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了1931年,隨著希特勒完全坐穩了總理的位置後,包括覆蓋全國的高速公路網絡和幾條重載鐵路建設項目紛紛開工上馬。此外,因為上一場戰爭後,德國失去了但澤走廊,使德國本土被波蘭分為兩段。兩者之間連可以互相連通的鐵路都沒有。趁著這個時機,希特勒果斷以促進交通運能,改善經濟發展地借口,大規模擴建了波羅的海沿岸的呂貝克、羅斯托克、斯德丁和東普魯士的柯尼斯堡等港口。
這一舉動一開始觸動了英法的神經,但是希特勒以擴大內需解決富餘勞動力的借口搪塞了過去。並且承諾在港務建設工程中可以向外國控股企業擴大訂貨,保證英資企業的利益份額。這一招的效果立竿見影,同樣被經濟危機弄得焦頭爛額的英法立刻降低了對德國的監管力度。連德意志海軍造船廠和布羅姆.福斯造船廠在羅斯托克和柯尼斯堡開工新建了數座5萬噸級以上的大型干船塢都被英法默許了。
這一期間不僅有那些平淡的基礎建設復甦,觸動英法神經的軍備重建事件也偶有發生。隨著波羅的海沿岸港務與船舶業務的發展,1930年2月,德國海軍在布羅姆福斯造船廠訂購的「德意志級」裝甲艦一號艦順利下水。那是一級對外宣稱排水量僅僅一萬噸的裝甲艦,安裝有2座3聯裝280mm主炮。當然,該艦除了主炮口徑沒法對外隱瞞以外,其他各項設計參數從排水量到裝甲到動力、航速,在對外宣傳的時候都縮水了三分之一左右。德國方面對該級艦用途的宣示是「保護未來的波羅的海航線安全,對抗波蘭重巡洋艦。」英法此前剛剛拿了一些業務上的好處,也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過法國人當然不可能完全信任德國人,雖然當時沒法阻撓,但是在第二年就正式開工建造了新一代的戰巡艦「敦刻爾克級」作為對抗德國新型裝甲艦的反制手段,英國人軍艦數量完全不缺,只不過大量富餘的老式主力艦都是上一次戰爭結束時候建造的,所以沒有開工新艦,而是對包括「胡德」、「反擊」「聲望」等一批老式戰巡進行了全面的現代化改造。也算是激起了歐洲三國新一輪的小規模海軍軍備競賽。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隨著大量刺激內需的項目的上馬,希特勒面臨的第一個危機漸漸變得尖銳起來。
那就是通貨緊縮的問題,德國自從美國危機開始,道威斯計劃被全面終止,起碼外流了超過三百億馬克的外匯,而且還有將近一千億馬克的遠期債務與賠款被被要求提前償付。在施特雷澤曼總理時期,因為政府的懦弱,這筆錢支付了一共一百多億馬克。幸好那個懦夫死得早,希特勒上台後,分階段終止了全面的外債償付,玩起了老賴**。這樣算來,德國在這次經濟危機中恢復原來的經濟活力至少還有五百億馬克的資金缺口,如果希特勒進一步擴大國內基礎建設的話,需要的資金則會更多。
那麼,我們的元首歷史上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呢?很簡單,找那些容克大資本家融資,把大資本家在項目中賺取到的利潤全部由政府暫時徵收回來,替代以遠期利益的許諾,把這些資金投入二次建設所需,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因為項目越來越多,而使社會財富向極少數大資本家和貪污者手中集中。
不過這種方法不具有可複製性,因為資本家不可能如此充分的信任政府,在那些有高度「敏豬自由」傳統的國家,比如美國和法國,這種行為是完全不可想像的——你依靠許諾我「將來若干年後一旦國家得到了新的『生存空間』,就把新生存空間裡獲取的礦藏自然資源和市場份額劃撥給前期捐助的企業」。就想讓企業主拿出眼下大筆實打實的錢財來換取那麼一個鏡花水月的盼頭?
可是歷史上那些容克大資本家都選擇了相信元首的承諾。雖然外人無法洞悉當初他們做出如此抉擇究竟是出於對民族復興的期許還是被元首的個人魅力所感召。元首也在未來兌現了他的承諾:法本化學和克虜伯在元首復興德國經濟的階段提供了數十億馬克的融資,而元首在政府歐洲之後以佔領國的鐵礦和化石燃料資源支付了之前的承諾。
在這個時空,由於維勒安的出現,這一塊的工作進展很順利,大容克資產階級在希特勒描繪的民族復興藍圖的感召下,紛紛答應了延期收益的條件,為元首提供了上百億馬克的遠期資金。不過這些錢和道威斯計劃終止和國際信貸緊縮帶來的負面影響相比還遠遠不夠。
所以,元首順理成章地盯上了猶大人。如果清算德國控制區域內所有的猶大人並收繳猶大資本家的資產的話,可以輕易獲取60~80億美元的社會財富——相當於300~400億馬克。
歷史上的元首正是這麼幹了,這個世界也一樣。希特勒從1931年開始執行了猶大清算計劃。花了兩到三年的時間清算了德國境內的全部猶大資本家——當然,後期在維勒安的干預下,這個計劃僅限於清算猶大金融投機分子,對實業家則以有限贖買德方式予以清算,而大規模迫害猶大貧民的行為則基本上沒有發生。
不過,在經濟危機時清算猶大人一共有兩大好處,第一個是獲取政府投資所需的資金,第二是在社會失業嚴重,勞動力富餘過剩的情況下可以通過清算猶大人,禁止其從事某些行業來讓日耳曼民族的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工作機會。維勒安勸諫希特勒減少清算規模雖然對聚斂資金影響不大,但是對「清空工作崗位」卻沒有什麼幫助。所以這個建議在執行了一段時間後就因為「創造工作崗位」不力受到了希特勒的質疑。恩斯特羅姆和赫爾曼戈林都慫恿希特勒重拾「徹底清算」的念頭。
「復生日不會來臨,直到穆斯林殺戮猶大人。當穆斯林追殺猶大人,他們藏於石頭和樹木後時,石頭和樹木就會喊:『穆斯林!安拉的僕民!我後面的就是猶大人,快來殺他!』但厄爾蓋德樹不會這樣,因為它是猶大人的樹。」——《聖訓》41章6985行。
伊莉雅坐在維勒安辦公室的沙發上,給維勒安閱讀著那些她查到的世界各個文明對猶大文明的評價。維勒安之前一直想找出一些可以勸諫希特勒的方法,可是找來找去,似乎只能找到那些論證猶大劣根性的論據。從基督徒到穆斯林,似乎只要任何一個有榮譽感的種族和文明,都會不由自主地唾棄那些無節操的商販種族。德國人正在這麼幹,蘇聯人和英國人、法國人也是如此。似乎只有剛剛成立沒幾年的波蘭人和商販傳統悠久的米國人不在乎這個問題。
「殿下,我想,要勸諫元首放棄對付猶大人是很困難的。就算你治好了他的梅毒,也不可能讓他放過那個『被**操縱的種族』。」
「我從來沒打算讓他放過猶大人,在美國呆了這麼幾年了,你應該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無節操的商販民族的卑鄙,但是我們還是需要利用猶大人當中的某些人才的,從弗洛伊德到愛因斯坦,不是麼,哦,還有埃爾頓梅奧。」
「但是毫無疑問,如果元首繼續清洗那些猶大人的話,這些人都是不可能為我們所用的——就算我們對他們當中某些有利用價值的個人給予利益誘惑,在那種大環境下,他們還是會企圖逃跑的。」
「既然不能幹掉的話,如果僅僅是對那些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進行驅逐出境呢?」在一旁打醬油的諾娃看維勒安和伊莉雅討論得很苦手。不由插了一句嘴。
「這有什麼區別?把大部分猶大人都驅逐出境,那些猶大人中的科學家還是不能為我們所用。驅逐出境!這已經是一種很嚴重的迫害了。」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一種溫和的辦法,既把他們弄走,又顯得不那麼像是迫害——比如,幫助猶大人建立一個他們自己的國家,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建立猶大人的國家?誰會同意?土地從哪裡來?」伊莉雅對於這個空想的點子完全反應不過來。
「伊莉雅,讓諾娃說下去。」
「我沒什麼好多說的了,只是隨口一提而已,不過,我覺得土地從哪裡來的問題,應該猶大人比我們更關心,如果我們的計劃能夠通過的話,後面的問題應該別人去操心。」
「好主意,我會先去嘗試說服元首的。我想元首應該會需要一些處理灰色髒活兒的人為他處理一些骯髒的談判的。也許我們應該找機會和內森好好談一談了。」
…………
內森.羅斯柴爾德坐在法蘭克福的德意志銀行總部辦公室裡。聽著助手匯報的外界最新動向。最近那個巴伐利亞下士出生的卑賤小鬍子行事非常暴戾。讓人瞠目結舌。
內森不是沒有想過經濟危機或者其他諸如此類的排猶浪潮掀起的時候要如何應對——畢竟從他的曾曾祖父起,猶大財團就沒有少在世界各地興風作浪製造經濟危機,但是之前每次危機都只是一票跑得慢的玩票者被坑死在最後一棒。內森的祖先也使用了各種方法把那些輿論的矛頭引向安全的方向。
玩宣傳,玩輿論導向,玩錢,不管白道**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有解決的辦法。
但是那個小鬍子完全是一個不按任何遊戲規則出牌的賭徒——不,他還不配被稱作賭徒,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瘋子——內森惡狠狠地想道。
那個小鬍子也不給你找個理由然後再幹掉你,或者說他根本不用出面幹掉你——無數的德國民眾,無數「激於義憤,自發動手」的衝鋒隊員,甚至是少數國防軍分子,都開始走上街頭,打砸他們可以看到的每一家猶大人的店舖,掠奪每一家猶大人的住宅。你根本找不到一兩個可以收買的幕後主使,來平息這場風波。
是的,猶大式的運作模式是民主國家的天然剋星,只要一個政客需要贊助,需要拉票,他就不敢得罪猶大人。但是小鬍子自從通過授權法案後,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控制。有心想要收買卻不知道收買誰才好。
「老闆,科隆銀行總裁庫特.馮.施羅德來訪,還帶來了一個不願意透露身份的年輕人。」
「施羅德?好吧,讓他進來吧!讓我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招。」
庫特.馮.施羅德,科隆銀行總裁,容克金融家。歷史上曾經在希特勒1932年大選受挫於巴本的時候籌資力挺希特勒,結果在希特勒上台成功論功行賞時得到了銀行界規劃的大權。在這個世界,雖然因為維勒安的支持,讓施羅德的「首義之功」變成了「從龍之功」,但是他仍然在目前的德國金融界擁有不俗的影響力。
那個西裡西亞地主出身的玩票客!如果不是希特勒的行政權力,之前給我提鞋都不配!可是無論內森再怎麼不甘,此時此刻他也不敢做出任何激怒對方的舉動了。
「我的老朋友內森,最近過得還好麼,聽說你生意不太景氣啊,兄弟我有筆大買賣想照顧你一下。」施羅德叼著大煙斗走進內森的辦公室,一邊左顧右盼著欣賞內森辦公室裡的藝術品,「哦,這不是維特根斯坦先生收藏的『塞納河畔的少女』麼,我喜歡,賣給我怎麼樣。」
一邊說,一邊還把煙霧吐到油畫上。
「啊,真是太失禮了,都忘了給兩位介紹,這位就是德意志銀行的老闆內森.羅斯柴爾德先生了。內森,這位是莫比亞斯集團總裁和莫比亞斯基金會主席維勒安.蒙斯克先生。相信你會對蒙斯克先生今天帶來的生意感興趣的。」
「那你最好在我忍不住把你們趕出去之前說一些有價值的。」內森當然知道此時需要忍耐,但是忍耐不等於懦弱。
「羅斯柴爾德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背景,也只到我到這裡來是誰的授意。」維勒安組織了一下語言,覺得和聰明人說話還是先把內幕挑明的比較好。
「我當然知道,你的眼光確實比你那個小跟班好一點兒,所以你現在也可以收穫更多的超額利益了。我知道遊戲規則。」
「哦,不不不,羅斯柴爾德先生,我不能接受你把我對於元首的敬仰解釋為『眼光好』,只要是一個正直的德意志人,都會毫不猶豫的跟著元首描繪的德意志偉大復興之路走下去的,不是麼?這和眼光沒什麼關係——只有投機客才會有那樣的想法。」
毫不掩飾的當眾打臉。饒是內森擁有猶大商人那種天生言利不言義的臉皮驟聞此言也不禁怒火中燒。
「這麼說來,蒙斯克先生今天是來恐嚇我的了?不過我也要告訴你們,你們能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繼續在口舌上多站點便宜我也不會在乎的。」
施羅德適時地插嘴道:「也許就我們這些同行來說,我們能得到的都得到了,但是我不保證蒙斯克先生和他的大老闆還有沒有更多的想法。」
「庫特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算過一筆賬,元首通過前期的運作,已經讓超過20億美元的猶大人掌握的社會財富流入了正直的德國人口袋裡——這些錢已經足以支持之前元首的一切政府工程項目了——而且我們毫不懷疑,這種趨勢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可以在1932年底之前把在德國的猶大人完全搾乾,那樣的話,總收益不會低於80億美元——不要試圖反抗,我們不會從任何正規的金融渠道下手,元首也不在乎這些錢會進入具體哪一個德國人的口袋,只要那些錢不再呆在猶大人的口袋裡就可以了——這一點是你們永遠沒有辦法對付的。」維勒安一步步地進逼,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看上去中正平和,摧殘著內森的神經,「不過這還遠遠不夠,猶大人佔據了兩百萬的工作崗位,你知道的,在這個蕭條的時代,這是多麼不和諧的事情,德國會需要這兩百萬個工作崗位的。」
「我絲毫不懷疑你們會幹出那種卑鄙下劣的行徑。你們不是已經開始那樣干了麼。不讓猶大人幹這個,不讓猶大人幹那個。但是你們不可能監管所有行業的,工會也不可能有這個執行力。如果你認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屈服的話,你可以繼續試試看。」
「就業限制?哦,不不不,這太溫和了,這完全不符合赫爾曼.戈林部長和恩斯特羅姆部長——哦,或許還有希姆萊局長的風格啊,也許元首那種斯文人會對那些過激的血腥舉動感到惻隱與悲憫,但是那幾個人一定不會的。如果猶大人不斷嘗試打擦邊球的話,我毫不懷疑他們會讓衝鋒隊員和『正義的民眾』去流乾那些骯髒者的最後一滴黑血。」
赫爾曼.戈林之所以能成為後來第三帝國的第二把手,成為希特勒的心腹,最大的功績就是在於聚斂錢財,國社黨早起的經費籌措,到後來清洗猶大人聚斂社會財富,他都有非常搶眼的表現,這也是希特勒為什麼可以容忍他的極度貪鄙的原因了。
如果是這個人,內森絲毫不懷疑他會如剛才維勒安所說的那樣去幹。
確認了對方完全不可以通過搞定某一個關鍵節點來從內部瓦解後,內森就好像一個洩氣的皮球,「但是,你們還想要我做什麼。」
「我們沒打算要你做什麼,我們是來幫助你的,只是順帶讓你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維勒安確認對方的心理防線已經快崩潰了。開始甩出重磅炸彈,「德國不能容留那麼多猶大人的,他們除了製造經濟危機什麼實業也幹不了,所以那些人最好有組織地離開德國——這也是為你們好,不然的話如果經濟形勢再不好轉,憤怒的民眾會幹出什麼事情來我們可就說不好了。」
「之前每月都有十幾萬猶大人嘗試離開德國!但是他們得不到護照!邊境檢查也不放行!收起你的假慈悲吧!」
「不放行麼?那一定是手續不全吧。我想,一切程序上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只要羅斯柴爾德先生在這些協議上簽字,那麼我想猶大人中的本分人都能順利離開德國的。」
無償轉讓德意志銀行的全部股權給德國政府。
從19世紀開始,羅斯柴爾德家族就在法蘭克福經營的基業,經營了一百多年的基業。
「反正德國金融界已經沒有你們可以扮演的角色了,不是麼」施羅德在一旁幫腔。
「而且我們有更優惠的條件——我們可以建議元首向國聯倡議——在德國以外的地方組建猶大人聚居點。甚至是猶大人的國家。畢竟把數百萬人推向國際社會會對其他國家也造成重大的不和諧,不是麼,任何一個負責任的大國都不應該這麼幹。」
「笑話。真是慷他人之慨啊。難道希特勒會從德國的土地上割讓一部分來建立猶大人聚居點麼。」
「當然不可能——但是你們缺乏的是一個大義名分,不是麼,我們可以給你們道義的支持,也能給你們暗中提供軍火。不過土地的話,當然是離德國越遠越好。這個是你們應該關心的問題。不過最關鍵的是,你們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的。」
「一直以榮譽自居的德意志軍人們也要參加到清洗手無寸鐵的平民的行動中來了麼。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一直吹噓的榮譽感,和我們這些商人又有什麼區別。偽君子!興登堡總統不會容忍希特勒玷污德意志軍人的榮譽的。」
內森已經方寸大亂,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麼,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只能說你的智商太二了,你認為已經老糊塗了的興登堡還能做什麼麼。我上次陪威廉皇儲去覲見總統的時候,他已經連自己的口水都無法控制了。我勸你們不要無謂的激怒元首。」
在那一天的晚些時候,在內森.羅斯柴爾德的德意志銀行總裁辦公室裡,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一直沒有人可以明確的知道。他的秘書最後看到內森面色灰敗的從辦公室裡出來,表示自己以後不再管銀行的事務了。
德意志銀行中所有的猶大人都在幾個月之內消失了,或者是逃亡美國,或者是短途流亡。
猶大人在此後的兩年中,開始分批次地遷移出德國。在這個過程中,「德意志人民」從兩百多萬猶大人身上搾出了總計80億美元,此外,還有內森為首的羅斯柴爾德銀行家從英國和瑞士調集的超過十億美元的「贖身錢」上下打點。近百億美元的強勁資金流徹底解決了德國經濟復興和大規模建設的所需,最終讓德國經濟在1932年久徹底走出了經濟危機。比世界上其他主要資本主義國家提前了兩到五年擺脫危機帶來的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