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緊澀讓他有瞬間的遲疑,並未急著律動,而是靜靜的凝望著她,修長的指尖劃過她臉頰如緞的肌膚,溫柔的扒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濕的長髮【先婚後愛:我的市長大人249章節】。
而這樣的姿態,對於彼此都是一種折磨,詩詩扭動著身體靠近他,口中溢出淺淺的,無助的呻吟。
三年漫長的等待,顧希堯隱忍的太久太久。他開始瘋狂的律動,像脫韁的野馬,瘋狂的在她體內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撞擊的更深,更猛烈。詩詩痛苦的呻吟、喘息,雙臂緊攀著他的頸項,跟隨著他的節拍律動著。任由他帶領著,攀上的巔峰。
疼痛中,伴隨著無盡的快樂。就好像飄渺在雲端,欲仙欲死。時,詩詩尖銳的指尖深陷入他肩頭的皮肉,而顧希堯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衝刺的速度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直到完全釋放在她體內。
不過是一次的歡愛,詩詩卻已累得筋疲力盡,身體伏在沙發一角,用力的喘息。而意思卻開始逐漸清醒。顧希堯退出她的身體,寵溺的低頭在她臉頰吻了又吻,卻被她失措的躲開汊。
「別碰我。」她扯過一旁的被單緊裹住身體,身體窩成一團躲在沙發一角。她一隻手緊攥著胸口的被單一角,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另一隻手用力的敲打著頭腦,痛苦的閉了閉雙眼,顫抖的睫毛上沾染了晶瑩的水珠。她都做了什麼啊?她竟然和他上床!
顧希堯看著她,心口一陣悶痛。剛剛她被藥物控制,才會纏上他,將自己給了他。而現在,他在她臉上清楚的看到了後悔和無措。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歎息的開口,話到一半,卻被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英俊的側臉上伴隨著灼熱的疼痛朕。
詩詩也被自己的行為驚呆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呼吸凌亂而急促。剛剛那一掌,她幾乎用盡了全力,掌心都在火辣辣的痛著。
她以為顧希堯會怒火中燒,她甚至做好了被他還擊的準備。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甚至平靜的讓人害怕。
「恨我嗎?」顧希堯一笑,隨意的用手背觸碰了下被打痛的側臉。心中卻不盡苦笑,他還真是犯賤,挨這女人的打,都已經成了習慣,如今,連脾氣都沒有了。
「讓我離開,我不想再見到你。」詩詩嚶嚀著哭出來,淚珠順著臉頰一顆顆不住的滾落。
她不哭還好,這一哭,顧希堯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一時的暢快,卻將彼此的誤會加深,他何苦。
「別哭,我送你離開。你不想見我,我就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直到你願意見我為止。」他心疼的擦拭著她臉頰的淚痕,柔聲的哄著她。
顧希堯起身,從衣櫃中取了乾淨的襯衫套上,又選了件笑恩穿過的裙子丟給她。她原來那件早已被他撕成碎片,自然是不能再穿的了。
詩詩快速的穿了衣服,畏縮的站在門邊,低頭沉默的樣子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女孩。他想她走過去,她卻畏懼的後退,慌亂間撞上身後的茶几,背脊撞得生疼,眼淚都在眼中打轉。
顧希堯看著她,無奈輕歎,卻不敢再上前。「沒事兒吧?」
詩詩搖頭,依舊沉默不語【先婚後愛:我的市長大人249章節】。
顧希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詩詩就跟在他身後,卻依舊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直到他走進電梯,狹小的空間……詩詩猶豫了。兩個人一個裡面,一個外面的僵持著。
「不是要離開嗎?後悔了?」顧希堯輕笑,雖是句玩笑的話,唇角旁卻是難掩的苦澀。
詩詩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萎縮在電梯一角,戒備的看著他。
顧希堯無奈的搖頭,修長的指尖按下了指示鍵,電梯緩緩下行,很快在地下車庫停了下來。
深夜的街道格外的安靜清冷,顧希堯的車速並不快,大概是珍惜著和她在一起的沒一分一秒吧,他恨不得這條路是沒有盡頭的,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詩詩安靜的坐在後面,目光渙散的看向窗外,道路兩旁是的路燈散發出昏黃的光,溫暖,卻照不進心中。激情早已褪去,詩詩覺得身體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顧希堯將她送回居住的酒店,當車子停下的那刻,詩詩逃一般的推開車門跑了出去。七寸高跟鞋蹋在地上,她的步伐不穩,卻跑的極快。他依舊坐在駕駛座上,默然的看著她遠離的背影,一雙墨色眸子深不見底。
……
詩詩驚慌失措的開了門,快速走進去,然後碰的一聲將門重重關緊。她的身體貼著冰冷的房門,胸口中的心臟狂跳不停。她將手緊捂著心口,好像一不小心心臟就會跳出來一樣。
她的身體依舊在顫抖著,微合著雙眼,淚珠順著纖長的睫毛,再次滑落了下來,一顆接著一顆,最後幾乎凝成水柱。她似乎要將所有的委屈統統哭出來一樣。
一道突兀的鈴聲,打破了屋內死一般的沉寂。詩詩顫抖著拿起手機,慌亂的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陳耀陽關切的聲音。
「詩詩,昨晚去哪裡了,怎麼都不接聽電話。」
詩詩深吸了一口氣,用手背胡亂的抹掉了臉頰上的淚。「睡下了,沒有聽到。」她隨口回了句,因為剛剛哭過,聲音都是暗啞的。
「詩詩,你是不是哭了?發生了什麼事?」那一端,陳耀陽的聲音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沒,沒有。」詩詩輕咳了一聲,緩和了些許情緒。「眼睛進了東西,有些痛而已。」她胡亂的編了個理由。
因為詩詩從不說謊,陳耀陽便輕易的相信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讓她以後小心些,注意身體之類的。最後,才將話引入了正題。
「詩詩,董事長午後的飛機,大概下午三點左右就能到達市,我們一起去接機。」
「嗯。」詩詩應了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她將手機丟在一旁,木然的走進屋內,開始動手脫身上的衣服。她的身體被顧希堯碰過,從上到下都殘留著屬於他的味道,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此刻,詩詩無比的痛恨著自己,她這樣算什麼呢,一夜情?還是打算做他見不得光的情人?
詩詩承認,並不是不被他吸引的,可她也知道,他有心愛的女人,也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無論是在他心裡,還是他身邊,都沒有屬於她的位置。
浴室中,水柱不斷的沖刷在身體上,詩詩窩成一團坐在水柱下,呆愣的任由著水柱沖打。淚水和水流匯聚在一處,她從未停止過顫抖和哭泣。
「為什麼要喝酒,為什麼……」她用手痛苦的捶打著頭,如墨的長髮被抓的散亂。
渾渾噩噩間,已經是下午時分。陳耀陽又打了幾次電話來催。詩詩換好了衣服站在試衣鏡前,拉高了領口,遮擋住脖頸間和胸口處殘留的深淺不一的吻痕。她幾乎從不化妝的,今日卻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以掩飾蒼白的臉色。無論受了多大的委屈,在他人面前,她依舊要強顏歡笑。
陳耀陽的車子準時在酒店門口等候,趕往機場的路上,詩詩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沉默不語。陳耀陽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說話,她只是點頭,或者搖頭,思維明顯的慢了半拍。陳耀陽自然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卻始終沒有開口詢問。他瞭解,她若不想說,逼她也沒用。
華莎在助理的陪同下走出通道,一如既往的雍容華貴,面孔卻是冷的。只有見到詩詩的時候,才露出慈祥的笑。
「外婆。」詩詩走上去,和她深深的擁抱。
「我的寶貝,是不是想外婆了。」華莎笑,慈愛的撫摸著詩詩的長髮。端看了她半響,便逐漸擰起眉心。「工作不順利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詩詩有些慌亂的摸了下臉頰,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吧,不礙事的。」
昨晚,她自然是沒睡好的,被顧希堯折騰了一夜,睡得好才怪。
華莎的眉心才稍稍舒展了些,寵愛的攬過詩詩的手臂。「你看你,好像又瘦了。工作上的事,交給耀陽就行了,不必任何事都親力親為的。」
「嗯。」詩詩默然的點了點頭。陳耀陽是外婆一手帶大的孩子,也算是信得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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