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儀其實是不想在和高玨有什麼交集,在她的心中,高玨是一個好男人的模版,但高玨已經結婚,有了妻子,妻子還已經懷孕。她看得出,高玨很疼愛他的妻子,對她的妻子很好。但是,為了公司的利益,她又不得不去見高玨。
在小餐廳內和王康齡又說了一會話,二人便離開餐廳,坐電梯上樓,各自回到自己的臥房。
司鳳儀的房間很大,是一個套件。進到房間之後,她直接轉入自己的臥房。
臥室裝修的十分溫馨,中間是一張粉紅色雙人床,床上的被褥也都是粉紅色的。司鳳儀緩緩走到窗邊,透過落地窗,她抬眼望向夜幕中的星斗。天上繁星閃閃,預示著明天會是個好天氣。
這時,司鳳儀突然苦笑一聲,抬手將粉紅色的窗簾拉上。
走到床邊坐下,她慢慢脫掉身上的衣褲,很快,露出那妙曼、白嫩的肌膚。一米七二的個子,注定她有一雙修長的**,那皮膚細嫩無比,沒有半點肌肉,也沒有半點贅肉,簡直是恰到好處。她的兩腿之上,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小內內並不性感,由此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不過,因為那婀娜的身材,和令人垂涎的肌膚,同樣使得她充滿了誘惑。
她的小腹平滑,不過在闌尾處有一道刀疤,顯然是做過闌尾炎手術。也就是這道刀疤,或許是她那完美的玉體上,唯一的一處瑕疵。在她的胸前,是一件白色的半截小背心,背心並不透明,不過也可看出裡面的文胸是白色的。她的雙臂反伸到背部,伸進背心,很快將文胸背後的卡扣解開,拽了出來。
這一刻。通過背心,可以清晰地看到胸前輪廓的大小,這對玉兔絕對稱不上是凶器,但完全可以稱之為含苞的花蕾。
司鳳儀移到床頭,床上一共有兩個枕頭,旁邊的一個,上面躺著一隻白色的毛毛熊。可以看出。司鳳儀對這只毛毛熊很是喜愛,一探手,便將抱抱熊抱進懷裡。她拉過杯子,蓋到腿上,隨後,竟然對著毛毛熊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麼因為我小的時候。也有一隻毛毛熊,是我功課做得好,媽媽獎勵我的後來,媽媽走了,這只毛毛熊就一直陪伴著我直到我上大學的時候,還一直帶著這只毛毛熊別人都嘲笑我,說我的毛毛熊是老古董。可我從來不介意誰知道有一天我上課回來,毛毛熊竟然不見了我知道,我在宿舍裡不合群,同學都不願意和我玩,有的時候還故意使壞,我的毛毛熊一定是被她們藏起來了於是我發火了,我大聲的質問她們,讓她們賠我的毛毛熊。這是我第一次發火她們都嚇壞了似乎我那個時候,真的很猙獰她們告訴我,毛毛熊去了哪裡,是被扔到了垃圾箱裡我匆忙地去找,可惜,我沒有找到垃圾箱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你知道麼,從那之後。我真的好傷心,真的好難過雖然她們賠了我一隻更漂亮的毛毛熊,可我卻不喜歡隨著時間流逝,我漸漸地忘記了毛毛熊但那那天我見到你。就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我丟的那只毛毛熊你和它長得並不像可是你,和它一樣,都是憑我的努力得來的如果說,我真的想買毛毛熊,我可以買成千上萬只不過買來的,在我心中,並沒有意義」
司鳳儀抱著毛毛熊述說良久,好半天,才躺進被窩,但她的懷裡,依然抱著這只毛毛熊。
臥室內的燈並沒有閉,因為司鳳儀已經習慣了開燈睡覺。她有著一副女強人的外表,可她的膽子真的不大。她怕黑。在母親離開之後,她就一直開著燈睡覺,可以說,大學的那幾年,對她是一個煎熬,每天晚上,寢室都會熄燈,這讓她很難入睡。特別是當那只毛毛熊丟了之後,她幾乎整晚失眠。
司鳳儀的睡眠從來都不好,躺在床上,抱著毛毛熊,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才漸漸入眠。她睡覺時的神態很好看,美貌彎彎,面龐恬靜,就好像畫中的人一般。
大口鎮。
這是通江區轄下的一個鎮,在通江區大力發展旅遊業以來,大口鎮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但是年底的時候,大口鎮上繳的財政收入卻是名列前茅。
雖說旅遊業發展的不好,農業也不怎麼樣,但是財政收入上繳的足夠,那也就行了。至於說,大口鎮為什麼能夠有如此財政收入,全是因為在鎮上有一個十三里村的地方。這裡,盛產鋁礦,礦山對外承包,鎮上的男丁,除了務農之外,就是在礦山打工。一個鋁礦,就幾乎養活了整個大口鎮的財政。
在大口鎮鎮中心的一處大院子裡,現在聚集了二十多個人,別看大冬天的,院子裡還有些寒冷,但是這些人並不覺得冷。他們的臉上,一個個都露出緊張之色,彷彿是在等待什麼。
在正屋的門外,站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年紀,能夠有將近四十歲,長得還算標誌,只是皮膚略黑,有一點農村人的氣息。
女人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擔憂。突然間,女人開口說道:「石老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大口鎮上,怎麼還有人敢動我們家漢子。你們又是幹什麼吃的?」
在女人面前,站著都是清一色三四十歲的漢子,聽到女人的問話,站在前面的一個漢子趕緊小心地說道:「大嫂,這真不是我們無能呀,您也看到了,弟兄們也有好幾個掛綵的了,大虎和二猛的傷,比齊哥還重呢。另外,孫小七也讓人砍死了」
說到這裡,叫石老六的漢子,不禁黯然神傷起來。
「什麼?小七還砍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女人聽了這話,登時就急了,急切地叫道。
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橫,因為她的男人齊軍在鎮上就是這個特別橫的角色。
鎮上的十三里村有鋁礦,一直以來,都是由鎮上的承包。當然,不是一家來承包,而是多人來承包。而且在承包的時候,事先並不用先和當地政府簽合同,而是先到山上搶礦洞,等你搶到了地盤,再和政府簽合同。因此,在鎮上但凡夠膽不要命的,都可以上山試試,如果你真的夠狠,又有點本錢,只要搶到地盤,挖出鋁礦,那你就發了。
對於此事,政府也不是不想管,奈何這幫人都是不要命的,早年的時候,就留下了這個傳統,誰搶到就是誰的,加上本地的一些公安、官員多少也有些經濟瓜葛,一來二去的,政府方面也就默認了這一情況,甚至漸漸地還和這幫人打成一片。
這幫人都是按照江湖上的規矩辦事,哪怕死了人,也不驚動官方,全都自認倒霉。這道令政府清閒,按日子收取承包費也就行了。
齊軍在十三里山的礦脈上有三個礦洞,一年下來,有幾百萬的進項,手下也養了不少人,在鎮上可以說相當有名,一般的人可不敢惹他。
他的媳婦吳春花,也是個悍婦,結婚之後第三天,就曾跟著丈夫,拎著兩把菜刀上山。現在丈夫的勢力強了,她又生了孩子,便不在上山了。今天丈夫被人砍傷,身中三刀,都是相當重的傷,回來之後,就有人請了鎮上診所的大夫前來救治,她忙前忙後的,也沒顧得上詢問怎麼回事。
現在大夫在房內搶救,她在外面等候,看著丈夫手下這幫一向趾高氣昂的漢子都狼狽不堪,是以才出聲詢問,到底是誰有膽動手砍自己的丈夫。畢竟丈夫和鎮上的另外幾個同行,關係都不錯,幾家聯手,實力還是很強的,不去搶別人的地盤就不錯了,誰敢來搶他們的呀。
「大嫂,事情是這樣的。鎮上前些天來了一個金鈴有色集團,好像是專門搞有色金屬的大公司,這個公司,和鎮政府談妥了承包整個礦山的協議。於是前天,鎮政府將山上的老大們全都叫到政府開會,其中就有咱們齊哥一個,說是要收回大傢伙的承包權。齊哥他們當然不幹,表態要想奪走他們的礦洞,必須要按這裡的規矩辦。政府見他們都這麼說,也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今天傍晚,突然有一大票人衝上山來,打到咱們礦洞,齊哥就帶著弟兄們和他們打了起來。他們人多勢眾,咱們人少,根本打不過他們,齊哥被砍成重傷,小七也死了,弟兄們大多也都掛了彩。我們見齊哥傷勢很重,要是不趕緊醫治,只怕就完了,所以只能向他們認輸。這幫人,倒是也講江湖規矩,便放了我們一馬,讓我們回來了。」石老六哭喪著臉說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一聽這話,吳春花的眼睛立馬瞪了起來,跟著又大聲問道:「那其他家呢?他們怎麼樣?」(。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