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哆嗦了一下(絕色千年第一百三十九章折磨內容)。
冰痕就站在我身後。
他什麼時候來的?為何這一路我那超強的聽力竟然未曾察覺?
「回答我的問題!」冰痕倨傲地說。
我本不想理他,但因擔心他起疑,意識到距火族被誅已有差不多一年時間,當下理直氣壯道:「今天是我族人的忌日,我為他們燒點東西祭奠。」
冰痕冷笑一聲,踱步到我身邊,嘲諷道:「難得你有閒情逸致,大半夜的跑這麼遠去祭奠!」
我白了他一眼:「我喜歡,不可以嗎?」
他挑了挑眉,開始用手中的一根樹枝去撥那堆仍在吐著猩紅火焰的灰燼。
我有點厭惡,欲抽身離去,豈料他挑起一個發白的金屬,慢悠悠地問我:「這是什麼?」
我心一凜,這是那個修羅族男子的銀質肩章,邊緣已被火燒得平滑,但基本形狀仍能看得出來。
「你的族人不是仙靈嗎,需要給他們燒修羅族的肩章?」冰痕「啪」地把肩章甩到我腳下。
我大呼不妙,冰痕這麼聰明,估計我的伎倆早已露餡。
「這分明是火族仙靈的肩章!我勸你沒看清楚前不要胡亂發表言論!」我義正言辭地說,胸膛裡卻敲起了小鼓。
「哦?」冰痕一聲嗤笑,宛若一根銀針戳破了氣球,「你居然知道修羅族的肩章?」
「有何不可?我在宮裡的時候見過。」我恨他步步緊逼,不由狠瞪了他一眼。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再問:「這是修羅族大長老葵阿門王室的肩章,你見過?」
我差點中了他的圈套,氣惱萬分地吼道:「我早說過,這不是修羅族的肩章!」
冰痕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忽然眸中精光一轉,「好吧。」他說。
見他如此表情,我猜想他定要回營中搜查那修羅族男子,再次擔心不已。
他有傳送門,而我只有那不成熟的輕功(絕色千年139章節手打)。
事不宜遲,我轉變策略,恰逢黑暗中一團小小的物體突然躥出,我當機立斷尖叫一聲,抱住他,用驚惶的口氣對他說:「天好黑,我好害怕,冰痕,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我的聲音嬌嗲得我差點吐了。
冰痕卻靜靜地佇立著,也不動彈,彷彿想看我下一步的舉動似的。
無法,我只好把他的腰抱得再緊些,不要臉地緊緊貼著他,繼續撒嬌:「我走不動了,你帶我回去嘛!」
我把頭悶進他胸口,聞著沁鼻的天山雪蓮味道,精神有點恍惚,渾身酥軟地貼在他身上,竟心生留戀的感覺。
「好吧。」他簡潔地說。
冰痕連驚叫的時間也不給我留下,便將我帶回我的營帳。
我等待著刀光劍影的時刻來臨,卻驚訝地發現,床榻上的男子再次消失!
心中暗鬆一口氣,我開始攆冰痕走:「太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豈料他一個飛身,抱我上/床,陰著臉說:「太累了,我不想動,就在你這裡休息一下吧!」
我大駭,怕那個消失的修羅族再度出現,立刻板起面孔正色道:「你在胡說什麼!請你自重一點,離開我的營帳!」
「我不自重?」冰痕瞇起了好看的丹鳳眼,咬牙切齒道,「我對你已經夠客氣了!」
他忽然瘋狂起來,壓住我,拚命去撕扯我的衣服。
我又驚又怒,反手一個耳光,凌厲地抽上了他的臉。
「啪」地一聲脆響,冰痕挨了我一巴掌,力道太大,他的臉都被摑得甩向一邊。
他愣了半晌才將頭扭轉回來,陰鶩地瞪著我,似乎要把我吃了一般。
我被他眸中那片冰藍色的危險嚇得哆嗦了一下。
須臾之間,他的瘋勁再度滋長,他又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羞恥之心佔據了我的心胸,顧不得害怕,我一次又一次狂抽他耳光。
待我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扯爛時,冰痕的臉已又腫又紫,他的唇角被我抽破了,冰藍色的鮮血從一滴一滴地淌到我的肌膚上。
然而,他的眸中卻噴射著藍色怒焰,那種要壓倒一切的氣勢讓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驀地,冰痕尖利的食指已戳進我的左邊胸膛,當他的手指觸摸到我心臟的一剎那,疼痛讓我的全身一陣痙攣。
我以為心臟被冰痕戳破,自己必死無疑,孰料當他把手指抽出時,我的皮膚居然完好無損,連滴鮮血都沒濺出來。
這令我驚奇萬分,但瞬間,這種驚訝就變成了一股難言的痛苦。
一股寒流突然猛刺我的心房,寒氣沿著我的四骸發散開來,我的體表漸漸凝上了一層冰冷的白霜。
刺骨的寒冷讓我上下牙床直打顫,身體不自覺地欲蜷成一團,可是冰痕死命摁住我的四肢,不讓我獲取一星半點溫暖。
「寒毒的滋味如何?」冰痕冷哼。
我微微睜開眼,冰痕的臉龐早已模糊一片(絕色千年139章節手打)。
神經開始麻痺,我的雙腿逐漸失去知覺,心跳也越來越慢,殘存的意識告訴我,自己馬上就要永久地睡過去了。
可是,一把熊熊烈火卻忽然猛烈地在我胸膛燃燒起來,肌膚上的白霜迅速融化,我宛若被烤熟了一般,身上散發著滾燙的蒸汽。
與此同時,我的情緒也變得極度暴躁,身體狂躁地扭動,欲將冰痕甩出去。
可他依舊摁著我的身體,雙臂如鐵一般堅固。
炙熱燒得我快化成了一灘水,我尖叫狂吼,身上的汗水將今天新換的床單徹底浸透。
冰痕又笑起來:「寒毒和陽炎的滋味很不錯吧?沒準還能改掉你那暴躁的臭脾氣。」
兩根結實的繩子分別綁住了我雙手和雙腳,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緩慢地抬升,而雙手卻因拉扯而疼痛不已。
我費力地睜眼,發現自己赤身*被冰痕吊在了營帳中央,*在耀石的照耀下徹徹底底展現在冰痕眼前,頓時羞赧不已,驚聲大叫:「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
「嗖」地一下,冰痕冰涼的手指戳在我的啞穴上,我徹底不能言語。
「太累了,我先睡了!」冰痕躺在我的榻上,直直盯著我,懶洋洋地說。
我忍受著冰火兩重天的進攻,極度痛苦卻又無法發聲,只能狠命咬住嘴唇。
腥甜的味道流進我嘴裡,殷紅的血液順著我下巴滴到地上,在堅硬的岩石上摔出一朵朵紅色小花。
手腕被繩索懸吊之處的疼痛已經麻痺,我在極寒與極熱的煎熬中度過了整個晚上。
直至我神志不清,冰痕才將我放下來。
後來我終於恢復了一些意識,有了一些力氣能將眼皮撐開,可是冰痕的面孔仍舊模糊,他的神情辨不清楚。
「吃了整個晚上的苦,現在是不是感覺好了一點?」冰痕撫摸著我的臉,將我摟在懷裡。
他的懷抱很溫暖,並且可以協調我的體溫,讓我不至於冷到窒息,又不至於滾燙到癲狂。
我緊緊抱著他,身體的溫度逐漸恢復正常,然而身體的大量出汗,已讓我因極度缺水而瀕臨虛脫。
一條靈巧的舌頭撬開了我的唇,送入我的口中。
乾涸的口腔終於接觸到溫潤的液體,我不由興奮起來,攥住那枚舌頭,貪婪地吮吸著。
終於,我看清了冰痕眼裡的不屑,也弄清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我正在不知廉恥地咬著冰痕的嘴唇,彷彿在品嚐美味珍饈,而此刻我的全身早已不著一縷,卻用胳膊和雙腿死死纏在冰痕身上,那情形宛若巴不得嵌入他身體去。
兩行清淚從我的眼眶中滾落,我鬆開冰痕的唇,頭顱無力地砸在蒲黃枕上。
冰痕用這種方式狠狠擊打著我的自尊,他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蕩/婦,像個可以被他隨意擺佈的女人。
兩根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板正。
冰痕邪佞地笑著:「昨天晚上沒睡好吧?以後不要瞎操心,免得讓自己痛不欲生,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