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一些皮肉傷勢外傷而已,老墨同學根本就不曾和人動手,壓根就不存在傷到本源一說,所以在花費了幾天的時間閉關真氣不停韻養,渾身因為從高空墜落而摔斷的一身碎骨被完美接好,恢復如初,畢竟早已超脫了凡人的範疇,如此在凡人看來必死無疑的垂危傷勢,對於修士來說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存在著奇跡的希望。
慢慢朝著窗台走去,輕輕推開似乎塵封已久的窗,到了真正的冥域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墨言這才閒暇的有機會一窺異域的全貌。
一番打量過後,墨言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棟類似寶塔一般的閣樓之上,正好登高望遠,放眼望去入目的是一座巨大的類似於凡人一般的巨大城池,黑色的屋頂,黑色的城牆,黑色的街道,就連天空都是一片恢霧濛濛,要不是烈日閃耀著奪目的光輝恐怕還真的不好分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的。
「街道上來回行走的居然還有凡人,莫非這冥域之所以數萬年與世隔絕不曾衰落靠的就是這股巨大的自我繁衍的族群一直在支撐?」如此修士與凡人共存共生的畫面墨言自問在外界是不曾見過的,倒是妖獸的世界諸如萬獸谷一般好像類似的事情倒是家常便飯一般。
只見在窗外顯露的城市中既有凌空飛行的修士,又有推車挑擔的販夫走卒,相互之間和諧共生,並沒有任何的勉強惺惺作態之感,好像對這些人來說生活本該如此一般,根本就沒有一絲的不適應感。
「如此干預人類正常發展繁衍之事那股隱藏在暗中的巨大力量為何不曾出手干預?莫非這冥教勢力真的大到可以通天了,還是其中真的另有隱情?」正當墨言迷惑不解尋摸著是否該找個相識的人來詢問解惑的時候,一個爽朗的笑聲在客房的門外想起。
「東方的朋友,這些日子修養的可好,在下來訪沒有唐突吧?」
「道友前來探訪,墨某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唐突呢!」聽到門外有人語氣客套的來訪,墨言自然也是笑臉相迎,向著門口走去,之所以來人選擇在此時拜訪也是經過精心考量的,畢竟墨言捨身救下聖女算是冥界的貴客而且又是閉關養傷在即,所以拜訪的時宜也必需拿捏到位才行,太早耽誤了貴客的修養不美,太晚又顯得招待不周,所以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派人在墨言居所閣樓下監控把守,終於短暫而又漫長的7天一過,墨言自己推開了久久關閉的門窗,自然有人立即就將消息告訴了相關高層,於是乎這場及時雨一般的拜訪就這般在有心人刻意的安排下成行了。
正瞌睡就有人來遞枕頭,聽這說話的口氣極為的友善,墨言又豈有拒絕之禮,當即伸手親自拉開房門歡迎道。不過等一看清來人的面相時老墨同學當即就是一陣頭蒙腦呆吃驚道「你!」一副結巴無語,活見鬼的樣子。
「奧?道友這是何意?」「像,太他媽像了!」這是墨言此時吃驚之餘所能發出了唯一幾聲哼哈之音。
「像?像誰?」「卡扎菲!」墨言毫不猶豫的叫出了自認為的對方的名字。「怎麼在下與道友素未謀面,道友認識在下?」畢竟自己做凡人的時候已經是近200年前的事情了,前些日子自己出手格殺了那麼多的外界修士也不見有人出言說是對自己有絲毫的印象,更何況這個挨不著邊際的東方面孔了,不由得當即卡扎菲警覺之心大起,對著墨言一臉的防備之色。
「奧!道友莫要誤會,墨某一時失態了,畢竟道友的長相太像墨某在世俗中見到的一個人了,不過那是個凡人,和道友倒是搭不上關係的,還望道友原諒墨某的失態才好。」
「凡人?莫非道友口中所提的凡人乃是一百多年前的利比亞的總統?」「咦道友你怎麼知道,莫非?」「呵呵,倒是在下誤會道友了,實不相瞞在下就是那個卡扎菲,如假包換我的狐仙老婆!」見到墨言在自己脫口而出自己在凡間的身份時如此吃驚摸樣,卡扎菲終於打消了先前對於墨言的所有疑慮。
「這?道友莫開玩笑了在下所認識的卡扎菲早就在100多年前利比亞的那場暴亂中被西方支持的部族叛軍打死了,怎麼可能有道友這般修士的神通的。」其實聽到卡扎菲如此一說,墨言心中已經知曉了**不離十,多半這卡扎菲就是和八仙一般的命運,自出生後就被冥域中的大能修士用秘法遮住了修行靈根這才得以在凡間呼風喚雨縱情享樂得意了幾十年的時間的。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自己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曉的好,畢竟像發生在八仙身上的事情像外界大多數沒有背景的小修士一身根本就不可能有瞭解內幕,知曉真情的機會,自己現在不也就那群小修士大軍中的一員嗎?畢竟在人家的地盤,而且據墨言所知眼前這貨在凡間的時候就是一個實打實的暴君獨裁者,姦淫擄掠無惡不作的傢伙,入道後保不準習性還是依舊,所以自己在其面前還是盡量低調低調再低調的好。
「哈哈,墨道友看來你也想必是由凡入道的了,的確,在下的前世卻是死在一群叛亂者的手中的,還有那些該死的歐美狗,他們都該死,縱然在下已然遁入道門但是對於西方人的仇恨卻是絲毫不減的,要不是修道界有這麼一個不得干預凡間發展繁衍的隱性規定,恐怕在下早在培嬰大成之日就帶人殺上門去滅族解恨了,哎,無奈啊」
「我靠,你大爺的,你到還真想過啊!」聽到卡扎菲一番豪言壯語過後,墨言當即內心一陣狂暴粗口鄙夷道。「真是暴君本色死性不改,哥們恐怕就算你遁入了道門,到時候的下場也絕技好不到那裡去的。」
「哎道友既然我等已經脫離凡體遁入道門,一切凡間的恩恩怨怨都已化作塵緣消散,不要太過執著了,想開些說不得會活的更精彩些也說不一定呢,不是嗎?」不過一想到眼前這貨被叛軍打的渾身都是槍眼跟篩子一般的死亡慘狀,墨言又不得不開口安慰了幾句,畢竟這傢伙在凡間的時候也是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不是。
「嗯?」本來還想繼續就這一話題好好說道說道的卡扎菲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反應過來自己此行的目的,當即微微一笑就閉口不言算是禮節性的接受了墨言的建議了。
老墨同學一見對方如此也就樂的不在就這讓人生厭的凡人政治話題再做過多的討論了,畢竟修士身份何等尊崇,區區凡人在修士眼中還真是沒有多大份量的。
「對了道友你此番前來?」「哈哈,墨道友,我來自東方的朋友,在下此次是專程就我本人對於道友救下我教聖女一事而前來表示由衷的感謝的,同時也是特地來探望道友一二的,道友如有任何的需求,只要在在下能力範圍之內,一定照辦」政治人物就是這般,臉面就跟面膜一般,說變臉當即就變臉絲毫沒有自身情緒的考量,完全就是根據當時說話情境的需要而已,剛才還對墨言那番言語顯露怒容,轉眼間語氣輕鬆愉快之極,就連稱呼也瞬間成了老友一般,對此墨言內心一陣無奈,自愧不如,的確這一手自己學不到,做不會,也不想學,不想做。
「讓道友費心了,救下貴教的聖女一事完全是巧合,當不得道友如此鄭重對待的,至於這要求,墨某在此地修養的幾日,安寧異常,非常的舒適,恐怕也不需要有多餘的安排了,倒是墨某想問問道友,何時能讓墨某歸去?」對於自己救下的那個美女的身份墨言早就心裡有數,一個化神期的保鏢,威力巨大的貼身護甲,五六名法力高強的化神修士全力出手相救,恐怕一般的凡夫俗子還真的當不得如此大的陣仗,不是這所謂冥教中的達官貴族又是何人?不過顯然這卡扎菲此言的意思墨言也是從中嗅到了一股言外之意。
「代表他自己感謝墨某救下聖女,哼,你小子要是對這女人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你會如此?不過顯然,卡扎菲口氣如此之大,想必這廝在冥教中的身份也必定不低,看來自己先前對於這貨的一番猜測還真是說不得有失水準啊,畢竟修士和凡人處事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據傳上古一些大能邪修動輒殺人無數,踏著人山人海的屍骨作樂吟唱,不照樣活得好好的自在的很?哎,就是這般現實,完全憑實力說話,不過這廝顯然在修行一途天賦不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恐怕這廝比之墨某入道只不過早了不到30年吧,都已經培嬰中期修為了,恐怕又是一個大能邪修的好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