阻擋。
半步化魂修士之強,莫逆在這一刻也是清楚地感覺到,此時虛空中的詛咒大陣已經能夠肉眼看到了,數百條奇異軌道的形成,一隻骨手從詛咒大陣中伸出來向著黑色的飛劍握去。
黑色的劍身的血光此時漸漸地虛弱了起來,似乎察覺到了危險,這黑色的飛劍身子一晃就要消失,但是詛咒大陣內的陣靈已經完全的顯現出來,一隻沒有血肉的手臂伸出來死死地握住黑色的飛劍。
似乎被莫逆陣靈束縛住,這黑色的飛劍極為不甘,劍身擺動中想要掙脫,但是劍身散發出來的血光卻是漸漸地消弱。
若是以前莫逆即使佈置了詛咒大陣,也不能將這黑色的飛劍攔截,但是莫逆的詛咒是會成長的,在咒殺了數十人,那詛咒大陣內的咒靈也具備了一些煞氣。
陣陣腐蝕的聲音從黑色飛劍傳來,一道道灰色的光芒散發出來,卻是咒靈散發出詛咒之力腐蝕存在黑色飛劍內的黑衣修士神識。
那黑衣修士臉色大變,神識運轉想要收回飛劍,但是被咒靈握住的黑色飛劍在一番劇烈的顫動後不再動彈,與此同時那黑衣修士的臉色一白,強忍住一口鮮血沒有噴出來。
與飛劍的聯繫強行被掐斷,這黑衣修士面露瘋狂直奔莫逆「還我飛劍」
莫逆則是露出冷笑,詛咒大陣再次運轉,在詛咒大陣漂浮的一絲神識瞬間被詛咒,那前來的黑衣修士身子一顫臉色越加的蒼白,一股香甜向著周圍散開。
這黑衣修士臉色驚恐的看著莫逆,他的修為出現了停頓,身上的奇異香甜此時向著惡臭轉變。
「此子絕對是極其危險的一名修士,我要轉告族公」這黑衣修士此時身子一晃放棄了飛劍有些狼狽的逃離。
但就在這時候,在遠處一道白色光芒以極快的速度形成了切割,那黑衣修士面色大變,一拍儲物袋黑色的小盾出現在身前形成防護,似乎還不放心,這黑衣修士的周圍沙土形成風暴將其籠罩,黑衣修士更是施展全力向著自己的陣營射去。
咒雀形成的切割被那黑色小盾阻擋,這小盾具備極強的防禦力,是這黑衣修士在探索一件遠古洞府是與那黑色飛劍一起發現之物。
咒雀雖然沒有將黑色小盾破開,但是卻將存在黑色小盾中的神識之力生生的震碎。
那黑衣修士面露瘋狂,臉上更是閃過肉痛之色,顧不得收回小盾,急速逃遁。
但就在這黑衣修士剛剛射出千米之外的時候,一道極快的黑光瞬間將其追上,那黑衣週身的沙暴根本沒有造成影響,或許是由於速度太快了,從那沙暴的間隙中射了過去。
這黑衣修士面露不甘看著自己胸口的一個大洞,同時看到了在自己面前一晃而消失的黑色飛劍··
莫逆目光閃爍,右手一招,黑色的飛劍被莫逆收回,手上的一道傷口也在修為運轉之下恢復。
這是第一名半步化魂的修士隕落,那黑衣修士的屍體從那空中掉落下來,但是就在這時候,那詛咒大陣卻是散發出一股奇異之力將那黑衣修士的屍體牽引而來,一隻骨手從詛咒大陣內伸了出來將其拖進去。
但是在莫逆的示意下,很快的一個儲物袋漂浮在詛咒大陣的上空,莫逆握著儲物袋沒有去查看,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伸出來的骨手,還有存在詛咒大陣內的陣靈在這一刻竟然和莫逆心意相通。
現在的陣靈如同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女孩,只知道莫逆給她一種很是親切的感覺,所以莫逆讓她把儲物袋送出的時候,她沒有一絲的猶豫。
莫逆目光閃動,現在的陣靈竟然有了成長的跡象,似乎已經開始凝聚自己的意志。就是因為感受到了這一點,莫逆才心念一動讓陣靈將那儲物袋送出。
若是陣靈拒絕的話,那麼莫逆將會停止詛咒大陣的運轉,那麼正在成長的陣靈也會死亡。
「這詛咒是能夠成長的詛咒,莫非這陣靈也會成長?
若真的是這樣,那麼以陣靈恐怖的成長速度,說不定將來可以咒殺化魂修士。
···甚至咒殺煉體修士也是有可能的」
莫逆雙目閃爍著精光,若這咒靈真的反噬自己的話,莫逆也能將自己的詛咒大陣停止運轉。
天空中的慘叫聲音不斷地響起,莫逆同時也發現,這陣靈只吞噬被自己咒殺的修士,甚至剛才咒殺的修士殘骸也被咒靈找出來吞噬。
「剛才的咒靈之所以沒有去吞噬那些修士的殘骸,想來是因為咒殺的修士不夠多,無法形成完整的意念,所以無法咒殺。
而此時的咒靈卻是能夠自己攝取修士的殘骸吞噬,一定是凝聚出了自己的意念。」
一番大戰,第三脈很快就有了敗退的跡象,空中的修士爭鬥雖然被莫逆暗中咒殺了二十幾個,但是依舊形成了二對一的局勢,第三脈的修士則是且戰且退傷亡慘重。
凡人軍隊中,那千名鐵甲兵在那名金甲將的帶領下殺了過去,但是因為有那大漢斷後,一時間他們也不敢前進。
天空中的不遠處,三名化魂修士的爭鬥此時也是以即墨露出了不支而變得更加的瘋狂了,但是很快的就以即墨施展的神通出現了一些變故。
在即墨的身邊,一名神情麻木的修士不斷的抵擋著周圍的神通之力。
他沒有生命,只不過是即墨以前斬殺的化魂修士,即墨則是揮手間給他畫出一副身體,將這化魂修士的神識打入,這化魂修士早已經死亡,雖然即墨用筆賦予了他新的生命,但依舊很麻木,神通的施展也較為僵硬。
但化魂修士就是化魂修士,他的出現使得白松和道厄不得不小心應對,那九名黑衣修士也是臉色蒼白,他們的雙目都是帶著凝重之色,他們戰過化魂初期的修士,但是沒有見過這麼強的化魂修士,即使以一敵二還有富裕的修為之力抵擋自己九人的巨大虛像。
或許是爭鬥的時間持續的太久了,白松和道厄此時也有了暫時退卻的思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雙方的修士漸漸的分離開來,那些修士和凡人也都不在追擊。
第一脈的車隊依舊在行進著,但是有大量的物品連同馬匹丟棄。
即墨也是面色凝重的緩緩後退,已經走了六千里了,對戰兩名化魂修士已經使得即墨有了一絲疲憊和傷勢,再加上那九人的氣息相連,每一擊都能滅殺一名凝魂期大圓滿的修士,即墨也不敢掉以輕心。
道厄和白松看著漸漸遠去的即墨強忍住自己的殺機,白松身後的萬丈虛影沒有剛開始那麼凝實,道兒的拂塵也有一半斷裂開來。
「···族公」在他們後面站著的九名黑衣修士看著漸漸走遠的第三脈露出殺機。
「暫且先撤退,我二人都有了不小的傷勢,再去召集族人,一天後務必將其滅殺」道厄一揮手逝去嘴角的鮮血冷聲道,後面的九名修士也在沉默中點頭。
雙方的爭鬥都以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暫時的停止了,雙方的修士凡人離開的時候,只有數以千計的屍體留在了原地,陣陣血腥氣向著周圍散發。
在雙方暫時停戰的時候,莫逆則是收起了陣靈跟隨第三脈撤去,先後咒殺了數十名修士,已經讓莫逆的修為消耗了七七八八。
再加上那半步化魂的黑衣修士來臨,莫逆的修為幾乎消耗完畢,若是沒有那奇異的飛劍存在,斬殺一名半步化魂的修士,以莫逆的修為還是無法做到的。
「這一次損失的修士已經達到了一百多名,修為超過凝魂期十層的修士損失了十幾名,修為沒有超過凝魂期十層的修士損失了八十幾名。
半步化魂的修士雖然都有了傷勢,但卻沒有死亡。
五百凡人也損失了三百左右,即墨也受了重傷,千人大隊現在已經變得不足五百名,甚至運送的物品也是丟掉許多」
但所幸的是,第一脈暫時的放棄了追擊,使得第三脈有了喘氣的機會。
一個小型修真家族內,第一脈的修士在道厄的帶領下暫時居住在這裡。
「凡人鐵甲兵損失了五百左右,修士損失了將近兩百名,凝魂期十五層的修士損失了十二名,半步化魂的修士損失了一名」
大堂內,一名黑衣修士半跪在地上報告傷亡,第一脈的弟子都有屬於自己的命火,若是命火熄滅了,那就代表死亡。
聽著黑衣修士的匯報,道厄和白松都是皺起眉頭露出陰沉「對方損失了多少」道厄陰沉地看著面前的黑衣修士,一股威壓籠罩周圍。
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修士,額頭有冷汗浮現,面對化魂修士,一不小心就會身首異處,這種感覺讓他口乾舌燥不敢掉以輕心。
「對方的凝魂期十五層的修士損失了七名,凝魂期十四層的修士五名凝魂期十二層的修士四名,還有一名凝魂期十一層的修士··
···但這些只是根據留在地面上的屍體找到的,或許對方的傷亡比我們還大,只不過將屍體帶走了·」黑衣修士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說道。
道厄的雙目閃過一絲冷光,他不在意那些修為低下的修士死亡了多少,但是凝魂期十層以上的修士道厄卻是極為在意,那畢竟是第一脈的中堅力量,尤其是那一名半步化魂修士的損失讓道厄的臉色有了陰沉。
「族公·馮明的命火雖然熄滅了,但是卻沒有屍體存在··
····甚至很多修士的屍體都沒有找到。
根據一些族人的回憶有一個極為蹊蹺的地方,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族友突然死亡·,並且死亡的樣子很是淒慘,渾身散發出腐爛的氣息」
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修士猶豫中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和族人的恐懼。
「或許有一些修士在施展一些奇異的神通也說不定,此事無須在意」在旁邊的白松眼睛都沒有睜開緩緩的說道,倒是那道厄眉頭皺起揮揮手示意那黑衣修士下去。
「很快就有新的弟子增援而來,這一次一同前來了還有九名半步化魂的修士,北辰和第一脈的三百名修士,其中一百名修士修為達到了凝魂期十層以上。
··這樣的實力若是再讓其逃跑就說不過去了」道厄聲音有些冰寒的說到。
「哼!我早就說過要盡全力將其滅殺,若第一次你們就出動全部之力,現在早就將第三脈完全滅殺。
··只是可恨那晨峰和第二脈沒有出動修士,否則這將會是一場屠殺」白松冷哼一聲露出不滿。
道厄則是眉頭皺起,但是很快的就舒展開來,第二脈以前就和第三脈是結盟的關係,這種關係維持了數十年,猛然要第二脈對第三脈出手確實有些難。
那晨峰以前的一名族公曾經被即墨所救,所以晨峰以這個理由拒絕滅殺第三脈。
「即使沒有他們的參與,明天也會是第三脈的葬身之日」道厄露出陰沉開始療傷。
第三脈的行進速度沒有慢下來,畢竟現在很多修士都存在了傷勢,那些凡人臉上帶著悲痛,他們的親人在和鐵甲兵的爭鬥中死亡,有的凡人則是身受重傷被自己的親人抱在懷裡露出對未來的迷茫。
在馬車的車篷內數名修士開始調息自己體內的傷勢,莫逆則是騎在一匹黑馬身上閉眼恢復著自己的修為之力,右手握著的古石是不是化作碎屑向著周圍飄散。
在這黑馬的後面跟著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他的年紀和莫逆差不多,只不過莫逆的修為高強,所以看上去頗有一種滄桑的感覺。
這青年就是不顧自己安危叫莫逆離開的那名修士,他不知道那操控黑色飛劍的男子是什麼樣的修為,但是他認識第三脈中一個凝魂期十二層的修士。
當時那名修士就在不遠處,只不過在那黑衣修士來臨之時快速的逃離,能讓凝魂期十二層修士都不敢與其一戰的修士被莫逆看似很輕鬆的斬殺,這青年跟在莫逆的後面崇拜的看著莫逆。
對於這一點,莫逆則是有些意外,在第三脈暫時不與第一脈發生爭鬥撤離的時候,這名修士就跟在自己的後面,說什麼非要拜自己為師。
看著這個年紀似乎還比自己大一點的修士,莫逆感覺到一絲無奈,青年的熱情莫逆不忍心澆滅,所以承諾若真的走出了萬里之外,就收他為徒。
「··師傅,我叫吳昊,是個孤兒,你有什麼事情只管吩咐就行了,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辦到。
··師傅這是我帶來的乾糧,是一些有修為之力古獸的乾肉,師傅你一定要嘗嘗。
··師傅·我應該是你的第一個弟子吧!到時候你若是收了其餘的弟子,那麼我就是大師兄」
吳昊雖然臉上帶著疲憊,但是卻滔滔不絕的噓寒問暖,過於的熱情使得莫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將他打發走了。
在吳昊離開沒有多久,即墨就出現在了莫逆的身邊,此時的即墨胸口有一黑色的虛影印痕,那是被白松的萬丈虛影所傷,要想恢復,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了。
「··族公」看到即墨臉色蒼白的樣子,莫逆聲音有些顫抖。
「你做的很好」即墨面露微笑撫摸著莫逆的額頭,雖然和兩名化魂級別的修士交戰,但是卻看到了莫逆,尤其是看到了莫逆以奇異之力斬殺了一名半步化魂的修士,內心除了震驚還有激動。
「若是能給你足夠的成長空間,你或許能夠超越我···」即墨歎息一聲露出無奈,同時一揮手一滴鮮血漂浮在空中,他沒有多停留,而是趕回去恢復自己的傷勢,準備下一場惡戰。
「族公,··你放心,我一定傾盡所有之力保護第三脈·」莫逆雙目露出堅定。
距離第一脈發動的下一次攻擊還有一天左右,這一天的路程,即使行進的速度再快也不過行進千里左右,畢竟還有大量的凡人需要保護。
若是只是修士遷移,那麼萬里路程恐怕一天左右就能達到。
存在的修士已經不足兩百名,凡人也有五百左右,並且還有大量的傷員在其中,這樣一來行進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要想行進三千里,需要至少三天的時間,,只是這三天的時間會有很多變化蘊含。
莫逆觀察著那黑色的飛劍和那面小盾,一股古樸滄桑的氣息從這兩件法器散發出來,這黑色的飛劍比普通的長劍要短一些,但是卻比短劍稍微的長一些,並且從劍身道劍柄渾然天長一樣,一股血煞的氣息向著周圍散開,並且這飛劍要想攻擊力提升需要自身的鮮血作為養料,這種飛劍若是落入了別人之手,只要抹去存在飛劍內的神識之力就能夠納為己用。
莫逆將這飛劍吞到自己的識海內以詛咒之力煉化,看看能不能沾染上一些詛咒之力,若真的有詛咒之力蘊含,那麼這黑色的飛劍即使落入了別人之手也不能使用。
張口一吞將這飛劍吞到自己的識海內以詛咒之力瀰漫,一拍儲物袋,那黑色的盾牌就出現在莫逆的胸前,一股黑色的光芒向著周圍覆蓋。
這黑色的小盾好像是一種凶獸的殼,並且在莫逆看上去似乎是烏龜的龜殼。
「這龜殼的堅硬程度達到了如此,能在咒雀的全力一擊下沒有絲毫的損壞,這即使是烏龜一類的古獸,其修為也應該是驚天動地」莫逆目光閃爍望著小盾露出思索。
這兩件法器莫逆頗為滿意,其雙目閃爍中,咒雀出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咒雀後背上那深可見骨的裂痕已經癒合了一半,並且在莫逆詛咒之力的餵食下生機濃郁了起來。
莫逆向著自己的眉心一點,一道道灰色的詛咒之力被莫逆抽出來,咒雀的雙目一亮張口一吞將詛咒之力吞噬,吞噬了詛咒之力的咒雀,背上的傷痕明顯的癒合了一些,同時白光一閃化作了圖騰印在莫逆的左臉上,那裡是莫逆中了詛咒的地方,莫逆則是布下修靈之力將咒雀和詛咒一起掩飾。
自從施展了那詛咒大陣吞噬了數名修士後,莫逆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多了一些微妙的聯繫,這一絲聯繫就是和那咒靈聯繫,只要莫逆呼喚她,咒靈能自主的佈置詛咒大陣。
只是現在的咒靈還是太過弱小,施展的詛咒之力也不是很強,但是吞噬了數名修士,吸收了其精華,莫逆能夠感覺到咒靈在緩慢的成長,這種成長的速度雖然很慢,但是卻很穩定,不會像修士一樣遇到瓶頸不能突破。
莫逆一揮手,一滴鮮血浮現在手心,一股極強的氣息從這一滴鮮血上散發出來,化魂修士全身是寶,即使是一滴鮮血若是在煉藥中加入這一滴鮮血,那麼藥效將會超越同級別的藥液。
並且化魂修士的肉身也是搶手貨,甚至在一些交易場所中會有化魂修士的遺體出現。
那些受了重傷不得不放棄自己肉身的化魂修士若是找到了凝魂期修士的**,那麼即使控制了這具身體,自身的戰力也不能發揮自己的化魂修為。
但若是有了化魂修士的遺體,那麼自己原先的修為就會完整的散發出來,甚至有可能化魂屍體內還殘留著一些踏地之力,若是將其吸收,說不定修為就會有所突破。
但是化魂修士的遺體卻是價格昂貴,一具屍體達到百萬古石也是常見的事情。這種花費即使是那些化魂修士都不一定能夠負擔得起。
詛咒之術雖然無法咒殺化魂修士,但是卻能夠將他的行動限制三息的時間。
但莫逆施展詛咒會因為對方的修為太高而產生反噬之力,化魂修士的反噬之力之強不是半步化魂能夠比擬的,莫逆不知道在這股反噬之力下自己會不會身亡。
三息的時間或許很短,但是在化魂修士的眼裡,三息的時間可以施展數種神通,所以說三息的時間絕對是致命的。
莫逆將這一滴鮮血謹慎的收到自己的儲物袋內,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只是不知道這一滴鮮血是道厄的還是白松的?」
三脈的狼狽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甚至留在那裡的族人屍體都無法去收回,只能忍著悲痛快速的離開。
即墨的臉色蒼白運轉修為修復體內的傷勢,他的胸口那白松留下來的虛影慢慢的變淡,但也只是變淡,並沒有消失。
這一次面對兩名化魂初期的修士,即墨幾乎已經施展了自己的全力,全力施展的修為使得很多年前的傷勢有了復發的跡象。
那讓即墨受傷的古獸是即墨見過的最強者,即使沒有達到煉體初期,也應該是半步煉體修為。
三名化魂修士的爭鬥看似激烈,都動用了最強之力,但是三名化魂修士都沒有施展自己的最強···踏地之力。
一旦踏地之力施展出來,那麼三名化魂修士中就會有人會死亡,這也是三人不願意施展踏地之力的原因,即墨是因為怕自己施展了踏地之力無法滅殺地方,那麼等待第三脈的將會是一場屠殺。
道厄和白松二人則是各懷鬼胎,都想要對方去施展踏地之力,以保存自己的踏地之力為衝擊化魂中期所用。
一旦修為達到了化魂級別,那麼就會去收集天地間的踏地之力,只是天地間的踏地之力極為稀少,要想凝聚出足夠的踏地之力踏出化魂中期這一步是在有些困難。
這也是道厄和白松所顧忌的地方,一旦踏地之力施展出來,那麼自己數百年積蓄的踏地之力將會消散一空,這就代表自己數百年的修煉白送了。
千人隊伍縮減了一半,雖然第三脈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但是很快的這股悲痛就化作了仇恨,他們擦著自己手中的武器等待著下一次的爭鬥。
修士則是使用一切自己能夠使用的藥液去提高自己的修為,讓自己在爭鬥中散出最強之力。
為了保障行進速度的加快,一些笨重的物品被丟棄,空中巡邏的修士也都減少了一半,維護族人不掉隊的修士也減少了許多,但是有一些受了重傷的凡人卻是不願意再去拖累第三脈自盡了。
自盡的凡人更加激起了所有族人的鬥志,留下一些修為不高的修士將其掩埋,其餘的修士在繼續向著天河一族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