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碰我【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三十九章差點兒被吃了章節】!」悠悠憤憤的將他的大掌打了下去,「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我……你不能這麼將我留在這裡,否則我告你非法拘禁。」
司彥辰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是嗎?我倒是要看看是我先告你私闖民宅能贏,還是你告我非法禁錮可以贏?」
輕蔑的語氣,惡劣的笑容,俊美絕倫的刀削面龐在燈光下顯得如此的猙獰,起碼在悠悠看來是這樣的,呃,就是惡魔!
他靠的又近了些,邪肆的笑了起來,「既然來到了這裡,不徹底瘋狂一次,豈不有些對不起這大好的時光?」
「你變態啊!我們又不認識。」悠悠等著他的靠近,再靠近一些會更好。
她在心中微微冷笑,前不久剛和格格同志學了一招,今天正好用上。
揚起嬌俏可人的小臉,露出一個妖嬈的魅惑笑容,在司彥辰靠近之時,邁開右腿,上前,勾住他的左腿,白嫩的手掌拉過他的胳膊,「砰」重重的一下,某男不可置信自己竟然被人撂倒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我分明警告過你了。」悠悠拍拍手,看到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慌忙再次跑到門口,呃,也許勝利在望。
可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縱然司彥辰在不察的時候被摔落在地上,但是他的反應還是很迅速的,這次,悠悠的手還沒有觸到門把就被抓了回來。
他臉上的狂躁氣息漸濃,深邃的眸見不到底,但是卻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冷酷,又好似火焰般吞噬著她的心。
她拚命的掙扎退後,抓到手中的包就砸了上去,卻被他大手一揮,「匡當」一聲,包落的瞬間所有的東西傾瀉而出。
悠悠暗歎,完了,作案工具要暴露了,這下子她真是說不清了,本就和這個人沒有什麼關係而已,但是現在卻硬是要扯上關係了。
司彥辰臉上的陰霾盡顯,深深的瞇了瞇眸,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難怪?他總覺得有些什麼事情不對勁,原來如此……
悠悠慌亂不已,迅速蹲下身子,開始亂抓落出來的東西,額上起了密密的汗水。
修長的身影瞬間而至,冷冷道:「這應該怎麼解釋,這位小姐?」悠悠似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怒氣。
訕訕的抬頭,結結巴巴道:「呃,我……我有些特殊愛好,嘿嘿……」好吧,只能胡攪蠻纏了,心中慌亂不已,而面上極力保持鎮定。
包中的東西四散,她挑了重點放入包中,默默祈禱不要被他發現什麼。
陰沉帶有暴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呵呵,你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他緩緩的彎下腰,不緊不慢的抬起了她的臉。
悠悠不自覺的扭了過去,心中突然有很多不好的預感。是什麼?她卻說不準。
有力的大掌將她拎了起來,擁入懷中,緊緊扣住她的腰際。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爬滿了她的全身。
他的黑眸異常的深沉,如一望無際的深海,她看不透,卻覺得危險靠近。
「既然來了,不如留下一晚。」話落,他的薄唇就壓了上來,一個霸道野蠻的吻。
出人意料的甜美,這個人吻更深入了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尖在與她的小舌糾纏,令他莫名其妙的陷入一種狂喜中,單純而誘人。
「唔……痛……」司彥辰的大手捏住悠悠兩側的臉頰,將她的頭壓向自己。
被他的蠻橫弄痛的悠悠,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身下拚命的掙扎。
她現在驚恐到極點,她該怎麼對付這個惡魔般的傢伙,而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
恢復了慣有的霸道冷酷的氣息,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凌厲的黑眸如鷹般看著她,彷彿可以穿透身體一般。
「害怕了嗎?知道害怕的話,為什麼還來這裡,你的目的是什麼?」
司彥辰將她的手壓到上邊,身子也壓著她的身子,密密的貼合狀態,不留任何的空隙【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三十九章差點兒被吃了章節】。
「你放開我,我……我能有什麼目的。」悠悠很瞪他一眼,接著道:「你這個變態,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還怕人知道嗎?」
聽到她的話,司彥辰的眸子倏地變得更加的陰沉,冷冷道:「變態?齷齪?」
「哼,難道不是嗎?我剛才還在猜測呢?看來我確實想的沒錯,原來你真的是牛郎。」他這樣的表現,不正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嗎?
司彥辰臉上的怒氣已經不可用言語來形容,牛郎?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他聽過好幾次,而且都是從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這不得不令他暴躁難當。
很快,暴躁過後,他冷靜片刻,一絲邪魅的笑容劃過他的嘴角,「既然如此,我這個牛郎今天晚上可沒有吃飽,不然你讓我再次飽餐一頓,如何?」
話落,很快,他的唇再次覆了上去,凶狠的不帶一絲的溫柔,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滅掉他心中的怒火。
一次又一次的,將他當做牛郎?他要她付出代價,因為他對她起了濃厚的興趣。
「不……唔……你……」悠悠在他的壓迫下不得不妥協,男人的力氣永遠比女人大。
悠悠感到渾身戰慄,拚命的想掙脫,卻始終是有些力不從心。
「我這個頂級牛郎的服務如何?」司彥辰的舌尖輕柔的劃過她的耳際,引起她一串串的戰慄。
「該死的,我勸你最好將東西交出來,不過,我現在又不急了,等我們慢慢的度過良宵之後,我們再來談你那個作案工具的事情?」
話落,他的手掌開始扯她的衣物,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轉眼間,好像僅剩下貼身的衣物了。
頂級牛郎?悠悠的腦中閃過一抹懷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字眼,但是瞬間便被一股大力打斷了她的疑問。
司彥辰任由她在他懷中掙扎,不緩不慢的向她的身體壓進。
「不……你這個混蛋!」悠悠再一次清醒,拚命的掙扎,可是在怎麼樣反抗都是徒勞無功。
身子被他觸摸的好似著了火一般,卻始終不知道該怎麼辦?
忽然間,她好像想起來包內有防狼噴霧劑,腦中閃過無數個可能,但是苦於現在根本是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司彥辰的私人電話,這個號碼平時很少人知道,他緊皺了眉頭,不悅的停下手中的動作,「你最好給我記住,不要試圖逃跑,這個代價你付不起的。」
見懷中的女人依然有絲顫抖,心中略微鬆了口氣,放開她,朝著電話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一瞬間,悠悠咬了下牙,快速從地下的包內拿出防狼噴霧劑,置於自己的手心中,待那個人回過身的時候,快速的一按。
混蛋!無恥!悠悠在心裡憤憤的咒罵了幾遍,迅速套上了自己的t恤,拿起地上的包包,轉身就逃。
司彥辰捂著眼睛,趔趄了一下,該死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一手。若不是及時用清水沖洗,他的眼睛可能會出問題吧?
他本來打算今天晚上讓她成為自己的,然後再慢慢的算賬,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她。
心中泛起絲絲的冷笑,很好,該死的女人!我們來日方長。
嘴角殘留的是她的氣息,柔軟而美好的觸感,這次,他勢在必得,既然遊戲開場了,就好玩多了,不是嗎?
冷酷邪魅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彷彿可以吞噬人心一般的冷然。
站在落地窗前,高挺卓絕的身影在夜晚的籠罩下顯得越發的俊挺,眉目鎖定遠方,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悠悠跌跌撞撞的逃了出來,直到坐上了出租車,才漸漸鬆了口氣,心中的氣息難以撫平。
唔,那個變態!就是個惡魔!她以後絕對要杜絕和他來往,什麼人都是!做牛郎就算了,還想佔她的便宜,有那麼容易嗎?
幸虧她機靈,不然今天晚上真的死定了,惡魔,最好今後別犯到她的手裡。
他居然敢強吻她,唔,該死的!現在她的唇上還殘留有他炙熱的氣息,就連蕭承宇都沒有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心底一片的黯然,蕭承宇?他留在她心底的印記到底還能撐多久?
曾經的種種又像是過電影一樣的在她的腦海中肆虐,想忘記也沒有那麼的容易,她該怎麼辦?眼淚無聲的從眸中滑落。
他可知道她今天差點出了什麼事情嗎?而他的心裡是否還有她呢?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包,還好,忘不掉也得忘掉,從今以後她的工作就是她的全部,其他的都不再那麼重要了。
幸好這個證據沒有被毀掉,比起那件被撕毀的襯衣,它重要的多!不過,很快一絲詫異湧上心頭,那個人明明是看見了,為何還?身子狠狠的打了個寒顫,總覺得可能以後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分明就覺得他的眼神不對勁,可是當時卻沒說,但是他肯定是懷疑的。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咯登一下,好像是被惡魔跟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