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剛回到宿舍,還未坐下來,醫院就打來一通電話。
「喂,米小姐,請問您的醫藥費籌到了嗎?如果明天還籌不到醫藥費的話,我們就只能切斷所有救助措施了。」
米若心裡一抖,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可怎麼辦?去哪兒籌錢?她平時幾乎連安敬之的面都見不到,如何找他要錢?就是找著他了,見他像是有口難開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從中阻撓。
米若的腦子裡想起了安雅柔那張精緻卻嬌縱的臉……
她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了學長駱淵給她介紹的一份兼職。
對了,地址和電話寫在哪兒來著?米若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地,趕緊在宿舍裡翻找一通,最後終於在抽屜的角落裡找到一張揉成團的廢紙。
打開一看,她舒了一口氣。
還好,這張紙還在!
她趕緊給對方打電話過去,「喂,你好,我是駱淵的學妹……」
——————嬈舞《撒旦總裁追逃妻》——————
帝豪會所。
這裡正是米若的學長駱淵給她介紹的那家會所,會選擇在這樣的聲色場裡打工,實屬無奈,只有這裡才能提供給她豐厚的薪水。
想著明天就要支付母親的醫藥費,米若不由得心情沉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心想待會兒試一試,看能否找經理預支薪水。
化妝間裡,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精裝的妝容,修身裸背的黑色晚禮服,眉端唇際流動著淡雅風情,柔和絲綢的黑髮隨著空調裡的微風在鬢邊輕輕飄拂。
她拉了拉晚禮服的胸襟,下意識地蹙了蹙秀眉。這衣服雖然好看,卻太緊,而且有些暴露,可是沒辦法,待會兒她必須穿著這個陪會所的客人跳舞。
來到後花園,夜空下這裡安靜得可以聽見夏蟲鬢語,一絲低吟的聲線忽然在此時飄入她頭頂上方的空氣,似有不確定地問:「米若?!」
她抬頭,二樓露台裡一個俊逸的男人雙手交握,正俯身在雕欄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的個子高挑,一米八以上的修身比例完美得恰到好處,窄腰長腿,性(和諧)感無比,五官如精雕細琢的工筆畫,尤其俊容上不沾人間煙火的淡冷,使他透出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謎魅。
米若心口一窒,第一個反應就是掉頭要跑。
見她要逃,嚴少雋忽然撐在欄杆上,欣長體魄從幾米高處飛躍而下,只見眼前黑影一飄,他如魅的身影已攔下她的去路,而他的視線,直勾勾地看著她,眼底的冷光精悍攝人。
十幾歲少年才有的莽撞動作不應由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做出來,但他偏偏就是做了,跳下來的那一瞬似乎毫無考慮,這與他身份不相稱的行為讓她心裡湧起一種奇特感。
想輕退,卻被他適時綰住一縷髮絲,「米若,我一直在找你,原來你在這兒!」
不等米若反應,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繞至超大落地窗的流蘇簾幕後。跟著,人已欺身而上,把她壓在冰冷的石壁上。
頭皮傳來的驟痛使她不得不與他平視,她咬牙,淡聲說道:「嚴少,你找我做什麼?我已經不做嚴老太太的舞蹈老師了。」
他長得倒是好看,可到底是官宦家裡的子弟,渾身都是紈褲之氣,骨子裡的那股痞性也就展露無遺,俊臉勾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米若,知不知道這兩個月我找了你多少次?今天終於見了面,你不想和我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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