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這說的什麼胡話啊,你看起來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那麼聽她的話?」啟恆鳳眼一瞇,忍不住顯露出責怪之意,哪還有母親這樣和自己女兒說皇帝的,最重要的是說的還都是一派謊言,又聽她說自己本是秀女出身,那便是他的女人,說不準一段好姻緣還就是這樣錯過的(宮闈亂:逍遙帝妃080章節)!
劉蔓櫻通紅的臉蛋上明顯的驚怔了下,睜著兩個大眼睛,又顯露出不悅之色,有些急促道:「不信我娘難不成信你啊!更何況我娘的確也是見過皇上的,她的話又怎會有假!你看看我現在,都是那皇上害的,要不是他兩年前不要我,將重病的我趕出宮,害得我清譽掃地,一直被風言風語纏繞,我又怎會連出個家門都偷偷摸摸的!現在呢,他明明連我是誰都不曉得,只是為了一個他都記不清楚的宮規,便硬是要將我囚禁到這人際森冷的深宮大院之中,寧願擺在一個他永遠都看不到的角落,也不還我自由(宮闈亂:逍遙帝妃080流觴花欲燃(二)內容)!」
「你就是柳泰松的女兒?」聽了他的話,啟恆立即在腦中搜羅了這一號人物,說實在的,她叫什麼還真是記不得了,不過隱約還是能夠想起似乎宮中兩年前的確有個剛要侍寢的秀女因為得了病而被遣送出宮的,因著這種事情也少,近日又似聽不知哪個太監提起過,才有了些印象。
「什麼柳泰松的女兒!」蔓櫻看向他,溫和一笑,滿意地看到了他一些困頓的表情之後,又道,「喚我纓兒便好,我叫柳纓絡!你我又本就有些淵源,想起來當年要不是你不肯娶我,我也不會入宮,哼!」
啟恆那雙深沉的暗眸更加深邃了一點,真不知道是該謝謝韓千競還是該將他五花大綁地好好收拾一頓!
「你是不是想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劉蔓櫻當下一怔,心內一動,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啟恆竟已經拉起她中徑直朝前邊走去,「走吧,我帶你去。」
「啊,不不,不行的,我雖沒什麼受寵的希望,可入了宮便是皇上的女人,怎麼可以……」劉蔓櫻說著迅速地想要收回手,臉色帶著許多惶恐之意。
「沒事,你我之間光明磊落地不怕人說!還是,你怕我們真有什麼?」啟恆看著她的如花容靨,靜靜開口。
劉蔓櫻自是不懼地抬頭,直視他的眼眸如同鋒利的鉤子,「自然不怕!」
啟恆執起她的手便往前跑去,這一刻眼底心頭是說不出的喜悅,第一次他也若毛頭小伙一般有心跳加快的感覺。
她的手很軟,纖細無骨,但不知道是身子本就虛弱還是因為和異性相處地太緊張,所以一手的汗,啟恆不止沒有鬆手,反而握地更加緊了一些,他想一直都這樣,牽著她的手,永遠走下去。
興許這根本就不是愛,但卻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第一眼便覺得對上了眼,隨後又是朝思暮想,越是得不到越是掛在心上,想像過千萬種再見的場景,本也以為隨著時間的遷移,那種類似於一見傾心的感覺便會淡然,但很可惜,他想錯了(宮闈亂:逍遙帝妃080流觴花欲燃(二)內容)!
這一面,心緒不寧,神思頗亂,再見方顯相思苦!
一處防衛相對較松的宮牆前,啟恆看著纓兒一副仰望的眼神後,笑問,「相信我嗎?」
劉蔓櫻抿了抿嘴,簡單答道:「別無選擇!」
她此刻面對的是一個最不平凡的普通男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經過最快的過濾才敢說出口,一不小心,一招錯,滿盤輸!
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直奔向宮中防衛最疏漏的地方,換而言之,他對宮中的守衛或者防禦系統瞭如指掌,但是作為一個君主,又是從小就當起的君主,是絕不會給外人留有可趁之機的。所以這個地方只是看似疏漏,實則絕不會無人看管。
「聰明,你要做的就只是相信我!」啟恆的聲音夾雜在清冷的暮風中,驚碎失心人一地癡狂。
曾幾何時,某人也說過類似的話,呵呵,還真當不愧是親兄弟!
但見他伸手過來,正要觸碰到劉蔓櫻的腰際,蔓櫻急忙向旁邊閃開,低頭作為難狀。
啟恆劍眉一挑,似在用眼神悄聲問她一句為何。
蔓櫻手指緊張地捏著衣角,隨後不懼地看向他,聲音恭謹,淡淡開口:「你我男女之間有大妨!」
「哈哈,肌膚之親都有了,要說清白也說不清了,那索性便順其自然唄!」啟恆爽朗一笑,絲毫不理會劉蔓櫻瞪得死大的雙眸,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躍而上,動作乾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