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緣師太一語道破天機,郝成斌驚訝不已,良久,他又接著問道:「大師,小喬既然不在這兒,那麼她現在在哪裡?」畢竟,郝成斌現在最關心的是小喬的下落【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256章:遭遇凌辱心已有了隔閡章節】。
淨緣師太沒有立即回答郝成斌的問題,她嘴裡默默地念了一會經,才又轉向郝成斌,「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你與那女孩只有夫妻之緣,卻無夫妻之份,如果你再刻意去接近那個女孩,只能給她帶來危險。我受慧德大師所托,幫助那女孩度過生死劫,那女孩今後如何,以我目前修為很難看到。但那女孩極具慧根,她生下來便有一雙穿世之眼,大凡異於常人者畢竟多災多難,今後如何還要看她的造化,不過她過了生死劫,必定會有新的磨難降臨,這便是命,不過你也不要擔心,她已無生命之憂。……年輕人,你癡心太重,若不趁早放下,他日必遭禍端。最後我再告誡你一句,你與那女孩只有夫妻之緣卻無夫妻之份,若非要強求,於人於己都沒好處。無念,送客人下山吧,遲了日落前就趕不到山下了。」淨緣師太說完,便坐在蒲團上敲起了木魚。
郝成斌被無念小尼姑強行送出了淨塵庵,可他一路都在琢磨著老尼姑的話。為什麼那個老尼姑說自己與小喬有夫妻之緣卻無夫妻之份?她們救了小喬,可為什麼卻撒手不管了?小喬不在這裡,那她究竟在哪兒?聽她的意思小喬躲過了生死劫難,卻逃不過新的磨難,那麼這新的磨難到底有事什麼?她不讓我靠近小喬,說是對小喬沒好處,那麼我今後還找不找小喬了?
衣服在昨晚滾得滿是塵土,一條褲腿也撕開了線,一直開到膝蓋處,郝成斌狼狽不堪地往山下走,茂密的灌木叢不時地在他的褲子上留在一道道劃過的痕跡,那條裸露小腿不多時便出現了許多道血痕,但這些郝成斌仍全然不知。他就這樣慢慢往山下走,當走到山腳下時,太陽已經落山了。就在山腳下,郝成斌掏出了手機,給喬曉峰打了個電話,把那在淨塵庵裡發生的事告訴了喬曉峰,可關於他自己和小喬什麼有緣無份的話,他卻隻字未提。
天黑了下來,回家的車已經沒有了,郝成斌只得到那家小旅店落腳。旅店門口,那個小商店的老闆娘,正在和旅店的老闆娘邊嗑瓜子邊聊天,見郝成斌走了過來,那個商店的老闆娘不無關心地多看了郝成斌幾眼鬮。
次日中午,郝成斌便回到了他租住的臨時住所,他衣服也沒換,回到房間後便一頭倒在了床上,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整整一個下午,他都沒有挪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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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樹上的葉子已全部脫落,風是一天比一天的涼,一天比一天的冷,人們的衣服也不斷加厚,在一個陰鬱寒冷的早晨,大地上終於覆蓋上了一層薄薄霜花,宣告著冬天正是到來哦。
蔣小涵被那個珠寶店的老闆崔玉勝設計玷污後,為了她的家庭,和大多數有過同等經歷的女性一樣,沒有報警,而選擇了沉默。
第二天,她便辭去了珠寶店的工作,到一家大飯店後廚去刷盤子。這是一份勞動強度非常大的工作,蔣小涵之所以選擇這份工作,就是想通過這種超負荷的勞動來麻痺她的記憶,但那種恥辱的烙印一旦在內心形成,又豈能是通過其他途徑所能抹掉的【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256章:遭遇凌辱心已有了隔閡章節】!就這樣,由於心裡有了陰影,有了對趙憨柱的愧疚,她覺得沒臉見趙憨柱,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她覺得污穢不堪,她開始有意躲著趙憨柱,生怕自己骯髒的身子玷污了趙憨柱。
飯店裡刷盤子刷碗的活兒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晚上這頓飯的碗筷是可以次日起早刷的,但蔣小涵因為怕見趙憨柱,便主動要求在晚上刷完,這樣一來,她每晚回家都是午夜一點以後,不到一個月,超負荷的工作和睡眠不足,蔣小涵整整瘦了二十斤,她本來還很勻稱的身體,一個月下來竟瘦成了皮包骨。
十一月中旬,是北方住樓的居民最難熬的日子,天已經冷了下來,可大多數供熱公司才剛剛開始試水,直到接近月末才正式供暖,所以各家各戶都用自己的辦法取暖,有條件的家庭用上了電暖氣,捨不得浪費電量的用上了熱水袋、電熱堡等簡單的取暖設備。那些火力低的老年人更是受不了陰冷房間內的煎熬,太陽一出來便都走出家門曬太陽。
此時已是上午八點多,趙憨柱家所在的樓區內,已經有了許多出來活動曬太陽的老頭兒、老太太,可趙憨柱的父母,此時卻沒有下樓。
自從看出兒子兒媳之間有矛盾後,特別是兒媳蔣小涵的一天天變化,趙憨柱極精明的母親變得更加勤快起來,每日三餐都被老人包了下來,洗衣服、收拾衛生更不在話下,就連經常愛下樓溜躂的老爺子,也看出了小倆口之間有了問題,也沒心情下樓溜躂了。
趙憨柱家的廚房對著陰面,此時窗戶上已經結了一層霜花。廚房內,老太太在忙著備早飯,老爺子卻坐在凳子上眉頭緊鎖。
「老太婆,兒媳這是怎麼了,我總感覺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嫌棄我們兩個老傢伙?」兒媳婦早上又沒吃飯就去上班了,老頭終於把憋在肚子裡的話吐了出來。
「別瞎說,咱那兒媳婦很孝順,她不是那樣的人。」一鍋饅頭剛剛開鍋,狹小的廚房內立刻霧氣騰騰,老太太被霧氣籠罩著,話卻從霧氣中傳了過來。
「這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就這樣幾個月沒有笑臉,早知這樣,說什麼我也不會來這城裡,在鄉下多好,眼不見心不煩,再這樣下去,你這老太婆不走,我走!」老頭是個倔脾氣,此時倔勁兒又湧了上來。
「你小點聲,兒子還在睡覺,別讓兒子和小寶聽見。」今天是禮拜天,兒子休班,孫子小寶因為幼兒園也沒供暖,九點之後才開門。老太太壓服著倔強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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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聽到就聽到,我正想問問那個混小子,這八竿子都打不出個屁來的東西,怎麼就惹媳婦生這麼大的氣!」一提到兒子,老頭的聲音又高了幾分,而且在凳子上躍躍欲試,看那樣子,是要立即把兒子趙憨柱從床上揪下來。
「爺爺奶奶……」
正在老頭欠起屁股的時候,小寶突然從他的小臥室裡跑了出來,上衣敞著懷,褲子由於穿的多,沒來得及提上,小*還露在外面,他就這樣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衝進了廚房。
「哎呦我的小祖宗,別凍感冒嘍!」見到孫子跑了出來,老爺子立刻笑了起來,急忙蹲在地上給小寶提褲子系衣扣。
這時,趙憨柱也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樂呵呵的溜進了洗手間。其實趙憨柱早就醒了,外面老爸老媽的對話,他聽了個真切,他只是不敢出來,怕被老爸逼問,小寶一出來,情形便大不相同,他便借這個機會溜出了臥室。
洗完臉出來,趙憨柱又樂呵呵地走進了廚房,伸手便要抓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饅頭。
「你給我放下,臭小子,今天你給我說說你們倆這是為什麼鬧彆扭。」老爺子一把打開趙憨柱伸過來的大手。
「嘿嘿嘿,沒……沒事,這不挺……挺好的嘛。」趙憨柱嘻嘻傻笑,手又奔饅頭運上了勁。
「還好,這樣也算好?」老爺子抱著小寶站了起來。
小寶瞪著大眼睛看看爺爺,又看看爸爸,小腦袋跟撥浪鼓似的轉來轉去。
「真的沒……沒事……」
趙憨柱磕磕巴巴,看出老爸似乎不問個水落石出不肯罷休,便冷不防從老爸懷裡奪過小寶,一手把兒子夾在懷裡,另一隻手抓起兩個饅頭就往外走。
「兒子,小寶還沒洗臉呢……」老太太剛把一碗湯放到桌上,便又氣又笑地喊了起來。
「小孩子不……不用洗。」說著,趙憨柱已經走出了防盜門。
上了車,趙憨柱扔給小寶一個饅頭,自己一邊開車一邊吞著熱饅頭,嚼著嚼著,他的厚眼皮便耷拉下來。
幾個月來,蔣小涵一直對他不冷不熱,自從到飯店工作後,每天幾乎都是半夜回來,回來後多數都是擠在小寶的單人床上睡覺。對於為什麼辭去珠寶店的工作,趙憨柱根本沒有多想,現在很多用人的私人小老闆都很苛刻,這經常換地方也是很普遍的現象,秉性耿直的他,始終把兩人之間的矛盾歸結到那次避孕套風波上,一想起這件事,他便像個有罪之人懺悔一樣,厚眼皮便耷拉下來。
「我說憨子,沒有湯,饅頭我嚥不下去,我要吃包子。」小寶坐在後面,生氣地嚷嚷著。
「再……再吵,我……我……好吧」本來心裡也不是滋味,趙憨柱本想嚇唬嚇唬兒子,可從觀後鏡中看到兒子可憐巴巴的樣子,心立刻便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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