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四(五)】
矛盾的存在是普遍的,從人到神,無論哪裡,無論何時,矛盾都始終存在著【異界之歌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七(中)章節】。對谷布峰的指示,郁塔爾達的「鵪鶉」不趕怠慢,其負責者軋爾巴馬上通知有關成員商議:「如何完成谷布峰交給的任務?」有的成員認為:事情並不難做,可就是挑選置換的對象難度較大,主要是搞不清上級指示的意圖。異靈靈本來是異界中人,事情好說;趙春僧卻來自地球表面,事情不好說。所以這部分成員一致置疑:「為什麼要接納一個異界中的來客呢?」既然疑問被提,那就必然會出現支持與反對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反對者說:「完成上級交待的任務義不容辭,不可置疑。」會議討論到最後,軋爾巴決定:「仍留異靈靈的魂魄在超閻國,在超閻國不留趙春僧的魂魄。」於會的不少成員馬上直白地問:「置換異靈靈,是選美女還是選醜女?是選年輕的還是選老太太?選孕婦行不行?」其中有的成員還順勢哄著問:「把她變成草芥行不行?」「把她變成老母豬行不行?」因此,軋爾巴也犯了愁,心裡埋怨說:「確實,領導到底是何意圖?拿什麼樣的對像來置換他們倆呢?」於是,軋爾巴做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吩咐道:「栗、酈、利火速見谷布峰,搞清楚黨魁的意圖。加、家、甲帶隊員守候『青卉』,慎防意外或者其它什麼變故,必要時轉移他們二人到安全的地方,還要注意隱避自己。」
谷布峰剛把調換趙春僧和異靈靈二人魂魄的命令往郁塔爾達的「鵪鶉」那兒下達,心裡馬上反悔,因為在海選置換對像方面並非易事;不過,命令已發,收回就難免會傷自己的威嚴,所以決定親自把這件事做了才會感到踏實【異界之歌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七(中)章節】。於是,他往褲袋裡裝了兩枚核桃,又在手掌裡玩著兩枚核桃,像平素常那樣悠哉悠哉地走出了玉皇大帝府。
玉皇大帝府是什麼樣的形樣呢?是不是也是「雲霞明滅或可睹」之說呢?不是,跟地球表面上的現實情景一樣。因為任何靈物都得有立足之地,神仙更不例外;當然,海市蜃樓也是有的。玉皇大帝府的超豪華建築、超豪華修飾、超豪華環境,等等,在地球表面上找不到任何一處可與之媲美的;當然,在建築師的設計方案裡並非沒有。玉皇大帝府前門前是一個尤為寬廣優雅的廣場,名曰「玉雲場」;霓雲河從廣場上橫穿而過,距玉皇大帝府前門約八百公里。霓雲河波光粼粼,倩影處處,美麗無限。在玉皇大帝府周圍,潛伏著千萬個便裝神勇護衛;當然,荷槍實彈的巡邏兵也不在少數。神仙府地,神靈、物靈、異靈,無處不是。不過,異界裡的一切對谷布峰而言算不得什麼,不說他多麼神通廣大,但也可以肯定他不比別的神聖差。谷布峰一出玉皇大帝府就徑往霓雲河方向去,這倒引起了隱著身形駕著白雲正在「玉雲場」上空巡邏的丹頂艾龍的注意。對丹頂艾龍,谷布峰當然清楚,而且知道丹頂艾龍是「月桂」黨的骨幹分子之一。「月桂」黨的黨魁是月宮裡的嫦娥。對月宮裡的嫦娥,谷布峰總罵稱「嫦屄」。谷布峰為什麼罵嫦娥呢?因為天蓬元帥喜歡嫦娥,嫦娥卻上告天蓬元帥非禮;天蓬元帥受罰誤投胎成豬,後來隨唐玄奘西天取經得道成了淨壇使者,嫦娥轉過來又弄媚勾引淨壇使者,結果其二者很快勾搭成奸;然而,懾於異界法度與威嚴,二者又不敢明來,只保持一種暗裡「准夫妻」關係。嫦娥言稱一世不嫁,實際是個婊子。對嫦娥表裡不一的反覆無常的言行,谷布峰尤為不滿,但是嫦娥的背景深厚,谷布峰也只是不滿而已。谷布峰本想拿嫦娥跟淨壇使者通姦這件事將嫦娥逐出月宮,但忽然又得到消息說觀世音菩薩懷孕了;谷布峰忙打聽誰是觀世音菩薩的姦夫,得到的答案卻是如不來,這讓谷布峰不禁愕然。谷布峰吟詩而語:「佛門不是往日事,塵埃也往枕邊飛;若叫大圓無顏色,步履頂足翻個兒來。」於是,谷布峰對嫦娥通姦這件事也就擱置起來了。嫦娥的背景有多硬呢?盤古是嫦娥的親叔父,夏娃是嫦娥的姨表妹;要不,嫦娥也沒那個資格獨佔月宮。后羿不是嫦娥的丈夫,而是嫦娥的情夫。后羿是女媧的丈夫。后羿射日,嫦娥喜歡后羿就做了「第三者」。后羿即不願拋棄女媧又想得到嫦娥的溫存,於是就常往來於月地之間。後來,后羿因為精力消耗過大,透支太甚,死於往返月地之間的路上,時值中秋。后羿死後不久即化為天絲徐徐飄落地面,直到第二年春天,天絲才落完。后羿之死,女媧知是嫦娥勾引所致,即找嫦娥理論;嫦娥一笑,叫來幾個打手把女媧轟出了月宮。女媧告到玉皇大帝府,谷布峰接到官司一籌莫展正在犯愁怎麼處理,宦官耍立立忽然闖進御前總督大殿,說:「總督大人,皇上的身體忽然出了點什麼毛病,您快去看看吧!」谷布峰惹不起耍立立,可也不能太失自尊,所以面有難色地結巴著低聲說:「我現在……這……」耍立立毫不客氣地搶了谷布峰的座位把谷布峰拉到了一邊,說:「你快去!這兒有我吶!不就是這點兒破案子嗎?好辦好辦,包在我身上!」谷布峰笑了笑沒言語,就勢去了玉皇宮。耍立立認識女媧,心裡本想幫女媧,但一看女媧要狀告嫦娥,心裡不禁有了底,於是抓起驚堂木往台案上一拍,厲聲喝道:「大膽犯婦,竟不知好歹以下犯上目無王法,罪當以死,今本大臣念你補天有功,死罪可免活罪不赦!威武,把這個犯婦給我拿下投到桀紂監獄去!」就這樣,女媧稀里糊塗成了桀紂監獄裡的一名女犯,後來冤死在了監獄裡。谷布峰後來想想,什麼是法呢?一個江湖郎中送個谷布峰一大沓兒狗皮膏藥。谷布峰問:「什麼意思?」那個郎中一臉正經的說:「好使。隨便貼。有奇效。」因嫦娥*,異界天庭法度被棄,秩序被毀,谷布峰不滿於心積鬱已久,所以看到「月桂」黨成員也就來氣,心裡話說:「為什麼要跟著婊子走呢?」但是「月桂」黨成員表面上寥寥無幾,而實際上不亞於「鵪鶉」,嫦娥實為老鴇。谷布峰想借口治罪丹頂艾龍,去到路邊摘了一片小青樹葉,捏了個法,說:「變!」接著把那片樹葉拋向空中;等那片樹葉落到地上的時候,在谷布峰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架綠色戰鬥機。谷布峰又在地上捉了一隻小螞蟻放到手心裡對著機艙一吹,螞蟻進機艙就成了一個形象地道的航空駕駛員。谷布峰手指飛機,說:「起!」這架戰鬥機嗖的一聲就進了空中;丹頂艾龍不知是計,駕雲便追。谷布峰趁機使了個「影掩法」,即刻就在玉雲場弭了蹤影。
丹頂金龍辭去左甫松之後回青卉了嗎?沒有。他找丹頂玉龍去了。毫無疑問,丹頂玉龍是丹頂金龍的戰友;不過,丹頂玉龍仍在玉皇大帝府當差。丹頂玉龍是「森木」黨成員。「森木」黨的黨魁是東嶽王母娘娘。但是丹頂金龍對丹頂玉龍是否在黨卻一無所知。丹頂玉龍是在丹頂金龍離開玉皇大帝府之後入的黨嗎?不是。玉皇大帝的位貼身衛士「丹頂龍」裡邊不在黨的人數佔其中的一半;凡在黨的,多跟皇親國戚有這樣或那樣的關係。不過,在「丹頂龍」裡邊,只有丹頂吉龍是宦官耍立立的「黑紗布」成員。玉皇大帝府裡宦官專權,耍立立又是宦官頭子,丹頂吉龍當然沾光。丹頂吉龍是「丹頂龍」的總管。玉皇大帝張友人原來身體康健的時候,「丹頂龍」不離張友人左右,簡直比宦官都牛氣;張友人成了植物人之後,耍立立就對「丹頂龍」的工作制度做了更改,每天只留幾個衛士看護張友人,其餘衛士全都到玉皇宮外巡邏去。所以丹頂艾龍在玉雲場上空巡邏也就不足為怪。儘管張友人病後「丹頂龍」團體內部產生了不同的工作分工,但其彼此相處得還是一團哥們兒;至於入不入黨,則是其個人的私事。異界裡不同的黨組織都要求其成員不要隨便對他人透漏其自己的黨員身份;其中的「他人」,就包括同事和朋友。至於各黨派如何吸收新黨員,這不是一般黨員參乎的事;這也就無怪乎丹頂金龍不知丹頂玉龍的事了。丹頂玉龍見到丹頂金龍之後,又親又抱的顯得既高興又激動,接著又帶丹頂金龍去「異無常酒家」吃飯。「異無常酒家」離玉皇大帝府不遠,在玉皇大帝府附近的一片民間住宅小區的一個胡同口那兒,這是個「丹頂龍」有空時最常去聚一聚的酒家。丹頂玉龍帶丹頂金龍去「異無常」無非是想讓他們好哥倆彼此喚起對以前往事的美好回憶,從而使他們之間的友情並不因時空或人事的變化而變質,但是丹頂金龍兩杯酒下肚就把他此次到優冥國之都——哈拉拉格貢的原委道給了丹頂玉龍。人道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丹頂玉龍呷一口瓊漿,低聲問:「你敢肯定那個姓趙的將來能怎樣?」丹頂金龍把夾起的一塊醬肉送進口裡,邊嚼邊說:「哥你還不知道我?啥事能出我的眼力呢?」「左甫松大人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丹頂金龍稍有醉意地說:「嗯……他嘛……不管。」「人家當大人的都不管,咱管那麼多閒事幹啥?來,干!」丹頂玉龍一直把丹頂金龍灌醉,接著把丹頂金龍扶進那條胡同裡邊的一家小旅館休息。丹頂玉龍把丹頂金龍安排好之後,從旅館裡出來,找個僻靜地方,晃動身軀,化成一團霧氣離開了地面。丹頂玉龍要火速去見東嶽王母娘娘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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