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快進入三九了,黃樊呵著手從外面跑進來,看黃箏正在弄著炭盆裡的火【戰國禍末代絕色第一百三十五章章節】。她跺了跺腳直叫冷【戰國禍末代絕色第一百三十五章章節】。
「冷就別往外跑了,在屋裡暖和多了。」
「我也不想出去嘛,不過是去拿了封請柬。」
「什麼人送請柬來?」
「我也不認得這上面寫了什麼,你看吧。是從王翦將軍府上來的。」
黃箏放下手裡的火鉗去讀那請柬。「是王桓約我們晚上去他那裡玩。」
「去是想去就是太冷。」
「你差人回個話吧,就說我們去不了了?」
「你為什麼不去?不是前天還說他這次要跟隨他父親出征時間比較長,要去看他的嗎?」
「改天我們單獨去吧。」
「是怕碰到什麼人吧?」
「沒有的事。不過想給自己做件襖子。」
一提起她自己做的衣裳黃樊就笑了,「你也別瞎折騰了,什麼改良,越改越難看,穿那樣的衣服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
「我只是想試下嘛。」被她嘲笑黃箏有些不服氣。
「我就不說樣式了,你那針線活怎麼好意思拿出手。叫你多練習你偏偏喜歡舞刀弄槍的。」
「我又不是從小學起的。」
「是啊,你的好師夫也沒教你做這個。」
「不過玉疏自己還是很會縫補的,比我弄得好看多了。」
「他又沒娶妻生子,這種事情當然只能自己動手了。」
「娶個笨手笨腳的也還是不會。」
「切,你以為都像你呀。」樊兒不屑的嘲笑她。過了會她又說,「昨天陪陽泉夫人進宮去看太后了。」
「我知道呀。」
「是為大王大婚的事。」
黃箏聞言沒再關注手上的衣服而是抬起頭,「怎麼說的。」
「華陽太后提了自己家裡的兩個女子,趙太后居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你說這不奇怪嗎?難道趙太后自己從沒為大王物色過,居然就應允了?」
黃箏自然知道她奇怪什麼,趙太后怎麼不把自己親眷的女子推薦為王后的確是值得奇怪的,王后說起來只是掌管後宮,實際上也是各國權勢在秦的體現,就好像現在的華陽太后與趙太后一個是楚國勢力,一個是趙國勢力,而以往的韓國勢力隨著夏太后的去世變得很微渺了。不過這不關她什麼事。想到這裡黃箏自嘲的笑了笑,說什麼為她舉行笄禮,就算真的笄禮了,她還是不可能如願的成為他的王后啊。早就有人在為他打算了。
「不過後來我隨夫人回她府上倒是聽到一番話。她說華陽太后好像最近召見呂相邦的次數多了很多。」
「他們無非也是談些事情吧。」
「我還聽說那個長信侯,居然和趙太后有不正常的關係。」
「不要胡說。」
「這是千真萬確的,陽泉夫人說他根本不是個真正的侍人,而且後宮裡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怎麼可能,如果真是如此為何這麼許多年大王都不知道,若他知道豈有不殺他的道理?」
「大王這不是還沒親政嗎?實際的權利是在趙太后手中。」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這樣的事情了。」
「還不是他們夫婦二人說起的。」
「他們連這話都當這你面說可見並沒把你當外人了。」
「也許只是知道的人很多呢。」
「誰知道,你別往外傳就好了。」
「這樣的話還要我傳得出去哦。」黃樊縮到爐火邊去取暖了。黃箏也沒多想繼續做著手裡的活。
吃罷晚飯兩個人早早畏進被子好讓腳更暖和,誰知沒多久就有人來請她們。
「不是已經去了口信,說今晚就不過去了,怎麼又來請?」
「我們也是這樣回的話,可是來人說即使樊姑娘不想去是可以的,箏姑娘是一定要去的。」
「這是為何?」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這樣帶過話來。對方還在門外候著,是來接姑娘的。」
黃箏看了樊兒一眼把她拖起來,黃樊又縮回去,「我冷死了,既然別人說我去不去隨便我就不去了。」
「沒道理這麼說嘛。」
「只怕是有人想要見你一定要你去。你就賞了這個臉吧。」說罷黃樊把她從被子裡推了出去,自己蒙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