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7
莫逆以同樣的方法離開這裡,修為波動壓制在凝魂期十層左右,通過那修士的記憶碎片可以看到收集情報的地方。
莫逆的身子消失在黑暗中,他的離開沒有觸動防禦大陣,甚至那些鐵甲兵都不曾發覺,原本六人一隊巡邏的隊伍成為了五人。
一處大殿,一名臉上刻畫著綠紋的老者陰森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三種情報嘴角露出冷笑。
「你下去吧!
是」
莫逆的目光閃動,這老者的修為凝魂期十五層,但卻依舊沒有發覺莫逆的身份,畢竟莫逆的神識之力即使是半步化魂的修士都無法媲美,他沒有發現也算是正常。
將五個內奸全部處理了,莫逆這才鬆了一口氣,交出去的行軍路線是莫逆隨意刻畫的,應該短時間內發現不了。
黑暗中人影不斷地閃爍消失,漆黑的夜有了一絲殺機瀰漫,遷移的南莫一族修士凡人把自己最為重要的東西幾乎都帶上了,如同凡間的商隊一樣駕馭數百馬匹隨時準備離開。
「第一脈的修為較高的修士即使現在依舊沒有從後山走出,雖然此事有些蹊蹺,但對於第三脈來說無疑減少了一分壓力。
但是與第一脈成為聯盟的北辰的選擇尤為重要,若是他們真的幫助第一脈,那麼第三脈的處境將會顯得很是被動。
不過地圖已經改動了,應該減少了一些壓力」
莫逆目光閃動運轉自己的修為隨時保持巔峰之力,這一切莫逆沒有告訴族公,不想讓他為其分心。
時間慢慢地過去來,直至天空微微亮起來,一個個第三脈的族人從帳篷走出來,他們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甚至有一些年紀很大的老者坐在帳篷內微笑著望著站在馬隊前的凡人。
他們不是不想離開這裡,只是年紀太大,行動不便,若是選擇了上路,那麼將會是極大的負荷,所以他們選擇了留下來。
「出發」青石眼中閃爍著光芒,在講明了利害的情況下,依舊還有大部分修士選擇離開。
千人大隊緩緩地運轉起來,在最前面的一名駕馭馬車的馬伕一聲吆喝,鈴鐺聲音響起,馬匹踏蹄前行。
在第一座大殿上的老者面無表情的看著那緩緩運動的千人大隊,眼中閃過了一絲惋惜,這些千人大隊中的修士有的天資也是極為不錯,若是全部滅殺,難免有些心痛。
「千里之外準備伏殺」老者面無表情,聲音更是蘊含了一絲冰冷冷聲道,在他的背後兩名白衣修士悄無聲息的出現,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消失不見。
莫逆也出現在了馬隊的後面,神識掃射中觀察每一名修士和凡人,雖然五名內奸已經全部的出掉了,但莫逆依舊能夠感覺到心裡有一種心涼的感覺。
「難道這內奸不止五名?還有內奸隱藏在周圍的修士凡人中?。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的所做是不是沒有什麼意義?」
莫逆目光閃動,神識在周圍的修士和凡人中不斷的掃射,但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千人大隊很快的就走出了南莫大門,千人組成的大隊頗有一種浩浩蕩蕩的氣息散出,一些凡人此時則是臉上帶著微笑交談著什麼,臉上帶著對未來的期待。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在第三脈的地界內燃起了數道濃煙,卻是那年邁的老者點燃了帳篷,而自己卻坐在帳篷中被火焰吞噬。
即墨走在最前面,他的修為之力散發出來,神識更是籠罩了千里之內觀察者情況,他不相信第一脈就會這麼放過自己這一脈。
青石則是率領著僅有的三十名凝魂期十層以上的修士分佈在千人大隊的個個角落幫助前行。
很快的千人大隊就全部的走出了南莫,他們此時成為了真正的遊蕩者,也不再屬於南莫。
「第一脈損壞歷代供奉的神像,連夜出逃,按照先祖意志將其全部滅殺。
··以慰老祖在天之靈···」
道厄此時聲音冰寒,在第三脈離開三天後,他以南莫族長的名義頒發了追殺,與此同時那後山中一道驚天光柱沖天而起,同時還有大笑出來。
「我終於出來了」一名黑衣獸皮男子從那光柱緩緩的走出來,一股化魂中期巔峰的修為瞬間爆發出來,並且這股修為之力從剛剛的出現在這股天地之間的時候有了攀升。
「哼!什麼修為不到煉體不能出關,明明只要感受到外面的氣息就能突破修為,卻立下這般規矩」那黑衣修士的修為瞬間成為了化魂後期,他囂張的大笑,肆意的散發出最強的氣息。
「恭迎老祖」在這黑衣男子下面,五名以莫笑為首的修士半跪在地恭敬的說道。
「不錯··這一次本尊能夠從後山中走出,你們功勞不小,打開後山之門,本尊要以最強的姿態展現在這天地之間」黑衣修士嘴角掀起邪異的微笑,臉上帶著一絲期待。
南莫祠堂中此時一道驚天動地的氣息向著周圍瘋狂的橫掃,那黑衣修士衝破了祠堂從空中一步走出。
一股睥睨天下的氣息向著周圍瘋狂的散發出來,與此同時晨峰和北辰的兩名化魂修士帶著驚疑升空散出修為之力與之對抗。
行進路線沒有改變,但是因為莫逆的關係第一脈拿到的地圖與第一脈行走的不是一樣的路線,那原本佈置好的殺戒此時因為莫逆的關係偏移了原來的位置。
「···情報竟然有誤,殺了那莫桑和葛青這我倒是不在意,只是能夠殺了那親如兄弟的三人,需要什麼樣的修為」
在大殿內那第一脈的族公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不在意那兩名凡人和修士的死亡,只要修為高深一些就能悄無聲息滅殺他們。
但是那三兄弟的防禦和攻擊都極為犀利,三人聯手,道厄雖然能夠在短時間內斬殺,但是那三兄弟的行為極為謹慎,三人從來不會分開,甚至在其周圍有大量的符菉。
尤其是為了安全起見,故意居住在第一脈的防禦大陣的邊界為的就是為其賦予無形的保護,殺之很容易,但是不被發現很難。
「族公,··鐵甲兵損失了數十名·?」就在老者沉思的時候,在他的旁邊一名藍衣修士的身影緩緩地浮現冷聲道。
「哦!··」老者驚異一聲,其雙目閃過一絲光芒。「對了外面的兩族的族公如何」老者若有所思的補充道。
「兩人選擇聯手,但族長以化魂後期的修為能夠絕對鎮壓」藍衣男子面帶微笑的說道。
老者一擺手,這藍衣修士就離開了這裡,他依舊很是在意那三兄弟是如何被殺?
遷移的路上,數千人的大隊不僅僅引起了周圍一些小家族的注意還有凡人的注意,只是那些小家族在神識掃射中看到了修為化魂的即墨都閉門不出。
在遷移的隊伍中,在空中數道流光不停地射過來射過去,他們是維護隊伍的行進,保障不讓一個族人掉隊。
莫逆走在最後面,神識向著周圍散開的同時露出警惕,雖然三天內自己一脈沒有遭到任何的襲擊,但是那股不安的感覺卻是在心中越來越強烈。
「他們應該發現了路線的虛假,會不會再次追蹤而來?」莫逆的雙目閃動,自己一行人三天內日夜兼程行進了五千里,已經走過了一半的路程,一路平安無事,一些凡人的臉上笑容多了起來。
在空中有修為極強的修士巡邏隨時保障自己不會被第一脈修士追蹤,內奸也已經清除了,想來應該即使有心也追不到了。
夜幕漸漸地籠罩,一些凡人走進了馬車的帳篷內開始了休息,裡面的修士則是走出來繼續趕來,在空中來回射過的修士也有一些升空替代他們。
就在這時候,在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破空聲音,莫逆的雙目猛然睜開,神識掃射中露出了殺機。
「這是第一脈的氣息」莫逆目光閃動雖然不知道怎麼找到已經走出了五千里的第三脈,但是他們真的找到了。
那尖嘯的破空聲音是那一張張巨大的弩弓射出來弓箭的破空聲音,追擊而來的不僅僅是修士,還有數千的鐵甲兵,他們手持金戈,面露殺機射出弓弩。
在這弓弩剛剛射出來的時候,莫逆的瞬間就化作了流光升空。
這些弓弩即使是在凝魂期一層修士的眼裡也不可怕,但是對於自己這數千的凡人可以說是噩夢。
莫逆的神識瞬間展開形成了鋪展,這只是天塌地陷的起手,並沒有完全的施展出來,畢竟攔截數以千計的弓弩以莫逆的修為和奇異的神通還是能夠做到的。
隨著莫逆神識的展開,那數以千計的黑色弓弩遇到了無形的阻攔從空中掉落下來,一些草木沾上了那弓弩的劍尖瞬間枯萎。
「這弓弩有毒」莫逆的雙目殺機瀰漫,第一脈滅殺自己三脈的意圖已經極為明顯了,甚至還在弓弩上塗上了劇毒,從這劇毒來看,即使是修士沾染上了也會極難清除。
莫逆的身子在空中直接攔截了那數千弓弩,與此同時在距離第三脈千米之外的數以千計的鐵甲兵的後面三道散發出極強氣息的流光瞬間射了出來直奔千人大隊。
這三名修士都是凝魂期十五層的修士,那些鐵甲兵看著自己上空的三道流光露出狂熱與恭敬。
「族友施展神通暫時歇息。
···誰與我一起去戰」在莫逆眼中寒芒閃動射去的同時,在不遠處一匹白色駿馬之上,一名手持白色櫻槍的修士瞬間化作了流光直奔而去。
「我願意··」在這白衣修士剛剛從馬匹上面射出去的時候,在千人的大隊中瞬間有兩名黑光跟隨者白光射去。
空中六名凝魂期十五層的修士瞬間爆發出了自己的最強之力爭鬥。
千人大隊依舊前行,在隊伍的最前面即墨一臉陰沉的看來,他沒有出手,因為對方的化魂修士還沒有出現,自己就不能出手。
三名凝魂期十五層的修士只不過是追殺隊伍中一小股力量,雙方只不過在試探對方的實力。
千人大隊中,凡人都是皺著眉頭急速的前行,但是一聲的口哨聲響起來,一名大漢直接向著前來的鐵甲兵衝了過去。
隨著這大漢的衝出,在千人大隊中瞬間就有五百左右的凡人分離出來拿著各自的武器嘶吼跟隨。
修士有修士的爭鬥,凡人有凡人的爭鬥,修士是不能干預凡人的爭鬥,這是規定也是法則。
在三名修士剛剛升空與其一戰的時候,對方的陣營中瞬間又有流光升空散出修為之力,莫逆這邊的修士就會化作流光與其交戰。
雙方似乎形成了默契,一旦對方有修士化作流光升空,對方的陣營中就會有一名修士升空散出修為之力與其交戰。
這種平衡漸漸地被打破了,對方此時凝魂期十四層的修士已經升空了,但是莫逆這邊的修士凝魂期十二層的修士硬著頭皮交戰。
一時間,空中的的法術波動不斷地傳來,甚至時不時有一聲慘叫傳來,一具屍體從空中掉落下來,但是很快的就被下面交戰的凡人踐踏。
莫逆沒有出手,而是隱藏著自己的氣息向著黑暗中隱去。
即使莫逆升空與其一戰,但若是以雷霆之勢滅殺對方的修士,那麼很快的就會引起注意,對方也很快就會派出修為高強的修士與自己爭鬥,這樣的話莫逆就會束縛住。
莫逆的雙目散發出灰色的光芒在黑暗中靜靜的望著空中不斷交戰的修士。
天空中,一名黑衣修士一拳轟出,陣陣波紋迴盪中捲起面前的老者倒退,他已經有了傷患,那老者修為凝魂期十三層,而他則只有凝魂期十二層,先前更是在其與爭鬥中有了傷患此時也不過是強行拖延時間而已。
老者的臉上露出陰森的微笑,其雙目更是黑光閃爍,每一次的閃爍,就會有一道看不見的黑色小蛇衝向黑衣修士。
「小輩,老夫這就給你個痛快」這老者臉上帶著一絲陰森去,拭去嘴角的鮮血,雙目黑光大盛,一股奇異的氣息瞬間籠罩在周圍。
黑衣修士倒退中黑氣瀰漫,他面露瘋狂,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要油盡燈枯,但他的雙目卻是折射出駭人的光芒,身上更是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即使是死也要給對方最強的一擊。
在黑暗中一隻白色的雀鳥瞬間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就飛了回來。
莫逆的嘴角露出冷笑,一拍咒雀的頭顱,一滴鮮血被莫逆捏在手中。
「咒」莫逆聲音冰寒,咒雀的速度之快沒有任何人的發現就將那修士的鮮血拿了回來,莫逆的詛咒發動,那正要施展法術的老者突然身子一顫,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一股香甜向著周圍散發出來。
那正要自爆的黑衣修士此時一愣,雖然不只是怎麼回事,但是臉上卻是露出驚異,但很快揮動手中的靈劍向老者一斬。
一聲慘叫傳來,老者的身子崩裂向下落去,但是很沒有掉落在地就化作了黑色的枯骨被埋沒在黑暗中。
雙方只要有三十幾名修士在空中爭鬥,使出的最強之力,極容易讓對方受傷,黑暗中隱匿在凡人中施展詛咒,以莫逆的詛咒修為,足以成為他們的噩夢。
「雙方還沒有出動最強的修士,只是南莫第三脈的半步化魂的修士不過九名,那第一脈的半步化魂應該要多一些。
只是不知道我若是全力施展詛咒之術,能不能將半步化魂咒殺?」莫逆目光閃爍露出思索。
並且在第一脈的陣營中,散發出半步化魂修為之力的修士不在少數。
··甚至還有一些修士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是第一脈存在的修士。這些修士都引起了莫逆的注意。」
「北辰一族也出動了麼?
··那就讓你們付出代價」莫逆的雙目閃過一絲殺機,卻絲毫不知道如今的三族已經成為了一族。
從後山剛剛歸來的南莫族長,以自己化魂後期的修為橫掃北辰和晨峰,使得原本的三足鼎立,成為了一族存在,並且晨峰和北辰總共六名化魂級別的修士都成為了南莫的長老。
若是兩族聯手他們能夠抵禦南莫族長的化魂後期的修為,畢竟兩族內的化魂修士有三名。
化魂後期的修士再強也不能同時抵禦兩名化魂中期巔峰和四名化魂初期巔峰修士的合理圍殺。
但是南莫的族長開出了一個條件,一個足以讓所有化魂修士心動的條件。
他承諾百年內讓他們的修為踏出一步,但條件卻是成為南莫一族的附庸,並且成為南莫一族的長老。
在沉默了一天後,兩族的化魂修士聚集在一起商議了一番,最終決定若是他真的有辦法將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的話,他們願意成為南莫一族的附庸,並且擔任長老。
化魂修士對於修為的渴望,就如同凡人對於名利的渴望,突破修為的誘惑他們是在忍受不了。
三族並為一族需要一些時間,所以才沒有那麼快的就追殺到南莫一族。
但三天後的南莫第三脈已經走到了五千里之外,除非是化魂後期修士展開神識才能探查到,南莫一族的老祖雖然默許了此事,但是卻沒有展開最強之力,而是帶著兩名化魂中期的修士前往後山中開始了一百年的閉關。
第三脈之所以會被找到,那是因為存在第三脈內部的內奸不是五人,而是六人。
這名內奸在沿途下留下了記號,所以南莫第一脈的修士才會這麼輕易的找到第三脈。
在雙方爭鬥的時候,在馬匹內一名男子瞬間破空而去向著對方的陣營射去。
他是即墨的兒子莫·,此時大笑中向著那陣營中射去,他是那名內奸,是那名沿途留下來記號吸引第一脈前來的內奸,此時第三脈已經追上了第一脈,所以他出來了。
在最前方的即墨此時眼睛閉上,其雙目露出了一絲悲哀。
「我已經幫助你們找到第三脈的行進路線,你們要保護我」·莫··聲音帶著興奮與嘶吼,與此同時在對方的陣營中一名半步化魂的修士射出來將其接走。
「··內奸」莫逆的雙目爆發出極強的殺機,內奸的面目使得莫逆不僅僅擁有了憤怒還有一絲驚愕。
莫言是第三脈的族公,傳聞在上一任族公的領導下,修為達到了化魂初期,但是卻因為其安靜的性格道號為即墨。也是「寂寞」的意思。
或是是因為寂寞,所以當年從外面帶回來了三個孩子,一個是莫逆,一個現在下落不明,一個則是現在的莫··。
雖然沒有看到過那名撿來的孩子面目,但是即墨從來不會虧待他們,從拿出清塵液給莫逆服用就能看出來。
莫··背叛南莫一族的理由就是因為看到了即墨經常送與莫逆清塵液,而對於他有了修為之力的卻是什麼都沒有給予。
這種記恨漸漸地化作了仇恨在這個時候爆發,所以在第一脈要吞噬第三脈的時候他知道機會來了,所以一直在潛伏著等待機會。
「你第一脈之所以要吞噬第三脈,無意是為了當年南莫第一代老祖留下來的洞府鑰匙。
當年的南莫老祖留下來的鑰匙傳聞若是找到洞府將其打開修為一定能達到煉體。
鑰匙就是你我的命魂氣息,想來你也是得到了這一任族長的囑咐才來滅殺我們的。
原本以我的化魂初期巔峰修為形成命魂之力也是能夠形成鑰匙的一部分,但是十幾年前的一次外出我被古獸所傷,命魂之氣喪失了一些。
但若是以我第三脈所有人的性命卻能彌補這一點,從而形成真正並且完整的命魂之力。
你等莫非真的以為第一代老祖留下的洞府真的能夠讓你等達到煉體···
···在我看來實在可笑·」
即墨的身子緩緩地升空,其雙目爆發出強橫的氣息,他的話語蘊含了修為之力傳出去了百里,周圍的一些小型家族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語言中蘊含的不屑。
「···這··南莫的內部爭鬥,為何要扯動我們這些小型家族,收拾東西連夜離開此地?」
即墨這麼做無意將南莫的最大秘密告訴了周圍數百里內的修士。
煉體境界的誘惑,一定會引誘方圓數十萬里的修真家族齊聚,這其中甚至包含了化魂後期修士的存在。甚至這個消息若是洩露出去,極有可能會吸引來化魂大圓滿的修士。
若這些修士真的被吸引來了,那麼對於現在的第一脈可以說是一場浩劫。
「··好好好··即墨。這麼多年沒有交過手·,我們今天打個痛快」
在對方的陣營中一名白髮老者緩緩的升空,他是第一脈的族公道厄。
道厄的修為是化魂期初期巔峰,只差一步就能夠達到了化魂中期的境界,他的出現使得即墨臉上帶著凝重之色看過去,若是全盛之時,即墨倒也不用這麼凝重,但是現在的他其實早已經有了傷患。
這一點無需隱瞞,三脈中的修士全部知曉。
即墨這樣的做法無意就是為了逼出對方的化魂修士,以即墨的看法,對方一定不會只出動一名化魂修士。
在道厄剛剛出現的時候,在其身邊一顆松樹快速的生長,一股磅礡之力想著周圍散開化作了一名修士。
「白松」即墨目光閃爍露出凝重,白松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凝魂初期巔峰,其實力甚至比道厄還要強悍一些,但是白松曾經敗給了即墨,白松則一直以此事為恥。
「好久不見」白送的臉色陰沉,那一次他傾盡了所有的修為之力還是無法戰勝即墨,這件事情在他的心裡是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這一次爭鬥晨峰沒有參與,畢竟以前即墨曾經多次幫助過晨峰一族,這也無形中減輕了即墨的壓力。
三名化魂修士的出現,使得周圍的修士不管是否爭鬥,還是就要斬殺對方,全部放棄了自己的攻擊瞬間向著遠處射去。
化魂修士的交手,即使是散發出來的波動也能將凝魂期十五層修士的輕易的滅殺。
三名化魂修士散發出極強的修為之力交戰開來。
即墨的右手握著一桿黑色的毛筆,一股濃濃的修為之力散發出來,揮手間猛獸幻化咆哮而去,以天地為卷軸,以自己手中的筆劃出所見的一切最強者。
那道厄的拂塵揮動,陣陣磅礡之力散發出來,拂塵揮動中化作千萬條白色巨蟒無限延伸向著即墨吞噬。
白松則是展開自己最強之力,自其背後一顆萬丈樹影幻化出來,無數道枝條形成鞭影籠罩即墨四面八方。
三名化魂修士的交手,周圍的靈氣出現了不穩定的波動,甚至一些因為躲閃不及的修士身體爆開也在發生。
所有的修士此時也是眉頭皺起遠遠地避開。
「化魂修士之強確實不同凡響,即使是保存實力的出手已經做到了踏地之力」莫逆的雙目露出精光,感受著因為三人的爭鬥使得周圍的空間劇烈的波動。
尤其是三人中散發出來的濃濃的踏地之力使得莫逆感受到了極強的威脅。
上一次雖然說是與化魂中期的修士交過手,但是此時的莫逆卻是微微一笑露出一絲感激。
那莽山看似魯莽至極,但實則是一名外粗內細的修士,雖然莫逆為了讓他對自己出手故意露出了對傅秋靈不利的神色。
但是數天都探查不到的情景會突然的出現在法器內原本就是一件很值得懷疑的事情。
在加上只是一閃而過,莽山略一思索就知道莫逆只不過是想要逼他出手,並不是真的想要對傅秋靈出手。
尤其是得知了傅秋靈將九龍鼎送與了莫逆,其內心不免起了試探這個未來的傅氏一族的女婿有什麼樣的競爭力。
所以看似莽山狂怒不已,實際出手的力道都是把握的極為準確,一拳打出都是要激發莫逆的潛力,然後看他的最強戰力。
只不過,那時候的莫逆不知道而已,現在回想起來,莫逆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看著空中那三名爭鬥的化魂修士,莫逆的雙目閃爍了一下,莽山曾經告訴過莫逆,若是遇到化魂修士施展踏地之力,那麼要趕快離開。
「那莽山雖說是在試探我的戰力如何,但是那被自己詛咒定住卻是真的存在。
化魂中期的修士都能被詛咒之力影響,1化魂初期的修士應該也能影響一些···。
··只是如何取得對方的鮮血卻是一個難題」莫逆看著化魂修士揮手間毀天滅地氣息散發出來不由得皺眉。
咒雀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對與化魂級別的修士還是能夠發現的。
莫逆目光一閃,嘴唇微微一動卻沒有聲音散發出來。
莫逆則是以自己強橫的神識之力,形成了短暫的傳音。
在空中爭鬥的即墨目光一閃隨意的向著周圍看了一眼。
看到即墨回頭的這個動作,莫逆則是露出微笑,族公應該答應幫助自己了。
莫逆的雙目一閃,手中握住的鮮血瞬間蒸發成紅霧,莫逆的虛空劃出數百道奇異的線條,詛咒大陣瞬間發現,一道道灰芒從莫逆的眉心散發出來直奔那紅霧。
紅霧蠕動中被一股灰色的光芒籠罩,一股奇異之力籠罩周圍形成了詛咒。
詛咒大陣的佈置莫逆已經有信心能夠在對敵中瞬間施展出來,隨著詛咒大陣的運轉,在空中突然有一名黑衣修士身子顫抖中急速的腐爛。
他的修為不強,只有凝魂期十二層,這樣的修士對於莫逆來說甚至不用動用詛咒之力都能輕易將其斬殺。
只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詛咒之術,這些鮮血都是由咒雀收集的,無法具體鎖定哪名修士,但是收集的鮮血都是重傷的修士。
這黑衣修士剛剛還生龍活虎,但是下一息中瞬間死亡,這黑衣修士的突然死亡使得與其爭鬥的那名修士一愣露出不解,但是很快就化作了流光向著別的修士射去。
莫逆隱藏在黑暗中,雖然沒有與其正面交鋒,但是卻先後咒殺了十來名修士,只是咒雀帶回來的都是一些凝魂期十三層左右修士的鮮血。
此時在空中爭鬥的第一脈的一些修士此時都是心驚膽戰,尤其是目睹了剛才還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族友瞬間就以一種極為淒慘和詭異的方式倒在自己的面前。
在空中一名黑衣老者謹慎的看著四周,周圍的修士或許沒有注意道那種詭異和淒慘的死亡方式,但是他注意到了異樣,他要去求救那些修為半步化魂的修士。
剛才他與一名同級別的修士圍殺一名凝魂期十四層的修士,原本已經壓制的沒有反抗之力,只要在需要一些時間,他們兩個凝魂期十三層修士就能將其斬殺。
但是就在這關鍵時候,莫逆的詛咒之力落在了他的族友身上,只不過是三息的時間,一個只不過受了一點傷的凝魂期十三層的修士1竟然詭異的死亡。
尤其是沒有看到修士對他出手,這種突然的死亡和詭異使得這老者頭皮發麻急速的後退。
他的神識掃射謹慎的觀察著四周。
「···被發現了··」莫逆的雙目一閃露出一絲冷笑,與此同時神識一動,在遠處的咒雀瞬間向著這名察覺到了異樣的修士切割而去。
咒雀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凝魂期大圓滿,其速度即使是化魂中期的莽山都會讚歎一番,這足以證明咒雀的速度之快根本不是這名老者能夠抵禦的。
咒雀化作的光芒瞬間就將這老者切割··那老者眼中露出無法置信之色。
「若是我··再小心··再小心·一點···」老者面露不甘,一頭從空中栽了下來。
此時不僅僅是修士的爭鬥已經達到了慘烈,甚至在那凡人的爭鬥中也上演著一幕幕慘烈。
五百名對戰一千名鐵甲兵,實力無疑是懸殊的,但這五百名第一脈的凡人卻是因為常年鍛煉。要麼力量巨大,要麼身手敏捷,一時間竟然抵擋住了一千鐵甲兵。
那鐵甲兵除了眼睛全部包裹在玄鐵之中,普通的兵刃根本無法透過鎧甲,只能攻擊眼睛。
不過那一馬當先衝進了敵人陣營中的那名大漢卻是瘋狂的殺戮,他的身形如同一座小山,虎背熊腰散出一種凶悍的感覺。
他左手握著一把玄鐵板斧,右手攥著一把如同長槍般的兵器,只是不是槍頭。而是如同臉盤大小的巨大鐵疙瘩,並且在這鐵疙瘩上面根根利刺豎起閃爍寒光。
那些鐵甲兵的鎧甲防禦確實很強,但是這大漢根本無視,巨大的板斧一揮,直接將鎧甲和人直接砍翻。那奇怪的兵器砸下來,即使是兩三個在一起的鐵甲兵也要完蛋。
就這麼一個人直接殺了過去,被數百鐵甲兵包圍兩種並且揮動中竟然形成了唯一一處空地。
周圍的鐵甲兵都是畏懼的看著大漢不敢上前。
對於那些身手靈敏的凡人,那些鐵甲兵的盔甲則是成為了鐵甲兵的噩夢,因為披著極厚的盔甲,所以他們的速度多少會被影響一些,那些深受敏捷的凡人則是趁機攻擊他們的眼睛。
但是厚重的盔甲卻賦予了他們極強的防禦,一旦有第三脈的凡人不小心落單,那麼就會被數十個鐵甲兵用鐵槍戳死。
再加上鐵甲兵的數量很多,一時間南莫第三脈的損失很大,五百人在經過一個時辰的激戰已經傷亡了一百多人。
但是鐵甲兵卻是傷亡了將近三百人,那大漢幾乎一人就斬殺了一百人左右。
那大漢殺的興起,所過之處無人阻擋,但是就在這時候,在那鐵甲軍中,一名身披黃金盔甲的男子走出來,他沒有帶著厚重的頭盔。手裡握著一把黃金長槍,一頭紅髮肆意飛揚。
這黃金男子是這一千鐵甲軍的首領,既然能成為他們的首領,那麼一身實力絕對是千人中最強的。
他一出現就看到了所向睥睨的大漢,其眼中閃過戰意,黃金長槍一揮,周圍的鐵甲兵瞬間讓開了一條道路。
那大漢此時也是嘶吼一聲,直接向著那黃金男子攻來。
金戈響起,二人竟然勢均力敵,但是雙方的雙目都是閃爍著瘋狂的戰意,剛剛分開就嘶吼著衝向了對方。
三名化魂修士散發出來的修為氣息籠罩周圍,周圍的一些只存在了凝魂期十層修士的小型家族連夜收拾東西趕快的逃離。
修士中既然有統領他們的強大存在,那麼在凡人中也有統御凡人的王者存在。距離這裡的最近的古王殿在這場戰鬥爆發沒有多久的時候,兩名半步化魂的修士囂張的散發出氣息從升空。
「爾等如此大膽····」這兩名修士還沒有說完,其臉上就有冷汗浮現出來。他們看到了三名散發出讓他們心顫氣息的存在。
尤其是此時的三人剛剛分開,這修士正好囂張的叫喊,三人都是眉頭皺起看著他。
這兩名修士內心叫苦不已,他們原本在自己的行宮內享樂,只是聽到可爭鬥聲音,以為是周圍的小型家族在爭鬥。也沒有仔細查探直接散出自己的修為之力。
那白松的臉色陰沉,他的胸前一抹黑色緩緩的擴散全身,卻是剛才即墨勾勒的一隻凶獸留下來的。
這劇痛本來就讓他心煩意亂,此時這兩名修士的出現使得白松將這個悶氣全部撒在了他們的身上。
「···前輩···誤會···」那兩名修士暗道一聲不妙,其身子緩緩的向著後面退去。
「滾··」那白松一聲怒吼,樹影千萬條虛影遮蓋天地形成封殺。
可憐的兩名半步化魂的修士,因為心生膽戰連反抗都不曾反抗就被千萬樹影籠罩,一名修士當場神魂崩裂死亡,在那樹影中,一段殘破的神識捲起自己的儲物袋倉皇的逃離。若不是他有特殊的法寶,那麼在剛才的一擊中,他和自己的道友在這化魂初期的隨意一擊中死亡。
那白松看到那逃離的神識雖然有些驚異,但是也沒有去追逐,畢竟現在是大敵當前,化魂初期的交手若是一不謹慎就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即墨此時也是臉色蒼白,他握住筆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甚至在其手臂上有一個虛幻的樹影在詭異的生長,但是卻被即墨以修為之力制止住。
「···再來···」那白松臉色陰沉直奔即墨,在其一旁的道厄也是眉頭皺起施展神通,他沒有想到一個有傷勢的化魂初期修士竟然能抵擋住自己兩名全身化魂修士的全力圍殺,甚至還將一人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