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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南丫村命案 文 / 貓媽

    夜深人靜,南丫村被一種不安的恐怖氣氛所包圍。

    陳叔陳嬸剛剛沖完涼,正準備就寢的時候。突然,房間裡的燈變得忽明忽暗,陳叔和陳嬸驚恐的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燈。

    「怎麼回事呀?難道又欠電費了嗎?」陳嬸生氣的責怪著陳叔。

    「不會呀?前天剛剛繳清啦,怎麼會這樣啊?」陳叔納悶的辯解著。

    就在這時,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出現在房頂,一圈一圈的盤繞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你們殺了我?是不是你們殺了我?」葉忠良怪笑著問道,並沒有急於現身。

    「誰?你是誰?」陳嬸被突如其來的笑聲嚇的一驚,立刻躲進了陳叔的懷裡。

    「是我呀,難道你不認識了嗎?」慢慢的,葉忠良的身影出現在了陳叔陳嬸的面前。

    「啊——?你?你?」陳叔嗔目結舌的看著葉忠良。

    「以為跑到這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葉忠良說著,伸長了胳膊一把抓住了陳嬸的脖子,拽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老婆。」陳叔大驚,衝著葉忠良喊道。

    「聽說人在死前,受到的驚嚇越大,怨氣也就越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哈哈哈哈——」葉忠良說著,張嘴就在陳嬸的臉上咬了一口。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後,陳嬸臉上的一塊肉被葉忠良咬了下來,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

    只見葉忠良細細的品嚐著這塊人肉,血水掛滿了下巴。

    「不要啊,不要啊。老婆——」陳叔看著這血腥無比的場面,嚇的頓時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說,是誰殺了我?」葉忠良嚥下了人肉,兇惡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老婆吧,求求你了。」陳叔一下跪在了葉忠良面前,哭著磕頭求饒。

    「不說是不是?」葉忠良虛著眼睛,射出了一道道冷光。

    就在陳叔還沒反映過來葉忠良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葉忠良又是一口,直接咬在了陳嬸的喉嚨上。將喉嚨處,連皮帶肉的撕咬了下來。頓時,大動脈被咬斷,血柱一下噴湧出來,四處飛濺,房間的牆上,地上,甚至天花板,都被鮮血染紅。

    陳嬸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捂著脖子,瞪直了眼睛躺在地上。

    而陳叔因為過度驚嚇,也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葉忠良心滿意足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然後張開血紅的大嘴,用力吸收著陳叔和陳嬸死去時的怨氣。

    整晚,因為酒精的作用,我摒棄了一切雜念,睡了一個飽覺。

    「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出來。」一大早,我帶lesley來到了新寶大廈,在大廈的門口,我叮囑她道。

    「好啦,我知道啦,你快去吧。」lesley不耐煩的回答。

    我瞪了她一眼,扭頭進了大廈。

    「說吧,那小丫頭又預謀什麼呢?」關了門的辦公室裡,珊姐翹起了她那條迷人的大腿,開誠佈公的問我。

    「她——讓我幫忙找兇手。」我無奈的回答。

    「找什麼兇手?給誰找?」珊姐一下趴在我面前,好奇的問。

    「幫,幫一隻鬼。」說著,我低下了頭。

    「你瘋了吧?這種事都幫?鬼不把你吞了就是好事,還幫忙找兇手?」珊姐震驚的怒道,「幫什麼鬼?哪又有鬼了?」

    「就是,前幾天新聞裡那個被碎屍的——葉忠良。」我嘟囔著回答。

    「葉忠良?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啊?」珊姐冥思苦想著,忽然一拍大腿,「哦,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我問。

    「在我家那棟大廈裡,住著一個全伯。可能家裡比較富裕吧,他在外面還出租著一套單位。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聽見他和鄰居聊天,很生氣的大罵著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叫葉忠良。」珊姐邊想邊說。

    「是嗎?真的嗎?那你有沒有聽見他罵葉忠良什麼?」我興奮的問。

    「好像是罵他不給房錢吧?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我哪會聽的那麼清楚。」珊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回答。

    「哦。那全伯現在還住在你那個單位嗎?哪層樓?幾號門?」我迫不及待的問。

    「他家在21層,就在我家樓下。」珊姐回答。

    「太好了。」又得到了一個消息,我自言自語起來。

    「cat?」珊姐見我出神,伸出手在我面前晃晃叫道。

    「啊?怎麼啦?」我的思緒瞬間被拽了回來。

    「為什麼要幫他找兇手?」珊姐認真的看著我問。

    「因為——」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珊姐實情,「因為lesley跟葉忠良做了交換條件,葉忠良的條件就是要lesley幫他找出誰是殺死它的兇手,如果找不到的話,lesley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那lesley的條件呢?她要那鬼做什麼?」聰明的珊姐好像明白了似的,窮追不捨的問。

    「她,她要葉忠良來教訓我。上次的墜梯就是葉忠良做的。」說出了這些話,好像吐出了一口濁氣,立刻覺得胸口舒服了很多。

    「什麼?你是不是瘋了?她這麼對你,你還幫她?我看這個不要命的小丫頭應該得到點教訓才行,要不然總這麼死纏爛打的,非整死你不可。」珊姐氣憤的說道。

    「她已經知道錯了,況且不能就這麼不管她,要是真出了事就完了。」我解釋。

    「可這件事是你能力範圍內嗎?我覺得你應該盡快告訴榮兆佳和林sir才行,畢竟他們是警察。而且只有林sir才有能力對付那隻鬼。」珊姐勸我。

    「不行啊,我答應了lesley不告訴他們的。她怕兆佳知道了會生她的氣,所以說什麼也不讓告訴他們,我也是沒轍了。」我苦悶道。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如果榮兆佳從別人嘴裡知道了這件事,你猜他會不會生你的氣呢?你的同情心是不是太多了沒處放?多放點在我這裡行不行?你也同情一下我,乖乖的回來上班。」珊姐生氣的說著。

    「對不起啊珊姐,就再給我兩天時間吧?我會盡快辦完的。」我央求著珊姐。

    「你不告訴榮兆佳是吧?那我來說。」說著,珊姐拿起了桌上電話的聽筒。

    「不要,不要。求你了,別告訴他。我答應了lesley幫她保密,不能說話不算數啊。」我按著珊姐抓著電話的手說道。

    珊姐見我這樣,生氣又無奈的摔上了電話,靠在椅子上歎氣。

    「好吧,就兩天時間,不管你有沒有做完,都要告訴榮兆佳。」珊姐徹底敗在了我的堅持上。

    「一定一定。」我笑道。

    重案組辦公室。

    「榮sir,查到了。葉忠良的房東叫全禕,現在住在元朗。」組員掛斷了電話,立刻向榮兆佳匯報道。

    「太好了,馬上出發。唉?a組呢?」榮兆佳忽然發現這裡缺少了a組組員。

    「a組今天早上接了個案子去現場了,估計現在該回來了吧。」組員回答。

    「榮sir,不好了。」正說著,a組組員喘著大氣從外面跑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榮兆佳不滿的問。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警,南丫村發生了一起殺人案。被殺的,就是咱們昨天去找的陳叔和陳嬸。」組員回答。

    「什麼?」榮兆佳大驚。

    榮兆佳一隊人迅速趕往了南丫村。還沒進到陳叔陳嬸的房子,就已經在外面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他們怎麼死的?」榮兆佳震驚的看著滿屋的血跡問道。

    「說出來挺難以置信的。陳嬸是被咬斷了頸部大動脈失血致死的,而在她的臉上,也有被咬的痕跡,但是我們找遍了整間屋子和附近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和陳嬸吻合的皮肉。」a組組員回答。

    此時,兩個不堪忍受血腥場面的組員,已經捂著嘴跑到外面去狂吐了。

    「那陳叔呢?」榮兆佳皺著眉頭看著案發現場,繼續問道。

    「陳叔身上沒有發現致命傷,連小傷口都沒有。不過我們看到屍體的時候,陳叔死壯很怪異,像是收到了什麼驚嚇而死的。」a組組員滿臉疑雲的回答。

    「那是被嚇死的了?」榮兆佳微微回了下頭問。

    「應該是嚇死的。」組員回答。

    「有沒有問過村民,昨天除了咱們以外,還有沒有別人找過他們?」榮兆佳轉過身對a組組員說。

    「問過了,一個賣水果的阿姨說,昨天在咱們之前,有兩個女孩子來這裡找過他們。一個大概20出頭的樣子,還有一個好像28、29的模樣,是兩個年輕的女孩。」a組組員看著調查記錄回答。

    「兩個女孩?」榮兆佳若有所思的自語道。

    「榮sir,我總覺得這個案子很蹊蹺。」a組組員試探性的對榮兆佳說。

    「說說看。」榮兆佳轉過身,繼續觀察起現場。

    「咱們昨天剛剛找過陳叔陳嬸,當天夜裡他們就被殺了,而且被殺的方式又這麼的怪異。你看,我們是不是要請林sir那組幫幫忙?」組員問道。

    「暫時先不用。別讓上頭說一有什麼奇怪的案子就推給特別行動小組,要是這樣的話,重案組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榮兆佳回答。

    「yessir。」組員無奈的應和。

    「我們現在先去元朗調查一下那個房東全禕,其他事等回來再說。」榮兆佳說著,離開了案發現場

    與此同時,我和lesley已經來到了珊姐居住的那棟大廈。按著珊姐說的地址,我們上到了21層。

    「請問家裡有人嗎?」我按響了全伯家的門鈴問道。

    「是誰呀?」一位滿頭花白頭髮的老人打開了大門。

    「你是全伯吧?我想向你打聽一下葉忠良這個人。」我開門見山的說。

    「什麼葉忠良?我不認識。」全伯愣了一下,然後就要關上門。

    「唉,全伯。我知道你他的房東。」我頂住了正要關上的門說,「拜託你,就告訴我一些吧。或者,告訴我還有什麼其他房客也行。」

    「煩死了。葉忠良我不知道,不過有對母女曾經住那裡,現在還住在深水埠。」全伯不耐煩的說完,砰一下摔上了門。

    「哇,這老頭好凶啊。」lesley被摔門聲震的一驚,說道。

    「別多嘴,人家能說這麼多已經不錯了。走吧。」說完,和lesley一起走進了電梯下樓去了。

    就在我們乘著電梯下樓的時候,另一部電梯也載著榮兆佳一行人來到了21層。

    『叮——』榮兆佳按動了門鈴。

    「你們兩個煩不煩啊?能告訴你們這些就不錯了,還來?」門沒開,就聽見全伯已經生氣的喊了起來,「呃——你們是?」

    「我是重案組督察榮兆佳,你就是全禕?」榮兆佳拿出證件問道。

    「是,我就是。」全伯愣愣的回答。

    「你剛才在罵誰?」榮兆佳疑惑的問。

    「哦,我不是罵幾位阿sir,是剛才的兩個姑娘。」全伯趕忙解釋。

    「兩個姑娘?什麼樣的姑娘?」榮兆佳問。

    「一個有28、29的樣子,還一個年紀小點,也就20出頭,打扮的挺怪的。」全伯回憶著回答。

    「又是她們倆?」榮兆佳想著,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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