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蔓櫻抬眸看向她,心中一時亂的很,也猜不透她究竟還有什麼話語要說的,不曉得接下來她究竟是自己有事要請她幫忙還是要傳達什麼啟睿的旨意(宮闈亂:逍遙帝妃100春風半度虛(一)內容)。不過念在她也算是冒著危險來替自己送信的,便好生道:「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等下皇上來了之後,岳谷娘儘管與他飲酒便可,但是莫要忘了在酒水裡加些媚藥,等皇上有些迷糊後,便由奴婢來替了姑娘,如此,床中便有了落紅!」語罷,梅兒羞澀無助地垂下了頭。
劉蔓櫻自是一驚,怪不得他說日後宮中有什麼煩心之事都無需掛心,原來他早就替她都安排好了,而且她與他的想法還是這樣的相近,只是難為了眼前這位姑娘,不過若是要犧牲雪沁,她還是寧願看到……
她拿起了身邊的茶水,慢慢喝茶,乾燥的喉嚨得到了滋潤,舒爽無比(宮闈亂:逍遙帝妃100春風半度虛(一)內容)。放下了杯盞後才定定看著她,細心問:「是不是定王他,他逼你的?若是這樣,你還是走吧,我不能害了你這樣一個無辜的姑娘!」
劉蔓櫻打的是心理戰術,她知曉,多數時候,樹敵比立友更加容易。
「不不不,殿下不曾強迫過奴婢,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也是殿下的鬼,能為殿下做點什麼事,都是應該的!」她吸了吸鼻子,輕輕抓住蔓櫻的袖子,隨後又是連連搖首表明態度。
又是一記情根深種!
劉蔓櫻握住她的手,又轉過頭對秦雪沁微微一笑,小聲囑咐道:「雪沁,帶梅兒下去,換一身我今晚穿的裡衣!」
梅兒濃密簇黑的睫毛微微下斂,微微抬首,然後看著她的眼睛:「姑娘一切小心!」
蔓櫻含笑點頭,略帶淒清。
「皇……」一直在門外守著的碧霄忽而見到啟恆的身影,連連要行禮,卻被啟恆擺手攔下,並且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他春風得意般的進去,就連腳步都好像微微帶著笑顏一般,看到披著頭髮,衣著簡單的柳纓絡靜靜地靠在桌子上,好像已經快要睡著了,他忽地玩心大起。
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走了過去,瞅準了她沒注意,以極快的速度一手環住她,一手摀住她的嘴。
本有些睡意的劉蔓櫻自然是醒了,柳眉一揚,鳳眼微挑,微微震驚後,轉而一笑,盈盈啟齒擠出幾個頗具震撼力的字眼:「大膽,竟敢輕薄我,小心我的夫君宰了你!」
「哦?你確定要宰了我?」啟恆倒是饒有興味地想要聽聽這小野貓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劉蔓櫻不說話,卻是一個翻身,想逃開他曖昧的懷抱,卻不想被他身子一帶,給徹底掉到了床上(宮闈亂:逍遙帝妃100春風半度虛(一)內容)。
她掙扎著起身,面部表情說不清的有趣,又因著費了些氣力而有些嬌喘盈盈,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讓面前的男人簡直快要著了魔。
「不用起來,以後我抱你就可以了,你不用費力。」啟恆厚臉皮的翻身,把劉蔓櫻牢牢的壓在身下,流水般的長髮從肩上滑落,落在劉蔓櫻的臉頰旁,啟恆眼神開始迷離,看的出來他已經有些醉了,他又笑道:「柳纓絡,我真想現在就吃了你。」
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後,劉蔓櫻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神色縱使淡漠,但是這一切卻都是垂眸完成,轉瞬即逝的,可接著的那一字一句,卻像是極困難地從唇縫中擠出來的:「你若是敢吃我,等下我便好好地搾乾你,讓你精盡人亡!」
「哈哈哈哈,柳纓絡啊柳纓絡,你真的越來越有趣了,我就想不通了,兩年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呢?」啟恆一邊小心翼翼地拍著她的小腦袋瓜子,一邊又有些扼腕歎息道,表情還微帶些誇張。
他雖然未解衣衫,但溫熱的身子還有微微頂著某人小腹的**,早已經洩露了他此時的迷離。
沒錯,她就像是一個吸血的妖精,一顰一笑,甚至是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在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沸騰著他的每一滴血液……
「許是兩年前我柳纓絡容顏還未長開,沒有這麼美貌如花,所以勾引不得你這色胚子!」劉蔓櫻嘟嘟嘴,看著啟恆逐漸有些迷離的眼神,膽子也大了許多。
「膽子不小,敢說皇上是色胚子,也不怕我發火?」啟恆刮了刮她的小臉,調笑道。
劉蔓櫻沒有躲,只不過是順勢也拂上了他的面龐,眼神半瞇著,又咬了咬唇道:「你自稱我,不是朕,我現在只是在閨房之中和我的丈夫說話而已,閨房之趣,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