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雙?(雲秀昭華189章節)!
這三個字不難理解,可雲中秀卻呆愣了許久都無法參透這其中的意思。
良久,她緩緩開口道:「娘娘是何意?秀娘不太明白。」
「雖然你那親事是皇上欽賜的,可若是哀家出面,保管會如你所願哀家也會成全皇兒與你,只要你答應哀家兩個條件。」
如她所願?還成全?這皇后可真會自以為是。說要成全她和連沐風?是她耳朵壞掉,聽錯了?還是她這個皇后娘娘已經病入膏肓,開始胡言亂語了?
她不是很討厭她?就連太子府也是不允許她踏入一步的。可如今竟然讓她休了陸謙,然後在與連沐風在一塊兒
什麼樣重要的條件,能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做出如此大的讓步?
雖然對這話毫不以為意,可雲中秀還真挺好奇皇后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此時她仍然跪在地上,只是那張笑容可掬的嬌柔面龐卻輕輕抬起,杏眸眨了眨,她緩聲開口道:「妾愚鈍,還望娘娘明示。」
她沒有開口拒絕!她竟然沒有開口拒絕!聽了雲中秀的話,皇后那張青灰慘白的面龐上,先是一副震驚的模樣,隨後又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她的心裡矛盾極了,一方面是真的不喜這個已經成過親,還不知廉恥四處留情的婦人,可另一方面她如今卻不得不這麼做
冷眼看著跪在她榻前的青衫婦人,皇后瞧了許久,才沉聲說道:「一,你必須點燃我皇兒重新爭奪皇位的鬥志(雲秀昭華第一百八十九章可笑的兩個條件(二更)內容)。自從珍丫頭去了以後,皇兒竟然連上進心都失去了,整日裡游手好閒,對皇位的事絲毫不在意,甚至還要把江山拱手讓人!」說到這裡,她似乎很激動,就連那灰白色的雙唇都在不住地顫抖。她抬眼向雲中秀的方向看去,見她仍然是一臉平靜,這才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至於二嘛。哀家雖然答應成全你,可你畢竟已是不潔之身,跟了皇兒後,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女人,可是你要答應哀家。永遠都不得踏出王府一步,安安穩穩地享受榮華即可。雖然皇兒寵你,可你不得恃寵而驕。要勸慰皇兒早日迎娶一位王妃才是」
與方纔那個平易近人的模樣相反,在聽到雲中秀沒有一絲想要拒絕的意思後,皇后對她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面孔。直到她所有的話都說完,卻沒有發現那依然跪在地上的青衫婦人有任何反應。她的臉上除了一絲討人厭的玩味笑容。再也沒有其他情緒。
是太歡喜了,所以連話都說不出了吧?眼中帶著一絲鄙夷。皇后收回視線,又懶懶地開口道:「暫時就這麼兩個要求,只要你允了,明天我便可以讓你那夫君拿到休書。至於進王府的事兒,我還要再與皇兒商議一下。」
這話語極盡誘惑。
雲中秀承認,那個「明日便可以讓你夫君拿到休書」的這句話,對她來說真的是很誘人很誘人
可這皇后先前的那番話算什麼意思?先不說她有沒有能力燃起連沐風爭奪皇位的鬥志,就是後面那一大串的「不可不可」就足以讓人笑掉大牙的了。
她憑什麼如此自信自己會答應她的條件?而且瞧她那副模樣,似乎還是對自己天大的恩賜了。
就因為她的皇兒是南祺太子?她便要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孤獨老死在深宮別院中?還要無比大度地勸慰他娶別的女人。還要眼睜睜地看著他與那女人長相廝守,恩愛到白頭。最後她功成了身退了,便可以含笑九泉了
可笑(雲秀昭華第一百八十九章可笑的兩個條件(二更)內容)。真是太可笑了。
只是覺得好笑,雲中秀便真的扯起唇角笑了出來。她嘴邊的笑容越大。皇后原本的信心便越來越小。到最後還沒等雲中秀開口,她便低聲斥責道:「哀家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你這個笑容時什麼意思?難道我皇兒還配不上你這個不潔的女人?」
不潔不潔,她口口聲聲都在說自己已成過親的事實。可是卻又和她提出這個可笑的要求
雲中秀輕緩地搖了搖頭,隨後輕聲細語道:「娘娘嚴重了。莫說妾真的已經是成過親了,就算妾如今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與殿下也是雲泥之差,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的。妾想,娘娘一定是誤會什麼了,殿下與秀娘真的只是兄妹情誼,並無半點男女之情,還望娘娘明鑒才是。」
誤會
灰白色的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皇后冷哼道:「誤不誤會不用你來告訴哀家,哀家自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機會可只有這麼一次,若是想讓哀家成全你,便休要提什麼條件。」
在皇后看來,雲中秀之所以會說那麼一大段話,根本不是她不想應允,只是她想開口提什麼條件罷了。這怎麼可以,能讓她與皇兒多相處一秒鐘,都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了,何況還是要讓她永遠與皇兒在一塊兒。不可以,無論她提什麼條件都堅決不可以答應
她在這邊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著,雲中秀則越發地感到無奈。皇后的話音落下許久,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才好了。
是不是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會往其他地方想?
頓了頓,雲中秀雙手撐地,在皇后的鳳榻前,深深地扣了一扣首。隨後她抬起頭,無比恭敬地開口道:「娘娘真的是錯愛妾了,也真的是會錯意了娘娘的話,妾今兒出了這扇門,便當做從來沒有聽到過(雲秀昭華第一百八十九章可笑的兩個條件(二更)內容)。您的身體不適,秀娘便早些告退了。」說著,雲中秀便從地上起身,轉身便要準備離開。
在堂堂的皇后娘娘面前,沒有她的應允,這婦人竟然就敢擅自離開!
一口氣沒上來,皇后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一邊咳著,她還一邊尖聲叫道:「來人啊!把這個無法無天的婦人給哀家拿下!」
停下腳步,看著瞬間闖進來的幾個侍衛,雲中秀感到很無奈。
這就是「請」嗎?這就是她「請」她來的目的嗎?虧自己還擼下來一個白玉鐲子,真是可惜了呀
這邊皇后娘娘的話音落下,寢房裡瞬間竄出來幾個佩刀侍衛,張牙舞爪地便要將雲中秀拿下。就在這時,那個收了雲中秀白玉鐲子的老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口中還不住地嚷嚷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怎地還動上劍了?」說話間,他已經跑了過來。眼看著幾把明晃晃的長劍,他故作害怕地抬起手臂擋在眼前,誇張地尖叫道:「唉喲唉喲,可嚇死老奴了!收起來!快都收起來!」
又將視線移到了那所有佩劍都指向一處的婦人身上,老太監苦笑著開口道:「我說你這個丫頭,娘娘原本還是樂呵呵地等著你陪她聊天的,怎麼這才片刻的功夫便惹得娘娘動怒了呀!」
「小李子!你不要管她!今兒哀家非要整治整治這個無法無天的婦人!」老太監的話音方才落下,那邊皇后就開始尖叫了起來。
老太監拿著拂塵揮了揮,連忙跑到了皇后的面前,不住地勸慰道:「哎呦我的娘娘啊!您看您跟小輩置什麼氣!若是氣壞了身子老奴可怎麼辦!這日後宮中的人還不得擠兌死小李子啊!」
當那老太監讓侍衛將劍收起來的時候,那些人連皇后的命令都沒得,便全部將劍收了回去。此刻他又敢對皇后說這樣一番話,可想而知這個太監在皇后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雲中秀背對著他們,雖然沒有見到那副主僕情深的畫面,但是她卻暗自慶幸自己的白玉鐲子總算沒白使(雲秀昭華189章節)。
老太監的話音方才落下,便聽見皇后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那丫頭那丫頭簡直是沒有將哀家放在眼裡!若是姑息了,日後哀家還怎麼做這後宮之首!還怎麼管理這些個不長眼的小輩!小李子,今日這事你休要理會!去將她捆了!去將那小蹄子捆了!」說著說著,她又開始激動了起來。
老太監抬眼看了看雲中秀,隨後在皇后的耳邊輕聲低語道:「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忘了小主子嗎?」說著,他的眼珠斜了斜,似乎再向皇后傳達什麼訊息。
這句狀似沒頭沒腦地話,卻成功地阻止了皇后的叫囂。她白著一張臉,一瞬不瞬地盯著那青衫婦人的背影
皇兒皇兒她還有皇兒
如今那孩子已經恨她入骨了,若是再動了這個婦人,那她日後恐怕真的便再也無法見到皇兒了,再也無法聽他叫自己一聲「母后」了。
她沒多少日子可以活了,雖說太醫總是說她靜養一段時間便可以好,可是身子是她自己個兒的,她知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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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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