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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 天生一對 文 / 貓媽

    被林振英一頓點化,讓我褪去了滿身利刺,雖然對榮兆佳給予的傷害還是不能釋懷,但對人生卻又重新點燃了希望。因為傷害你的人畢竟是少數,對於那些關心和照顧你的人,還是要勇敢堅強的活下去。

    走到新寶大廈的時候,我特地從樓下的餐廳買了一份早餐。想到昨天那個被我刁難的男同事,心裡一直很過意不去。被一個女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無理取鬧,確實很丟面子,這份早餐就當是向他賠罪了。慢慢走進公司,環視一圈,發現那個男同事已經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了。臉色還是臭臭的,好像仍舊介意昨天的事。

    「特意買給你的。sorry,我昨天心情不好。」來到他身邊,我把早餐輕輕放到他面前,一句簡單的道歉後便離開了。我想,他需要時間來反映。

    莫名其妙的收到早餐,男同事不解的看著我,目光一直跟著我到辦公桌前坐下。看他納悶的樣子,我知道他在奇怪我轉變的為什麼這麼快?其實說實話,就連我自己也很奇怪。只不過給林振英自導自演的戲當了一次女主角,竟讓我脫胎換骨。對著疑惑的男同事,我莞爾一笑,讓他看到我真誠的致歉。當他完全解讀我的意思後,也回報給我一個微笑,同樣帶著赤誠。就這樣,這場辦公室的風波就在無聲的相視而笑下被完美的平息了。

    公司裡一切的一切都逃不過珊姐的眼睛,這一幕在她眼裡很美妙。同事關係又恢復到往常的祥和平靜,我也還原了本性。這也讓她不得不佩服林振英,如此短的時間就可以改變我,看來果然沒求錯人。

    「啊~~~這個林振英真是本事啊,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我們cat給搞定了。」午餐時間,職員全部離開了公司,珊姐才能這樣大放厥詞。

    「什麼搞定啊?多難聽。」我瞥了一眼珊姐,不滿的說。

    「好好好,不說這個。唉,林振英——這個人不錯哦?」珊姐彎下她那柳枝一樣的細腰,趴到我面前問道。

    「嗯,不錯。」我應和她,知道她又要八卦了。

    「對你的事還真不含糊,只要一個電話就隨叫隨到。唉,你怎麼樣?」珊姐用胳膊杵杵我問。

    「什麼怎麼樣?」我裝傻反問。

    「你木頭啊?我問你對他有沒有點——那個感覺?」珊姐氣道。

    「沒感覺,我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很累,不想談這個。」我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賭氣的回答她,完全不顧及我剛剛失戀的心情。

    「沒感覺?別告訴我你還在想榮兆佳那小子?」珊姐一臉的驚奇,緊盯著我的眼神不放,想要看出蛛絲馬跡。

    「沒有」我的眼神閃碩了一下,這個名字讓我心痛又讓我矛盾。「以後別再提他了,我要去吃飯了。」說著,我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到一邊,站起來徑直向外走去。

    「哎——」珊姐歎氣的搖頭,是因為她知道我還有很多的放不下。接著跟在我身後叫道,「喂,等等我。」

    油麻地警署審訊室裡,榮兆佳一番好似自語的話,惹得做筆錄的阿文一頭霧水。納悶的看看一臉悲傷、唉聲歎氣的榮兆佳,又狐疑的看看眉頭深鎖、怒目相視的林振英,阿文搔了搔頭髮,不知道要如何記錄榮兆佳所說的話。

    「你這算什麼?默認自己是兇手了嗎?我告訴你,阿貓是你的事,別想推到我身上。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林振英憤憤的說道,然後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審訊室。

    房間裡只剩下榮兆佳一人,又恢復了他那垂頭喪氣、失魂落魄的樣子。林振英的話沒有讓他感到不安,因為這句話說的好像太沒有力度、也太不堅決了。更重要的是,榮兆佳瞭解他,瞭解林振英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林振英回到了重案組,仔細的翻閱起他們正在偵辦的盜嬰案卷宗。可是結果卻不怎麼令他滿意,因為調查到的那些線索少的可憐,甚至讓他感覺有些無從下手。當他翻到重案組昨晚的行動記錄時,忽然想起了還在特別行動小組的那個嬰兒。難道這個孩子——想到這,林振英立刻招呼起重案組組員。

    「去聯繫一下昨晚被盜嬰兒的醫院,讓他們來警局確認一下那個孩子的身份。」林振英說著,又轉向其他人,「你們跟我去看看兆佳車裡發現的屍體。」兵分兩路,林振英帶著幾個組員前往了停屍房。

    停屍房裡,陰冷昏暗,瓦數不大的燈泡左右搖擺著,發出了吱吱扭扭的詭異響聲。存放屍體的冰庫,整齊的標注著死者的姓名。重案c組組員將其中一個抽屜拉開,巨大的金屬摩擦聲震得窗戶上的玻璃嗡嗡作響。打開裝殮袋的拉索,已經冰封的車仔全身掛滿了冰霜,頸上橫穿的傷口已經凝固。那表情很奇怪,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卻還沒來得及恐懼就讓人殺死了。

    林振英毫無畏懼的檢查起車仔的全身,除了頸上的致命傷以外,再也沒有別的傷痕。從這致命傷邊緣凹進和翻出的程度來看,兇手應該是一個高手。以極快的速度,運用巧勁將凶器從死者頸部的左邊刺入,由右邊穿出。速度快到令死者還沒來得及恐懼和疼痛,便已經一命嗚呼了。

    「兆佳的車上有沒有發現什麼?」林振英一邊看著車仔的傷口,一邊問道。

    「nosir,我們全都仔細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發現。」c組組員回答。

    「走,再去看看。」說著,林振英將屍體推回冷庫裡,帶著幾個組員又奔赴了停車場。

    圍繞著榮兆佳的車,林振英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檢查了一遍車的外觀。車漆保持完好,沒有任何被碰傷撞傷的痕跡。就在他以為要無功而返的時候,忽然發現駕駛室門鎖的鑰匙孔上,有一些被硬物劃過的輕微痕跡。

    「把門打開。」林振英吩咐道。

    「yessir」c組組員回答,並打開了車子的四個門。

    仔細的查看車內的狀況,除了一些殘留的血跡外,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線索留下。挨個的翻開腳墊,林振英在副駕駛後排的縫隙裡,看到了一個類似紐扣一樣的東西。向組員要來了鑷子,小心的將其夾起,反覆的看著,若有所思。好像在哪見過?這麼眼熟。林振英回想起了那晚在電梯前見到我魂不守舍的情景,上衣的衣領略顯凌亂,缺失了一顆紐扣的地方是那麼明顯。

    「唉?我們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林sir,應該和屍體有關吧?」c組組員納悶,難道是自己太粗心,所以才沒發現嗎?

    「不是,和案子沒關係。」林振英轉動了兩下眼珠,迅速的拿起扣子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特別行動小組辦公室裡,顯得極不平靜。小才抱著哇哇大哭的嬰兒來回踱步,急得滿頭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阿武和大全被啼哭聲吵得更是心煩,兩手堵著耳朵戳在桌子上。三個人都心有所想,但又都思考著同樣的問題。榮兆佳到底被頭問出什麼了?隨著阿文的歸來,三人立刻湊了上去,霎時間,辦公室內亂作一團。

    「喂喂喂,問出什麼了?」小才抱著嬰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伏在阿文身邊焦急的問他。

    「沒問什麼?」阿文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節裡,心不在焉的回答。

    「去了這麼半天什麼都沒問出來?那人到底是不是榮兆佳殺的?」阿武不耐煩的問。

    「你腦子短路啦?再怎麼說他也是個高級督察,能知法犯法嗎?」阿文對阿武的問題嗤之以鼻道。

    「哎呀,問他還不如看口供。」大全一下搶過了阿文手裡的卷宗,胡亂翻著,卻覺得莫名其妙,兩眼發直。「怎麼——一個字都沒記?」

    「我不知道該怎麼記,那種話怎麼能寫在上面?」阿文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回想著剛剛榮兆佳的那番話。

    「我求你了,你快點說行不行?急死人了。」阿武大叫道,把才坐下的阿文嚇了一跳。

    「你吼什麼?」阿文不滿的瞪了一眼阿武,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榮sir說要把cat托付給頭,只有頭才能把她當寶貝一樣守著護著。滿意了吧?」

    「什麼?榮兆佳真這麼說的?」阿武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暗戀了我這麼久,好不容易才等到這樣的機會,能夠有理由接近我,甚至代替榮兆佳的角色。可是好端端的卻殺出個程咬金來,這讓阿武的心情異常煩悶。

    「原來咱們猜對了,頭真的喜歡cat。哎~~~本來以為cat跟那個榮兆佳已經結束了,咱們就又有機會重新追她了,可是頭——哎~~~」大全唉聲歎氣道,不愧是同僚兄弟,原來想法都是一樣的。

    「其實也不難想像,cat和頭本來就住鄰居,門對門的那麼近,每天不見上幾面都說不過去。這就叫近水樓台先得月,咱們羨慕不來的。」小才像是說風涼話一樣,離開了阿文身邊,繼續抱著嬰兒來回踱步。

    「那頭怎麼回答的?」阿武心有不甘的繼續問。

    「頭嘴上雖然說不管,但是看他那個眼神——很複雜,又很糾結。而且那個語氣,好像很希望榮sir和cat復合似的。」阿文很困惑,我和榮兆佳之間已經走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希望能夠復合呢?

    阿武沉默了,他無法想像出林振英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因為他從沒見過林振英的糾結。cat和榮兆佳到底會怎麼樣呢?現在榮兆佳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cat會不會因此心軟,而原諒他,再次和他在一起呢?如果頭真的喜歡cat的話,為什麼不去爭取呢?明明看見了榮兆佳是怎麼傷害她的,卻仍希望他們復合,這到底是為什麼?真的把我搞糊塗了。可是對cat我不甘心,還沒有嘗試過怎麼就能放棄?不行,不行,除非cat親口拒絕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棄,絕對不會。阿武的思緒極其混亂,但當他打定主意後,就真的不會輕易放棄。

    暮色漸深,赤柱半島的花園別墅內。游泳池裡的水泛著月光,海風吹過,帶起陣陣漣漪,照映在室內整面的玻璃牆上,如同幻影一般愜意。

    剛剛出浴的薛冷,燙的捲曲的短髮上還在滴著水,輕薄的浴巾圍在胸前,讓手臂上的肌肉與她冷酷嬌媚的臉極不協調。拿起一杯放了冰的whiskey慢慢的搖晃著,貪婪的樣子就像吸血鬼見到了鮮血一樣,恨不得立刻吞掉。但是現在的薛冷想要慢慢品嚐,品嚐擊倒榮兆佳成功的滋味,這讓她無比陶醉。

    基哥脫去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了遮不住光的短褲,脖子上粗的如同狗鏈的金鏈子閃著耀眼的光,堪比房間裡獨開的床頭燈。肥碩的身軀躺在床上,兩腿劈開,就像一堆沒了骨頭的肥肉一樣,讓人看了直想作嘔。他半睜著眼,色瞇瞇的欣賞著薛冷此時的美色,冷漠、嬌艷,但這些都不是最吸引他,讓他又愛又怕的地方。

    「老婆,你這個辦法可太好了。一下就把那個榮兆佳給擺平了,看他還怎麼盯梢?」基哥笑淫淫的奉承薛冷。

    「這算什麼?只有你這個滿身肥肉的人才不動腦子。哼——」薛冷不屑的白了一眼基哥,諷刺道。

    「老婆這麼聰明能幹,哪還有我的用武之地呀?不過話說回來,已經好幾天沒看到米璇兒了,她到底上哪了?」基哥忽然納悶的問薛冷。

    「怎麼?你還想她了?」一道寒光從薛冷眼睛裡射出,厲聲問道。

    「不不不,想她幹嗎呀?她不是你表嫂嗎?關心一下而已。況且她一直幫咱們轉運聚財,也總不能不聞不問吧?」基哥被薛冷的目光嚇得一驚,連忙擺著雙手回答。

    薛冷收回了寒慄的目光,瞥了一眼基哥,轉頭回來。自己心裡也納悶起來,到底這女人去哪了?是死是活也應該有個消息才對?

    「誰知道她死哪去了?還等著她回來收那些嬰靈呢,這一消失搞的連正常的工作都無法進行了。」薛冷憤憤的說,因為缺少了米璇兒在場,以至於不能取出嬰兒的內臟去交易。

    「好了好了,老婆,不說她了。」基哥安慰薛冷說,轉而又一臉的淫猥,對她笑道。「最近被那個榮兆佳煩的,我們好久都沒在一起了,我好想你哦!」

    看著基哥那副淫穢欠虐的樣子,薛冷的臉上露出了高傲的冷笑。舉著酒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床邊,輕輕的坐在了基哥的肚子上。然後將一條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緩緩的落在他面前。基哥像是如獲至寶般的抱著薛冷那只滿是骨感的金蓮,如饑似渴的吸吮起來。舌頭滑過腳尖,又跌入趾縫,不遺餘力的舔舐著腳上每一寸皮膚。

    薛冷輕哼著閉起了雙眼,飲了一口杯裡的whiskey,另一隻手則悄悄的從床墊下抽出了一條短鞭。『啪』的一聲,短鞭劃破了半空,用力的抽在基哥身上。但基哥並沒有因此害怕和惱怒,相反,他很享受這種親熱的方式。放開了薛冷的腳在整張床上翻滾,放聲的嚎叫,好像這並不是一種折磨,更像是在被人按摩一樣的舒暢爽快。

    薛冷也因為基哥舒爽的大叫聲,而迸發出慾火。看著滿床打滾的男人,她心裡暗想,若不是你嗜虐成性,我又怎麼會喜歡你這個豬頭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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