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一切好說【師道官途第196章作風問題(二1更)章節】。我馬上派人打開腳鐐!」尨海鳴陰沉的臉有了笑容,那笑容很可怕。他急匆匆地來到黃靜槐的眼前,用手去理她額頭上散亂的頭髮,被黃靜槐吐了一臉唾沫。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臉又挨了黃靜槐重重的一記耳光。
「給我拖過去!重刑!」尨海鳴摸起電話去打,他要把他得不到的東西徹底毀了!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休想!
門開了,進來了耿亮和龍大兄弟們。
黃靜槐被再次送到了審訊室,被扒去了上衣。由於疼痛加上腳鐐的重量,讓她抬不動腳,只好扶著牆壁用腳掌擦著地面往火爐前移動。
她從耿亮身邊經過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也許陽光耀眼的緣故吧。她順滑的背在逆光中顯得更為光潔,模樣顯得更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龍大河哥在石榴裙下不能自拔。耿亮越想那個東東越是瘋狂,他惡毒地想要是她今天還是那麼頑固的話,尨海鳴即使不動她,他也要趁機飽餐秀色,關鍵的時候摸上一把。
腳鐐聲在窗戶的地方停住了。耿亮走過去,黃靜槐斜靠在窗戶下,一手扶著窗欞,一手捂著小腹,她閉著眼睛,很深地彎著腰,她怕窗外的陽光照著她赤條條的上身。
「哼,敢跟尨副司令作對!你可想好了吧。」耿亮冷冷地站在窗下觀看,直到她重新慢慢地向前移動。
「來啊!鐵床比龍大河的懷裡還舒服啊!過來!」龍大喝道。
「前來,再往前來,跪到爐子邊上!烤烤!」龍二伸手招呼她。
「給我緊緊盯著火一動不動。」龍大又喊。
「聽話,這裡一定比河邊暖和吧?」耿亮說,那意思是:誰讓你跟龍大河去河邊呢。尨海燕死了,龍大河被你牽扯進去,你黃靜槐怎麼能逃得了的?要不是尨海鳴護著,他早結果了她,給龍大河哥報仇。
龍大兄弟們站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地描述起黃靜槐和龍大河河邊偷情的情景,那粗魯的解說一個比一個更加沒有顧忌,以至於連耿亮站在窗戶下聽著都皺起了眉毛。
他們興致勃勃地品評著黃靜槐。他們越說越高興,哄笑著要她將下身的衣服也脫了,黃靜槐已是帶有哭腔的聲音重複著:「不——,不——!」
他們瘋狂地用手扇她,用腳踹她。然後將她拖到了屋子中央,龍大抓著她的頭髮。她的臉正好對著窗戶,一雙眼睛像是被逼到了屋角里的小鳥看到了透著陽光的窗戶,頓時有了一縷希望。然而,另一匹狼兇惡地站在那兒,黃靜槐的目光裡又充滿了絕望。
「這樣沒有效果!把她全剝了,吊起來!」耿亮喊,龍大兄弟們心裡早癢癢了,聽到命令美滋滋的,把她推到鐵床上,三下五除二剝下了她的褲子,逼她倒拖雙腳,下面燒著火,面向一盆水……
「你說不說?」耿亮將手裡的繩索一鬆,黃靜槐的頭被浸入水裡,過一會兒再把繩頭一拉,使頭部脫離水面,「你承認了,就放你回去。」
或許是耿亮累了,將繩索拴在窗戶上。他抽著煙,那淫邪的目光望著被水浸泡的黃靜槐,威脅她,「現在只是讓你大山露在外邊,再不承認,我讓你叢林顯現。」
「我承認—」黃靜槐捋了一把頭髮,慢慢地說,「那一天有霧,一個揭了挖光蘿蔔的窖子,爺爺想把它填了,去取鐵掀。窖子裡一張破席,我和你爸用那蓆子擋著幹那勾當……」
啪!啪!耿亮狠狠地抽了黃靜槐兩個嘴巴。那蘿蔔窖子裡的一男一女正是他母親當年和尨海鳴,那生下的孩子就是耿亮。
「上面烤過了,再不烤烤下面會不均勻。」龍二向耿亮推薦他的意見。
幾個人將她捆在床上,龍大把棉花團倒上酒精,龍二用細鐵絲捆綁到她的腳底上【師道官途196章節】。卡哧一聲火機點了起來,藍色的火焰烤著她的腳心。黃靜槐偏過頭從旁邊看著自己正在散發出青色煙霧的兩隻腳,緊咬著嘴唇,用力地往回收腿,到後來連鐵床都搖晃起來,一長串令人膽戰的哀鳴掩蓋住她堅毅的神情,最後衝開她緊閉的嘴唇,那兩條漂亮的白腿已變成煙熏火燎散亂的抽搐的彎腿!
「繼續燙她!知道承認了為止。」耿亮一次又一次地發佈命令,龍大兄弟一次又一次加大火的溫度和減少燒烤的面積
這樣熬了半夜,他們沒有得到任何戰果,出外用餐去了。他們臨走的時候,吹滅了油燈。
黑暗的屋子裡,黃靜槐抱著胸坐在椅子上,她知道任何解釋對他們沒有用,他們的目的就是通過她去整死丈夫和龍大河,企圖篡奪權利。
大約一個鐘頭,門被打開了,先是令人作嘔的酒氣襲過來,後是一個黑影站在黃靜槐的面前,「說吧。配合我,我可以把尨海鳴殺了!救你出去!」接著黃靜槐那豐盈的胸膛伸過來一隻顫抖的手。
她左右搖晃想掙脫出去,「要不是我爺爺心軟,你媽早被龍埋了,還有你這畜生!呸!流氓!」黃靜槐將滿口的鮮血吐了耿亮一臉。
「用烙鐵!」耿亮像匹瘋狂的惡狼在嚎叫。
龍大兄弟聽到主子的命令,淫笑著跑到黃靜槐的面前,強行脫去了她的襯褲,還趁機在她小肚子上摸了一把,「隊長,乾脆把短褲脫了」,他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大腿間的短褲。
「留著,讓她好好想想。讓這麼多男人扒光了衣服,看你將來如何在世上混?說吧。」尨海鳴等待著,等待著,突然像狼一樣嚎叫:「用燒紅的烙鐵烙!」那叫聲震破了屋子。
尨海鳴進來,朝審訊的人每人一個耳光子。他們出去了,屋子裡剩下他們兩個人。鐵床上鋪了一塊破線毯讓她赤條條地躺在上面,尨海鳴了一條骯髒得看不出顏色的棉被蓋在她身上。「他們竟然這麼狠!靜槐,我不會強迫你!那樣沒意思。我尨海鳴不會逼一個受傷的人!你可以回去了,好好養傷!」
黃靜槐用了很大的力量和勇氣扶著鐵床站直身子,兩條腿一直在不停地顫抖。她的大腿上面已經被烙出了一塊塊傷痕,大多被燒壞了表皮,露著積蓄著體液的淺紅色肌肉。還有多處烤焦的皮膚象皺紙那樣縮成一團。從第一塊烙鐵烙向她的大腿到尨海鳴的到來之前,龍大兄弟們已經把她折磨一個多小時了。
「其實,你承認了也不過從犯,龍大河才是主謀。就這點事兒,我尨海鳴完全可以擺平,可是你……現在的感覺肯定很複雜吧,不想和我談一談嗎?」
黃靜槐低著頭,像放留聲機似的重複著「我是教師,沒有害她!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之類的話。
尨海鳴絕望了,沒有再碰她離開了。
少頃,龍大兄弟們又回來,把走到窗戶下的黃靜槐又拉到鐵床上,重新扒去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他們不知從哪裡搞到了手搖發電機。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喪盡天良地將當年日本鬼子發明的宮刑拖了出來。把發電機引出線的銅絲繞在黃靜槐的上猛力地搖著搖柄,電流把她捆緊的打得像落在河岸上的魚兒般拚命地亂跳。
黃靜槐昏死過去,他們用煙把她熏醒,竟然解開其中一個線頭纏在一根銅棒上,把銅棒插進她的大腿之間……
龍二機械地搖動發電機。黃靜槐驚嚇般地大大張開嘴巴,一開一合地掙扎著,呻吟著,那種恐怖怪異的聲音現在寫進書裡誰也難以置信。
汗珠一顆一顆地從她的胸脯上冒出來,在白饃上停留幾秒,變得像一粒黃豆那樣大小,越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倏地滾落到身體下面去。隨著搖動發電機的節奏,時而黃色、時而白色、時而紅色的液體,時急時緩地從她的身體下部流淌出來,在她臀部下面積起了一灘污水。「尨海鳴,你狗日的。你有種就進來!整不死我黃靜槐,你就不是你媽養的,你親爸草的!」她攢足了力氣重複著,那嘴邊塗滿了帶血的口涎,嗓子已經完全喊啞了。
尨海鳴獰笑著進來,估計讓他們這樣下去將毫無結果,甚至她會經受不住而死掉,於是她決定暫時停止,把滿身都是虛脫的汗水的黃靜槐扶起來,硬灌了點鹽開水,對耿亮說:「讓她休息幾個小時,醒來一定給她吃點東西。你們可以陪她,她一個人躺在這裡一定很冷清。這整件事必須完全地保守秘密,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凌晨兩點鐘尨海鳴再次返回審訊室,屋子裡點著油電燈。黃靜槐依舊靠著牆壁跪坐在自己的腳上,雙手反銬在身後牆腳邊橫釘著的鐵管上,兩條腿不再彎曲而是浮腫著分開。她非常疲憊地低垂著頭。在她身旁的龍大兄弟也光著沒穿短褲。旁邊那小煤爐熊熊燃燒。
「我們已經按你的意思干了,她還是不承認?」龍大向尨海鳴報告說,報告的問題大都是淫穢的下流問題,龍大多少次,龍二多少次之類。
「誰讓你們幹那事?蠢貨!」尨海鳴對龍大兄弟的做法非常不滿,「如果,她再不承認,他們追究起來,你們是刑訊逼供,第一個抓捕的就是你龍大!想辦法,讓她承認!」
龍大兄弟知道尨海鳴還是默許了他們的惡行,儘管他尨海鳴非常愛這個女人。然而一次次遭到拒絕之後,尨海鳴就決定讓龍大兄弟們把黃靜槐徹底毀了!龍大兄弟用爐子裡烤得通紅的細鐵條折磨她的下身。他們認為:她經受不住被燒烤的痛苦,開始用沙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回答,再轉到重要的問題上來。連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都廢了,再抵抗還有什麼意義。
然而,到第二天黎明毫無結果。尨海鳴喪失了理智,竟然把一雙破鞋強繫在黃靜槐的背上,把一張狗皮給龍大河披著,在小尨河公社,創造了建國後遊街示眾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