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輕點,你輕點,好痛【惹上兄弟同心117章節】!」某男有意撤嬌而又略帶曖昧的聲音,嗓聲充滿了性感的魅惑。
「真的痛?」某女氣得哼哼唧唧的,很沒好氣。
「嗯,你溫柔點!」某男目不轉睛地瞧著面前為他擦藥的女人,她那臉上認真而有些肉緊他受了傷的樣子,兩葉好看如畫的煙眉輕輕蹙著,似怒非怒,水汪汪的眼眸時而斂下,又時而抬起來,眼波似惱非惱地橫他一眼,那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的嫵媚風情,對他毫無勾引的意思,卻偏偏就瞬間挑起了他的某根心弦,撩起了他的某種,令他想入非非,心猿意馬。
「我就是這麼粗魯【惹上兄弟同心117章節】!」這句話才說完,她的臉突然爆紅,像彩霞映落在了她的臉上,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話,不知為什麼她說完之後就覺得很曖昧?好像,她在跟他打情罵俏?跟他?該死的歐陽爵!都是因為她被他佔有過,被她那樣過,才會讓她連說一句話也覺得臉紅耳熱,在跟他近距離接觸著,就像他周圍裝著一種瞧不見的電網,雖然瞧不見,摸不著,卻能強烈地感覺到,像此刻,她臉紅耳熱個什麼勁?為什麼在他的面前就像被他身上發出的電流包圍著一樣,她就知道她該躲他,躲得遠遠的,別靠近他。
「你有意的?喜歡對我粗魯?嗯,那你就儘管粗魯吧!反正我都喜歡。」爵瞧見她臉上的紅霞瞬間象煙花綻放一樣的美麗,樣子如此的羞不可抑,真是可愛死了!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他心中熱熱地蕩漾著,腦中便閃過愛愛她的壞鏡頭,身體登時起了反應,不由得雙腿突然並籠著,生怕自己嚇壞了她,可是,語調卻又忍不住壞壞的,邪惡地想逗弄她。
「誰叫你愛打架!」瞳瞳被他曖昧的語氣弄得身體象被一陣熱電流過,不由得惱羞成怒,重重地用棉簽擢了一下他的嘴巴上破皮的地方。
這一次爵是真的痛,痛得扯牙咧嘴的,大叫道:「啊!瞳瞳,你這不是粗魯,是謀殺!謀殺親夫,罪加一等。」
「你是不是男人啊?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你不出聲又沒人認為你是啞的。」瞳瞳真是後悔要和他回到家裡來,外面可是有傭人廚子保鏢的,雖然嗲的不在,去了桑海,要兩天之後才回來。可是,如果不是回家,而任由著他帶她選地方去的話,又不知他要帶她到哪裡去?根據她以往的經驗,他只怕又要帶她到一些只有她和他的地方,就算那個地方有人,他也有辦法可以讓別人都消失,創造出一個只有他和她的兩人世界來。說不定他還會就此綁定她,讓她脫不了身,這讓她一不能參加林飛的生日晚會,二不能擺脫他,讓歐陽尊知道她又跟他在一起的話,後果會不會更嚴重?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驗證過了麼?還要不要驗?」他的聲音越來越邪惡,聲量雖然小了,可是卻更壞了。
「你再敢說,我就,就叫保鏢來趕你走!」可是,她知道家裡的保鏢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以為回家來她就有機會逃了,但要怎麼逃?怎麼逃啊?他就像一張無形的電網,天羅地網地向她撤開了,普天蓋地遮蔽著她的天空。他只消望她一眼,那眼光就像能放射出一種不知是x還是y的射線一樣,射入她的身體裡,好像能化成涓涓的細流,簡直是無孔不入地滲透著她的四肢百脈,讓她在他的面前顯得無力,不知她有沒有離開他的意志,決心,和機會?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膝蓋上,她的膝蓋上為什麼有傷?心一凜,眉毛都糾結了,大手便往她的大腿膝蓋上旁邊一握,語調一轉,有點冷厲地問道:「為什麼受傷?」她之前跟尊在一起,發生了什麼事?本來他想忽略掉的,雖然之前找她的時候,他心裡氣得爐火沖天,可是一見到她,他的火氣就奇跡般地消下來了。因為尊有了退出的意思,他並不想再追究她跟他在一起做了一些什麼。但是,此刻一見到她膝蓋上的傷,居然貼上了幾塊ok貼,這令他剎那間就火起來了!殺氣騰地飛上眉梢,立即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多揮尊幾拳?!
瞳瞳見他剛剛還一臉壞壞的笑著,轉眼之間就因為她膝蓋上的傷怒眉糾結,長眸危險地瞇起,墨色的眼瞳染上一層不知名的焰火,灼熱地瞧得她,將她牢牢地籠罩著,好像不允許她說半句謊言,別想矇混過去似的,不由得瑟縮了一下,但這是尊拉她才跌落受的傷,當然不能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所以她有點慌地低下頭了才說道:「我不小心摔了一下。」
「自己摔的?」他伸手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將她低下的頭托了起來,長眸在她閃爍的眼波上來回地逡巡著。
「嗯,是自已摔的!一點也不痛,不過是破了一點兒皮,沒流血。」她重重地點下頭來,還多加了解釋,想讓他放心,別再追究。
但是,他跟著卻狠狠地問道:「那為什麼嘴唇又紅又腫?也是自己摔的嗎?」想到她因為他們兄弟相爭而受了這麼多的苦,他的聲音都沙啞了,如果不是他這樣勢在必得,如果他當時沒有一走了之,又或者他回來後不是這麼不能放手,也許她不用這麼苦惱吧?但是,他注定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寶貝,他不會放開她的,就算讓她吃些苦頭,他也要將她牢牢地綁在身邊,她是他歐陽爵的女人,此生他不會讓這個事實再改變了。
瞳瞳一聽,心裡先是一驚,然後神色一愕,一隻小手不自覺地伸到自己的嘴唇上,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小嘴便微微地一張,說道:「我的嘴唇哪裡又紅又腫了?你瞎說!」口裡否認著,可心裡想到尊又咬又啃的,她的嘴唇是不是真的又紅又腫?她也沒照過鏡子,所以心虛的表情一覽無遺,又不太會隱藏自己的她早就被爵看了個透透徹徹。
爵見到她那將手放到唇上小傻瓜一樣的動作,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心中一片明瞭,薄唇緊緊地抿著一會兒,突然低低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將她手中拿著的東西都拿掉了,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打橫坐著,緊緊地摟在他坐著的懷抱之中,在她的耳邊低低地,溫柔婉轉地說道:「我不是怪你,也不是生你的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這些委曲。你要是想哭就在我的懷裡哭,不要死撐著自己頂,好不好?」
瞳瞳驀然撐著濕濕的水眸抬起,怔怔忡忡地望著他,淚水就不爭氣地湧了出來。她以為他會怪她,會生她的氣,雖然他不說什麼,但她總是以為他會指責她是個壞女人,左右搖擺,不專情,在他們兄弟之間攪得一踏糊塗。沒想到他霸悍而強硬的心還知道她的委曲,知道她的無措。這樣的爵讓她想要離開的心劇烈地動搖著!她在他的懷裡竟不想掙扎。
他瞧著在他的懷裡乖巧地含著眼淚的瞳瞳,手掌撫上她的小臉,大母指的指腹為她拭著眼淚,輕輕地,指尖劃過她的柳眉,在她紅潤如花瓣一樣的霞臉上柔柔地撫摸著,愛憐地捏捏她的小鼻子,然後一隻手指壓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地來回滑動,望著她的眸光從溫柔似水漸漸地變得火熱,一隻手指就誘得她張開了小嘴,有點無助地扇著濕濕的水眸望著他,似在等待著他的寵愛。他俯下頭,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小嘴。
「我愛你!寶貝!別躲開我!」男人動情的聲音象施了魔法似的在她的耳邊溫柔地響著。