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無冕之王片面認為,李天樂存在不可告人的陰暗面,不敢曝光自己。於是此記者決定:「一定揭開李天樂冒牌英雄的面具,還大家一個朗朗乾坤。」
李天樂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得罪了一個無冕之王,此記者已經發誓,不揭開李天樂的真面目誓不罷休。
那個無冕之王還沒找上李天樂呢,李天樂就接到了,市區「尚香小區」發生靈異命案的消息。因此,他驅車和吳大志前往出事地點。
當李天樂和吳大志,兩人匆匆忙忙趕到現場時,派出所和刑警支隊的同志們,已經保護了現場。且支隊專業人才已開始採樣、拍照了。
李天樂推開外圍看熱鬧的人們,進入現場。他發現,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出事的這家,是住在四樓的住戶,家中只有死者一人,子女、老伴均不在身邊。
根據支隊同志們初步瞭解的情況顯示,此女性死者,年紀63歲,有一子現僑居於國外,老伴也前往國外看望兒子多時。
此死者平時身體素質良好,沒有任何情史等不良記錄;且平時也是個相當熱心、和善的老人。沒有情人,更沒有結仇與人,可初步排除猝死、仇殺、情殺、自殺等可能。
室內所有錢物完好如初,並沒發現入室偷盜的痕跡。因此,也基本排除偷盜、搶劫致死的可能。
她的死狀非常安詳,無掙扎、打鬥痕跡。唯一詭異的就是,她的臉色,並不是正常黃色人種,在死去後的蠟黃色。而是、呈現慘白色詭異虛脫、滿臉枯萎的症狀。
此種慘白色虛脫、枯萎症狀,像極元氣損耗過度的脫力狀態。這種現象是極不正常的,也正是因為這個症狀,令支隊的同志們有了初步判斷,他們認為死者是他殺,而不是自然死亡。
李天樂詳細瞭解到第一手資料之後,帶上白手套,開始細緻的檢查起來。同時,法醫也對死者做進一步的鑒定。
屋子裡和死者身上,幾乎所有的細節,都被李天樂詳細檢查了一遍,並沒有新的發現。最後有一個狀況,引起了李天樂的注意。
因這個小區是老式小區,同一樓梯洞同一層鄰居兩家地窗台靠的很近。只要是成年人想要跨過窗台,基本上是難度不大。
並且又因死者的家住四樓,因此,並沒有安裝防盜窗。另外因是梅雨季節,天氣比較悶熱,死者也存在開著窗子睡覺的可能。
那麼,兇手會不會是借隔壁穿窗而來呢?另外,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也聲稱,第一報案者就是隔壁的男主人。
李天樂在窗台和陽台上,利用特殊的設備,用紫外燈照射屋內地板,仔細的尋找指紋和腳印顯影來。可令李天樂奇怪的是,他在此並沒有採集到,自己所預想的指紋、腳印等,窗台和陽台什麼都沒發現。而死者的防盜大門更是完好無損的。
不過,謹慎的李天樂還是走到對門,敲響了死者鄰居的房門。
很快房門被從裡面打開,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30歲左右的男人露出頭來。李天樂向對方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且表示想要到他家的窗台上看看。
在說話的時候,李天樂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神。在對方眼神裡,他先是看到一陣愕然,然後,就是猶豫和一剎那的慌亂。但他最終還是直視李天樂,並沒有刻意閃避的成分。
斯文男人禮貌的,將李天樂讓進了屋子。在屋子裡,李天樂見到了女主人,這是一個很柔弱的,即將要臨產的孕婦。
見到家裡來了陌生人,孕婦用雙手緊緊抓住丈夫的手臂,指關節都握得泛白。在孕婦的眼神裡,李天樂除了看到對陌生人的排斥,與對丈夫的依賴,並沒有其它的負面情緒。
丈夫鼓勵的拍了拍柔弱孕婦的手背,孕婦幸福而充滿安全感的,將頭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李天樂暗自搖了搖頭,如此即將臨產的孕婦,自己也懷疑,是不是太神經過敏了?!
不過,他卻在無意之中發現了此孕婦的反常之處。此孕婦的臉色充滿反常的晦暗色,並不是正常孕婦所具有的顏色。
「難道孕婦的營養不良?可不管怎麼樣,也全無晦暗臉色的可能啊!」李天樂有些困惑。
在那孕婦的家裡,李天樂同樣沒有獲得,事先他所設想的證據。
不過,他對斯文男主人產生了懷疑:「為什麼在自己說出想要看他家陽台、窗台時,斯文男人會露出猶豫和慌亂的神情呢?!」
李天樂對柔弱孕婦的臉色,也產生了迷惑:『為什麼孕婦會出現滿臉的晦暗、印堂發黑現象呢?』
由於聯繫不上死者家屬,因此、死者被運到法醫鑒定中心的冰庫內,進行進一步屍檢。
法醫的再一次屍檢結果,令大家都不能接受,那就是死者沒有他殺痕跡,也沒有自殺、意外死亡的痕跡,更沒有自然死亡的跡象。這是一個自相矛盾的結論,就連法醫們自己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法醫再次鑒定所得出的,非常矛盾的結果,令包括李天樂在內所有的與案者,都不能接受。
案子也因為什麼證據都沒有找到,而陷入僵局。本來認為是他殺的案子,因此也導致了,大家對案子無法定性。
不過,直覺告訴李天樂,此案絕對不簡單,肯定屬於他殺範疇。可問題的關鍵就是,自己找不到死者被他殺的,直接有效的證據。
還不等李天樂和刑警同志們找出證據,第二例靈異案又出現。此次死者,就是上一次詭異案的隔壁。也就是李天樂曾經去過的,尚香小區死者隔壁斯文男人的母親。
當李天樂到達現場時,所看到的情景,和上一位靈異案死者特徵如出一轍。同樣是臉色慘白虛脫枯萎、安詳的詭異死狀。
死者的兒媳婦,也就是那個柔弱孕婦,在發現婆婆死後,當時就被嚇得暈死過去。後被大家救醒,此時,正撲在丈夫的懷裡低聲嚶嚶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