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悠悠安全的回到家中,想了很多的問題【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四十章麻煩事兒一堆章節】。最主要的是關於那個男人的問題。
氣場,很熟悉的氣場,細細回想起來,那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莫名的熟悉,好像之前在哪裡就碰到過。
忽然間她的腦海中閃過那天晚上喝醉酒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難不成就在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心裡莫名的一股篤定開始蔓延。
待一切歸於平靜後,司彥辰起身倒了一杯紅酒,姿態閒適的在沙發上面坐了半天,緩緩撥通了電話,交代手下的人查清楚今晚跟他回房的女人,還有後來那個令他有些抓狂的青澀丫頭,不自覺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紅色的液體散發著幽幽的光,吞噬人心。
而這時,另外的私人電話又響起,看了一眼,拿在手中接了起來。
「辰,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那邊的人似乎有察覺。」成浩收斂平時的玩笑,嚴肅道。
「將計就計吧,既然他們無情,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告訴少琒我們的計劃。」男人的黑眸中一派的狠厲無情。
「我知道了,不過,你跑哪裡去了,不會是把兄弟們撇下自己偷吃去了吧?」成浩恢復一臉嬉皮笑臉的模樣。
司彥辰沉默片刻,戲謔道:「是有很好玩兒的事情。」腦中閃過很多次那個女人的畫面。
「真不夠意思,有女人也不告訴兄弟一聲。」成浩嘿嘿笑道。
「我要是有女人,你這只靈敏的狗怎麼嗅不出來。」司彥辰反問,而後便未說什麼。
「好,只要不壞事就可以,就怕有個美女間諜鑽進你的房子裡。」成浩打趣道。
「哼,我想最好下手的人是你吧?」司彥辰冷笑,「誰不知道成少的紅顏知己是最多的。」
「好了,好了,不說無聊的事情了。對了,那天那個叫你牛郎的小丫頭,找你磕頭賠罪了沒有。難道戚家的丫頭沒有告訴她嗎?」成浩很八卦的問,他也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電話中有片刻的沉默,而後有低沉的聲音響起,「那個丫頭,很好……」而後便沒有了聲音。
成浩呆愣了,聽不出來他那到底是什麼語氣,好似有種咬牙切齒的衝動。
呃,這是怎麼了?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卻說不出這種感覺是來自何方?
司彥辰掛斷電話後,修長的腿交疊著坐到了暗色的沙發中,渾身的陰霾似乎散發出黑色的光暈,同沙發的顏色融為一體,眸中是狠厲無情的神色。
抬眸看了看天色,這樣的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微微有絲白光從天際出露出。
而她真的可有逃過他的手掌心嗎?嘴角的冷笑不言而喻的清晰。
竟敢這般從他手中逃脫,她會知道後果有多麼的眼中。不久前手下傳來的資料顯示今晚的那個女人正在離婚期,那麼她的目的顯然是不言而喻了。
很好,有這個籌碼,他貌似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是她先招惹他的,不是嗎?
好不容易擁著被子睡著的悠悠,毫不客氣的再次打了個寒顫,莫名其妙的。
第二天,悠悠去了所裡,將昨天晚上取得的證據保存完好,放到一個什麼人都不易察覺的地方,因為她認為放在自己的家中很危險,這是怎麼說也比家裡安全。
中午時候,她約了格格吃飯,心中實在存在諸多的疑問,如果不問清楚,她可能寢食難安。
剛要出大門的時候,就碰到了前來做案件交接的楚景曜,懷中擁著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悠悠吃吃的笑著打招呼,「景哥哥,你真的很忙啊。」言下之意就是,在工作之餘也不忘了懷抱美人。
楚景曜瞪了她一眼,不懂聲色的將美女的胳膊給扳了下來,笑道:「丫頭,最近可好,聽說你獨立承辦案件了,不然我們慶祝慶祝,我請你吃飯【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四十章麻煩事兒一堆章節】。」
身邊的國色天香顯然非常的不樂意,美眸狠狠的盯著悠悠,呃,她當然是有眼力見兒的。
忙笑道:「不了,景哥哥,你去忙吧,我今天中午約了人。」
唔,她可不想被美女的眼神給殺死,非常的有殺傷力。哎,景哥哥也真是的,工作的時候還帶著美女,真不知道他的好名聲是怎麼傳出去的。
悠悠轉過身的時候,默默的搖了搖頭,臉上卻掛滿了笑意,還好,她沒有做電燈泡。
殊不知,她的表現在楚景曜的眼中卻是異常的不舒服。看著他嬌俏的身影漸漸遠去,他握緊的拳頭漸漸的鬆開,俊雅的臉上,一抹失望盡顯。
他本就是想和她一起吃飯,沒想到半路殺過來了一個人,而這個女人正是家裡為他相親的對象,還不怎麼好甩掉!
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怎麼樣了?已經快好幾個月了吧,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的存在感不知道是否依然強烈,他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做一些事情?
他從來也未曾想過,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妹妹,自己竟然真的對她有了奇怪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在最近似乎越演越烈了,濃的在心間化不開。
該死的!看著他被那個人傷害,他感到無以復加的心痛,卻又無可奈何。本來將一個人從心底趕出去就是不容易的事情,那麼他願意等!等到她終於可以看清楚他的存在,而不僅僅是哥哥般的存在。
「曜,快點,我們還要去吃飯呢?」身旁的美女早已失去了耐心,催促著他。
楚景曜冷眉一掃,冷冷道:「放手,我今天很忙,沒空同你吃飯。」話落,頭也未回的進了大廈,留下美女在一旁直跺腳。
悠悠走進公司旁邊的小咖啡店的時候,格格已經到了,見她過來,便招了招手。
悠悠正想開口詢問,就看見格格套拉著腦袋,什麼話也沒有說,只顧喝著手邊的咖啡。
「怎麼了?這幅表情?」悠悠探了探她的額頭,嘴裡喃喃道:「沒發燒啊?」呃,這可真的不像是戚格格的作風。
格格抬頭,看了她半響,嘴裡諾諾道:「死女人,我真的很煩人嗎?在你們的眼裡,我是不特別的煩人呢?」
嘴上說著,腦袋裡卻是那個男人狠厲無情的話語,似利刃狠狠的吞噬了她的心臟。
「戚格格,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煩,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如果不是看在戚老的面子上,你覺得自己可以進來我的屋子嗎?」
「你怎麼還在這裡?我說過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什麼時候會明白……」
好多,好多的話,多的她都有些記不清楚了,從小到大追著他跑的她,拚命的武裝自己,只怕有一點兒配不上他的地方,沒想到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看來,還是她不夠明白,愛,這個東西,真的是不能勉強的,真的不能,到了現在她才明白這個道理。
看到格格痛苦,悠悠想到自己的事情,也是一臉的黯然,拉著她的手道:「格格,不如我們選擇忘記吧?」過去的真的讓他過去吧?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她知道格格又去碰釘子了,那個人始終沒有答應過她什麼,不是嗎?這是何苦,天天想著怎麼將她從苦海裡面拉出來,可是自己還不是一樣?
呃,為什麼她覺得格格比她陷的更深一些呢?可能那是從小就戀慕的人吧?那麼深的感情確實不容易放下,確實很難啊!
但是令悠悠惱怒的是那個人的態度亦是一副曖昧不明的樣子,想起格格時,會像召喚小狗一樣叫去,不想理她的時候,卻又像不近人情的惡魔一般趕走她。
她不明白這到底是算什麼?說真的,她真想揍那個人一拳,不,將他給賣到人找不到的地方去,怎麼能這般的傷害人,卻覺得什麼都無所謂呢?
「可是……我……我……」格格猶猶豫豫,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向來跟個假小子似地人,眸中蓄滿了濃濃的水霧,彷彿只要輕輕一眨,就會滾落燙心。
原來這就是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悠悠輕歎,嘴角扯出一抹深深的無奈。
「格格,有時候不是自己的,就不是的,不要走我的痛苦老路,我們都應當向前看的。」悠悠伸出手,抹掉格格眼角的淚痕。
終是沒有忍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我……我和你不同,你們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都勸你快點走出來,可是我追了這麼多年,始終連船都沒有上去過,你說這要我怎甘心呢?我……我不甘心,悠悠,我不甘心……」
呃,不甘心又能怎樣呢?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的,現在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的好!
悠悠咬了咬牙,道:「死女人,聽我的話,我們都是一樣的,你看,我都能走得出來,你也可以的。」不走出來又能怎樣?難道擁著這個念頭過一輩子嗎?
「你……你騙我,你要是走得出來,前天晚上怎麼還那副德行。」格格勉強笑了一下,只要牽扯到那個人的問題,她整個人都是不對勁兒的。
心裡空落落的,完全不似一個強勢霸道的女流氓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