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著河面變成耀眼的冰面,就像外國電影裡的滑冰場【師道官途第249章慾火取暖章節】。龍山會等幾個年紀相仿的孩子們帶上自製的滑冰車,和木棒、廢鐵絲做成的釬子,釬子在手裡一滑,那飛翔的感覺真妙。不遠處,一個少女和兩個孩子出現在遠處的冰面上。少女手握鐵掀去鏟露在冰面上的蘆葦茬子,後面兩個七八歲的女孩蹲著去拾鏟下的茬子。也許害怕冰面不夠厚實,小女孩謹慎地爬行,稍不留神就來一個「狗吃屎」,平展展地趴在冰面上喊叫,少女反應過來去拽,不小心滑到了,一根蘆茬子插進她凍得通紅的手面上,一滴滴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冰面,酷似一簇簇含苞待放的梅花。小女孩嚇得直哭,爬向了她的面前,「卡嚓」一聲,冰踏了一片……
好歹那地方河水不深,少女一左一右將兩個孩子救出來,往岸邊跑。
於槐江聽到孩子的哭聲,正要往前奔,突然發現龍大河跑過去伸手去接少女懷裡的孩子。
「大河老師謝謝你!這時候回家,她們的爸媽還不吃了我啊!」尨仙薈不願回家,懷裡的兩個女孩不再哭喊。
「我們不能回家,我們拾的蘆葦茬子放在護林房裡,我們到那裡烤烤。你幫我把茬子送過去。」尨仙薈懇求他。
「你們女孩子烤吧。我幫不上忙。」龍大河看著少女狼狽的樣子,心疼地直搓手。
在那個歲月,別說解決溫飽問題,就是冬天的取暖也是很棘手的事情。只有闊綽一點的公家人員能燒上爐檯子,大多數家庭要靠莊稼桿子和野草取暖【師道官途249章節】。能夠鏟些蘆葦茬子算是不錯的了。寫到此處,驀然想起那冬天清晨拾乾柴的少女。那段艱苦的歲月便久久揮之不去,怎樣將這一代人的故事原封不動地傳承給下一代,但他們怎麼也不相信那時候的艱苦,更不相信那時候的故事。然而,不該發生的故事還是發生了。
「你龍大河不讓她們回家,領著去護林房幹什麼?」於槐江踏著厚厚的冰來到河心,發現一片冰碎了,「她們掉進冰窟窿裡了。」他自言自語繞過冰洞來到大槐樹下。
護林房的屋頂上有縷兒細煙裊裊升騰,想進去暖和一會兒再走。
沒想到尨順行,戴著棉軍帽、穿著黃大衣,貼在門上,見於槐江過來,小聲地告訴他,「看來是真的!你看—」然後閃開門縫給了於槐江。
於槐江發現龍大河靠著門口,雙手提著小女孩棉褲的褲腿彎著腰站在火堆旁;旁邊是尨仙薈,全身被烤得熱氣騰騰,同樣拿著棉褲,烘烤著。龍大河好像不大方便,在他的大衣裡是兩個攢動的小女孩的頭。
「起初,有人指責龍大河搞女學生,我根本就不信。今天我看他還真有那麼回事。」尨順行說。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不就是懷揣著小女孩烤火嗎?」
「只是烤火嗎?哪有教師揣著光屁股的學生烤火的?」尨順行去猜測裡面發生的故事。
「一個是他自家的侄女兒,另一個是孫女兒,站在一旁的尨仙薈,你的堂妹!你怎麼這麼想?不可思議!」於槐江直起腰退到一邊。
「我就要看看他敢把仙薈怎樣?」尨順行眼貼在門縫上觀望。
屋子裡的龍大河像是聽到了他們的爭論,想到在師範學校團支部的屋子裡,尨順行扔在紙簍子裡被沾污的紙團,自己被指控「強姦女學生的流氓教師」,也風言風語聽說他們兄妹倆的事情,一切又沒有真憑實據,這年月做個好人真難!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他這樣想,心就平靜下來,繼續給孩子們烤褲子。
褲子快干了,龍大河和尨仙薈分別給兩個女孩穿褲子。
尨順行看得更專注,「撲通」—門開了,尨順行撞在龍大河的膝蓋上,痛得喊了一聲。
「卑鄙!無恥!下流!」龍大河連罵了幾聲,把尨順行喝退了。
龍大河發現了他們,對於槐江說:「這兩孩子凍成啥了?尨仙薈在給她們烤,握不忍心過來,給她們暖和暖和。只是苦了仙薈,她褲子還沒有烤乾,先讓她烤著,我們先帶這倆孩子回家。」龍大河給兩個小女孩穿好褲子。
「我不要!你不要跟我爸媽說。」那小一點的女孩說。
「你帶她回去吧。以後沒有老師和大人帶的時候,不要滑冰。」龍大河蹲下,給小一點的女孩繫上脖子上的紐扣。
「嗯!」那大一點的女孩點點頭,然後領著小一點的女孩,蹦著,跳著,跑著,離開了。
龍大河望著她們運去的影子,笑了!
「那大小一點的女孩,耿兆麟、何玉萍的孩子。她的媽媽投河自盡了,說是因為黃靜槐和耿兆麟?」於槐江說。
「哎!這年月,要相當小心,稍不留神,『帽子』就戴上了!」龍大河想起自己的委屈就無必感慨。
「你『強姦犯』怎麼回事?」於槐江突然一問。
「一言難盡!今天不是你親眼看著,說不定我又是『強姦』犯了!我見路上難走,不請自來。遇上她們,她們怎麼不回家怕挨父母打。沒辦法烤吧。」龍大河臨走的時候,告訴尨仙薈,「烤褲子的時候,關好門。」
「准順行狗日的搞的鬼!」於槐江罵起尨順行來。
「無憑無據的話,我們當老師不能說。這次回槐樹園,以後不走了!」
「真的!我,你,仙客。我們當初開創槐樹園的兄弟又能在一起了!」興奮的於槐江和龍大河抱在一起,兩個人同時落淚。
「尨仙薈把你整得那樣子,你還救她?」於槐江說。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告我只抓文化課不抓革命,又告我強姦罪,這些怪她十三歲的孩子?」龍大河心平氣和地勸他。
「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但你也聽我們一句話,老老實實地在槐樹園教書。別今天走,明天來;明天來,後天走。跟我去接何瑋去。」
「他沒事啦?」龍大河激動地問。
「我也是剛聽何仙舟說。她和何仙客先去了。」於槐江將龍大河的自行車放在騾車上,剛要駕車又跳下來,「大河,稍等。我回護林房看看!尨順行在那裡我不放心。」
「仙薈是他的堂妹。走吧,我想狗日的也不敢,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龍大河催於槐江去駕車。
尨順行見他們走遠了,去推門。由於撐門的樹枝太軟,還是被推開了。尨仙薈正光著下身烤褲子,被嚇著了—身體微微顫抖著,見是堂兄進來也就沒了防備。
「龍大河怎麼和你們在一起啊?」尨順行進來就問。
「是他救了我們!」尨仙薈告訴他。
「這種人也會做好事?」尨順行不相信。
「是他救了我們,真的【師道官途249章節】!」大一點的小女孩說。
「怎麼救的?說說聽聽。」尨順行又問。
尨仙薈說:「這不我學習完了,就要派駐到一個地方當知青,我想走前回家看看,沒想到到了大槐樹,就聽倆個孩子在碎冰的地方撲稜,情急之中我跳了下去。剛好龍大河拄著一根木棒來了,將木棒伸過來,把我們一一救上岸。兩個小女孩大哭,怎麼不願回家,小的說姥姥會打她們,大的說烤乾了回家。正好護林房就在大槐樹下,龍大河就領著一個,抱著一個進去。我也就跟著進去。」
「她們倆的棉褲他脫的?」尨順行去問最小的小女孩。
「嗯!」小女孩回答。
「你的呢?是不是他?」尨順行突然問起尨仙薈來。
尨仙薈很驚訝地反問:「怎麼會是他呢?」
「一定是他讓你脫的!」
「不是!」
「他就沒動手?」
尨仙薈又點了點頭,那臉蛋連同脖子上綻出一片少女的紅暈。尨順行從大衣兜裡掏出兩塊糖取開塞進兩個小女孩嘴裡,哄著她們說:「聽我的話以後天天有糖吃。你們到門口看著,我幫仙薈姐姐烤衣服。任何人來都不要說裡面有人。」尨順行說著打開了門。
兩個小女孩得到了甜頭,笑瞇瞇地跑出去看門。
尨順行興奮地將門關好,把身上的大衣脫了,很關心地說:「你這樣會凍出病的。把大衣披上。」
「不,有火呢。」她用褲子擋著前面,聚精會神地烤她的褲子。
尨順行從側面還是窺視到她雪白修長的腿,心裡滋生一種,他走到她的身後,把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尨仙薈身子一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緊緊裹在大衣裡,渾身酥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鼻翼間發出啜泣的哀求聲:「順行哥,你幹什麼啊?」
「龍大河太偏心了,把你凍成這樣,抱緊我,給你暖和一下。」
「哥我怕!你是—男人。」她抱緊兩個小拳頭放在自個的胸前,用力想推開。
他或許良心的發現,她還是個孩子,是一個13歲少女的事。他鬆開了她,又麻利地將她擁進懷抱裡,「你都一米六了。」他威脅她,「不然,我告訴你媽:你和龍大河光著身子烤火。」
起初,尨仙薈也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慌,但想到他懷裡的溫暖,就一直默默地承受他的擁抱。
他看著比自己還高的少女,把她摟緊,已經不滿足於手上的愛撫,那雙唇帶著急促的呼吸吻向了少女的胳膊,滾燙的雙唇順著天鵝般優美的曲線一直向上吻去,找到了脖子,找到了那張小巧濕潤的嘴唇,舌頭興奮地往她的口腔裡探去,貪婪地吸著她那條小小的香舌連同甘甜的津液。
「唔∼唔∼」尨仙薈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難過的嗚咽聲,她躲過了熱烈的唇,「順行哥哥!我們是一個老爺爺的啊!你還欺負我?我好……好難受!」
尨順行的手正環過她的腰肢順著脊背上下撫摸那兩顆小櫻桃,一聲「哥哥」讓他如遭雷劈!你在幹什麼?你還是哥哥嗎?一種深深的罪惡感使他從中解脫出來,他想離開,大衣卻從身上滑落下來。
尨仙薈未曾防備,在他鬆手的剎那間剛好倒在大衣上。尨順行乜斜著小眼睛盯著她順滑細嫩的軀體,從胸膛起伏的小山移向腿間優美的輪廓……他呆呆地站在那兒……
突然尨順行喊叫著自己的身體非常地難受,希望她能夠幫助他按摩一下,她給了他全身的無私的撫摩,他還是喊著他那個的地方在爆漲,是被龍大河踢的,可能有膿了,腫了!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曾放過,竟然要把自己難受的東西放進她的體內呆上一會,讓她幫助他治療……
尨仙薈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而且還幫助他這個流氓解開了衣褲,按他的吩咐將那個難受的東西送進自己的短褲裡……她頓時感到被撕裂了,才喚醒了少女的羞辱,她拚命地喊叫:「哥哥,不要啊!我,你妹妹。你是流氓!」
「我流氓,不是,二叔才是,把何仙舟佔了,她媽光著身子遊街;二嬸是流氓,把本來我的女人給了她的殘兒。我要你來償還,明天讓山翠償還。聽話!二叔就是我打傷的,他敢碰我的女人。你要聽我話,我會保護你。不然,他們脫了你的衣服讓你也遊街,我也不管!」尨順行喘著粗氣,想按住她掙扎的雙腿。
「我不要『光身子遊街!」她信以為真,急得哭了。
「那你聽話!」尨順行的魔掌在她順滑的腿間滑動。
「嗯!」她的腿停止了反抗,突然感到一條毒蛇進入了體內,那個東西再爆漲,她的身體拚命地扭動著,臉蛋滾燙而且緋紅……
「不,我這是幹什麼啊?她還是孩子!」他的良心再一次被挖掘,他站了起來……
尨仙薈躺在他的大衣裡,整個下身著劇烈地痛疼,看到自己的鮮血和他的那白色的東西混在了一起,一雙淚眼憤怒地直盯著他……
尨順行非常得意、淫笑著離開了屋子。那可憐的尨仙薈還是一個孩子,她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只知道他的病好了,覺得能幫助他治病也是自己的光榮。或許,為了他們,她的付出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