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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新歡 文 / 流離墨

    車開到一半,路堵住了,前面發生了一場小車禍,一輛大貨車跟一輛計程車相撞,雙方都沒事,卻因為事故負責而吵起來,柏亦謙無聊地劃著手機,查看備忘錄,手滑到8月6日的日期上,下面寫著生日,夏小離的生日,他本想給她過生日的,只是現在……

    「是你們先闖過道的,錯在你們,賠錢,不賠錢就別想走。」彪形大漢擋在面前,對著一個女孩和女孩後面的司機兇惡地說道。

    「我還說你超速呢,在這裡不是高速,你開這麼快的車不出事故才怪,這事故負責該你負才對,你才要賠錢呢。」女孩不憤地說道,臉上有著焦慮的神色。

    「小姑娘,你別以為人小就可以亂說話,要不是你們突然掉頭,我怎麼會剎不住車,這場事故怎麼會發生,賠錢,馬上賠錢,否則你就別想走,大不了叫警察。」貨車司機理直氣壯的,他的車速是快了點,但也是在規定範圍內的,就是在警察面前他也是有理。

    「別別別,這位小姐,我早跟你說過不能這樣開,是你說,出了事,你負責的,我才敢這樣開的。」司機忙阻止,要是警察來,扣分罰款什麼的還不是要他來負責,司機當然是希望能夠私下解決。

    「是我要司機這樣開的,所以你現在是想怎樣,就是想坑人嗎,你想要什麼錢?」女孩一臉『我就知道你是碰瓷的』的樣子,要不是她有急事,她怎麼會由得了這個粗獷的臭男人胡鬧坑人,就算為了維護正義,也不能縱容這種人,自己是有急事才強行掉頭的,他是純粹超速的,能一樣嗎?一年之中超速撞死人的事件有多少件。

    貨車司機被激怒了,本來他還想好好談的,只是這小姑娘的態度簡直太囂張了,自己要是不狠狠宰她一頓,簡直都對不起自己了:「你要賠錢是吧,行,三千吧。」

    「什麼?三千?你不如去搶錢快一些,大叔,拜託你搞清楚好不好,你是大貨車,我們是小計程車,我們能撞到你什麼,連個護膝都不沒掉,你要收三千,我沒有。」她就是一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能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三千塊來,坑人也不能這麼坑法啊,真當她是白癡嗎?

    「沒有?沒有就去見警察。」貨車司機抓住她的手。

    「你放手,不要抓我的手,小心我告你非禮啊。」女孩拚命地甩開貨車司機的手。

    貨車司機才不怕呢,街上這麼多人看著,事情的真相是怎麼樣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怕這女孩胡亂栽髒。

    「你給我放手,喂……」女孩不依不饒道。

    一隻修長白皙的大手握住了司機的手腕,司機的手猛然一痛,抬頭向來面無表情卻讓人無端感覺到威嚴的柏亦謙,手不自覺地鬆開,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能惹。

    女孩,即陳雨珊也看向柏亦謙,眼睛頓時變得微亮,女孩嘛,多少有些英雄的情結,遇到英雄救美的肯定是會萌發一些想法的,何況這個救美的王子長得還是如此地俊美,就在幾天,他並沒有像莫軒一樣,只是想玩玩她而已,明知道她是故意用海鮮過敏來擺脫卻也沒生氣,還把她送到醫院,今天又對她出手相救,這是有緣呢,還是這個男人對她有意思呢?雖然她不一定會喜歡這個男人,可有這樣優秀的男人追,心裡肯定會有些虛榮的成份在的。

    陳雨珊頓時高傲地看向司機,因為有了底氣。

    柏亦謙不說一語,從皮夾子裡拿了三千塊給司機。

    司機是故意說這麼多錢以打擊陳雨珊的氣焰的,沒想到真的有人願意拿出這麼多錢,這三千塊可以說是他一個月的大半工資了,等於是白賺這麼多錢,司機還有什麼好說,還不趕緊拿錢走人。

    陳雨珊看著司機開心地拿錢走,生氣地說道:「你幹嘛真給他錢,他是來坑人的。」

    柏亦謙轉身離開,以大貨車的重量體型和計程車相比,如果真是超速,不可能計程車連個頭都沒凹下去,這事用點腦子想想都知道是誰的錯。

    陳雨珊馬上跟了上去。

    大貨車一開走,路就暢行無阻了,陳雨珊卻跟柏亦謙來到他的車旁。

    「為什麼跟著我?」

    「你不要誤會。」陳雨珊馬上道,冷傲的表情沒有半點想攀附的樣子,「我會強行逆道,是因為我媽媽打電話給我,說我奶奶摔倒了,現在正在醫院,所以我才會那麼急,我是想拜託你能不能載我一程?不會麻煩你太久時間的。」計程車司機也走了,估計是不想乘載這個麻煩的客人。

    柏亦謙打開車門,自己坐了進去,陳雨珊臉上閃現一絲羞憤,她好言好語跟他說話,他這是什麼態度,不是載她一程嗎,是有多小氣,連這點忙都不肯忙。

    柏亦謙進了車裡,卻沒有馬上把車開走,陳雨珊突然間自己了悟,這男人並不是不肯載她,而是只是悶騷了些,不善於表達而已,嘴角微微扯起一抹笑,自己自動自發地打開車進去,既然這個男人如此有心,她就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有機會表現表現吧。

    夏小離到達麗江,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那個在街頭遇的男人一直與她同路,起先,小離也以為他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但一路上他都十分謙讓有禮,並沒有隨便向她搭訕,當她的視線落到他身上,他就會朝她淡淡一笑,有一次,她差點坐過站,還是他叫醒了她,才沒讓她坐過了站,後來她知道了這個男人叫做展衛漓。

    「這叫座山就老君山,傳說太上老君曾在此煉丹而得名,被歷代史家稱為」滇省眾山之祖「,老君山景區面積大約有一千多平方公里,豐富的高山植被,珍稀動植物,還有眾多的冰蝕湖,而且各民族的風俗習慣也極有趣,有機會你可以去領略一下。」展衛漓頭頭是道地介紹著。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來過?」

    「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做旅遊指南的。」展衛漓笑道。

    「我不喜歡旅遊指南,我不覺得靠自己探險會更有趣一些嗎?早就知道了景色,見了就不會有那種驚艷的感覺了。」

    展衛漓點點頭:「說得有道理……小離,你知道嗎,在高山上有最大好處就是可以宣洩自己內心的情感,而不被人聽到,現代人的壓力普遍太大了,啊……」展衛漓朝著山谷下大喊了一聲,又對著小離:「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

    小離搖搖頭,總感覺這樣有點傻啊。

    「沒關係,我不會偷聽你,這邊現在是逆風,我跑遠點就聽不到了。」展衛漓是說真的,自己跑遠到數十米之外。

    小離還是覺得怪,左看右看,發現周圍確實沒有人,有一肚子話要說,可到真正能說了,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她習慣了把什麼事情築藏在心裡,憋著,憋著再辛苦也從不向人吐露,小時候心理醫生告訴她,許多人之所以會得心理病是因為不會傾訴,不會減壓,自己把自己逼崩潰的,縱然知道這個道理,可真正要實施起來卻很難,她不知道可以向誰傾訴,久而久之,她就越發地沉默下去。

    最後全部只能歸結為三個字。

    展衛漓聽不到她喊了什麼,但他沒告訴夏小離的是,他會——見了夏小離喊了個三個字,同樣重複喊著三個字:柏亦謙!

    晚上,展衛漓帶著她去參加這裡的民族特色,火把節,彝族、白族等少數民族的傳統節日,被稱為東方狂歡節,他們對夏小離對外族人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族人在搭建的祭台上點燃聖火,傳統方式擊石取火點,家家戶戶、男男女女圍著,十分熱鬧。

    小離對陌生的一切感到新奇:「我一直以為擊石取火,只是電視上騙人玩的,原來真能啊。」

    展衛漓笑了笑,笑她傻氣,拉著她到另一邊,那天正在比賽摔跤,節日的活動很多,除了有摔跤,還是賽馬,鬥雞鬥牛等,熱火朝天,熱鬧非凡,就連悶悶不樂的人也不禁受了感染,輕鬆快活了許多,這裡的人的笑容都是這麼真,這麼燦爛。

    展衛漓脫了上衣,把衣服交給夏小離,別看穿著衣服時並不胖的樣子,一脫下衣服才知道裡面的真材實料,每一寸肌肉都是充滿著力量,一看就知道是長時間訓練過的。

    小離有些不好意思別開眼睛,但她發現這裡的女孩似乎都不會感到不好意思一樣,坦然大方為她們的心上人打氣加油,說著愛語,似乎受了她們的影響,夏小離也不忸怩了,甚至被現場的氣氛感染到學著那女孩一樣大聲喊著加油。

    摔跤是玩的性質,但大家都沒有敷衍,用了十足的認真去比賽,展衛漓一下場就連挑了數人,那些失敗的人並不因此惱羞成怒,反而極有紳士風度地給了他一個擁抱。

    小離幫他披上衣服,有與有榮焉之感,她一直覺得摔跤是一種野蠻粗魯的行為,現在也可以比賽得這麼精彩,雖然她並不是看很懂。

    「你是不是有練過的?」

    「嗯,以前格鬥是我每天的必修課,走,那邊開始跳舞。」展衛漓又拉著她在篝火邊坐下,看著那邊載歌載舞,族裡的姑娘們則效仿傳說中的阿詩瑪,身著美麗的衣裳,撐起黃油傘,唱起「朵洛荷」、跳起達體舞,少數民族的服飾色彩斑斕,今日又是重要的節日,穿著更是隆重,人們盡情地歌唱,舞蹈,場面十分可觀。

    「這就是民族舞,真好看。」她覺得甚至比在電視上看到刻意精心編製出來的更有一種隨意而自然的美感。

    展衛漓看著她的笑容也露出了一絲微笑,終於是笑了。

    小離注意到他們所用的樂器很特殊,小伙子們用的多是笛子或是月琴,而姑娘們則是吹彈著掛在胸前的口弦,然後小伙子們就會走到姑娘們那邊,邀她們跳舞,也有些是姑娘們主動的。

    小離發揮出好奇寶寶的精神:「他們在幹嘛?」請恕她孤陋寡聞。

    「他們吹彈著樂曲,互訴相思,然後找到心儀的心上人,邀他們跳舞,要是對方願意的話,就表示對方也是有情意。」

    「通過樂曲溝通?可以嗎?」

    「怎麼可以,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千百萬種,對感情來說,溝通是一種途徑,只有通過不斷地溝通,彼此的感情才能深刻信任,多少夫妻因為缺少溝通而分離,不管多濃烈的愛情如果缺乏了溝通也會漸漸消磨完。」展衛漓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可是情侶之間不是應該相互信任的嗎?」

    「信任是培養出來的,有些感情是需要生死磨練出來的,有些是需要時間沉澱,人總是輕易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說,但那未必是事實,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你心愛的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他另結交婚?」

    小離點頭。

    「所以嘍。」

    小離陷入沉思,她覺得展衛漓的話似乎完全是按著她如今的情境來說的,如果她看到柏亦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會理所當然後認為他另結交婚,就正如她當初看到他衣服上的唇印,就自然而然地以為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換回到自己,她卻要讓柏亦謙無條件地相信自己,自己與方曄在山頂過一夜是事實,柏亦謙也許也同樣產生了不安全感,所以才會問她,愛不愛他,自己只顧著自己的情緒,卻無法推己及人,是她太固執了嗎?如果她有解釋,柏亦謙會相信嗎?

    小離沉思著,突然一隻伸到了她跟前,也沒多想,傻傻地條件反射地伸出手。

    展衛漓見她還在迷迷糊糊,趕緊把她的手打開,小離一疼,奇怪地看向他,幹嘛打她?

    向小離伸手的彝族小伙子憤怒地看向展衛漓,人家姑娘已經答應他了,他怎麼可以橫刀奪愛,從中阻撓呢?

    展衛漓有些汗,自己倒是做了惡人,待會不會被這裡的人群毆吧?這小迷糊的,要不是自己在場,還就傻傻地被人拐去了,到時就是有嘴也說不清。

    小離似乎有些瞭解情況了,對著那個小伙子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是在想一些事情,所以才會有些迷糊,我……」

    展衛漓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舉起來給那小伙子看:「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小離猛然看向他,展衛漓也雷厲風行,繞過那小伙子,拉著小離就加入了壯觀的舞營之中。

    「我不會跳。」小離在那邊手腳不協調,她就會跳個交際舞,當初還是幾乎踩到柏亦翔的腳才學成的。

    「隨便跳就行了,反正我也不會跳。」展衛漓笑道,聽著音樂隨便舞動起來,這不像那種什麼觥籌交錯、正經八百的舞會,講求的就是隨性,就是開心,也沒人會笑話你。

    小離看著展衛漓鴨子跳舞似的,特有當初看《東成西就》時梁朝韋扮演歐陽峰時那樣子,哭笑不得。

    柏亦謙跟陳雨珊似乎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在外人看起來,他們就是在一起了,柏亦謙會帶著她出席各種場合,夏小離跟他這麼久,幾乎從來沒出現在任何正式的場合,而陳雨珊這才多久就能讓他帶著正式亮相,這個新歡似乎瞬間躥起了,取代了夏小離的位置,所以人都在猜測,夏小離這是要失寵了,大家甚至猜測,她有沒有可能超越夏小離,成為柏太太,上演一場『灰姑娘』記?

    這本是柏亦謙的感情私事,跟莫軒沒多大干係,但因著他在裡面摻了一隻小腳,所以就倒霉了。

    誰一大早睡醒,突然發現有人坐你床頭,而且拿著手術刀割啊割的,然後還有血濺出來會不害怕呢,莫軒嚇得臉都白了,幸好他是躺在床上的,不然一定嚇得腿軟給她看。

    「小……小穎……妹妹……」語不成調,還有顫音,柏穎在他床前割著東西的樣子,十足像變態殺人狂。

    柏穎冷冷地撇過去一眼,繼續割。

    莫軒鼓起莫大勇氣,以著壯士解腕的決心,低頭一看,還好還好,全身都是完好無缺的,生生給他嚇出一身冷汗啊。

    轉過頭看去,莫軒很想哭,她在幹嘛?在他床前用很恐怖的神情很認真很認真地切……番茄,還把它切得『血』花四濺。

    「你在幹嘛?」莫軒想咆哮,然後悲催地發現一向是可愛型人畜無害的柏穎居然氣場比他強,而自己竟像小媳婦一樣,一個字一個字越說越沒底氣。

    「你說呢,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

    柏穎一副抓奸在床的樣子,莫軒心虛地想,自己應該沒對小穎妹妹有什麼不軌的暗示吧,怎麼來問他女人了呢?

    「哪個女人?」

    「我哥的『新歡』,那個叫陳什麼來著。」

    「哦,」莫軒恍然大悟,「你說那個陳雨珊,有啊,你哥前幾天還帶著她出席一個酒會呢。」

    「她長得漂不漂亮,比小離呢?」柏穎惡狠狠地盯著他。

    莫軒吞了吞口水,不敢違逆她的意:「不漂亮不漂亮,哪有夏小姐漂亮呢,你哥越來越沒有眼光了。」又不是搶她男朋友,莫軒不懂她激動個啥,強烈懷疑這兩人有基情。

    「哼,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弄個什麼姓陳來的,就不會發生這種人,小離回來,我要怎麼跟她交待?」小離才走多久,哥哥就另結新歡,為什麼男人都是這個樣,她以為哥哥會是特別的那一個。

    「你幹嘛要跟她交待,你哥又不是小孩了,你還能看著他啊?」

    柏穎繼續瞪他,罪魁禍首就是他!

    「小穎妹妹,你再瞪,好歹等我穿完衣服你再瞪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習慣,我平時是喜歡裸睡的,下面可是空無一物的,如果你確定要看的話,我也不會介意。」說完,作勢就要掀被子。

    「啊。」柏穎啊了一聲,馬不停蹄地跑了。

    莫軒掀開被子,拉拉自己的睡褲,笑了笑,小姑娘啊,再轉頭看一眼床頭上的滿是殘屍的番茄和那把閃亮亮的手術刀,好吧,這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哪有女人用手術刀切水果的。

    喬顏那邊同樣不平靜,兩個高手搭一塊,那戰爭場面必須得升級的,所經之處莫不刀光劍影,四處殘垣斷壁,最好在韓琛一個強吻下完美落敗,終有一天她一定能打敗韓琛的,等著吧。

    不管這邊戰火燃燒得有多激烈,身為主角卻悠然悠然地踏上回程的途中,這次麗江之遊,她還是很有收穫的,不僅完成了老師佈置的作業,而且還認識展衛漓,他像有為她指引前路的神秘者,莫名其妙在她身邊出現,然後莫名其妙地消失,可她有種直覺,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展衛漓的話給了她很大的啟發,她決定了,這次回去就跟柏亦謙好好聊聊,不管他相不相信,至少把事情攤出來講。

    一想通,小離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

    柏雪自有她能收到消息的途徑,即便她遠在b市,她並不怕哥哥多情,怕的卻是他專情,他今天能對陳雨珊移情,來日也能對其他人移情,自己如今最大的阻礙就是身份問題,她努力地想保持柏家大小姐的身份,不惜費盡心思將柏穎趕走,讓大家都不喜她,但這個身份卻也成了她最難克服的難關,媽媽千方百計地給哥哥找合適的女朋友,甚至是將來的妻子,可媽媽縱使想遍了所有人,卻也絕對不會想到她,要怎麼樣才能爭取媽媽這一票呢,這一票是至關重要的一票,她必須爭取到,只有當上了柏家少夫人的位置,在這個她才有真正屬於她的名份,不會像這樣不尷不尬,名不副實,不用害怕終有一天柏穎會搶了她的一切。

    如果她是哥哥的親妹子,這個家真正的公主,她何嘗願意把自己變得這麼不擇手段,想這麼多,做這麼多,她就可以當她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都怪老天捉弄人,怨不得她的,誰也怨不得她,柏雪的目光變得深遠。

    ------題外話------

    電腦發文的時候卡住了,多出了一秒,變成了6號的,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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