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城內一處普通的客棧裡,碧彤和凌軒相對而坐【冷心魅:絕情妖後198章節】。
「蕭奕翎的傷勢如何?」碧彤開口問道。
「今日已經醒過來了,大夫說沒有大礙,多多進補便是。」凌軒垂著頭,低聲說道。今日他在城外蟄伏了許久,終於等到大夫池雲舟,一番詢問之下,得到了蕭奕翎安全的消息。
「我們現在該何去何從呢?主子深陷夜國皇宮,而且已經委身於水燁昕……」碧彤的眼眶不由濕潤了起來,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不,這件事也許另有隱情,我一定要找若雪問個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凌軒低下頭,冷酷的眉峰蹙在一起,擰成了一個「川」字。
「我要和你一起去【冷心魅:絕情妖後198章節】。」知道凌軒想要再入夜國皇宮,碧彤不由焦急的拉住他的衣袖,眼裡有著一絲絲的懇求,前幾日才從凶險的皇宮中逃出,她不放心凌軒。
「你留在這裡,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此離開吧。」凌軒憐愛的看了碧彤一眼,還記得初見她時,她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富家千金,沒想到已經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他是一個男人,要給女人幸福。不能讓碧彤去犯險。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生同寢,死同穴。」碧彤不依不饒的道,烏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凌軒。
「好吧,好好休息吧,晚上再去探探夜國皇宮。」凌軒緩緩的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心裡滿是沉重。
「不要走,和我一起……」碧彤死死的攥著凌軒的衣袖,一張俏臉爬滿了紅暈。
凌軒不解的回身,碧彤用嘴努了努床鋪的方向,凌軒的臉不由羞紅,碧彤是要和他……
兩人寬衣解帶躺倒在客棧的硬板床上,碧彤枕著凌軒結實的胳膊,感到莫名的安心,陷入沉沉的睡夢中。
凌軒好笑的看著碧彤的側臉,一陣倦意襲來,若雪,你此時又在做什麼呢?——
依舊是破敗的院落,藍若雪仰天望著燦爛的陽光,心卻飄到了遠方。
自己在這院落中已經待了整整十日,十日前風凌天制住自己,命人搜去了藏匿在貼身之處的天星草線香,將自己遺棄在這破敗的院落中,每日有人將膳食送至門邊,殿外守衛森嚴。
還要被困在這裡多久?藍若雪的心中閃過一絲絲的疑惑,整整十日,她沒有再接觸任何一個人,偌大的皇宮從那日的喧囂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天氣漸漸的轉冷,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衫,藍若雪無奈的走進屋去,蜷縮在寬大的椅子中,仔細的回想著一切。
風凌天是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的,那麼水燁昕也一定知道了,否則不會將自己丟棄在這荒廢的院子中不聞不問。
最近越來越嗜睡,靠著寬大的椅背,藍若雪陷入了睡夢中。
一雙銳利的眼睛隔著門縫,看著蜷縮在一處的藍若雪,眼裡滿是疼惜。小雪兒,你冷嗎?這十日的時間,你瘦了。
仔細的逡巡過藍若雪瘦的只有巴掌大的小臉,水燁昕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懷上他的孩子?為什麼?——
夜國皇宮,延禧宮,明黃色的幔帳將屋字正中的大床籠罩了起來。
「皇上,你好棒。」一個女子的吟哦聲斷斷續續的響了起來。
「小雪兒,你喜歡嗎?」水燁昕俯下身,看著眼前和藍若雪有著一模一樣容貌的女子,忍不住癡迷的道,用手輕撫著女子的敏感部位,不住的逗弄著她,下身不由再次用力。
「喜歡,小雪兒喜歡。皇上……」「藍若雪」放浪的迎合著水燁昕的衝刺,一股股強力的攻勢令她丟盔棄甲,沉溺在無邊的慾海中。
方罷,水燁昕用手撫摸著身旁女子的峰巒,隨意的揉搓著,直到雪白的峰巒被他揉搓的紅腫不堪,女子疼痛的皺起了眉,但是又不敢說什麼。
「皇上,還記得十日前皇上親封臣妾為雪妃……」女子用手指悠閒的在水燁昕裸露的胸膛上畫著圓圈,臉上滿是柔情蜜意。
「啪∼」一個火紅的巴掌印印在女子的臉上,臉部的皮膚漸漸的腫脹起來,一層皮屑翻捲了開來。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妄想做朕的雪妃。」水燁昕翻身下床,厭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待看見那層翻起的皮屑,忍不住用手揭下那層皮屑,一張艷麗的容顏重新出現在水燁昕的面前,這張臉與藍若雪的臉毫無相似之處。
「臣妾知錯,請皇上責罰。」女子不由跪在地上,狠狠的磕著頭,雪白的額頭磕出了通紅的血漬。
「若非這張人皮面具,你以為朕會來碰你,真是笑話,你最好認清自己的本分,是頂著這幅皮相做朕的洩慾工具,還是流放軍營做軍妓?」水燁昕的聲音冰冷,面對著這個剛剛與自己有之歡的女子絲毫沒有溫情。
「臣妾選人皮面具……臣妾不要去軍營,求皇上開恩……」女子翻滾下床,一路爬到水燁昕的腳邊,揚起梨花帶雨的臉頰,不住的哭訴道。
「這才乖嘛。」緩緩的俯下身,水燁昕微笑著在女子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厭惡的看了眼她臉上明顯的紅腫。
「你的本分就是頂著這張面具與朕尋歡作樂。」在女子的耳邊輕輕的吐著氣,水燁昕將人皮面具重新交給女子,穿好衣物跨出了延禧宮。這裡,只是他玩弄女人的地方,他的心,早已遺落在了那個清冷的女子身上。
小心的收起人皮面具,女子軟軟的癱倒在地,「嚶嚶」的哭了出來,哭聲婉轉而幽怨。
「喝了這碗湯吧。」一個宮人手中端著濃濃的藥汁走了進來,苦澀的藥味頃刻間溢滿了整間屋子。
艷麗的女子狠狠的攥著人皮面具,看著眼前的藥碗,心裡一陣淒涼,這藥是防止自己生孩子的,忍住心中的悲涼,接過藥碗一仰脖,喝了下去,藥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直蜿蜒進峰巒間的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