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舊……」米若渾身發顫,「嚴少,你別說笑了。」
嚴少雋架住她的脖子,用了些力:「來跳舞的?」
她別開臉,不說話。
「瞧瞧你這樣子,跟這裡多格格不入,不如跟我走,你為我跳舞,我給你錢,總比來這兒賣好得多!」一開始還算溫潤甚至有些興奮的口吻,在見到她的裝束後驟然變得凌厲,手裡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米若蒼白的小臉立刻冒出了冷汗,扯動了嘴角,艱難地吐出:「嚴少,你放過我吧,我來這兒是正兒八經打工的……」
「閉嘴!」嚴少雋的聲音陡然拔高,眼神陰鷙,一雙大掌鉗住她的雙臂搖了搖。
米若心裡很害怕,不由得揚聲喊道:「不要!你放開我!」
許是這邊的動靜太大,引來了旁人側目,嚴少雋就算是再囂張跋扈,也多少顧及著嚴家的面子,不敢在這樣的場合恣意妄為。
他壓低了嗓子,說道:「米若,是不是忘了當初你在我家做過些什麼?只不過就差一層膜而已……正兒八經?你騙誰呢?!」
嚴少雋說得輕描淡寫,可話語卻是極為惡劣的,什麼話能刺激她的自尊心,就專挑什麼話說。
她搖頭,「不,我不去,我就是再急著用錢,也不會回你們嚴家去!」
「你裝什麼裝,到哪兒不都是跳舞?來我家跳,我能給你更高的薪水!」說著,他已埋首輕咬著她頸間的白嫩。
米若心裡又是一酸,她想起了那段不愉快的過往——
嚴少雋的祖母嚴老太太喜歡舞蹈,曾聘請米若當嚴家做舞蹈老師,嚴老太太一眼喜歡上了米若,除了請她教舞之外,索性留她住在自家客房裡,並把她當尊貴的客人看待。
如果不是因為嚴少雋,或許她會繼續留在嚴家教舞。
那天晚上,嚴少雋一回到家就癱倒在客廳沙發裡,米若洗完澡出來時看見了她。他喝得不省人事,竟然把米若當成了前女友,一把抱住她又摟又抱。
米若當時就嚇壞了,剛想尖叫,就聽見嚴少雋口裡滿是囈語:「小倩,你回來……別丟下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被自己深愛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拋棄,儘管嚴少雋是富貴人家的紈褲子弟,卻逃不脫一段愛情悲劇,米若聽見他的哭訴,幾乎是跟著他肝腸寸斷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嚴少雋,便回抱著他,並輕拍他的背……
沒成想,自那以後嚴少雋就像是著了魔似地,只要有空就往家裡跑,目的只有一個,為了見米若,調戲她,奚落她,羞辱她。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米若只得辭掉這份工作。
此時此刻,嚴少雋身上傳來一股熟悉的古龍水香味,將她從噩夢般的回憶裡拽回到現實中來。
曾經她覺得那味道真是好聞,可如今卻直讓她反胃,下意識地把臉轉過去,讓自己遠離那香味的侵襲。
她這樣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惹來了男人的惱怒,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地一捏,米若吃痛不已,下唇幾乎咬出血。
瞥見她唇邊的血絲,嚴少雋一怔,心有不忍,便突然改了主意。
他忽地牽起她的手,一改之前的粗魯,輕輕抹掉她唇邊的血絲,歎息道:「算了,既然在這裡見著了,你就陪我跳一曲吧。」
意念一起,便伸手把她腦後的髮簪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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